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吵架，其他的人都围过来了。
莫柠静住身影，转过身，看看已经哭得坐在地上的孙明瑾，又看看她身旁的“正义卫士”，冷笑一声。
这时听到孙明瑾断断续续的声音说：“不关小柠的事，都是我污蔑她的。那个男生是我自己甩的，不是小柠抢的……”她大概说的是陈彰，“她也没对我冷嘲热讽，是我，是我看不惯她和那个男生在一起，到处给她造谣……她也没找我麻烦，都是我找她麻烦……”
莫柠这是听懂了，孙明瑾又用老方法——造谣。你就不能找点新的方法？莫柠忍不住腹诽。
那几个“正义卫士”又说：“明瑾，你不用怕她……”
孙明瑾连连摇头，“我说的是真的。”她站起身，扑到莫柠身上，“小柠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错了……”
莫柠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抚上孙明瑾的背，“没事啊，我不怪你，别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她非常温柔地说。内心早已经把孙明瑾骂的骨头都不剩了，但是做戏还得做全。而且她还有点惶恐，她的女朋友还坐在旁边呢，这抱着我算个什么事吗。夏藜的位置在她背后，她看不到夏藜的表情，内心忐忑不安。
孙明瑾一边流泪一边说着“对不起我错了”，被孙明瑾污蔑的莫柠温柔地安慰着她，把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特别是夏藜。她现在可是来不及惊讶，愤怒已经占领了她全身，孙明瑾，你抱我女人抱那么久那么紧干嘛？不！抱都不准抱！还有那个叫莫柠的！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让别人抱着，而且还那么温柔的安慰她？
夏藜“刷”地站起身，拉着莫柠就往外走，无视几人的叫喊。她把莫柠扔进自己刚买的一辆蓝色保时捷，就往自己的别墅开去，车子快得像要飞起来。
莫柠缩着脑袋看着整张脸冻得像冰雕的夏藜，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车内被夏藜熏陶得像个大冰箱。到了自己的别墅，夏藜把莫柠扯进浴室，全身都透着冷凝的气息，“脱衣服！”
“啊？”莫柠惊讶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单音。
“脱衣服！”夏藜的语气中透着毋庸置疑。
脱就脱。莫柠心里嘀咕，又不是没在女人前脱过衣服。当莫柠外套扣子解完的时门关上，又开开，丢下一句“洗干净再出来”，“碰”地又关了一次门。
想着刚才夏藜窘迫的样子，莫柠的嘴角漾起一圈微笑，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她又把T恤脱下，底下是她雪白的皮肤。她对着镜子侧着身子看着自己疤痕满布的背，嘴角略带苦涩。然后又似想通了什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脱下裤子打开花洒，把自己淋湿。
门外的夏藜在走廊上走来走去，这就把人家拐回家了，血液都在沸腾，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莫柠白净的皮肤，刚刚的怒气都不知道消到哪条下水沟里了。天！夏藜摸摸自己的脸，那里的温度热得烫手，胸腔里的心脏也在不停地跳动，像个心律不齐的病人。
不知道徘徊了多久，浴室门开了。夏藜屏住呼吸，想象着清水出芙蓉的莫柠。只见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把莫柠把她的小脑袋伸出来，左右转了一下，看到夏藜，用糯糯的声音说：“藜，浴巾……”
感情她还暂时不会出来？夏藜这才想起呼气，“等着。”她去给莫柠找了条新毛巾。莫柠把藕臂伸出来，说了声“谢谢”就又关上了门。夏藜气绝，她什么都没看到。
又过了几分钟，莫柠穿着她之前的衣服出来了，只是晶莹剔透的脸被水汽氤氲成淡粉色，十分诱惑。她有些忸怩地看着夏藜，突然手机的振动声从裤兜里传出来，莫柠抱歉地笑笑，拿出手机，是孙明瑾的短信。
小柠，
对不起，我爱你……
是情人间的爱。
莫柠皱起眉，紧紧抿着唇，习惯性地看完短信后删除，又啪啪啪打出几个字：抱歉，我不爱你。
孙明瑾：那喜欢呢？
莫柠：我也不喜欢你。
孙明瑾：没关系，我会把你追到手的。
莫柠：我已经有情人了。
孙明瑾：谁？
莫柠想了想：“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喜欢上你。”
孙明瑾：那你喜不喜欢女生？
莫柠看了孙明瑾的短信，删除之后收回裤兜，没回。她和夏藜一起坐到客厅的沙发，问：“孙明瑾你准备怎么处理？”
夏藜听到莫柠提孙明瑾，想起刚才自己吃醋的行为，脸微微有点红。她把莫柠揽入怀里，用手指卷起她的发梢，“你想怎么处理？”
莫柠摇摇头，“我知道孙明瑾的工作能力能力还是不错的，所以才在洗手间说她，想给她留点面子，没想到后来她来了这一出。”
“说实话，你当时是怎么对她说的？怎么后来她哭成那样了？”
“我可没欺负她！”莫柠举起双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
莫柠面有得意之色，“我也没说她造谣的事，我就说她装忧郁，然后我就给她看我腕上的疤……”
“等等。”夏藜打断她，“你知道我知道你的疤的事？”
“知道。”莫柠耸耸肩，“住院的时候你从不问我为什么睡觉还戴着手表，那时我就知道你知道了。大概是从李青李姐那知道的吧。李姐是我的心理医生，当时是我姐帮我找的，说是夏彧介绍的，是夏彧那一族的家庭医生。我在你家胃疼那晚是打了点滴的，就是有医生给我看过了，那大概就是李医生了吧？”
夏藜点点头，心里泛出一阵寒意，莫柠绝对不像她看起来那样简单。不对，从来就没人说过她简单。
23
23、第23章 绽放 ...
莫柠继续说孙明瑾的事，“我和孙明瑾的情谊一直都在，她……大概还是心疼我的，”说到这时，她小心翼翼地看夏藜的脸色，“毕竟我们当时好得像一个人——但是我绝对对她没非分之想！绝对！”
“我又没说什么。”夏藜嗔怪地看了莫柠一眼，“所以当时她就良心发现了？”
“我给你说个事。”莫柠看着夏藜，“说了不准生气。”
夏藜一扬头，“说!”
“孙明瑾喜欢我，所以当时她反应才那么大。我之前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心里还是挺喜欢我的——是那种朋友间的喜欢，所以我才会把我自己当枪使，这样能斩草除根，可是刚才她给我发短信说她喜欢我，是情人间的喜欢。”
莫柠一开口，夏藜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而且越说越难看。直到莫柠说完，夏藜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收了？”
莫柠面无惧色，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手压住夏藜的后脑，吻了上去。
夏藜激动地全身颤抖，“小柠，小柠，你考虑好了？”
莫柠满脸通红，“没有没有！没考虑好！”其实是不需要考虑的，她的身体在车祸的那一瞬间就做出了最真诚的选择——夏藜对于自己来说，是超越生命的存在。但是这个结论对谁说，他们大概都不相信吧，因为自己毕竟只和夏藜相识一个多月，但是李青，李青一定知道自己的感觉！
夏藜欣喜地亲吻了好几下莫柠的脸蛋，“你等一下，我去洗澡，很快！”
夏藜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认知是：恋爱不算什么，但是实际自己的感情已经不受控制。她就像所有陷入爱情的普通女人一样。而相对来说，莫柠的感情算是冷清了，这不是说莫柠对夏藜的感情不深，而是其他的原因，是关于她有些扭曲的性格，虽然她从未表现过。
夏藜收拾了东西去洗澡，莫柠坐在沙发上红着脸忐忑不安。
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钟，夏藜穿着浴袍站在了莫柠眼前。她的脸和莫柠一样红红的，浴袍不太长，露出了她细长的腿，整个人像从水里站起来的芙蓉妖精。
莫柠咽了一口口水。
夏藜温柔地笑笑，牵起莫柠的手，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进了卧室，夏藜低声问：“小柠，你确定了吗？”
莫柠的脸红得滴血，“恩。”声音低得像在秋天已经绝迹的蚊子。
夏藜反手锁住门，又轻轻地帮莫柠解扣子。
一颗扣子。
两颗扣子。
三颗……
当夏藜把莫柠的扣子全部解开时，她深深地吻上了莫柠，这个吻比以往的吻更热烈、更粘稠。天知道她平时忍了多久，莫柠的吻总是能让她心跳加速地快要窒息。她帮莫柠脱了外套，一步一步移向床。
莫柠一边回吻夏藜一边回想看的上自己现在要干嘛来着？对，先帮夏藜脱衣服。她伸手扯下夏藜的浴袍腰带。那很容易，夏藜的浴袍一下被莫柠褪了下来。可是莫柠现在没法看夏藜美好的身体，因为她已经被夏藜扑倒在床，夏藜压着她，亲吻她的脖颈，顺便帮她脱了T恤和裤子。莫柠的身体一阵战栗，忘记了脸红。身体像有什么要冲破而出，胀胀的。
夏藜吻上了莫柠的锁骨，她的右手顺着莫柠的肩膀、大臂、小臂，摸到莫柠的左手腕，除下了莫柠的手表。莫柠全然不知。莫柠只感到自己身体想要冲破牢笼的东西，已经顺着她的洞口流出了一点点。然后夏藜解开莫柠的内衣，双手摸上了她的浑圆，缓缓揉捏。
又有些东西冲了出来。莫柠低声发出一阵呻-吟，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难道我是P？下次扳回这局才行。
夏藜只觉得被她压在身子底下的莫柠，在幽幽的月光下，全身散发着妖冶的红色。她的皮肤在噼里啪啦地溅起火花，她口感舌燥。莫柠时而的呻-吟声，在这夜里奏响了湿热的曲章，秋日的寒意被一扫而空。夏藜用唇瓣和舌头品尝着莫柠的皮肤，莫柠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她尝到那隐约的盐味、还有那与自己无异的沐浴液的清香。
这是一场盛宴。
夏藜的舌头在莫柠的肚脐上画了一个圈。莫柠又是一阵颤抖，呻-吟声溢出，她伸出手轻轻插入夏藜的头发里，用了点力气，告诉她的唇不能再下去了，她接受不了嘴巴。与此同时，她觉得夏藜没有全干的头发上湿湿的残留的水越发的炙热起来，她像是侵入了滚沸的盐水。高浓度、高温度。
夏藜理解了莫柠的意思，她亲上莫柠的小腹，用力吸允。她的手来到那片少女禁地，拨开丛林，有溪水不断从源泉流出来。她将食指缓缓伸了进去。
“恩……”莫柠饱胀的身体得到了些微解脱。夏藜的手指在一片障碍前止步了，但唇还不停歇地亲吻着莫柠的裸体。莫柠恍恍惚惚地想说：“上吧！”来鼓励下夏藜，可是又想这个说法是不是不太文雅，又想换个说法：“进去吧！”，又觉得也不是太文雅。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比“进去”更文雅的词。当她正准备说的时候，突然夏藜食指穿透了她的身体。
“唔……”莫柠这次是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