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神探夏洛特同人)牛奶与小提琴(W/H,bromance)

分卷阅读14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But no matter how muh he expets from Johhan that.

    这样的重视究竟是有多深重,才让约翰因为他的离开而固执地拒绝了整个世界。

    .

    雷斯垂德并不意外夏洛克会为了赶到医院去而主动要求坐警车,毕竟这种连警圌官证都会顺手借走的人对假公济私从来没有抵触情绪。

    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在医院里碰到了莎拉——雷斯垂德并不知道那是谁,不过从夏洛克的反应大概能猜到那是约翰前女友。她似乎是来探望自己一个朋友的,得知约翰受伤时关切大过吃惊。是啊,所有同时认识约翰和夏洛克的人都不会对他们其中任何一方的受伤感到吃惊。

    “John他…没关系吧?现在还在手术吗?”

    夏洛克冷哼一声偏过头,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术室门看它什么时候开,直接无视了这种寒暄式的毫无实际意义的问题。雷斯垂德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解围性质地回答了约翰怎么受的伤、伤在哪里、有没有危险这类问题,然后目送明显感到自己不受欢迎的莎拉从手术室门口离开。

    之后不久手术结束了。负责约翰治疗的医师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看上去不苟言笑,但应该很可靠。她把夏洛克和雷斯垂德拦在了病房外面,对他们说刚动完手术禁止探视。雷斯垂德明显感觉到身旁的气压降低了——在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病情诊断这方面,夏洛克从来只信他自己和约翰。他不亲眼看到约翰的状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呃…”雷斯垂德在夏洛克表示不满之前主动站出来编借口,“我是警圌察,因为正在处理案圌件,所以希望能尽早从病人那里获取证词。可以先等在他病房 里吗?”

    “抱歉,先生,但我总得为病人的健康负责。”女医师推了推眼镜,“何况Mr. Watson是失血过多,他就算醒了头也晕着,对你们恐怕没有帮助。”

    “你没听懂吗,这位探长只说等在病房里。”夏洛克皱眉,语速和那一声“探长”里的强调和讽刺意味因为不满又提了一个级别,“没人要叫醒John问他一大堆问题。”

    虽然他的语速很快,John这一称呼还是没有逃过女医师的耳朵。她之前显然以为雷斯垂德和夏洛克都是官方人圌士,因而对这种稍显私人的称呼方式挑了挑眉。

    “等在病房里也不行。”她坚持着,“病人不能受到打扰。”

    雷斯垂德觉得再这样下去夏洛克就又会推理出这位医师的一大堆私人八卦把她吓跑了,这对约翰的后续治疗进度可没有什么帮助。自己倒不介意在病房外面等,但以夏洛克的迫切程度,似乎让他晚一秒看到约翰,这个好不容易太平了一阵的社圌会就会多一分危险。

    “Why are you onerned!”可是他还没准备好开口劝架就听到夏洛克爆发了,其中还带着对刚才无辜的莎拉莫名其妙的积怨,“他又不是你前男友!”

    女医师又推了推眼镜。雷斯垂德以为她会继续刚才义正辞严的风格作些我当然关心因为这是医生的职责之类的解释,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无动于衷地反问了一句,“那他是你前男友?”

    .

    雷斯垂德无话可说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原来这种普遍真圌理在夏洛克?福尔摩斯身上也是适用的。

    夏洛克飞快地闭嘴和她互瞪了两秒,然后毫无耐心地不作任何解释转身走开。

    “…他不是他前男友。”

    雷斯垂德在原地站了一会,开口打破沉默。停了两秒又补了一句,“也不是现任。”

    …算了他还是别解释了。他想他也不必向一个陌生人详细解说他们只是朋友,但他们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种朋友。

    说实话,还真难定义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definition you think of ——

    ——they are more than that.

    第13章 . Bak food

    约翰累坏了。

    被从手术室推进病房的时候他曾有几分钟的清圌醒,眼前闪过的都是医生护圌士忙来忙去的画面。

    他试图问那些医护人员是不是警方把他送来的、有没有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消息,但他嗓子刺圌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且竟然没有人看出他需要一口水喝。还有一个吵人的护圌士不断试图询问他的工作单位和家庭联圌系方式。

    这一切都让他烦躁无比。但他没有力气吵架,于是干脆闭上眼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让那些吵闹的声音被梦境隔绝。

    而且,该死的,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用的什么破麻ネ醉ネ剂。一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但左肩上一阵阵的痛又让他睡不安稳。约翰半明半昧地听着模糊的环境音,感觉得到有人好像一直在他病房里,有时是坐在被拖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

    这一认知让他心里一阵别扭。或许是雷斯垂德的人,等他醒了直接录口圌供呢?他毕竟开了枪,而且如果准头好一点的话,还杀了人。说不准刚出院就得上法庭蹲监狱了,约翰调侃地想,夏洛克都离开那么久了,自己的生活还能跌宕起伏乱七八糟成这样。

    他断断续续地做着梦。有时候是梦到夏洛克对他泡茶做三明治的手艺挑三拣四,有时候是夏洛克站在他床边,好像是在叫他起来一起去查案。也不知道那是凌晨几点,他梦到夏洛克站在那里望着他说John你怎么还不醒。

    你怎么不醒。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约翰在心里说。我看到你躺在人行横道上的时候多想让你睁开眼睛而你都没醒,你知不知道?

    约翰感到床垫有微微的塌陷,有人在他床边坐下了——而不是床边的椅子上,这次——正扭身看他。这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上次被人这样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是在阿富汗,那里有英国永远不会有的阳光过分灿烂的天气。那天他在鲜血和疼痛中缓缓睁开眼,他看到救护帐篷顶的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温暖而耀眼,然后被一个安慰又充满同情的声音告知他会被送离战ネ场。

    那天天气是真的不错,但他仍然感到彻骨的寒冷,冷到让他觉得只有爆发出一阵怒火来才让自己暖和一些。

    约翰用右手扯了扯被子,打算像以往睡觉时一样把身圌子蜷过左侧,顺便用被子把自己再裹紧点,这样也正好背向了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家伙。但那个人压住他的右肩制止了他翻身的动作,约翰试着挣扎了一下,他却依然没有放手。

    “别乱动。”他说。

    “…很冷!”约翰希望自己是尽量有威圌慑性地吼了一句,他的右手固执地拽着被子。真烦有人在他受伤休养的时候给他建议,他又不是没中过枪没流过血,熬过烦人的免疫力下降的几个月,体弱多病感冒发烧一阵,然后等伤口完全愈合,该怎么活着还怎么活着。医嘱这种东西他见鬼的干嘛要听其他菜鸟告诉他?!

    “别乱动,John.”

    但对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这么被抵触。右肩上的力道重了一下,然后轻轻圌松开了,这种渐进的妥协示意让约翰暂时放弃了和他对圌着圌干。几秒之后好像有厚重的布料压上了他的被子,更严实地隔绝了外界空气。没那么冷了。

    那样的温暖让他睡得踏实了许多,等他真正醒来时是不知过了多少小时的一个夜晚。病房里只他一人,但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当约翰听到脚步声在他的病房门口停下时,他选择了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他知道受伤总会让他情绪恶劣,而且他现在情绪也确实很恶劣。他想他应该再睡一觉,等真正把精神养好了或许就能有耐心应付那些喋喋不休的医生护圌士,和一切惹人厌的社交——就算不是社交,任何可能会和别人有语言或眼神的交流的情况。约翰突然觉得自己的口气也变得有点反社圌会了。

    推门的声音响起,但吱呀声卡在了一半。

    那个人刚推门进来就顿住了脚步,站定没到一秒就说道,“John,你醒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而这声音这语气和这语气里对所下判断的肯定,让约翰深切觉得自己应该再睡一觉直到真正睡醒为止。

    “John,你醒着对吧。”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谨慎的控圌制,但绝没有任何一点冷漠或满不在乎,“…干嘛不睁开眼睛。”

    .

    虽然这语气太乖了点太温柔了点,但音色没错。

    这声音就在他身边响起,不算太近,但足以传递真圌实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就好像过去,他在壁炉旁边看报纸而他在厨房倒腾实验,他坐在餐桌边敲博文而他在皮沙发里嘲弄肥皂剧,他端着茶杯走进客厅而他窝在长沙发里抱怨世界的无聊……那些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

    没在一起紧挨着,但足以让他确认,他真的、好好地在自己身边的距离。

    rise.

    .

    但是,别听他的。

    别相信他,约翰对自己说着,他皱了皱眉,依然紧闭双眼。

    这个叫做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家伙净做些让你失望的事。什么说要帮你采购其实是偷跑去见莫里亚蒂,为你泡咖啡其实是为了实验致ネ幻剂,给你泡茶其实是加了安ネ眠ネ药,打电圌话语气诚恳得都让人心疼地要道歉结果在你原谅他之前就从楼顶跳下去。总是先给你个惊喜作为疼痛之前的麻圌醉ネ剂,再让你如他所愿地上当、失措、如圌梦圌初圌醒。

    这次的惊喜是什么?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回来了?

    约翰在枕头上微微晃了晃脑袋,等刚才那句话的余音在他脑中消退,等着不由自主加快的心跳恢复正常。

    他不是不想要这样的惊喜。他只是不想再迎接上当之后的茫然失措、如圌梦圌初圌醒,还有不管多强的麻ネ醉ネ剂都会无效的疼痛。而那个整他的家伙不知在哪里得意地看他的笑话,也或许他再也没法让那个人看到他闹出的笑话。

    约翰闭着眼睛等了一会,身边再没有了动静,似乎证实了刚才有脚步声有人开门有人出声叫他都只是他的幻觉。他松了口气——也可能是叹了口气——睁开眼睛,顺着目光的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几眼天花板,然后头转向右边看到了矮柜。

    左肩受了伤而且被厚厚的绷带缠着,根本无法移动。约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侧了侧身圌子用右臂支着自己起身坐好,然后右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杯子。他有点渴了。

    "John,别喝凉水。”在他左侧,门边的方向,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又来了。约翰没有费事转头去看。他现在随便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伤口,他可不想平白忍受疼痛。

    “John,你发烧了别喝凉水。”在他将自己听到的话置若罔闻,把杯子举到自己唇边的时候,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这次显得不耐烦又无计可施。

    闭嘴。约翰在心里对那个阴魂不散到逼真烦人的声音说。有本事你就出现在我面前拦住我啊。

    结果下一秒真的有人握住他拿杯子的手,阻止了他喝水的动作。

    然后那个人用另一只手把杯子从他手里抽走了,放回矮柜上。

    “我说别喝。”

    .

    他现在就坐在他床边。比壁炉旁到厨房里的距离、餐桌边到皮沙发的距离、客厅门口到长沙发的距离都近。他一抬手就碰得到他脸颊的距离。

    于是他就那么做了——他记得他当时在人行道上看到的夏洛克是头部右侧着地,于是他抬起左手,手指穿过对方的卷发小心翼翼地去探他右侧头骨的轮廓。

    这样一来他左肩的伤口又疼了起来,但那不重要。而对方一如既往地了解他想干什么,因为他虽然不满他这么乱动但并没有出言反圌对,反而配合地把脑袋稍稍凑了过去。

    没有摸圌到任何伤口。那里好好的。

    夏洛克并不介意约翰的手一直停在自己卷圌发里,他想或许他是要以持续的相互接圌触来确认他不会突然消失,但更有可能是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做什么。

    “John,”好在夏洛克没忘对方是个军人,就算在彻底不知所措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服圌从命令,“Say something.”他眨了眨眼,引圌导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