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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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就是爱瞎想爱胡说。”小情侣打打闹闹渐走渐远。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吧。”周至诚感觉到江承体力快被抽空了,体贴的将他带到上面个没人的位置坐下休息。

    两人坐在矗立千年的古罗马斗兽场的看台,下面游客熙熙攘攘,上层只坐着他俩,江承看着下面的游客发呆,周至诚摸出iphone6 ps专心看新闻。

    江承脑子里乱的很,想着自己的衣食父母在边,虽然三五个月才见次面,但拿人钱财是不是应该主动客套几句,忽而又想到刚刚的女孩子说的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怎么办,扳指头盘算,自己现在确实什么都没有,不过周至诚是个有钱又讲信用的人,如果以后他不用再配合演戏应该也会给大笔分手费,但是他会不会因为我现在不巴结他不主动跟他搭话以后就少给钱或者不给钱呢,很久未想过现实问题的脑袋快冒烟了。

    在他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周至诚看完当天人民网首页的文章,施施然收起手机,以种和蔼可亲的口气问道:“你最近在玩什么游戏?”

    “在玩halo5。”

    “是国内的游戏还是国外的?”周至诚又拿出手机,搜索halo5。

    “是国外的,挺好玩的。”

    两人问答,江承渐渐觉得周至诚平易近人,竟然对刚上市的游戏也有定了解,慢慢放松些了。

    周至诚边玩手机边聊天,对江承说:“我手机快没电了,你带手机了么。”

    江承羞赧的摸出有点掉漆磨损的爱疯4递过去。

    “有点旧了,回去换个,现在国内手机游戏发展的不错,换个大屏手机,可以玩点手机游戏。”周至诚拿过手机,微微斜过,因为光线的原因,江承完全看不到他在弄些什么,不过想来他肯定做的是些坦坦荡荡的事。

    两人聊了好会儿,打道回府,江承回房间窝着玩手机,等人送饭到房间。

    周至诚还有个意大利的朋友到访,两人小酌叙旧,周至诚背出个电话号码让对方查查。

    “这是谁的号码,得罪你了么,查出人来,怎么处理。”在本地交际颇广的友人问道。

    “不是,是个好人,我家那个昨天迷路,亏他送到酒店,准备送礼感谢番。”周至诚微笑道。

    “既然这样,我查出来把资料发你,你自己处理,有需要找我。”

    iphone4已经有点老了,很现在流行的手机游戏玩着都卡,江承只能听歌刷微博,把粉丝新发的评论挨个点赞,点着点着发现微博提示有新消息,戳开看是了个粉丝,id叫123豆豆123,也没有头像,微博0,粉丝0,关注2戳开关注个是他的小号手机用户321111321,个是江承v。

    是自己的粉丝,还是新浪的僵尸号?江承想了想就抛诸脑后,反正小号虽然写了很乱七八糟的心事,但都是自己可见,不怕被活人看到。

    第二天出行,他们俩又换了套相似的朋克风皮衣,周至诚依然戴着墨镜,背个斜挎包,弄个大背头,整体弄下来放在娱乐圈也是耀眼的主,跟他走在起,让江承产生了种在走红毯的错觉。

    本来造型师妹子们给江承还画了点烟熏妆,但周至诚以种绝对不容忽视的语调说:“洗掉眼妆。”妹子们只得乖乖给他洗掉。江承心软,帮着圆场:“化了眼妆太舞台化了,走出去不合适。”

    然后两个妹子又怕周至诚提意见,陪着他起去见周大人。

    周至诚点点头,伸出手,说:“可以,走,今天去梵蒂冈。”江承微迟疑,还是伸手相握,两人手拉手起出门了,他想,这么早就开始演戏?

    这倒是颇为愉快的天,因为没有粉丝认出他们来,许人只当这是对时髦的情侣,偶尔拍拍。周至诚破天荒的自己拿相机给江承拍照。

    让他在教堂门口,塑像旁边,草地上,长椅上,又举着相机自拍。江承全程规规矩矩,让靠墙就靠墙,让坐就坐。

    在圣彼得大教堂门口,周至诚还托路人给他们拍照。

    江承隐隐觉得周至诚跟以前有些不样,但又说不出来,不过的是想今天表演的这么卖力,竟然没有被认出来。说不出失落还是庆幸。

    第三天没有出去,因为江承的腿不行了,虽然车祸之后还可以行走,但终究不能像常人般。

    周至诚颇为歉意的亲自送了个iphone6 ps,还搞了台主机让江承在房间里玩。

    在罗马的节奏极其缓慢,周至诚自己背着相机搞了辆自行车搭着江承四处游览,他说是跟着他的人年到头很难放回假,这几天事儿不重要,让他们自由安排。

    让人意外的是,周至诚这种严肃的人也按照习俗像背对许愿池扔硬币,他双手合十,默念几句,向后抛出硬币,笑问:“抛进了么。”

    “抛进去了。”江承兴趣缺缺。

    周至诚递给他枚硬币,说:“你也来抛个。”

    “我早就不信鬼神了。”江承略微有些黯然,如果世上真有鬼神,为何不能倾听他的祈祷,帮他把,或者直接让他当初就不要活下来。

    周至诚抬起他的手,将硬币放在他的掌心握住,认真的说:“人生变幻无常,像硬币的正反面样,你永远无法预测下次扔硬币朝上的是正还是反。”

    江承抬头看他的墨镜,觉得他说的话有点耳熟,但雇主都说道这份上了,还是听话的转身将硬币抛到后面,这刻他心里平静,片空白。

    突然,周至诚的手机响了,这几天他们在起的时候手机从未响过,想必是有很严重的事,江承自觉的远点,怕听到他的机密。

    周至诚挂了电话,嘴角带着微笑:“你姐姐醒了。”

    “医生说能康复。”

    刹那间,春回大地,江承觉得耳边听到了坚冰碎裂的声音,世上真有神灵?他拿过周至诚刚刚换的袋硬币,将硬币全部抛到许愿池里。

    江承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在那场悲剧之后,他就如朽木般,让人感受不到丝鲜活的气息,偶与人言语也不过是简单客套,再苛刻古怪的要求都接受,对自己的切浑不在意。

    现在就好像壁画上的人突然点了睛,整个人有了神气。

    他思路清晰,并未因突然来的喜讯而太动容,用周至诚的手机与姐姐的主治医生沟通了很久之后,对周至诚说:“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现在就回上海。”俊美的容颜坚定而诚恳,微微偏红色的眸子认真的凝视着眼前戴墨镜的男子,他名义上的丈夫。

    “我马上让人订机票,我们起回去。”周至诚回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