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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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与十分耐心,“你吃点比较好。”

    容释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西礼呢?”

    “吃不吃?”

    容释犹豫片刻,主动坐了起来,伸手去接碗。

    凤与拉着他的手把他搂紧怀里,容释想挣扎他便说:“你不想知道西礼的事?”

    容释果然安分了。

    凤与却酸楚非常,他喂了一口粥进容释嘴里,道:“她违逆我助你离开,是叛反,罪应驱逐。而我不是一般的神,背叛我等同死罪,剔她的仙骨都是便宜了。”

    容释惊惶道:“你剔了她的仙骨?是我……是我威胁她帮我,她是不得已的!”

    “兔兔真不会撒谎。”凤与低笑,“你那么为她着想,我心里真是不舒服。唔,罪加一等。”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西礼?”

    凤与沉下目光,勺子缓缓按压着容释的嘴唇,“你就那么在乎她?她对你好皆是因为我的指示,怎么你就对我那样抗拒?”

    “我对你而言,不过如虫子那般,我的感受,重要吗?”

    凤与一愣。

    容释继续低声道:“你想要我乖乖听话,那我就乖乖听话,只要你放过西礼……我会呆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那天。”

    凤与应该开心的,他喜欢的就是容释的乖顺与柔软。可容释用这样死水般的神情说出“直达你厌倦那天,却像沾着盐的刀子剜他的心那样疼。

    容释果然如说的那样,乖巧,驯顺,他不再拒绝凤与的触碰。凤与为他滴药,他就仰着脸让他滴,凤与喂他吃东西,他就张开嘴让他喂,凤与亲吻他,他就一动不动,直到亲吻结束。

    他尽职扮演好了玩宠的角色。

    可凤与的胸口就像空了一块,他似乎完整的得到了容释,可又像把他弄丢了。

    他带容释去了人界,在面对江适时,容释又有了从前的模样。凤与酸涩难耐,却又爱怜不已,只有他人面前,他才能找回他的小兔子。

    之后他带着江适去妖界找也白,中途他和容释走失了,那时他从所未有的恐慌,如果容释逃了……他就算倾覆妖界也不会让他逃!

    所幸很快他就找到容释,他蹲在废墟中一个伤痕累累的人面前,凤与记得那是谁,小鹿暂华。

    他救下两妖一人,把他们都带回人界。

    江适魔障了一般以鲜血沐浴几乎死去的白蛇,暂华也奄奄一息,容释已然急哭了,抓着他的手求他救他们。

    凤与舍不得他哭,便给江适之吃下珍贵的仙药,再把暂华带回天界让药神上阳仙君救治。

    暂华的到来,让容释开朗了不少,虽然凤与冒酸泡,但还是顺从他,每天都带他去探望暂华。

    可看着容释眉眼弯弯却对着他人,凤与的心里隐秘地种下了一颗种子。

    名为妒恨。

    接出来的果实是欲望。

    他对容释说:“你去看望暂华一次,就与我一次。”

    容释脸色苍白。

    “原本我想说你对别人笑一次,就一次,但我怕你因此不笑了。”凤与遗憾道。

    “你……你怎能……”

    “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凤与把他压在身下,“先把之前的债结了吧。”

    ……

    唯有与容释交融,他才能短暂的感受到彻底拥有他的餍足。

    作者有话说

    感谢haruka47投喂的玉佩!

    这次的省略号没有微博见了,大家自行脑补叭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心堵到现在,只求那位太太能好好的,唉……

    对了,明天停更一天

    第一百零五章 战神和小兔子(七)

    上次暂华来时容释拜托他拿的药,今日便有仙童送来了。

    容释拿到手后,心情激动又忐忑。吃了之后,他真的不会再轻易落泪了吗?

    拔开细长瓷瓶的瓶塞,一枚浅绿色的药丸滚进他的掌心,扑鼻而来的是清新的味道,有些像薄荷,却比薄荷更香甜,更像一颗糖。

    容释将药丸吞了下去。

    下肚后,转而升腾起清凉之息,顺着他的喉管向上,进入他的头脑中,如清风拂过般让他有轻飘飘的感觉,最终在眼部化作细雨连绵。

    过于湿润凉爽的感觉让容释不禁闭上眼,待反应彻底过去后他才抬手揉了揉眼睛。

    没有流泪!

    他雀跃了起来,开心得要蹦高。

    但还不能高兴得太早。

    他稍定情绪,伸手狠狠拧了把大腿。

    “嗷!”疼得他受不住嚎了一声,脸也跟着皱起来,面部肌肉自主作出一副哭相。

    却没有流泪!

    哭相转为笑脸。

    他又捏胳膊,捏脸,各种平常刷刷掉眼泪的小磕碰他都要试验一便。

    他真的不会再因为一点鸡毛小事就哭了。

    一朝忽然摆脱了爱哭体质,容释感慨得鼻子一酸。

    但依然没有眼泪。

    凤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一边笑着一边把自己的脸揪红,一看就很疼的手劲儿,他却很幸福的样子。

    “遇到什么事了,那么开心?”凤与走到他身后。

    容释的笑容一僵,然后淡了下去。

    凤与对此习以为常,但心里却像扎了根刺,每次见到他这样的变化,那根刺总会更深一分。他面色如常:“怎么折腾起自己的脸了?”

    容释没说话。

    凤与去捧起他的脸,指腹在那细腻却通红的皮肤上摩挲着,“疼不疼?奇怪了,下了那么狠的手怎么没哭?”

    容释偏过脸,“我不会哭了。”

    凤与低笑,“我的兔兔长大了。”

    音落,他贴上去,吻住容释的嘴角,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

    容释抿紧了唇,可也架不住凤与按着他的后颈,含住他的嘴唇,舌尖在唇缝滑动探寻,然后熟练地舔过他敏感的牙根,用柔和的方式强迫他张开嘴,献出自己柔软的舌头。

    温和的假象在愈渐加深的吻中被撕破,凤与将他吻得后退,后腰撞上桌沿,他必须要办仰着才能承受这样紧迫的吻,舌尖被叼进另一个灼热的口腔大力吮吸,嘴唇被亲得发麻。

    容释无法呼吸了,他推着凤与的肩想吸一口气。

    却被凤与反剪在后,还惩罚地咬了口他的下唇。

    可没控制好轻重,把容释咬住一个口子,腥甜在舌尖晕开。

    容释吃痛地闷哼一声。

    血腥味拉回了凤与,他用又变得柔软无害的舌尖轻舔伤口,那点血全被他吃了。

    漫长的吻终于分离。

    容释撑着几乎瘫软的身体,大口呼吸着。

    凤与环保着他,声音中带着餍足的笑意:“好甜,好软。”

    容释喘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