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k嘟着嘴:“不,它不会有瓦肯科学院更棒。我不想和一群没有逻辑的椰子一起上课。”他又重新看向spock,并且发起puppy eyes攻势。
他们已经相识148个年头、结婚35年,遗憾的是,spock仍不能对此免疫。所以他选择不去承受来自kirk的哦老天求求你——答应我吧——目光。他慢条斯理将橘子皮放在果盘上:“不尽然。学院里,我的学生中,也同样有非常优秀的存在。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你所言,’没有逻辑的椰子’。”
“当初你可是这么说我的。”kirk仍然没有忘怀他们幼年时期的初遇。永远都不原谅那一年的spock,永不。
“别这么孩子气,ji。”spock决定抛出杀手锏——向aanda求助,“母亲,我想您是比我更加适合说服ji的选择。”
aanda把剥好的橘子推向他们,微微笑:“ji,甜心,看着我。”
“我需要把脚放下来——坐正吗,妈妈?”
“不用,你想怎么躺着都行,亲爱的。现在听我说,”她棕色的眸子里温柔之间掺了丁点狡黠,“你不想听听spock讲课是什么样子吗?他在星舰学院教授surak的诗词,是的,就是你从小背到大的那些东西。你完全可以去修一门三年级的课程。”
“听spock讲课?”kirk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立刻放下双腿从沙发上坐起来,尽管速度过快以至于产生了一丝晕眩,“哇哦。”他浮出一丝期待,“听上去是个非常有意思的选择。”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spock的正对面弯下腰叼走他手中剩下的全部橘子:“好吧,我决定接受这个提议了。”
2)
从瓦肯星坐穿梭机到地球真是一段无比漫长的过程。尽管他们拥有更高速的飞船这一选项,可通过开辟的特定通道乘坐穿梭机可以看见全程美丽的宇宙景象——那是kirk的最爱,也是为什么他现在坐的腰酸背痛的原因。
而一旁在padd上构建新的全息模型的spock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就好像硬邦邦地困在一个狭小箱子里几个小时一点都不痛苦什么的。
“停止在座位上扭动,ji。”spock没有抬头,语气也并非责备,“你正在过分表达你的不满。别像个婴儿,这是你的选择——在你拒绝了我乘坐巴肯号的提议之后。”
“那是因为之前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嘛。”kirk打了个呵欠,“你不难受吗?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你知不知道你特别像个雕塑?”
“瓦肯人从幼年起就被要求如是保持姿态。你理应清楚,ashaya,我仍记得你在93岁时被t’puk导师惩罚的事情。”spock弯出一个小小的笑,“一切都——可以说,历历在目。”
kirk可一点都不想回想了,那次他被严厉的女老师惩罚,趴在地上双手贴在裤边、双腿并拢、脸颊也得贴着地面长达40分钟,stonn那混蛋可没少拿这个嘲笑他。尽管最后aanda牵着spock出现了——天神降临般拯救仿佛找不着家的小狗的他。
“抱抱,spock。”他张开双臂,转向他的丈夫。
“不抱抱,ji。”他的丈夫轻柔而坚定地回绝了他。
“为什么嘛。”kirk坚持着那个动作,不大高兴地撅起嘴。
spock终于愿意把目光注视向他;spock挑了挑眉:“我假定你意识到我们正处于公共场合。”
“联邦可没有哪一个条例规定公共场所不能抱抱。瓦肯有吗?”
“我的母星有无此规定,你很清楚,ashaya。”spock看着他,目光柔和,像个父亲无奈地看着任性的儿子;虽然kirk并不情愿总被他当成小孩儿:毕竟以各自母星的标准计算,他已经是个成年了,而spock不是。但spock总这样,从小就装成熟。spock说:“预计还有244个标准时到达目的地,ji,你可以做到忍耐。”
“好吧。”人类决定将瓦肯人的padd抢过来玩儿。
他将时间耗费在一个无聊的虚拟培养kihz-wee花的游戏上,而spock进入短暂的冥想。但这冥想并没有持续太久,kirk又——以sarek的话来说——有了新的鬼点子。
kirk兴奋地朝他挤挤眼睛:“我有个好主意,spocky。”
3)
“请原谅,ashaya,恕我难以看出——用你的话,’假装我们不认识’——此种谎言有何有趣的地方。”
“哦无聊的尖耳朵,相信我,你会知道的。”
“我当真无从知晓。”
“那么就告诉我,你答应还是不?”
“……如果你执意如此。”
“哈,相信我,你会喜欢这个主意的,宝贝。”
4)
“我以为,当你决意假装你我仅为师生关系后,不会要求来同宿。”spock正靠在床头,一手从padd上翻阅学生们的作业情况,一手慢条斯理梳理着旁边人松软的金发。
kirk正躺在他的大腿上,四仰八叉玩着padd上新下载的一款游戏,并且很快因为通关而再次感到无聊:“今晚su和chekov要为了一场愚蠢的考试通个宵什么的。我一个人呆在寝室太无聊——”他转转眼睛,“而且,教师住宿的条件可比学生好太多了,真不公平。”
“从没有绝对的公平。”spock的手指流连在kirk的头发里,享受着这难得一见的片刻安宁与亲昵,“我以为,r su与r chekov并非同一年级。”
kirk因为他的按摩而感到放松:“我也不是你教授的年级。想要修同一门课程,这并非难事。尤其对于chekov那个小家伙;噢,他真是个见鬼的天才——他才17岁!你能相信吗,他甚至还是个未成年人。一个孩子!”
“ji,在你的幼年时期,你也同样被判定为智商与普逻辑思维超出于同龄人的属类。因此,无须喊叫。”
“我没有喊叫,亲爱的。我只是想表达——他真的很聪明。如果将来我拥有自己的舰船,我需要这样的船员。”
spock注视着padd的双眼含上浅浅的笑意:“那么,我可以判定你已经沉醉于星际舰队的学习里了。你还抗拒当初父亲将你送来这儿学习的意图吗?”
“噢得了吧spocky,昨天和妈妈视讯的时候我已经表达过了——在这儿很开心!比我想象中美妙得多。”
“不同族群之间的相处有助于你的性格完善,ji。你是人类,需要这样广泛的社交。”
“哈,的确,有趣极了。”kirk干巴巴地回答,注意力并不在spock的话上。
十年如一日的亲密无间让他们足够熟悉彼此,spock当然不会因这语气而恼火;他了解他的丈夫。但他有另一件事不能明了:“ji,我不能理解你为何对uhura学员如此感兴趣。”
“uhura?”kirk捉住spock搭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指,“噢,她很火辣。而且……她喜欢你。”他轻轻摩挲着瓦肯人的指尖,进行着一个不含□□的轻吻,“你不知道吗?”
“我对此知晓。”瓦肯人温柔地回应着,将这个吻逐渐加深,“而你知道我爱你,ashaya。始终如一。”
如果再有人说瓦肯人不会说情话,kirk想,他一定要踹他的屁股。
他从床上翻身而起,跨坐在他丈夫身上,低下头去吻spock——人类的吻。春宵苦短,长夜漫漫,他们有比浪费时间更好的选择。
5)
kirk第15次因为小磕小碰的擦伤来到医务室——他纯粹为了来找这个爱生气、总是黑着一张脸的实习医生玩儿。oy不比他大多少,却总喊他小鬼。他和oy比想象中更投缘,就好像认识了几十年那样。
当oy苦着脸掰开这小子的左手去查看那——“天杀的只是屁大一点的擦伤而已”——的伤口时,忽然感觉到有一道鹰隼般的目光正盯着自己。那是杀人视线,没错,它让他不寒而栗。
他觉得应该提醒一下面前这个金灿灿的小子,有杀气,不过杀人视线已经来到了kirk的身后并且——那是spock教授?
瓦肯人将手臂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拦上kirk的腰,眼瞳因占有欲和保护欲变得深而黑,声音低沉:“我想,是时候停止假装互相不认识的游戏了, t’hy’。”
老天,他真讨厌善妒的瓦肯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