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李盛东在电话那头大着舌头说了句,“枝红杏啊!”
“去你妈的李盛东!你才枝红杏!你才出墙!!”
啪的声,挂了。
李盛东喝高了,自己都没绕过弯来,拿着‘嘟嘟’直响的手机搔了搔头发,“嘿,邪门了!你小时候不最爱吃杏儿啊,这又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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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说丁浩‘枝红杏’而被白斌欺负的李盛东——
李盛东(忍痛):那谁,你快逃,我扛得住!
丁浩:白斌,他是李盛东家的!起收拾他!
死怕毁容的娘受那谁(捂脸飞快跑走):丁浩你讲不讲理啊!!我还没跟他见上面儿哪我!
依旧在受苦的李盛东:……我说,你可以跑的慢点 = =+(这真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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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稍微剧透了点,咳,反正早晚的事儿。这文没啥大阴谋,通篇欢乐,也就不在乎剧透啥的了=3=
挨个亲亲!大家晚安~(另,这文很短,霸王的诸君冒泡吧_)
23、喷你脸
丁浩回家之后还是生气,想起李盛东说的那‘枝红杏’就忍不住磨牙!这太侮辱人了!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使劲想坏点子怎么折腾李盛东,个比个狠。
白斌先被他折腾醒了,这人晚上跟烙饼似的来回翻,床都吱呀响了。开了床头灯,侧身去问他,“浩浩,怎么了?”
丁浩正翻身,头就拱进白斌怀里,鼻子撞的有点疼,“嘶,没事。我就是在考虑明天白天要做什么……”
白斌扣住他的腰,让他在自己怀里消停会儿,“头回见你这么积极主动啊。”
丁浩哼了声,能不积极么?这是报仇的大事儿!
白斌亲吻了他的头发,又闭着眼睛慢慢向下亲,“知道提前做准备了,值得表扬。”手也由扣着丁浩的腰,改成探进睡袍里,撩开些,大大方方的摸索起来。
丁浩给他弄的有些气息不稳,“这、这就是你说的表扬?白斌……你少来,这分明是‘表扬’你自己……唔!”
睡袍被褪到半腰,若隐若现的遮住重要部位,偏偏白斌的手也在里面跟着揉捏不断。边对丁浩动手动脚,边咬着他耳朵小声安慰着,“乖,会就睡着了。”
白斌觉得,丁浩精神太充沛了,必须得累趴下才肯乖乖入睡的。
被强迫尽快睡眠的人起初还扑腾了两下,不过被压住亲了两口之后,犹犹豫豫的还是回应起来。“我跟你说啊白斌,我般不受美色诱惑的……”
低头亲他的人下笑出来,热气喷在耳朵上,连声音听起来都带着点沙哑的情欲,“是,是我受不住美色的诱惑。”
丁浩觉得吃亏了,立刻反驳,“呸!你才是美色!你们全家都美色!”
“有力气夸奖我,不如喊几声……”
白斌贴着丁浩的耳朵嘟囔了句什么,身下的人抬腿就要踢他,瞪着眼睛让他‘去做梦’。
丁浩脸红红的,眼睛亮的厉害,挑着眉毛生气勃勃,“白斌,你让我做次,我就喊!”
白斌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眉毛微微动了下,“喊什么?”
被压在下边的立刻上当了,“老公啊!”听着白斌噗嗤笑了,这才反应过来,火大的去踢他,“老子不做了!白斌你给我下去你!”
白斌含住他的耳垂吮吸,感觉到怀里的人立刻抖了下,这么年,依旧是怕耳朵痒。又埋首在他肩颈处慢条斯理的啃咬着,留下了几处红痕,满意的舔了舔,“不闹了,做完好睡觉。”
丁浩贴着他蹭动了下,还是不老实。
腿之间被挤进去,手腕也被抓住了,按在两侧,白斌趴伏下来亲吻他,语气满是宠溺,“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丁浩给他贴的结结实实,睡袍早被扒开了,垂眼就能瞧见在自己胸前动作的白斌。胸口刺刺痒痒的,忍不住又动了几下,却是把自己加送向他嘴里,为那吮吸的刺激深深吸了口气。
“白斌,灯……灯没关……”
“开着好了。”
白斌的手指正在被子里面忙活,努力开拓着容纳自己的地方,哪里有功夫管灯的事儿!感觉到那阵阵吸附的热度和紧致,白斌身下的某个部位急速充血起来,觉得手指的工作完成的差不了,立刻抽出来换了丁浩熟悉的进去。
顶进去的瞬间,不忘了去亲吻丁浩,含糊不清的为开灯做了最后的辩解,“……反正,很快就好了。”
丁浩身子发抖,眼睛里都带了水雾,“去,去你的很快!你给我退出去,关灯!”大约是灯光照射的关系,丁浩有点放不开,后面也绞的死紧。
白斌只进去了前端,他不愿意退出去,不死心的在边缘处来回磨蹭。揉捏了丁浩的臀部让他放松,在他耳边安慰他,“浩浩,有被子呢,看不见啊。你乖,松点……”
丁浩听出来白斌的意思,这绝对不会起来去关灯了。抱着白斌的脖子,在喉结处咬了口,觉得不痛快,又贴在他下巴上磨牙,“……混蛋!”
白斌被他两张小嘴夹击,有点应付不过来,又往里挤了点,不停的叫着丁浩的名字。
丁浩瞪了他眼,身体还是慢慢打开了。
也分不清谁先动作的了,肌肤相触的感觉,痛快淋漓的抽送,抵住最敏感的点旋转、摩擦……
彼此纠缠,彼此融合,两人的身体都是火热的,谁也不比谁差。
直到最后,白斌覆在他身上,让丁浩彻底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满足的叹了声。
在白斌的不懈努力下,丁浩成功的累了,他想睡觉了。
收拾干净身体,俩人身心舒爽的抱着正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丁浩的手机响了。手机铃声很特别,听就知道是给专人配制的:
爸爸,接电话了!爸爸,接电话了——!!
这是丁浩最近听的相声里的选段,特意拿出来给李盛东用,这电话铃声响就打从心里解气啊。有的时候为了听听,还特意给李盛东打个骚扰,响下就挂,让李盛东给他打回来不停喊‘爸爸接电话’。
不过现在丁浩可没心思听了,他累的半死,就算李盛东蹲在他跟前喊‘爸爸’他也懒得理。
李盛东不知道有什么事儿非找丁浩不可,锲而不舍的喊着‘爸爸接电话’。
丁浩拿被子捂住脑袋,使劲往枕头底下钻,“白斌,帮我按掉!”
白斌也知道是李盛东打来的,听着那铃声哭笑不得,不过大半夜的李盛东打来也不合适,他决定去帮丁浩关机。
顺着铃声找到手机,没等按,手机自己不响了。
保险起见,白斌还是按了关机键。
他刚处理完丁浩的手机,自己的又响起来。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人不,除了家人是少有人打来。白斌拿起手机看了下,立刻就接了,“喂,白杰?”
白杰在那边声音有些低,可能是刚从梦中被叫醒睡眠不足,“哥,有个叫李盛东的打电话过来,说丁浩的同事出事了,正在医院急救。”
白斌皱了眉,“你听清楚了?那个住院的叫什么名字?”
白杰在那边沉默了会,“那边声音很乱,我没有听清楚受伤人的名字,好像也有个‘李’字吧。医院的名字倒是听清楚了,是市二院……哦,对了,他还让丁浩开机。”
白斌已经确定是李盛东,估计是真的出事了,这才大半夜心急火燎的找丁浩。
白杰在那边又问了要不要他也过去。
白斌说不用,他知道自己弟弟对睡眠有强烈的需求,能半梦半醒的打电话把事儿说清楚就不错了,“你休息吧,我跟丁浩过去就可以了。”
丁浩已经自发自觉的开始套衣服,他刚才都听见了,出事、住院、李盛东……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词儿。瞧着白斌也换好了衣服,丁浩又去衣柜里拿了外套,把白斌的也抱在手里,打了个哈欠,“好了,走吧。”
丁浩路上开机给李盛东打了个电话,李盛东那边信号不好,接通了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丁浩,我们在……好血,我喊了三个医生,你别怕啊……你同事……”
手机滋啦声,断了。
丁浩听着那边的嘟嘟声,眉头都皱起来了,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要严重的。
“我再给军区医院打个电话。”白斌握住他的手,“会没事的,别怕。我们去了再说。”
俩人赶到市二院,从急诊上没找到人,又敲开值班室的门去问护士,“刚才送来的人去哪里了?受伤的,很严重的那个!”
护士有点迷茫,“很严重的?”
丁浩跟她比划了下李盛东的长相,拿手指按住眼角往下扯,生生弄出对三角眼来。“这个,这个人送来的,记得不啊?”
他这么比划,小护士立刻明白了,哦了声给他们指了下住院部的方向,“去那边了!”
丁浩颗心往下沉的厉害了,那边不止有住院部,还有太平间啊……
跟着白斌又去了住院部,打听到住的病号房,丁浩手脚才恢复点知觉。他手机上同事栏上百个电话,大晚上的也不敢挨个打,只要知道人还活着,有救,其他都不怕了。
市二院设备不如其他医院好,病房空着大片。这大半夜了,走廊上只剩下绿幽幽的应急灯闪着,脚步在走廊上都有回响。唯有亮光的间病房在最西头,门缝底下透出点若隐若现的光。
丁浩手心又开始冒汗,他不知道推开门会瞧见哪个熟人躺在病床上,下意识里总是回想到当年他车祸的时候,脸的血。
丁浩手停在门把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姥姥的!臭流氓!!”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我说你先喷我脸血,现在还有理了!!”
“你、你不亲我!我能喷你脸吗啊!!”
“操!老子那是摔倒不小心磕在你嘴巴上了!!谁他妈亲男人了!还有,男的你烫个卷毛干什么!”
“我乐意管得着吗你!”
……
丁浩黑着脸啪的声把门推开了,吵架的二位也被他惊了跳,都抬头看着门口。
丁浩瞧着那个胸前小滩血的流氓李盛东,再瞧瞧堵着俩鼻孔卫生纸的卷毛李华茂,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丁浩指着病床上精神奕奕的小卷毛,问的话几乎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李盛东,这他妈就是我那伤的严重的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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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试图辩解的李华茂:丁浩!丁浩你听我说啊,我是受害者!!
李盛东:我又没把你【哔——】了,害你妹啊!
丁浩:滚蛋!你们俩老子个也不管!白斌,咱回去睡觉去=皿=!!
24、这该死的嘴
丁浩眼睛没花,病房里这两个确实是手脚健全的。唯的伤,大概就是李华茂那正淌着鼻血的鼻子了。
李华茂伤的很无辜,他申请的代课还没下来,正等通知,晚上闲着没事,就溜达着去了市中心。
市中心那么酒吧,偏偏他就瞧见了‘枝红杏’。
这装修的别具格,门口没灯,就俩大红灯笼,照得门口的招牌看不太清名字。李华茂是个富有好奇心的人,他决定停下来看清楚这家店到底叫什么。那招牌是红底的,字也是闷骚的红色。李华茂在门口拼了半天,“枝红……红……”
他这边念叨着,倒霉的事就来了。门口就俩灯笼照明,实在不亮堂,李盛东从里边晃晃悠悠出来,没瞧见他,面对面的俩人就撞翻了!
李华茂扑腾起来,没等说话,就被那位喝高了的再次压倒——
用李华茂的说法就是,他被这孙子啃嘴上了!
李盛东同志抗议,他说这不叫啃,这是磕在嘴上了!
总之,第二次亲密接触的有点过于扎实,嘴巴碰嘴巴,鼻子撞鼻子的。李华茂面部器官的硬度显然没有李盛东高,当下就撞出了鼻血,喷了李盛东脸。
这本来也没什么,随便让个清醒的人瞧瞧,拍拍肩膀说个‘对不住’也就各走各的了……可是李盛东当时不清醒,他喝高了。
喝高了的李流氓难得发了把慈善心,拉扯着地上的卷毛起来,还客气的问了句,“没伤着吧,我走了啊!”
李华茂给他连压两次,鼻血哗哗的流,撞了他的人竟然还大摇大摆的就想走!那个气啊,张嘴就想评理——前头说过,李华茂比较爱干净,流鼻血躺在地上吧,血绝对会倒流回嘴巴里。李华茂绝对不会咽下去,所以开口,噗的吐出口血来:
“我……咳咳,我跟你说,咳,你这是不道德的……”
李盛东喝的有点晕了,猛地瞧见这人又喷血又吐血的,吓了跳!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捂他流血的地方,“我操!怎么这么血啊!!”
李华茂给他捂住生生呛回口血去!
李盛东喝醉了力气大的离谱,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手差不就捂住了李华茂的半张脸。他当是止血呢,捂得可结实了,李华茂喊不出声,鼻子也被血堵住,没几下就翻了白眼。
李盛东看血没止住,人也晕了,还有点奇怪。不过瞧着那头卷毛,猜着是个姑娘,他对待女士还是比较有风度的,心想给人送医院吧!于是,扛着李华茂往路边走。李华茂给他摔在肩膀上,大衣兜里的手机‘扑通’声掉出来,屏幕给摔亮了。
屏保显示的人有点眼熟,李盛东揉了揉眼睛,的确是丁浩。就是丁浩脑袋上带着个卡通帽子,乌龟造型的……又按了下,主菜单背景显示的人熟了,这不白斌嘛!
其实那人是白杰,李华茂是摄影师,职业习惯发作,偷拍了几张放在手机里收藏的。李盛东晕晕乎乎没分辨出来,不过瞧着轮廓大体相同,还是有点忌讳。他觉得这没准是撞着丁浩他们认识的人了,忙翻出自己的手机给丁浩打电话确认下。
丁浩没接,再打就关机了。扛在肩上的小卷毛软绵绵的不动弹,李盛东在马路口抓了抓脑袋,又去翻卷毛的手机,他刚才好像看到个什么‘丁浩家的小白白’这样的名字。
李盛东找到那个名字,打过去,这次有人接了。他也不管人家挺清楚没,自己乱七八糟的说了遍,最后还拍着胸脯让人安心,“……我给送医院!绝对送去!市二院,离这可近了!丁浩你放心啊,这人你……嗝儿!认识,我定好好的救他!”
白杰那边也睡迷糊了,他本来就低血压,刚起来的段时间压根是听不进话的,模模糊糊抓住了几个关键词,稍微组织了下语言,给自己哥哥打过去。
等着去了急诊,李盛东挨个值班室去揪医生,好歹凑了三个,不管人家哪个科室的,都给拎到李华茂那边去。
三个医生闻到李盛东身上股酒味,又听着他说带来的人又喷血又吐血的,还以为是出车祸给伤到脏器了,忙带着去做了检查。
李盛东在外边等的时候正好接到丁浩的电话,这次他清醒点了,不过碍于信号不好,依旧没能解释清楚。
总之,当查明原因就是鼻血堵塞,呼吸不顺畅,又加上外力才晕倒的时候,丁浩他们已经到了。
丁浩听完他们的通解释,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那边两个解释个事情,都能吵上十次八次,各种侮辱性的修饰词愣是都不带重样的!
丁浩看着那两位中气十足的,深吸了口气慢慢开口,“也就是说,你们俩都没事了,是吧?”
李盛东危机意识比较强烈,小心的接了话,“嗯,那什么,大晚上的你们跑这趟累着了吧?丁浩,我给你报销车费……”
李华茂没觉出来,坐在病床上还在冲丁浩热情的打招呼,大概是堵着了鼻子,带着点鼻音,“不好意思啊,丁浩!我手机里存了白杰的电话,这家伙大晚上的就打过去了,嘿嘿。”他帮徐老先生做记录,从联络人名单里记下了白杰的电话。
丁浩已经顾不上电话的事儿了,他这边肚子火,这俩个家伙拖去出放血两百斤都不够解恨的!“李盛东,你给我等着!”临出门又想起什么,转身回来从李华茂身上搜出手机来,利落的拔下手机卡扔给他,把那个有他跟白杰照片的手机揣兜里,“还有你手机,没收了!”
李华茂哎了声,刚想说话就被白斌看了眼,那眼神大老远的就让他冷的哆嗦,嘴巴张了张又老老实实的闭上了。
白斌跟李盛东也客气了句,“李盛东,回头见。”
这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负面情绪,但也让李盛东背后渗了冷汗,酒是彻底醒了。正在慢慢整理今晚做的蠢事儿的时候,病床上那个叽叽喳喳的又嚷嚷起来。
李华茂手机让丁浩拿走了,又见了红,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瞧着李盛东那花里胡哨的衬衫就来气,这人就算是丁浩朋友也不成啊,忒流氓了!李华茂冲他伸手,大大方方的要求赔偿,“赔钱!!医药费、误工费、置装费、心里损失费!!”
李盛东也气的不轻,他以往揍了人都不带送医院的,这难得好心了次,还惹上这么个祸害。“赔钱……?我呸!”
李华茂气坏了,指着他的衣服,立刻运用法律武器捍卫自己,“你衣服上还有我的血哪,我跟你说啊,这样我告你故意伤害都成!”
李盛东醒酒之后脑仁儿生疼,给他这么说倒是乐了,揪着自己的衬衫凑近了,“你还提醒我了,你也赔我衬衫!你看看这滩的血!我跟你说啊,把你卖了都不值我这身衣服钱!”
李华茂脸气的通红,他这辈子还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丁浩那老爱欺负人也是有原因的啊,这个人脑袋给门板夹了怎么的,打从开始就连压带撞的欺负他!
李华茂的这个想法,在不久的将来,彻底被流氓‘连压带撞的’实现了。
那个时候丁浩天天去他门口溜达,眉眼里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当然,现在的丁浩也是对他‘不怀好意’。任谁大晚上的给折腾了回午夜历险都会烦躁的很,尤其发现自己照片上还给扣了个乌龟壳,丁浩气得没给他摔了手机!
丁浩第二天很干脆的没有起来,拖到快中午了,这才去了学校瞧瞧。
徐老先生那边已经接到李华茂的电话了,说是牙疼,在医院检查。老头心地善良,信以为真,还帮着李华茂给丁浩说了遍,“这孩子也真是,牙疼早说啊。我看着他打从昨天下午就坐立不安的直想出去,哎!”
丁浩很有种告密的冲动,忍了忍,还是放弃了。他们之间的事儿怎么闹都成,旦牵扯到长辈就不好说了。
徐老先生这几天还在给李华茂打听合适的女朋友,趁着李华茂不在,拿了几张照片来征求丁浩他们的意见,丁浩都不忍心泼他冷水,附和着点了点头,只说都好。
李夏瞧着徐老先生拿了这个舍不得那个的,抓了抓脑袋,“老师,要不你直接去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呗!我瞧着李师兄不像会害羞的人啊,只是相亲……”
徐老先生教训他,“什么叫‘只是相亲’!见回都是难得的缘分,没准儿就成了哪!”
李夏觉得这事儿成不了。他这么迟钝的都能看出来,李华茂师兄喜欢的分明是五官精致的美人,要不然丁浩那么招惹他都能忍下来呐!而徐老先生给挑的有点不符合要求,都是圆脸的小姑娘,并不漂亮,看着倒是贤惠,俗称有旺夫相的那种。
丁浩瞧着徐老先生兴致高昂的,在旁边敲起了边鼓,“老师,要不咱们去医院瞧瞧李华茂吧!他个人在外地,进次医院也没人看,不太合适吧?”
徐老先生迟疑了下,李华茂那电话里可是再三说了不用他们去看,说得还挺急没几句就挂了。老先生有点为难,“可是,他没说在哪家医院啊。”
丁浩脸真诚的望着徐老先生,替他拿了外套扶着老头出门,“放心,我知道他在哪儿!老师,您把那相亲的照片也揣上,咱们送温暖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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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