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桃色相悖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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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煜世抿了抿唇,有点为难:“更宝贝你。”

    “滚。”

    “是我做蠢事,绝不再犯!”他连忙揽住林砚生的脖子,保证道,“哥回去你罚我吧,怎么惩罚我都行。”

    约会的终极目的不就是把人搞上床吗。林砚生突然想起谢锐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坐在床上,看水珠从自己发端坠落,洇开在崭白的床单上。

    林砚生下意识去翻床头柜,却被里面的一番景象略微吓到。

    这什么?手铐……?皮鞭……?麻绳……?

    他拿起那手铐,内圈是胶质的,但瞧起来质量不太好,或许用力可以挣断?林砚生试了试,意识到自己在力气方面还是没有什么特殊成就的。

    他听见淋浴水声突然停了,握着手铐的瞬间脑内突然又响起姜煜世在电车上说的“惩罚我”。

    于是姜煜世裸着上半身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林砚生靠在走廊的墙上,抱肘有点戏谑地看着他。

    “姜煜世。”林砚生突然开口。

    姜煜世没有回过神,就被拉过手腕,只听“咔哒”一声,一个包裹皮革的金属圆环的一边就铐在了他的手上。

    林砚生朝他挑了挑眉毛,神色凌厉又迷人,又拉着另一端转身朝床边走。

    姜煜世懵了,直到自己和床柱铐在一处的时候才真正反应过来。

    “哥……”,他烫红了脸,另一只手去跩林砚生的衣摆却被林砚生挥开。

    “不是要我惩罚你?”林砚生俯身刮了刮姜煜世的下巴,“你想怎么被惩罚?”

    “我……”姜煜世含糊着,“我不要。”

    林砚生也不是真的想征求他的意见,伸手把他按倒在床上,晃悠悠地坐在了姜煜世的大腿上,不让他再乱动弹,好整以暇地盯着姜煜世浴巾下撑起的一块,“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还什么也没做啊。”

    好成人噢。姜煜世红着脸望着身上衣袍大敞的林砚生,迷糊地想,他发觉自己可能有点变态,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这样的方式,是因为看到了林砚生不同的样子,而这一面是为他所独占的。只要想到这一点姜煜世的血就快全部冲到头顶了。

    林砚生支着下颌,看起来很悠闲地将一瓶润滑剂从上向下挤。冰凉的,粘腻的,那些透明的液体就融上姜煜世的胸膛,又缓慢地向下淌,游经腹部,蜿蜒进浴巾底下。林砚生好像还是嫌速度太慢,用那覆了薄茧的手将粘液在姜煜世身上涂抹开来,点过胸膛,划过腹部轮廓。

    被林砚生一抹,那粘液被赋予了人的热度,开始变得有些火辣辣,饱含欲望的气味也弥散进空气里。姜煜世肌肉紧绷起来,他胡乱地开口:“哥……”

    林砚生笑起来揽着他的肩颈,面对着他,手却向下准确地握住了他早早挺立的东西,又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上下滑动起来。摩擦滋出淫糜的水声,刺得姜煜世耳朵和心一起痒起来。

    姜煜世眼睛有点雾蒙蒙地喘息,林砚生凝着看他,看他撑起了头凑上来,正欲向自己讨一个吻。

    而林砚生坏心地连忙向后一仰,说了是惩罚,哪能都让你如意?他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手指擦过冠头,又情色地在沟里打着圈摩擦,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东西在他手里越长越大。

    他去咬姜煜世的颈侧皮肤,感受到那之下血液的涌动,“爽吗?”

    姜煜世哪里知道有一天还能听见林砚生说荤话,一下子大脑也要当机。只感觉到林砚生的手分明就是在用尽千方百计逼着他投降,他喘着气低低告饶:“想射……”

    林砚生又挑起一边眉,点了点头,看起来也十分配合地再加快了速度,快感不断地砌垒,终于要达到顶峰,姜煜世开始迷乱地囔着“哥”,而林砚生却在此时一下子停下了动作,用特殊材质的皮绳将昂扬的根部束上。

    海绵体充血得厉害,一约束通道就变的涨红得可怕。

    “林砚生……”姜煜世红着眼,他完全没想到林砚生还会这样:“哥!”

    林砚生算是大彻大悟,看姜煜世在床上吃瘪也太快乐了,不知道他平时是不是也这么看待自己的。想到这里林砚生实在是觉得不忿,又觉得自己以往被弄得眼泪汪汪的样子一定很蠢。

    但是姜煜世这样应该会很……可爱吧?他坏心地想,掉小金豆是弟弟的专权,他本来就该无福消受。

    因为摩擦,润滑剂被打出白沫来,缠在柱体两边,林砚生又用新的润滑剂拭开白沫:“五分钟就可以射。”

    “哥也太记仇!”姜煜世红着眼眶喊着,果然是自掘坟墓!

    有一回他抱林砚生,在跑车后座,顶棚太矮,林砚生被他钉在怀里。林砚生从来在公众场合十分有包袱,比以往还要敏感。被他顶弄的时候前面不停地泌着清液,又不敢叫,唇被自己咬出血印。姜煜世越看这样的林砚生越兴奋,十分坏心地用手机设置了一个定时器,张口保证说坚持五分钟就让林砚生解脱。而他自己却在这五分钟里,疯狂地戏弄林砚生,结果不到三分钟,林砚生就哭着射到了椅背上。眼泪簌簌得掉,可怜得要命。在那之后姜煜世常常在脑里回味那天的哥哥,也常常在嘴边让哥哥回忆起那狼狈的一天。

    林砚生俯身去吻那涨红得可怕的柱头,又张口纳进温热的口腔。

    以前的一段日子里他总是会想起那糟糕的过往,生理和心理同步出现排斥与反感,他坦诚地把一切告知姜煜世的时候,姜煜世流了眼泪。林砚生问他为什么哭,是因为很恶心吗。而姜煜世只是摇头说他只觉得痛苦,没有用尽气力把最心爱的人守护好。是姜煜世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寸,从眼睑,到脚踝。告诉他,‘林砚生永远只是我的林砚生’。

    “嗯……”姜煜世攥紧了床单,告诉自己别没出息地呻吟。林砚生将齿关打开,用内里的软肉包纳他的东西,灵活的舌面拭过冠头,再去压,去顶弄,又用手捋动着柱身。

    根部被束着,只能向外泌着零星白液,欲望全部也被敛着,让他难受得要命。可林砚生还在不停地挑动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一点点要了他的命。

    “哥,哥,求求你……”姜煜世被那噬心的欲望逼得再无退路,求饶起来:“想射,想要哥吻我,想要哥说爱我。”

    “你要求还挺多?”林砚生被他这连着的一串要求给逗笑了,“不要。”

    他偏头去瞧时间,“还有两分三十五秒。”

    姜煜世挣起来,手铐的金属和床头相击发出清脆声,林砚生又用指腹狠狠擦过那小孔。

    就这一瞬间,姜煜世一下子就被惹哭了,水汽在眼眶蓄积,甚至等不到一个晃动的时间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倒不是他真的想哭,在之后这事被林砚生笑了许久,导致姜煜世实在是花了不少气力去证明他是生理性流泪,不是因为委屈的心理性流泪。

    林砚生有点懵了,他的确很期待弟弟掉小金豆的样子,可真正看见的一瞬间难免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姜煜世委屈地望着他,基本不能有挣扎的余地,铐在床头像只被囚住的迷失小鹿。

    “别哭啊。”林砚生想也没想地就去解捆在姜煜世身上的小绳,又捧着姜煜世的脸去吻他的眉心,再伸手去解那副镣铐。

    就在那手铐被解开的一刹那,得了自由,姜煜世立刻敛了一脸的小孩表情,反手就将林砚生压倒在床上,膝盖抵在他的腿间,是绝对控制的姿势。

    虽然眼眶还是红着,但此时此刻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发狠地埋首去吻林砚生,直到林砚生气短地去推他的胸膛,他又去舔舐林砚生欣长的颈,用犬齿在那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太温柔的印。

    “姜煜世!”林砚生还是太小看这小孩了。

    挣乱里林砚生的藏青色的浴衣已完全散开,姜煜世垂眼瞧见那绣在林砚生肩口的清鹤,旋旋于飞。

    在一切冷调之上,林砚生被吻得充血的乳尖和那鹤顶同样灼眼。姜煜世眼神发幽,变得有些疯魔,他恍惚间好像听见林砚生在他身下说着什么,却听不太真切,只听得见心底不断响彻的:占有他,贯穿他。

    久缚的欲望一下子爆发起来,姜煜世变得比以往更不温柔,就着润滑就直直地将指刺进林砚生的后穴。痛感和快感伴行,袭上了林砚生的大脑,他抿着嘴呜咽出声,却没有开口说疼。

    姜煜世欣长的手指在身体里微微弯曲,指节像把小刀碾过肠壁,林砚生的脚趾一下抓紧。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林砚生已经有点受不太住了,紧紧咬着下唇,逼着自己不要惊呼出声。

    他沉浮在那骇人的欲望中,比以往的感觉更加一份疼痛。林砚生捉着姜煜世因用力而变得紧绷的手臂,看他显得有些凶狠的表情,竟然迷迷糊糊地觉得有点委屈,以往姜煜世见他这样一定会来吻他,让他不要咬自己嘴唇。

    草草地扩张结束,姜煜世立刻把那涨得可怕东西顶进了林砚生的身体。灭顶的充盈感,让林砚生终于惊呼出声,抓紧了姜煜世的背,手心下是那两片蝴蝶般的胛骨,林砚生迷蒙里只能感受到那骨因动作而翼动着。

    那巨物顶进来三下就寻到了令林砚生疯魔的那点,狠狠地向那撞去。是因为疼痛吗,还是因为快感,毫无征兆地,林砚生惊叫着射了姜煜世满腹,高潮来得毫无防备,他咬着臼齿抠紧了姜煜世的背,却在潜意识里又松开了用力的手指,会把小孩抓伤的,他想。

    后穴疯狂地绞紧,姜煜世难受得眯了眯眼,却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伸手将汗津津的林砚生捞着抱在怀里,保持身体连接,走到了那硕大的落地窗边,将林砚生抵在了冰冷的玻璃之上。

    房间在能够眺望到赤色东京塔的高层,玻璃也的确是单向玻璃,只是林砚生一颗头脑也不清楚了,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一定又是暴露在视野之下,他紧张地身体也软了,向下坠又被姜煜世捞起来。

    “不要……不要,姜煜世,姜煜世!”林砚生惶恐地闭着眼睛,想转身来抱住他却被紧紧锢着,眼直对着外面的银厦高楼。

    姜煜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掐着林砚生的腰狠狠撞着。

    林砚生不断地向前耸动,被抵在玻璃面上,凉意与热度交汇在一起却绝不可能相融。

    后穴的快感又湮上来,叫林砚生腿也直不起来,全身都着力在被姜煜世钉住的部分,和姜煜世揽住的部分。会有人看见吗?阿世为什么不说话?是生气了吗?林砚生迷迷糊糊地想着,是汗液还是什么地迷进了他的眼睛。他脱力般埋在自己肘弯低低叫着:“阿世……”

    快要被刺穿了,他甚至向下能瞧见自己被顶得起来的前腹。

    林砚生又射了一次,如果不算之前不停淌出来的液体的话。他仓皇地去抓姜煜世的手指,而这一次姜煜世也赏了他一个吻,扣着林砚生喉迫他直起颤抖的上身,低声说:“还能继续吗?”

    林砚生紧合着眼摇头,说不要了。姜煜世却没有在意,抱住林砚生的腰就让他盘在了自己身上,这下全部的重量就依仗自己,因为重力而嵌得更深。林砚生终于能够直面着姜煜世,看他一头湿发敛笑发狠的坏模样,一颗心又酸又不住颤抖。

    姜煜世疯狂地顶弄,顶得林砚生埋在他肩颈发出呜咽,没有暴露在面前的危险,林砚生终于控制不住地被些一波波的潮水般的快感逼得涌出眼泪来,融进自己的衣袖间,却也烫湿了姜煜世的皮肤。

    前面已经几近射不出来了,只有后边传来阵阵的绵延感觉让人疯魔,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林砚生抱紧姜煜世像是抱住他的救世主。

    林砚生几近无意识,不断地重复着不要了,恍惚间只听见姜煜世粗重的喘息,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

    姜煜世也濒临极限,动作愈发的疯狂,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林砚生完完全全,以爱欲的方式,钉上爱他的标签。

    软壁被不断戳弄,林砚生只觉得小腹涌起什么异样的酸胀感,他从未经历过,陌生的感受让他产生出惶恐的情绪。眼泪一下子盈出来,他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连忙哭着打着姜煜世,喊姜煜世快停快停。

    而姜煜世终于在一个猛烈的顶动下,把压制已久的欲望全部抵进林砚生的身体深处,他抱着林砚生颤抖,在那一刻触着林砚生的唇,甜腻的呻吟被含进了灼热的口腔中。

    滚烫的,那液体灼上软壁,林砚生惊叫着,再也不堪重负,用尽气力搂紧姜煜世。酸胀感拍过来,他已经射不出的前面竟然又涌出液体来,伴随着抽搐,一股又一股地射出来,过程极长,只听见液体打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淫靡声音。那一定不是精液,林砚生渐渐恢复意识察觉到这一点时只觉得死掉算了。他脱力地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死命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屈辱又羞耻的眼泪从指间隙出来,喉间的呜咽吞也吞不住。

    姜煜世看得发蒙,彻底的红了脸,怔了半晌才颤着手拉林砚生起来抱着他,兴奋地开口:“好可爱,哥,你太可爱……”

    他拨开林砚生遮着眼睛的手,去吻他蝉翼般纤薄的眼睑,见他还是觉得难堪,只好安慰道:“唔紧要呀bb。”

    林砚生稍微平复了一些,只是埋进姜煜世的肩窝里装骆驼,不停打着姜煜世,骂他傻逼。

    姜煜世莹着笑起来,没什么歉意的说了句“y fault”,蓝眼里闪动的全是狡黠的光,又低头吻着林砚生的指心,缱绻又柔情。

    远处的赤色东京塔璀璨得像是披上了遗落在地球的一段银河,而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高举着那坠下的星寻找他们遗落的爱人。

    可他的银河呢?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