书名:(影视同人)【初次】 燃烧吧,弟控!

分卷阅读49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阿次冲女警点点头:“太谢谢了……嫌疑人抓到了吗?”

    “嗯,在讯问室里。刚才一直自称是你们家司机,估计也是这么骗幼儿园阿姨的。”

    阿次预感到事情不对劲儿,试探地问:“那个嫌疑人长什么样?”

    “是个光头,三十岁左右吧。”

    阿次心中起疑,瞥了俩侄子一眼,对女警说:“我想去讯问室看看嫌疑人。”

    阿次的预感没错,讯问室里坐着的正是刘阿四。于是他的任务由拯救侄子变为拯救司机。

    阿四见到他,立刻激动地说:“二先生!你快帮我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阿次皱眉:“你带他们俩来东城这边干嘛?”

    “是他们闹着要吃烧卖,我才绕道过来的,谁知道半路上他们突然说我是绑匪!”

    阿次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起了阿初的忠告。知子莫若父,这俩小货真不是省油的灯。

    阿次“捞”阿四这段时间,丽丽留在值班室帮忙看着俩小混球。不得不说,她还是很擅长跟小孩子打交道的,放低了姿态以同龄人的口吻说:“二位真有创意!咱们来做个朋友吧,都怎么称呼啊?”

    “我叫杨梅。”爱钟谨记父亲的教诲,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陌生人。

    爱华也说:“那,那我叫洋葱!”

    “很有个性的名字嘛!”丽丽一本正经地伸出手和他们握了握:“幸会!我叫婶婶。”

    第49章  土豪的儿子们

    尽管阿四不是头一回“进局子”,但是像这样被冤枉的情况还是很令人无奈——之前在春和医院做保安的时候,被怀疑偷了同事的钱,他还能黑着脸犯倔。可今天这出儿全是小少爷们的恶作剧,他总不能拒捕飞车带着俩小孩逃亡吧?那样就真做实了拐骗儿童的罪名!所以他只能选择态度良好地“协助调查”。虽然被拷回派出所的样子很挫,但也只能先忍耐,等老板或二先生来了,还怕证明不了清白吗?

    正如他所预料的,二先生一来,很快就把事情摆平了。只是阿四心里并没有如释重负的舒畅,反而更加沉重——回头想想,这场闹剧虽然是俩小少爷整出来的,可作为一个岁数比俩孩子加起来还大两轮的成年人,居然搞不定俩小家伙,还连累二先生大老远赶来跟派出所的同事说好话……阿四越想越心虚,觉得自己愧对老板的信任。

    阿次不知他心中所想,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倒像是被俩孩子涮怕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估计开车回到分局时就可以下班,便提出自己带孩子,让阿四直接去公司接阿初。

    阿四离开后,阿次回到值班室找丽丽和孩子们。丽丽家就在附近,也懒得来回折腾,干脆给钟朗打电话,申请早退,直接回家。

    在派出所门口分开的时候,丽丽跟叔侄三人挥手道别,爱钟爱华同时开口:“婶婶再见!”

    “别乱叫!这是辛阿姨!” 阿次立刻纠正孩子们,又歉然地对丽丽说,“可能是幼儿园里新教的词,乱用上了……你别在意。”

    丽丽摆摆手,爽快地说:“没事没事,童言无忌嘛。”

    爱钟爱华听得一知半解,还以为叔叔是怪他们不懂礼貌,直呼“婶婶”的大名,只得乖乖重说:“婶婶阿姨再见!”

    阿次磨着牙,心说这俩兔崽子真是欠修理了!

    回程途中,爱钟和爱华并排坐在警车后座上,从后视镜里看到叔叔铁绷着脸,一点笑意都没有。小哥俩心里打鼓,小声嘀咕起来,不明白叔叔到底在气什么。阿次也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问:“今天诬陷四叔,是谁的主意?”

    爱钟和爱华不愧是双胞胎,默契地指着对方给出了同样的答案:“他的主意!”

    阿次僵着脸道:“调皮捣蛋只能说明你们淘气,不算大错,只要肯承认还是好孩子。但是推卸责任就不一样了,叔叔最讨厌敢做不敢当的人!我再问一遍,谁的主意?”

    “我的主意!”这回俩孩子全认了——反正叔叔都说承认就是好孩子了,不认白不认!

    “原来是合谋啊!”阿次点点头,“那你们说说,为什么要诬陷四叔?”

    “是爸爸教的。”爱钟抠着手指,低声说:“如果碰到陌生人要带走我们,不能反抗,先顺着对方,再偷偷跟别人求救。我们就想试试……”

    “那也不能跟四叔那儿试啊!他天天接送你们那么辛苦,你们还设计他!”

    爱华眨眨眼,问:“那跟谁那儿能试啊?”

    “跟谁都不能试!”阿次头疼地说,预感到这俩小混球长大了会更难缠。

    ……

    阿初从阿四那儿大概了解了情况,晚上一到家便问两个儿子:“今天闯大祸了吧?”

    爱钟挠挠脑袋:“只是个玩笑。”

    爱华也说:“对啊!而且叔叔和婶婶全摆平了!”

    “婶婶啊?”阿初挑眉,看了旁边的阿次一眼,“行啊,长能耐了!”

    “他们乱说的。”阿次立刻撇清,扭过头吓唬俩小孩,“撒谎的孩子,舌头会长包!”

    爱钟并不觉得舌头长包算什么大事,表现得很淡定。但爱华却不同,作为一个吃货,舌头比他的手脚还重要!所以他立刻就不干了,嚷嚷道:“不长包不长包!我没说谎,她本来就叫婶婶!”

    阿初侧头,问爱华:“那她全名叫什么?”

    爱华认真道:“叔叔好像说那个阿姨是新的,大概是新婶婶吧?”

    “还是新的啊?”阿初抚着爱华的头,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阿次。

    阿次被他盯得有点毛,只得转开脸,凶巴巴地指着爱华说:“你等着长包吧!”

    “撒谎的是叔叔,应该你长包!”爱华吐吐舌头。

    “不是这样的,爱华。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确实撒了谎,骗警察说四叔是坏人……当然,爱钟也有份。不过即使撒谎也有补救的方法,只要及时吃一粒解药,就可以躲过舌头长包、鼻子变长这类惩罚。”他找出一瓶鱼肝油软胶囊,倒了两粒分给爱钟爱华,又另外取出一些装进一个空药瓶,放到客厅的小茶几上,“需要的时候自己来拿。但是每次只能吃1粒,如果吃多了或者没撒谎也吃,就会长出更多的包,要打很多次针才能消下去,明白吗?”

    “明白了。”俩小孩望着小药瓶,对它的感情很复杂。

    “好了,折腾一天也累了,早点睡吧。”阿初冲阿次使了个眼色,两人各抱起一个孩子,送回屋里。哄着孩子们睡着后,哥俩才回卧室。

    阿次关紧了房门,问:“鱼肝油吃多了没副作用吧?”

    “那瓶子里就放了10粒,一次吃光都没事。”阿初摆摆手,“我心里有谱。咱们每天都检查一遍,看看少几粒,再补上,确保一直是10粒。”

    “你真行!”阿次冲他竖起大拇指,不无嘲讽地说,“保健药都能拿来当测谎仪!”

    “暂时能对付他们而已。”阿初顿了一下,又说,“小孩子精力旺盛,一旦疏于管教就容易惹事。不能放在幼儿园傻玩了,我想给他们报名些培训班,一来培养兴趣特长,二来省得他们太闲,总想着捣蛋。”

    阿次觉得在理,点头道:“靠谱!你想好报什么课程了吗?”

    “全报上吧。”阿初财大气粗地说,“上几次课就能看出对什么感兴趣,然后再调整。”

    阿次听他说完,完全能想象出两个孩子在成人前,年复一年地如赶通告一般奔赴各个辅导班的情景:“做土豪的儿子真不容易。”

    “你该担心的是辅导班的老师。”阿初显然对俩儿子捣蛋的能力更有信心,“现在阿四已经拿他们没辙了。再让他去接送,只会增加你去派出所捞人的机会。”

    “得了,以后我接吧。”阿次听出他哥话里的意思,再说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如主动请缨,省得废话。再说,不久前大包大揽地把管孩子的工作揽过来,可到现在都没怎么出过力,孩子们也越来越不像样,今天居然还撒谎闹到了派出所——阿初虽然没明说,但“疏于管教”的责任确实在他。阿次补充道,“但是我每周有一两天值班,就得你接了。”

    阿初点点头,说:“嗯,你把值班表给我一份,让我提前有个准备。”

    阿次皮笑肉不笑地点头答应,心想:有这个必要么?难道刘云普每月初串科室给值班表拍照都是来练习摄影的?不过找刘胖子要终究得绕个弯,让他自报值班安排更方便省事,阿初何乐而不为呢?他把手机里的值班表传给大哥之后,突然想起和辛丽丽约好滑雪的事,忙说,“你这周六没事吧?那天我不值班,想去滑雪……”

    “那天我要在郊区的别墅开party。”阿初漫不经心地说,“不过现在通知他们改期还来得及。难得你找我滑雪,也能带爱钟爱华去玩玩。我怎么也不能为了外人,忽略家里人啊!”

    阿次一愣,提起滑雪的事本是想让他哥在家照顾孩子。如果换成去看冰灯展,带上他们也无所谓,可是滑雪场并不适合三四岁的孩子,估计阿初去也少不了摔跟头,何苦受那个罪?但是现在大哥已经完全误会了,再解释原计划就会显得“重外人,轻家人”,他只得顺着话茬儿劝:“你改期多不好啊……这次就算了,以后机会多得是。”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阿初没好气地说,“又是跟那位‘新婶婶’单独出去吧?”

    “是辛丽丽。”阿次蹙着眉纠正,心里还在为孩子乱称呼的事生气,“重点也不是和她单独出去,而是小孩去滑雪场容易受伤,爱钟爱华又淘气,我怕到时候看不住……”

    “行了,我明白了。”阿初把西服脱掉,换上睡袍,“周六,我带他们去聚会。”

    阿次不安地问:“你方便吗?要是照顾不过来,我在家看孩子,改天再滑雪也没问题。”

    “没事,咱俩小时候不也放在聚会上疯玩嘛!一屋子的人,还怕没人看孩子?”

    于是,阿次周六就按原计划和辛丽丽去了滑雪场。两人都是高手,不屑在普通滑雪道上绕着随时倒地的新手滑,直接去了“猫跳”滑雪道,与其他高手切磋技术,玩得很是尽兴。

    返回时,丽丽突然说:“每回出来玩,才觉得你是几年前培训时那个张扬自信的杨慕次。”

    阿次微怔:“我平时显得很没自信?”

    “也不是。”丽丽对着遮阳板的镜子,理顺了额前的刘海,才侧过头看他,“我不好形容这感觉,反正刚来的时候,看到你吓一跳,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特别冷,很疏离的那种。”

    阿次笑了笑:“我以前也不是自来熟吧?”

    “以前你虽然也不多话,但是眼神总是很亮。”辛丽丽咬了咬嘴唇,终于横下心说,“我听说了荣华的事情……她,很不幸。”

    阿次心中一沉,表情暗了下去。

    “对不起。”丽丽转开脸,低着头说,“也许我不该提这些,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回原来的自己,不能让一场意外毁了整个人生。”

    阿次眼前不断闪现车祸后荣华满是鲜血的脸庞、手术醒来时阿初疲惫的双眼、父亲卧室里的遗像和哭啼不止的小侄子们,悲伤涌上心头,使他胸口发闷,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也许我是变了,但每个人每一秒都在改变。要否定过去无知无畏的自己,试着换个方式,去守护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我觉得你常常压抑自己,拒绝幸福快乐的可能。”丽丽越说越着急,把手套捏成一团,紧张得要命,“我听老孔说,你这些年都没再找过女朋友。其实如果你能放开过去,并不等于背叛了荣华。她那么爱你,肯定也不想让你这样封闭自己,无欲无求地活着……你可能觉得我没资格揣测荣华的想法,但我认为感情上,我是最懂她的,因为我也很喜欢你!”

    阿次愣了愣,觉得这话题跳得有点快,便把车速放慢了点:“我也挺喜欢你的,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很愉快的事。”

    “只能是朋友的喜欢吗?”丽丽仍试着争取,“我从培训时就对你有好感,这么巧调单位又碰上你,这不算天意吗?而且我们其实很合得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