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超级复制王

第 15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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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事啪啪做得漂漂亮亮的,但真要他表达出来就像是有障碍一样。

    于是余苑就越逗越起劲了:“信风哥,你喝水不?信风哥,你吃菠萝不?信风哥,你吃甘蔗不?”

    陈信风总是连连摇头,余苑总是“哦”一声。谁知道才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了:“信风哥,你喝水不?信风哥,你吃菠萝不?信风哥,你吃甘蔗不?”

    从脱离徐子皓的视线后,余苑就没有闲着,主要是不让陈信风闲着。到最后才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大小姐你真不用那么客气了,你想吃你就说我,我去帮你买就信了,别老是我问我,我在减肥呢。”

    “我就是问问嘛,其实我也不想吃,看到了顺便问问。”余苑撅了下嘴。

    陈信风一阵无语,他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被骗了?皓哥把我叫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照顾这个小祖宗的?很有可能啊。收徒弟收个这样的,就算是唐僧也得被烦死。

    好在陈信风承受能力比较强,跟他家那口子在一起时也就光忍着了,一般都是叶小楠念叨。

    可余苑的功力明显要更深一些,或者说女人天生就有念叨人的本领,于是陈信风在奔溃边缘的时候带着她到了一个一条小吃街,虽然摊子摆得不是很长,但是已经聚集了定远所有的小吃品种。让一个女人把嘴停下来的最好办法,那就是让她吃了。

    余苑也说累了,刚好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补补元气。而陈信风也趁机去帮她买水才脱离了她的魔爪。

    谁知道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却见到余苑已经在跟一个男子吵了起来。旁边还站了一个中年妇女,也在对着余苑指指点点。

    要说吵架,余苑倒是没怕过谁,以一敌二还一点不输气势。

    而比起裘保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旁边的中年妇女反倒是吵起架来像打机枪一样,啪啪啪说得飞快:“原来就是你个小妖精,害我家儿子连书都没法好好读,他喜欢你你还找人去打他,你个臭不要脸的**……”

    余苑当时就火了,也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直接开口骂了起来。

    陈信风担心余苑吃亏,赶紧过去劝阻,可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状况呢,裘保扬竟然已经把矛头指向了他:“这就是你的男朋友?又换了一个?怎么越换越狗熊啊。瞧他妈哪怂样!”

    话还没说完,裘保扬抬手对着陈信风就是一掌。

    陈信风吵架不行,但是要打架那就是行家了。别人给自己一拳,不打回去都对不起对方先动手!

    “你大爷的!”陈信风当时就火了,挥起拳头就冲裘保扬打过去。谁知道对方那么不禁打,没两下就被放翻了。

    他正准备把余苑带走,那妇女竟然在旁边撒起泼来,生拉硬拽地不让他们走,陈信风一下子变得为难了。

    谁知道才僵持了没一会儿,裘保扬一个电话已经叫来了四五个人,而且个个对他以老板相称。

    余苑在惊讶之余,也没忘了催出陈信风给徐子皓打电话,陈信风是时刻提防着不动手,可是对方依旧喋喋不休,余苑也不忘了随时反击几句。陈信风在一旁做好防御架势,随时准备拉余苑跑。

    妇人一边在裘保扬身边嘘寒问暖,“儿子你怎么样了?”“儿子,你没摔着吧。”一边还不忘了指着余苑鼻子骂街,“你这个没教养的,我儿子原来那么优秀,就是遇上你这个狐狸精……”

    事态越发严重,余苑哪里被人这么骂过,越吵越厉害,和妇人一个指着一个猛喷。

    双方都卯足了劲头要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如果再进一步,那就是扯头发吐口水了。如果没人阻止,甚至会进一步恶化到用指甲抓用牙齿咬的地步,想想那场面都觉得血琳琳的!

    眼看就要再次动手,陈信风也是越来越着急,凭着他一个人想跑掉不难,但跟余苑在一起,想全身而退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时,只听不远处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一辆奥迪a6急停在了路口,一个光头的男人从车上猛然从副驾驶上冲下来,气势汹汹的样子。

    众人不禁向他扫了一眼,却见到男人才冲了几步,就一手扶着电线杆作干呕状,一手还不忘了指着身后骂道:“臭小子,你非要那么开车吗?这是奥迪,不是法拉利!”

    徐子皓也从车上走下来:“让你安全带别帮那么紧,还有点缓冲,谁让你不听。”

    “操!我还想多潇洒几年呢,谁能跟你一样那么玩命。”老马很不满地吼道。

    徐子皓没再搭理他,径直往人群里走去,而此时,巷子里的人都往他这边望着,这个出场方式吸引力丝毫不差这边激烈的争吵。

    “又跑到这来撒泼来了,忘了我以前警告你的?”徐子皓站到余苑旁边,微微把他掩在身后,面对对方好几个大汉,气势上完全不输,反倒由内而外的散发出压抑的气息。

    这气息裘保扬和他老妈是感觉不到的,但他叫来的那几个手下却能感觉到,很是似曾相识啊。一个个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徐子皓,竟然不禁发出感叹:“怎,怎么是他?”

    其实听到这个这样的感叹,连徐子皓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其实他不知道,自从去年在定远血洗一次之后,定远的道上已经传遍了他的名号,就因为他当初在雪地上以一人独当一面,如同一个战神一般砍翻十几个人,掩护自己兄弟撤退,最后自己还在踩着砍刀全身而退,这气魄,这身手,这胆识,早已经成为了一个传说。

    裘保扬这几个手下,当初还是跟着财神混的,也是仅有一次出现在他们眼里,但这就已是空前绝后,深深的印在了他们脑海中,不会忘,或许说不敢忘。不然再遇上他,不知道要逃跑!

    当一种思维形成定式,身体也就本能的会做出些反映。徐子皓却无视了他们的畏惧,只等着裘保扬回话。

    而裘保扬一是不知道这些辉煌,二也不知道徐子皓现在混到了什么级别,而他自己本身也当上了老板,又哪会买徐子皓的帐,骂骂咧咧地说道:“哼,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今天刚好就新仇旧恨一起报了,有种你别跑。当初还敢吊老子单线,给我把他围着。”

    裘保扬很有气势的一声吼叫,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并无所动,反倒劝着他:“老板,咱们人不够,见好就收吧,再不走就晚了。”

    “走个屁,你们给我抓住他,我今天不把他打出屎来,我就跟他姓。给我抓住他。”

    众手下哆哆嗦嗦上前,却又犹豫着不敢动,徐子皓一个眼神就把他们给吓了回去。

    徐子皓这可不是装逼,如果他们真的上前,徐子皓有把握在两秒内想放倒两个让他们爬不起来。

    而在对方犹豫的时候,徐子皓反倒是把裘保扬给抓到了面前,冲着他的脸简单明了的喷了两字:“道歉!”

    “我道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徐子皓已经一巴掌挥了上去,直接把裘保扬扇在了地上。而他的脸上的五指印竟然还是条纹的图案,像是被搓衣板扇过一样。徐子皓受伤没东西,可是谁能知道他在挥手的时候让手掌内侧组织硬化,这一巴掌扇上去,像用一把钢丝抽上去的一样,又有力又疼得刺骨,但却不容易留下伤残。徐子皓有把握给他来上一百来巴掌,疼得他连妈都不认识,但要鉴定下来连轻伤都够不上。

    “疯子啊,你们快点抓住他,抓住他啊!”妇**叫着,让这些手下们冲,可是所有人都瑟瑟地不敢动,还有聪明的已经开始叫人了。

    裘保扬被扇的迷迷糊糊的,但想着自己人多,还是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徐子皓正想再动手,却听到一声“徐老大,别打了。”

    第二卷5-24正式见到古老大

    听出这是古老二的声音,徐子皓的手这才稍微停顿一下来,看了看他。泡-(

    古家兄弟这才赶到,自以车技擅长著称的古老三在a6后面死都追不上,还险些翻车。可是当他们一下车,就觉得情况不对,真正走过来的时候,才确定,真的是出乱子了。

    妇人见到古老二等人也是声音变得更加尖锐起来,大声咆哮道:“好啊你们几个,竟然伙同外人来欺负我们母子俩,保扬好歹是你么的外甥啊,好好,你们等着,这事情没完!”

    “大姐,这是误会。”古老二还想解释什么,可妇人根本不听,裘保扬竟然就是古老大的儿子,这让徐子皓怎么都没有想到。而古老大见到这边的人来了,知道自己占不了便宜,只能让人带着自己的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子皓虽然知道了他们是谁,可是哪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县委书记的夫人又怎么样,余苑还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女儿呢,级别虽然只差半级,但一个在县里,一个在省里,还用怕他们?

    看在古家兄弟的面子上,徐子皓也没有继续缠着他们,只是愤愤地喷了一口:“你还没完?我还不打算完呢。”

    “就是,他还是那么蹬鼻子上脸,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余苑也不服气的嘀咕道,她声音都有些哑了,看来刚才也没少花力气。

    “徐老大,这矛盾越来越大了,你看这怎么办啊?”古家兄弟为难地说道。

    “这事情跟你们也没多大关系,还能解释。”徐子皓悠悠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办法收拾他们。还以为这个县里第一夫人多厉害,原来就是一泼妇,我先跟秦县长联系下,有消息再告诉你们。”

    徐子皓不屑得说着,又拉着余苑和陈信风尚了a6,听她说着事情具体经过。只留下古家兄弟茫然而又无奈。

    而听完余苑说完裘保扬的死不要脸和她老妈的蛮不讲理,徐子皓也把电话给秦翰林拨过去,约他下午见面吃个饭。

    对方也知道徐子皓这次来,欣然答应。徐子皓放下电话,冲着老马笑道:“想不到这裘保扬就是贝书记的便宜儿子,真是太巧了,那现在是不是得叫他贝保扬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还那么嚣张,有个县委书记的老爹又开始牛气起来了。”

    “还不只这些,他那些手下还叫他老板来着。”余苑在一旁说道,“咳咳,刚才骂得我喉咙都干了。真没看出来,他老妈也是个高手。”

    “看她的口型,就知道她嘴上功夫很厉害哩。”徐子皓嘿嘿笑道。

    。。。。。。。。。。。。。。。。

    秦翰林现在已经是县长了,想找他吃饭一般都是要预约的,可因为来人是徐子皓,谈的又是他现在最关心的内容,所以他也就把其他的事情都推了,临时临坎地来到了徐子皓的饭局。

    徐子皓他们依旧是四人,而秦翰林却一个人都不带,只是一个人来,看上去很是寒酸,这也说明了他来这里混得还真不如意,身边竟然连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徐子皓给他介绍了一番,饭局也就开始了。虽然在场的只有徐子皓跟他熟悉,有的话不能明说,但基本的情况还能说明的。

    而秦县长以开始就解答了关于裘保扬,不,应该是贝保扬现在身份的疑问。

    贝保扬在裘世斌死后就被他老妈古老大从学校接走,在他继父安排着工作。而现在他自己在定远成立了个装修公司,他自己任总经理,按他这个年纪来说,也算是年轻有为。现在晨光汇丰花园的活就是他们公司接的,也不难想象这里面有多少工作都是他这个继父安排的。在圈内的人,其实都知道贝书记跟晨光集团交好,这已经是明面上的事,因为他考上三凯市委古书记也是跟晨光董事长有着不少的来往。

    “贝县长这个继父做得还是挺称职啊。”徐子皓打趣道。

    “也不一定是继父。其实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在三凯的时候我就认识贝书记,也听说过他跟他现任老婆的事。两个人都是跟自己原配离了婚再结婚。当时对外说的是贝书记的原配那方面不行,怀不了孩子,所以才离婚。但是还有小道消息,这个贝保扬才是他的亲生儿子。裘世斌戴了好几年绿帽子,结果离了婚,还帮别人把儿子养大,真是全身都绿了。”

    “呵,还那么乱呢。那裘世斌可死得太冤了,估计尸体都长出绿毛了。”徐子皓听那么一说,哈哈大笑,因为当初裘世斌是在看守所里自杀的,临死也没有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还不就是为了能把遗产留下来给自己儿子,如果真像传言这般,那他这辈子真是说不出的憋屈。

    聊了一会儿,话题渐渐深入,也就聊到了秦县长本人。其实跟猜测的差不多,因为时机的不对,他在这里混得很不如意,来了两个星期也没有进入状态。整天也就看看新闻报纸,有什么想法几乎都实施不下去,下面的人也多是做做样子糊弄着,一会推脱执行阻力太大,一会推说经费不够开展工作,总之是各种困难,无法实施。

    为了这些事情,秦县长几乎把头皮想穿了也没多少办法。而且他现在也不好向张市长求援,不然不就显得他太没有能力?正是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才能谋求进展。

    徐子皓很认真的听他说完,自己也琢磨着,最后心平气和地说道:“秦县长,你是我的前辈了,很多东西都比我懂。但是我还是有两个建议想说给你听。”

    “哦?你说。”两人在交流时的位置第一次交换了过来,但秦县长依旧诚恳地听他的建议。

    “第一,发挥你的最大优势,论持久战。第二,枪打出头鸟,杀鸡儆猴。”

    秦县长听了之后沉默良久,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啊,到底是当局者迷,来这之后被他们一下子弄蒙了。这第一条我明白,可是这第二条,你有什么具体思路吗?”

    徐子皓微笑道:“我最近还打算在定远修个希望小学,这事情张市长也是支持的,我想我需要一个更好的环境,那样才能放心啊。”

    “我懂了,放心,这绝对是个好事,我这里也会大力支持。来,咱们走一个。”秦县长变得十分开心,因为眼前迷蒙的一切仿佛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

    这顿饭吃得不算久,因为徐子皓还有之后的打算,要去医院看看贝保扬。因为他能预料,自己那一巴掌下去,他不去医院弄个伤残证明出来是不算晚的,还会在医院住几天显得自己伤得多重,不然之后怎么来找徐子皓麻烦?而现在去看看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咱多么大义凛然的人啊。

    “你还真要去看他,那样不就火上浇油吗?”秦县长发现自己又有些跟不上徐子皓的节奏了。

    “我当然要去看他,不然怎么证明这不过是个误会?火上浇油才好,他们越气越急,我们就越容易找到他们的破绽嘛。不仅如此,我明天还得装成没事人一样找贝书记谈希望小学的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两点他这老婆都占了。”

    秦县长抿嘴,压制住自己狡黠的笑容:“呵,你这思维,不从政都可惜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作为道别。

    夜里九点,徐子皓跟余苑赶在探病的最后一班来到的定远县医院。老马和陈信风被他支开,因为他们跟贝保扬本来也不认识,也就没有必要跟着去。

    同行的还有古老二,他其实是听说了贝保扬进了医院,这才迫不及待的联系徐子皓商量对车。而当徐子皓说要过去看看的时候,他也一定要跟过来,否则他今晚会睡得不安心。

    徐子皓也就由着他,本来就认识的一起去也还是比较方便。

    看病人的东西还是没有少带,就像是当初去看巩田胜一样,又是牛奶又是补品的,这次还有新品种,补品都是胶囊装的,听说吃了对身体挺好,能增加抗体。

    病房里,古大姐一直在这陪着,深怕孩子有一点不舒服,同时又对他做着心理开导:“儿子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事情妈肯定帮你做主,全都是那死妮子不好,都是些什么人,把她忘了,回头妈再给你介绍好来的。”

    古老大在贝保扬才四岁时就跟他老爸离了婚,还没争取到他的抚养权,这一分开都十多年了,总觉得对儿子有亏欠,想要补偿,这种急切的心理也渐渐变得病态的溺爱。她也是跟自己儿子分开太久了才对他太不了解,所以才会认为自己儿子有多么多么优秀,脑补得十全十美。而就她自己来说,也是有一定本事的,主要就是体现在撒泼上,都能把贝汪洋闹得跟原配离婚了,再跟她这个有夫之妇结婚,这能耐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她一张写满贤妻良母的脸在见到徐子皓的时候瞬间就耷拉了下来,拉得老长,这是徐子皓见过鲜有的变脸变得比他还快的人,只不过就一瞬间的功夫就抹去所有慈爱的温柔,变得像是拉长舌头的白无常一般,冲他们厉声质问道:“你们来干嘛?”

    “大姐,下午是些误会,听说保扬住院了,我这个当舅舅的当然要来看看。”古老二打着哈哈,“大小伙子不就是挨了一巴掌嘛,怎么还弄得那么严重了,还在这医院住着了?”

    “哼。”贝保扬冷哼一声,“猫哭耗子,别来这假惺惺的。”

    “别那么激动嘛。”徐子皓也走了进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拉着余苑一起坐到了旁边的病床上,“其实今天还是想跟你们聊聊,顺便给你看个东西。”

    第二卷5-25见到蛇就吓个半死

    见到徐子皓进来,对他们的震慑明显要更大一些。因为他们已经详细听说了徐子皓的事,对方身份且不论,直接让几个大汉吓得不敢动手,那该有那么能打,而现在的突然出现只让人感觉是来这者不善!

    “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别再来马蚤扰我们。”古老大的声音近乎咆哮,还有些颤抖,因为她感觉到了不小的威胁。

    而贝保扬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他倒是选择沉默着一句话不说,因为他知道再怎么赶也没有用,徐子皓和他二舅,都是他打不过的,要是真把被子往床头上一套捶他一顿,他都只能挨着。

    “裘世斌还记得吧。”徐子皓直接忽视那叫声,不咸不淡地问道。

    而这句话让古老大直接楞了楞,她想不通她为什么会那么问,也就安静了下来,满是疑惑地看着他。

    “恐怕古大姐不知道我跟裘保扬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吧。当初裘世斌把我拉进派出所,还陷害过我,也打过我,不过他现在都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裘保扬给找回来?”

    “那是他们裘家的事,跟我们保扬无关!”

    “无关?那就说说有关的,裘保扬找人去砸了我家摊子,还害我一个兄弟进去了。裘保扬,这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

    “那件事跟我没关系!”裘保扬顿时反应过来徐子皓这是要找他来算旧账的了,底气顿时也弱了一分。

    “哼哼,咱们的事可以慢慢算。那就先说今天下午这事,你们不是说没完吗?那我要要怎么个没完法!”说着徐子皓捏了捏拳头,活动了下筋骨,全身发出咔咔的声响。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古大姐看着徐子皓又有要动手的意思,忙不迭尖叫起来。裘保扬更是吓了个激灵,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跳到另外一边,这身上看上去也没什么事。

    其实他本来也就脸上被打青了,陈信风下手也没怎么样,来医院住个院无非是想把事情弄大,方便日后找个说辞。

    古老二也站了过来,因为他也担心徐子皓会突然动手,本来他还以为是来帮他和谈的,谁知道这徐老大是来算旧账的,赶紧劝道:“徐老大,先好好说,这是医院呢,别动手。”

    “我就活动一下,要真动手他还爬得起来?”徐子皓推开古老二,冷笑道,“以前那些事情我看在古老二的面子上就不跟你算了。但是下午的事情还没完,你们母女俩大街上欺负余苑,这口气我总得帮她出了。”

    “人你都打了,你还想怎么样?老二,这就是你找来的救兵吧!”古大姐是真的被吓到了,赶紧护在了自己儿子身前,一手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余苑见到她那么怂的样子,再想想她下午时的盛气凌人,余苑不由得笑了出来。

    徐子皓一耸肩:“别说报警不报警,我就问你道歉不道歉!”

    “给这个婊?子道歉?门都没有,我老公是县委书记,你有本事就动动我们母子俩试试!”

    又被骂了一句,余苑很不开心的板起了脸,见过护儿子的,却没见过护儿子护得那么不讲道理的,难道不喜欢她儿子的女人都是婊?子?

    而徐子皓就在这时二话不说,腾一下窜了过去,撩起袖子,一把抓住裘保扬的衣服把他推到了窗户边上。

    “道不道歉?”徐子皓再次质问,裘保扬没想到徐子皓的动作会那么快,只得无力地抓住徐子皓的手臂,话都说不出。

    可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手上有些不对劲,像握到了什么东西正在蠕动,微微张开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昏死过去,抖动着手掌颤抖地呜咽道:“蛇,蛇,我道歉,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看到的不是蛇,只是类鳞片一样的东西缠绕在了徐子皓的手臂上。自从发现自己的皮肤会变化,徐子皓总是有事没事就让他们可以变化,以此达到强化的目的,以备不时之需。而这鳞片就是强化的结果,护在血管外面,起到重点保护作用。

    别人都是青筋暴现,徐子皓鼓起来的青筋上都有一层类似蛇皮的鳞片,又还会动,确实很想是手臂上缠着许多条蛇。而裘龙斌从小就怕蛇,此时更是勾起了下时候那无尽的梦魇中。

    徐子皓本来是想直接把让放到窗外去荡荡秋千,谁知道这小子那么怕蛇,干脆就让血管动了动,变得更像一些,结果就把他吓得鼻涕眼泪全都跑出来了。

    古大姐最先跟在后面抓着徐子皓的手臂,她也看到了徐子皓手上有些什么东西,但在儿子道歉之后就消失了,她还以为自己幻视了。

    而徐子皓手一松,裘保扬就瘫软在了地上,裆下传出一阵尿马蚤味。

    “别再马蚤扰余苑,再见面最好绕着走,不然有你们好看。”

    “你……”古老大还想反驳一下,却见到徐子皓已经伸手到兜里不知道掏些什么,撒泼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歇斯底里的呼喊着:“来人啊,要杀人了,来人啊!”

    听到那么大的动静,值班的医生护士都赶了过来,隔壁的病房里也有人伸头出来张望。

    可他们没见到什么血腥的场景,反倒是见到一个人坐在空病床上数钱。

    徐子皓伸手拿出的是钱包,里面放的都是红太阳,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数着:“一,二,三……十,一,二,三……十。”

    数完之后看着贝保扬:“这一千是这次的……另外这一千是下次的!担心用不上就尽管试试。”

    徐子皓直接把钱砸在了裘保扬身上,吓得他老妈浑身抖了个激灵,而他自己还未从之前的恐惧中逃离出来。

    没想到这样就答到效果了,徐子皓本来都准备好了让自己的脸变成裘世斌来吓吓他们的,可现在都这样了,也不再有那个必要。

    他不再看他们可怜的表情,转身牵起余苑就往外走,古老二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也只好跟了出去,摇摇头小声丢下一句话:“大姐,你要对付我们,我们认了。但是你跟保扬千万别再得罪他了,徐老大很有背景有身份。还有余苑,你们改天得找人好好到道歉,别人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女儿,保扬哪高攀得起?”

    古老大听到这话浑身都一愣,这可是她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那顿时像是憋气的皮球,不敢再提怨恨。可是心里依旧窝火,对着古老二吼道:“你给我滚,少来这假惺惺的,找到了这个大靠山就能吓到我了?哼,我早晚拿回属于我们母子的东西!”

    古老二见示好无用,只得摇摇头跟了出去,在医院门口跟徐子皓会合,很郁闷地说道:“徐老大,这矛盾更加深了,下一步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啊?”

    徐子皓却无所谓地挥挥手:“今天是我帮余苑出头,跟你们那事没多大关系。你的矛盾还得明天我见到贝书记之后再看。”

    古老二一脸茫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徐子皓说的这事情也对,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他又变得后悔,自己压根就不应该来,下午也不应该出现,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事情反倒要简单些了。徐老大能把事情分得那么清楚,可不代表自己大姐也能分清楚啊。

    他正琢磨着,见到前方有一个矮胖的身影,古老二的目光不自觉地躲闪,却还是跟他撞见,两人目光碰撞之后又散开,没有再说一句话,就错身而过。

    徐子皓看了古老二,问道:“那人你认识?”

    “他就是贝书记。”古老二说。

    “哦,原来就是他啊。”徐子皓点点头,狡黠一笑。

    。。。。。。。。。。。。。。。。。。。。。。。。

    古老大把贝保扬扶到床上,又给他找来赶紧的裤子,刚才那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直到徐子皓走后还心有余悸,躺到床上之后才稍微有些缓和。

    贝汪洋走了进来,本来还是微笑着的,却不想一进门就被自己老婆哭着骂道:“你怎么才来啊,我们娘俩都被人欺负死了。““我刚刚见到你二弟来了,他们是来欺负你们的?”贝书记的脸上写满了生气。

    “那还能有什么?他们不知道怎么到市里找了个很厉害的小子,保扬下午就是被他们打的。”

    “他们动手打到哪了?我这就联系公安局把他们给抓起来。”

    古老大虽然泼,但也不傻,还是担心古老二说的话,开口道:“算了吧,听说那贱人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女儿,我怕我们惹不起啊。”

    “哦?”贝书记也变得犹豫起来,想了想又问着裘保扬具体经过。

    听完之后,贝书记的脸上稍微好了点,沉着道:“事情既然是这样,他们钱也给了,说明事情不想闹大,下午的事情就揭过去了,你们以后也别招惹那女的。至于这个徐子皓,我以前在市里听过他的名字,确实也不好搞,他背后有个西虎堂,又有个诚信集团,但是他仇家也不少,我们不跟他硬碰。”

    贝书记顿了顿,继续道:“但是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仇就记着了。而且我也安排好了,你那几兄弟的证据基本上都被我们掌握了,明天我就吩咐他们动手,把他们端掉给你们报仇!”

    第二卷5-26贝书记的把柄

    贝汪洋这话可不是空口白说,怎么说也是个处级干部,动用手上的资源抓对方把柄,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古老二等人拿下。更何况他们还是道上混的,就算指挥公安局每天去查他们的场子都能让他们难受个半死。

    而且贝书记也感觉出来,徐子皓跟古老二不过是认识,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还那么小,应该也不会参与进来,只要直接不动到她那就没什么事。而徐子皓这人虽然听说是跟张市长有些来往,在三凯还有些人脉,可他充其量不过是个商人,没有什么身份级别,就算他想帮古老二又能使多大劲?

    所以如果只求对付古老二等人,那是肯定够了,因为徐子皓等人虽然有关系,拿也没有实权,跟领导又没有亲戚关系,能使的力量就大打折扣。而坐到了县委书记这个位置,贝汪洋还真不相信徐子皓敢拿着一把刀冲进市委大院来要他的命。

    可事实往往跟想象中的有些差距。第二天一早,当贝汪洋还在想着怎么样进一步架空秦翰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敲开。

    贝汪洋见这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满腹疑惑地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成信集团三凯分公司总经理徐子皓,这次是代表成信集团来定远的,贝书记,是秦县长让我来找你的。”

    贝汪洋听后一楞,他还真没想到徐子皓竟然找上门来了,可是又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只身前来,只得问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想捐助定远修建一所希望小学,这事情我跟张市长谈过,他也觉得可行也很支持,但是让我们联系地方。我联系过了秦县长,他说这事情得你来做主,所以我就找过来了。”徐子皓不急不慢地解释道,这样的解释给了对方足够的压力,同时也含沙射影的指出秦县长被架空的事实。

    徐子皓一口气说完,又看了看贝汪洋,装模作样地问道:“贝书记,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有吗?”贝汪洋狐疑起来,难道这也是用来套近乎?

    “好像是以前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还是说正事吧,不知道贝书记对希望小学这事怎么看?”徐子皓挥了挥手,看来对方真是想不起来了,看来待会得给他提个醒。

    “恩,事情是好事,不过具体规划还有待商榷。不知道贵公司打算捐助多少?”贝汪洋装模做样的应承着,露出习惯性的微笑,事是好事,有人愿意来给定远捐钱,这事换哪个领导都不会拒绝。

    可面对的是徐子皓,贝汪洋心里就有了犹豫,昨天才欺负到自己老婆头上,今天就来找自己办事,哪里又能那么顺利。

    “初步估计会有一千万的投资,不过不是现金,计划是由县出地方,我们公司负责修建校区,这方面的费用由我们来出,最后交给县里来管理。希望小学嘛,我们肯定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如果资金还有剩余,我们会用来补助贫困学生。”

    一千万的资金不算多,但是对定远现在这么紧张的财政状况来说,确实是笔客观的数字。可是他们这做法,资金都不过县里,直接由他们公司出面修建,贝汪洋又如何能伸手?

    想到这里,贝汪洋顿时没了兴趣,推脱道:“这个资金怕是少了点啊,主要是县里财政紧张,没办法提供什么帮助,要是一所学校修得太偏了,也不方便学生上学嘛。”

    徐子皓笑笑,他这是想从中拿些表示呢,可是徐子皓偏偏就是没有那方面打算,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嘛,其实也不用县财政出什么钱,只要能规划出一块地方给我们修学校就行了。钱不够就按小一点的来修嘛。贝书记可能不太了解房地产的成本家,我们是专业搞这个,已经计划得很周详了,你不妨先看看这个计划书。”

    徐子皓把计划书往他桌子上一放,依旧微笑。

    而贝汪洋却从这脸上看出一些得意,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还不是以赚钱为目的,自己要是为难得过火了,闹到市里去那也就难看了。于是把计划书往前推推:“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