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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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说:“好,给朕倒酒。”

    白月光细白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去拿桌上的玉壶。

    皇帝在他耳边淫笑着,粗糙大手猛地探到白月光双腿间,对准那里的隐秘之处狠狠一顿揉捏。

    白月光羞耻地惊呼:“陛下不要……酒……嗯……”

    皇帝低声说:“给朕倒酒。”

    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老实。

    雪白丝绸的裤裆被揉得渐渐濡湿,白月光羞耻地并拢双腿,夹着皇帝粗壮的手腕,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玩弄,一边竭力去拿酒壶。

    眼看皇帝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竟是要在这里要了他。

    白月光羞愤难当,在一轮满月下流下一行清泪。

    今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该在九和镇的白府中,与父母兄弟一同赏月饮酒。

    可他现在,却成了君王的玩物,那轮明月,就像在嘲笑他的不堪。

    随着白月光扭动躲避的动作,玉壶撞在石桌上,清脆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白月光想,他就该像这把玉壶一般,撞死在这石桌上。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靠伤害自己,来获得片刻的安宁。

    白月光竭力让自己接受现实,可他做不到,他心里太痛了,他止不住地流泪,想要逃开身体渐渐升腾起来的淫荡欲望。

    这时,水榭不远处忽然响起了声音,大太监远远地喊:“陛下,晚膳来了。”

    皇帝兴致被扰,白月光如释重负,颤声说:“陛下,酒壶裂了。”

    皇帝收回自己那只到处作乱的大手,面无表情地说:“来人,换酒。”

    侍人开始上菜。

    酸豆角肉沫臊子黄金面,鸡蛋虾酱窝窝头,蒜泥油菜浇了麻酱汁,还有一碟辣椒炒咸菜丝,配着刚烙好的发面厚油饼,热气腾腾,村乡扑鼻。

    皇帝:“……”

    白月光肚子动了动,忽然升起了久违的食欲。

    皇帝:“朕的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呢?”

    太监喊:“继续上菜——”

    这下有了,冰糖酱油大肘子,清腌酒酿醉爬虾,还有一盆大鹅炖土豆,大盆用炭架子抬着,炭火的余温里还热着俩烤红薯。

    至于御膳房里那两根千金一钱的千年一遇何叶山珍奇世华如仙菇,已经被做成了蘑菇蛋花汤,还撒了一把葱花一把香菜。

    皇帝:“……”

    白月光肚子又动了动,喉结轻颤,咽下了口水。

    皇帝:“放下吧。”

    他的美人,好像想要尝尝这些粗俗野物,那他这天子,屈尊尝尝又如何?

    白月光惨白的脸上被热气熏得有了些血色,他恭顺温柔地为皇帝夹着菜,心思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些菜色,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好像……好像是甄家厨子的手艺?

    要是甄家的厨子被召进行宫,那个小吃货还不要气得把甄家屋顶都掀了。

    皇帝吃着白月光夹给他的大鹅腿,阴沉沉地说:“白爱卿为何欢喜?”

    白月光慌忙收敛了笑意,跪倒在地头颅低垂,颤声说:“陛下恕罪……草民……草民……”

    皇帝抬手把他再次揽进怀里,面无表情地说:“你慌什么?看到你欢喜,朕心里很欣慰,好好给朕倒酒!”

    大渣攻和小美人坐在御膳房的屋顶上,喝着宫里格外鲜美的蘑菇蛋花汤,啃着肉质格外鲜嫩的大鸡腿,舒舒服服地吃月饼看月亮。

    小美人捂着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相公,宫里真好,好吃的真多。”

    白月光被皇帝蛮横地为了一块鹅腿肉,那些粗野的滋味在舌尖绽开,白月光轻轻舒了一口气。

    今夜,他过得还算自在。

    过完这个中秋,皇帝就要起驾回宫了。

    为恭迎圣驾折腾到头晕眼花的地方官员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尊大佛终于要回去了!

    白月光从龙床上醒来,疲惫地撑起身子。

    哪怕不是刻意折磨,皇帝的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温热宽厚的胸膛搂住了他疲惫生疼的身子,熟悉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醒了?”

    白月光一阵恍惚,抬眸去看野人那张被毛发遮盖的丑陋大脸,却撞进了俊美帝王冷冽的眸中。

    白月光心底一颤,慌忙收敛了视线:“陛下……”

    皇帝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白月光看向自己:“你刚才的眼神,是在看谁?”

    白月光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一笑,不疾不徐地说:“朕听说,白爱卿和甄家少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定过婚约?”

    白月光害怕皇帝再牵连到甄家,慌忙说:“陛下明察,甄杰与草民,不过是年幼时说过那几句玩笑话。如今甄杰早已成亲,与草民更是再无其他牵扯。”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抚上白月光的孕肚:“那你腹中的孽种,又是从何而来?难道白家清高矜贵的公子,原来竟是个任人亵玩的荡妇,以至于连自己腹中孩子的爹亲是谁,都分不清了?”

    白月光羞耻痛苦,又不敢拒绝君王的抚弄,只好隐忍着颤声为自己发声:“陛下……草民……草民没有……不是陛下所说的……所说的那种人……”

    皇帝冷笑:“那白爱卿倒是说说,是哪个野男人破了你这般矜贵的身子,嗯?”

    白月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那个曾让他无比恐惧,却也第一次带给他快乐欢愉的野男人。

    他曾经以为皇帝就是那个无影无踪的野男人,可当他恍惚中说出口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君王的雷霆之怒。

    一国之君,怎能容忍自己被当成别人?

    白月光被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于是他再也没有力气试图寻找两人相似的痕迹。

    可他们明明就相似极了,一样的身形,一样的异物,一样阴戾凶狠的眼睛。

    白月光畏惧地在皇帝怀里颤抖,轻声说:“草民……草民不知他是谁……只是……只是阴差阳错……才……才怀了身孕……陛下……求陛下……不要牵连旁人……”

    皇帝喜欢看白月光羞愤恐慌的模样,那张清雅俊美的脸上沾染着欲念,却永远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

    像一朵白莲被迫绽开的模样,羞耻地露出里面嫩红的花蕊。

    皇帝喜欢极了,喜欢得心尖都在发颤。

    他搂着怀里白衣翩然的清贵美人,粗糙大手恨不得揉烂那身雪一样的白衣。

    白月光又开始羞愤难当,又不敢抗拒,只能微弱地哀求:“陛下……”

    皇帝低低地笑:“明日给你半天的时间,回九和镇与父母道别。”

    白月光心里一惊,难道……难道这个昏君,还没有打算放他离开,竟是……竟是要带他回京?

    皇帝沉下脸:“你不愿意随朕回宫?”

    白月光慌忙跪在龙床上:“陛下,草民岂敢,只是……只是草民不过一届寻常百姓,随陛下回宫着实于理不合。”

    皇帝粗糙大手轻轻托起白月光的脸,兴致盎然:“原来明轩是在向朕讨个身份?好,朕今日就封你个玉嫔,随侍君侧,名正言顺。”

    白月光脸色灰白,身子一软扑进了皇帝怀中。

    皇帝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你非权贵之后,入宫本不该封此高位。朕如此待你,你该如何谢恩吶?”

    白月光耳内嗡鸣,眼前阵阵发黑。

    那三分宠爱七分羞辱的“玉嫔”二字在脑海中来回闪动,令他羞耻难当,绝望至极。

    皇帝居然……居然真的要他以男子之身,入宫为妃吗……

    白月光纵然羞愤难当,却不得不含泪谢恩。

    谢君王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