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移动,不时这里拍下,那里拍下,只是很轻的接触,但制造出很响亮的音效。“腿分开。”skner命令道,ulder照办了。skner的手向下抚弄着他的gao丸和性/器,使他几乎立即变硬了,接着,没有任何征兆地,猛地将连着狗尾巴的肛塞拔了出来,ulder喘/息了起来。接着打屁/股的惩戒开始板眼的进行起来。黑皮手套在愈演愈烈的拍击中,给了skner的双手很好的保护。他的主人进行的不慌不忙,如同创造艺术品样制造着疼痛,接着又慢下节奏,使ulder全身战栗着,置身于完全瘫软的边缘。他在他主人的膝头难过地扭动着,间歇地发出喘/息和抽噎的声音。他的屁/股上似乎着了火,他的无法抑制的喊叫引起了旁wanda的注意,她愣愣地瞅了他会儿,摇着尾巴溜回到屋里去了。终于,当他觉得他再也无法忍受,要痛哭出声的时候,惩罚结束了。ulder脱力地趴在他主人的膝上,呻/吟着,被猛的拉了起来。
“我希望你能吸取教训,”skner警告说。ulder忍着眼泪点点头。
“我觉得你没有。还没有真正吸取教训,”skner说道,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抓住了ulder硬起来的性/器,不慌不忙地抚弄起来。ulder闭上了双眼,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呻/吟。这副手套无疑带来强烈的色/欲感觉。“你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射---不过记住,你今天只有次机会,”skner说道。“也许你会坚持到今天晚些的时候。”ulder点点头,决定把他的享乐暂时保留起来,但skner狡猾地笑了,用只戴着手套的手背蹭了蹭他奴隶的脸颊。
“肯定吗?”skner说道。ulder又点点头,希望skner最好能停止对他的玩弄,但他的主人猛然间,毫无征兆地向前倾,将他奴隶已经酸疼的屁/股抓在双手中,与此同时,低下头将ulder已经坚硬的性/器深深地含入口中。ulder呻/吟着,在这温暖而湿润的包裹中急速地抽/插着。“噢,上帝呀!”他失神地叫喊出声,马上屁/股上挨了记狠拍作为惩罚,而此时他主人的口腔仍然继续贪婪地吞食着奴隶的性/器。ulder根本没有做控制射/精的尝试。随着阵深切而满足的战栗,他在他主人的喉咙深处达到了高/潮。skner放开他,满意地擦了擦嘴角。
“我记得你要坚持不射?”他自鸣得意地说。
“你他的倒试试看,被人这样深喉口/交的时候能不能坚持!”ulder不暇思索地反驳道。skner咧嘴笑着,充满威胁地将戴着手套的双手张蜷。
“哼,我想有人犯规说话了,看来你的屁/股又要挨揍了。”他低吼着,抓住他不听话的奴隶,压到膝盖上,用无情的黑手套又开始了段短短的惩罚。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ulder已经深深迷醉其中,低声地哀叫着,紧贴在他主人的身上。趴在躺椅上他主人的怀抱里,感觉如此温暖,两人笑着放松下来,不会儿,都沉沉地睡去了。
ulder坚持住沉默不语地渡过了这天,晚上当skner带他回到狗舍的时候,被奖励了块小狗的咬牙胶。他转着眼珠,对他的主人不可置信地挑起眉毛,后者爆发出阵大笑,安抚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屁/股。ulder又在狗舍渡过个夜晚,第二天早起床发现自己睁眼正盯着两条洁白的裤管和双闪亮的白皮鞋。他惊讶地目光沿着裤管往上望,发现他的主人穿着全套的船长的制服。
“醒醒,醒醒,男孩。我们今天要忙着启航呢。”skner说着,解开奴隶的锁链。ulder坐起来,张口结舌地瞪视着他的主人穿着全套海军制服的完美效果,雪白的上衣笔挺,耀目的肩章,威严的尖顶帽。
“噢,shit。”他嚷着,“你看上去真他的帅。”
“谢谢,奴隶。你看上去……真是丝不挂。去洗个澡,然后到厨房来报到。”skner解下奴隶的项圈。“你可以去掉狗尾巴的肛塞了。你作为小狗的天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skner咧嘴笑着说,拍着他仍旧沉浸在惊讶与由衷的崇拜中的奴隶,催他赶快行动。ulder边走,目光仍然留恋在他衣饰辉煌,仪表堂堂的主人身上。
skner递给ulder条牛仔短裤,件白色面t恤,双水手鞋,当然没忘了给他插上另个肛塞,尺寸跟原来那个差不。skner插入肛塞之前,对他的奴隶进行了大略的检查。“我们的进展不错,男孩。你这里伸展得非常好,”他说道。ulder觉得自己成天到晚都被塞着肛塞,伸展的好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东西深深插入的感觉了。他穿上短裤,注视着他在镜子里的身影。他看上去……很正常。没人会看出藏在度假休闲装下面的是个插着肛塞,穿着乳环的奴隶。他们简单地吃了早餐,沿着海岸走到海湾尽头的小码头,那里停着条小船等待着他们。他们爬到船上,令ulder失望的是,skner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穿的纯黑t恤来。“这是hank的兄弟,to。他会驾船带我们巡游海岸。我们路上会在几个地方停下的。”skner说着,将ulder介绍给个男人,外貌显示他毫无疑问就是hank的兄弟,他们有着同样的卷发,长着雀斑的脸,和淡蓝色的眼睛。ulder很快发现to个性沉默寡言,而他对于skner要求udler整天称他为“船长”的古怪情形,也丝毫不以为异。
“而你要知道,男孩,我要做的第件事就是进行些有益的,传统的海军式的训练,”skner说着,将他的奴隶男孩带到甲板上。“你还没有做早训练,现在正是时候。”ulder听后惊骇地瞪着他。
“可to就在那边,主……我是说,船长?”他战战兢兢地问道。
“哦,to收了钱不会看我们的,”skner咧嘴笑着说。“脱衣服,男孩。你的船长要惩罚你。”ulder脱掉衣服,边用眼睛的余光扫着to的方向,他正在舵手室里掌舵,驾着船离开海岸。skner将他的奴隶推到甲板上的堆木桶上,接着从包里取出条长长的绳子。“我们要做就要做的像模像样,对不对,男孩?”他本正经地说着,将u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