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上白袍真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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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这辈子已经尝尽了孤独的滋味,原来,这世上还有另外一种孤独,让人觉得更加孤单。”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我以为这辈子已经尝尽了孤独的滋味,原来,这世上还有另外一种孤独,让人觉得更加孤单。”

    欣钰无法理解弘榆的话。

    再次眺望远方,良久后弘榆才说:“爱一个无法回应你的爱的人,比独自一人呆着还要孤独。”

    “我爱你。”欣钰轻声说:“弘榆,我爱你。”

    “我知道。”弘榆点点头说,见欣钰更加迷惑,弘榆才说:“但你的心里存在芥蒂,我尝试靠近你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出来,心底深处你仍然在防范我,你没法很好回应我的爱,而我感受到这些时,我为了自保也没法回应你的爱,一步错步步错,我们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困局。”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三个月前我们尝试在一起时发生的那些事,各自的想法、感觉、立场甚至退缩,但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有爱与不爱。”弘榆眼含浓烈痛苦看向欣钰,轻声说:“我觉得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冷静思考,好好想清楚,我们该如何一起度过一生,我依旧爱你,欣钰,我仍然很爱你。”

    欣钰轻轻闭上眼,点点头,她明白了弘榆要表达的意思,她们必须各自找到放下过去的方法,一起向未来前进,唯有这样,她们才能长久在一起,而不是经常出现关于过去的争吵与争执。

    事情说易行难,在弘榆从寒冷的日本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家里迎来了被“迟来的愤怒”蒙蔽眼的大美人。

    对于弘榆说的那些,对于一些部分欣钰并不认同,而且整件事的起因不就围绕在汪小姐的过去吗?为什么她还能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这些不甘让欣钰心里窝着一团烈火,在几杯烈酒助威下,她忍不住找上门理论。

    “汪弘榆你混蛋!”醉醺醺的女人连站都站不稳,但依旧奋力冲向前抬起手臂胡乱捶打这个让她寝食难安的坏人,声音里带着浓厚委屈:“你混蛋…”

    从来没想过冷静自持的欣钰会失控成这个样子,弘榆心疼得要命,把人紧紧抱住带进房子里,柔声哄:“嗯我混蛋,汪弘榆是大混蛋。”

    “为什么我想把你握在手里好好疼爱你,你却总是想逃跑…”欣钰靠在弘榆的肩上含糊嘟囔,说到这里她似乎又清醒过来,用力推开弘榆,再次喊道:“汪汪你个混蛋!”

    在弘榆能反应过来之前,欣钰一步向前捧住弘榆的脸,狠狠吻了上来。

    弘榆抱着温软但无力的身子,激烈地回应这个让她想得快要发疯的人,好一会儿后才放开欣钰,喝醉了的人被这吻弄得越发脱力,软软靠在弘榆的怀里,不停说:“弘榆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乖了好不好?睡觉了好不好?睡着了就好了。”弘榆柔声哄。

    “我想跟你睡觉。”欣钰忽而笑了,笑得有些贼兮兮的,这个样子的她弘榆都没见过,有些兴味盎然,就听她说:“脱衣服的那种睡觉,你和很多女人都这样睡觉过…我生气…很生气!汪弘榆你混蛋!混蛋…为什么要跟别人睡觉…为什么…”

    清晰感觉到心口处被深深划了一刀,弘榆抬头看向天花板,很久以后才把泪水逼回去,费尽力气把人带到床上,替她收拾一番后,见她舒服入睡才去客房。

    隔天,欣钰在弘榆的抚摸中醒来。她先是有些疑惑,然后静静回想昨晚的事情,她喝醉了,但没喝到断片,想起自己说过什么后,她快速坐起身,紧紧抱住弘榆,低声说:“对不起,弘榆对不起。”

    “没关系。”弘榆露出惨淡一笑,低声说:“你生气了,口不择言而已,我明白。”

    寡淡笑容让欣钰的心脏一缩,剧烈的痛感让她无法呼吸。

    房里静了下来,弘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现在才早上六点,你继续睡吧,叫你起来是想跟你说我今天要回马来西亚,怕你醒来没见到人会胡思乱想,所以才吵醒你。”

    “为什么赶着回去?”欣钰紧张地问。

    “今天妈妈生日,早点回去她就不必惦记着我还没回家,影响心情。”弘榆柔声回答。

    “你回来后,我们能否再约个时间谈一谈?”自己昨晚说了那些不可原谅的话,对于这个要求欣钰觉得没有底气。

    弘榆静静思考后,缓缓摇了摇头。

    “弘榆…”欣钰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因为害怕所以特别用力,深深掐进了肉里,弘榆隐忍着没有出声。

    “我该走了。”弘榆蓦地站起身来,欣钰坐在床上无助地看着她,弘榆终究还是不忍心,自尊心强的人把自己放到这样的低姿态,她知道个中滋味,她不忍心爱的人遭受这份罪。

    趋前让欣钰能抱到她,把脸蛋埋在小腹处哭了好一会儿后,她轻轻抚摸欣钰的头发,低声说:“你好好想一想,但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爱你,很爱你的。”

    扶着哭累了的欣钰让她躺好,替她盖上被子,低头看向温润如玉的美丽容颜,因为刚哭过,有点像被大雨打湿的娇弱小花,心微微一动,这个人依旧是让汪弘榆梦牵萦绕的那个人,来不及思考,身体就比理智更快给出了反应。

    唇舌炽烈交缠,欣钰伸手抱紧弘榆的柔软身子,热情迎接两人之间久违的亲密,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又酥又绵又压抑的哼声,弘榆感觉胸口处的一团火焰瞬间点燃,身子激烈一颤,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两人的衣物,沉浸在欢愉中无法自拔。

    终于清醒过来后,突然而至的欢好让两人都有些茫然,弘榆看着天花板良久,定了定神,亲吻她的额头后才起身,说:“我怕塞车,真的要走了。”

    “路上小心。”欣钰柔声说,见弘榆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处,她又忍不住唤道:“弘榆。”

    “嗯?”弘榆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欣钰展露最是温柔的笑容,深情地说:“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弘榆微微一笑,轻轻带上房门。

    离开弘榆的公寓后,欣钰终于如她所说般,开始好好思考她们之间的相处、问题与未来。但这些命题很多时候是无解,只看两人愿不愿意妥协,而要做出多少让步,也因人而异。

    对于自己想不通的地方,欣钰思量再三,终于还是决定求助于妈咪。妈咪听完后,深深看了女儿很久,才说:“我能理解弘榆为什么这样。”

    “我也能理解一些。”欣钰中肯地说,选择坦诚:“但弘榆似乎很在意某些我想不通的地方。”

    母后轻轻叹口气,说:“妈咪不给你多说,我只能说,症结出在三年,整整三年的时间。”

    从妈咪那里回来后,欣钰翻来覆去想着三年的意思,

    那三年她做了什么?

    那三年弘榆又做了什么?

    三年,和弘榆说的,爱一个没法回应你的爱的人,那感觉更加孤独。

    弘榆还说了信任与未来。

    三年,回应,孤独,信任,未来。

    欣钰的思绪百转千回,有空的时候就会努力思考这五个概念之间的联系,妈咪也告诫她,在理出头绪之前,不能轻易去打扰弘榆的生活。

    直到这天半夜,她接到思靖的电话。

    换了衣服开车到克拉码头,停好车后欣钰依照思靖发来的地址找到一间不起眼的同志酒吧,里头几乎都是男人,她很快找到坐在一名混血儿美女身旁的思靖。

    “欣钰你来了?”思靖招呼欣钰坐下,赶紧给大美女解释:“我的老板要来同志酒吧玩,我没门路只好找弘榆帮忙,不是故意带她来喝酒的,我一个人没法送那么多人回去,只好请你来接她回家。”

    欣钰从字里行间中听出来了,连思靖都不知道弘榆已经搬出去的事,跟妈咪说的一样,弘榆并没有要分手的心。

    欣钰柔柔一笑,转头四下寻找,轻声问:“她人呢?”

    “她往隔壁去了,说去见熟人。”混血儿自来熟地回答。

    朝她们点点头,欣钰寻到隔壁的酒吧,相映成趣的是,这里几乎全是女人。

    欣钰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她日思夜想的人,弘榆的右臂架在沙发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握成拳撑着额头,姿态慵懒如波斯猫,微微笑着和别人聊天,那人正抬手来回轻拂弘榆的脸蛋,感觉非常亲密。

    被别人盯着看了许久总会有所觉察,弘榆转头看向目光来源,有些惊讶地发现是欣钰。她们对视好一会儿后,跟弘榆聊天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看,妩媚的丹凤眼里写满了然。

    欣钰缓缓地走过去,弘榆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好奇地说:“你怎么找来这里的?”

    看了弘榆好一会儿,欣钰才回答:“思靖看你喝酒了,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回家。”

    她把“回家”两个字咬得很重,弘榆知道她是吃醋了,满脸无奈笑了笑,转过头对妩媚的女人说:“Lisa,这是我的女朋友,李欣钰,亲爱的,这是酒吧的老板娘,Lisa。”

    听见弘榆称呼自己为亲爱的,欣钰的脸色好了很多,Lisa巧笑倩兮地伸出手与欣钰交握,招来酒保给欣钰上无酒精饮料。

    两女人对彼此都深深好奇,她们打太极似的互相恭维,弘榆听得直翻白眼,径自去了洗手间。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两位女王貌似对彼此都比较满意,甚至交换了手机号码,弘榆对于这样的剧情发展摸不着头绪,喝过酒的脑袋也不是特别好使,果断不再想,继续和老板娘聊着关于隔壁男同志酒吧的八卦。

    插不上话,欣钰选择去洗手间,女人多的地方洗手间总是不够用,她排在略长的队伍末端,静静听着前头一位长发女人和一个短头发女人颇为大声的对话。

    “你是说坐在老板娘身边的那个?”长发女人探头往外看去,看清楚后笑嘻嘻地说:“你看上了汪弘榆?”

    短发女人也探头看了一眼,然后对朋友说:“她好正!”

    “你没机会啦!”长发女人满脸促狭,说:“你刚出来玩什么都不懂,你看不出来汪弘榆是攻吗?”

    “那么有女人味的攻?折寿哦!”短发女人十分扼腕。

    “那样一双手不攻的话才可惜了。”她俩身后另一长发女人自发加入对话,长发女人向往地点头,回味无穷:“老实说,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次。”

    “我求着她要了一晚上,她的脾气挺好的,有求必应。”

    “不过她不太肯接吻的,舌吻就不用想了。”

    “所以她不用嘴那什么?”

    “她没给我用嘴。”

    “我也没有。”

    “也不肯让我摸她那里,给我服务也只肯用手,而且带指套。”

    “我也一样。”

    “但那双手…上帝之手啊!”

    “做得我腿软得不行了,但还是想要,求着她磨着不想让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