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损友当损之陈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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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博找了块浴巾给灯神围住关键部分,但依然无法抵挡上半身肌肉散发出的光芒。话说不能穿衣服但是可以围浴巾这个设定是不是太诡异了?

    灯神开始正式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咪咪,职业是灯神,你们可以叫我咪咪,也可以直接叫我灯神。」灯神第一次同时见到这么多的友善的人,双方都一样,有一种第一次来到动物园的新鲜感。

    流氓最厉害。」曹萌在一旁起哄,意图很明显。

    「碰到就碰到,哪个怕哪个。这个怕这个……这个怕这个……」众人玩得不亦乐乎,灯神在不知觉地情况下,做了很多次猥亵的动作。

    喝酒

    的游戏数不胜数,零零七、动物园、抢数字、秒炮、换名字……灯神这天学会的游戏都足够写一本书了。不过灯神酒量果然不是凡人的,其它几人都吐了几次,他都还只有一点微醺。不过头还是有发胀的迷幻感,看来酒精对人神都有效。

    灯神第一次感受到人类无聊的快乐,而他只默默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生命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意义,能够享受无意义的快乐,又何尝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25 游戏能赢兴致高

    「名字好可爱啊,那我就叫你咪咪好了,咪咪君。」曾嘉欣很久没有调戏美男了,手和嘴都痒死了

    「我要叫特别一点的,大咪哥?听起来好像有点怪。咪哥哥!恩,这个不错。」曹萌不甘示弱。

    「我,我还是叫你灯神好了。」张天然红着脸,和其他两位不同,还是有点矜持的。

    「恩,都可以,你们随意就好。」灯神显然不是很在意名字这种无意义符号,不在意也就意味着调戏是失败的。

    「那我们玩什么?」曹萌跃跃欲试,最好来点可以肉体接触的游戏。

    「我前段时间教会了他麻将和金花,他很有兴趣,很想玩,我们今天就陪他玩玩吧。」陈博回答道。

    「这样哦。」曹萌眼神掠过一丝失望,但没关系,打麻将什么的还是可以「不小心」摸到小手的嘛,只要有决心,任何时候都可以吃豆腐。

    「你妹的,咪咪君,你身为灯神居然还嗜赌哦?不会犯了天条?」曾嘉欣的心中似乎有一套很严谨的天条。

    「不会,我们的制度还是很宽松的。」纯真的灯神还真回答她了。

    「家里没有麻将机,打手搓将就哦,刚学麻将手搓也比较原汁原味。」陈博找出麻将,将桌子铺好。

    一个美男灯神和三个程度不同的色心女围坐在四方的麻将桌边,灯神的眼神期待着,脑中不断回放陈博教过的各种规则。

    「我们要打钱么?」张天然有点不确定地问,要当准新娘了就要先练练持家之道,凡事都要考虑考虑经济相关问题。

    「不打钱的吧,免得欺负新手。对吧,咪哥哥。」曹萌自然地把手搭在灯神结实的小臂上,轻轻捏了捏。

    「我没钱。」灯神无奈地摇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打!当然要打钱的,不打钱的多没意思。你没钱我有,而且我在你背后罩着,看谁能欺负到你这个新手。」陈博气魄地放话,从钱包里掏出十几张「红毛」放在灯神的牌桌跟前,赌博和打仗也有不少共通的地方,战前士气就是其中一项。

    也不知道是赌博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新手运气好,还是灯神用了用神力什么的,开打之后灯神的牌便好得一塌糊涂,几乎就没几把是拿钱出去的。看得陈博手汗都流出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别人打麻将能将好运气维持那么久的。

    另外三位女子本来开始输点也没什么,醉翁之意又不在酒,有美男在就足矣,输点小钱当门票。但面对气势如虹的新手灯神,三位的压力越来越大,钱包也越来越瘦。再坚持一下,一定能看到传说中「被打吐血」的奇景。

    「胡!」「自摸!」「杠上花!」灯神丝毫不手软,每一次自摸都有一种快感袭来,把牌砸下去的那

    一瞬间,简直有一种「我是世界的王」的感觉。

    「我建议打最后一盘换游戏吧。」在一旁的陈博看到三位女子的脸已经从红转为了青,再这么赢下去一定不是办法,自己也应该见好就收。

    「同意!」「同意!」「同意!」三位听到立马捣蒜。

    「才打了几盘,就不打了?」灯神已经上瘾了。

    「她们怕你了,等她们回去练练技术。」陈博像哄不愿离开游乐场的小孩。

    「那我们接下来玩什么?」灯神只是想换一个游乐场而已。

    「闷金花吧。」陈博按原计划提议。

    「那金花我们就不打钱了吧,这次是怕你欺负我们。」曹萌补充提议。

    「对,我们可以打惩罚的。」曾嘉欣也提议道。

    任何游戏都要能赢才会有兴趣玩下去,一个一直输的游戏,就算设计得再有意思,也没人愿意玩。

    金花相较于麻将来说,就给了人们一个逃避战斗的机会与选择,当自己的实力不足时可以选择放弃,会实时放弃的人也是强者中的一种。

    虽然灯神的运气依然难以抵挡,但不用和他硬碰硬,而且好骗,容易上当,再加上不赌钱的,大家气氛也就缓和了很多。不过各位通过惩罚的俯卧撑、仰卧起坐、身蹲,也着实全身上下都练足了肌肉。尤其是加入到金花战争的陈博,因为三名女子每次看到灯神要玩,就怯懦地丢牌了,常常只有陈博为了保持趣味性和灯神单挑,结果不言而喻。

    「十二、十三、十……四。」张天然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对于弱女子来说俯卧撑的确是项体力活,更何况前面也输了不少,体力已经接近极限。

    「我们不玩了吧,实在做不动了,我还是病人诶。」曾嘉欣看着张天然做都累,此时必须搬上手术刚完的合理借口。

    「我也是我也是,实在太累了,我最起码瘦了30斤,水分都没了。」曹萌也附和,今天算是丢尽脸了,果然人和神还是有距离的。

    「那好吧,我们刚才赢钱了,请大家喝酒!」陈博看着被折磨得不行的三人觉得好笑,虽然自己也很累,但好歹经历过真正的极限盗墓,这种程度已经可以一笑置之了。

    陈博打电话给附近超市送了几箱啤酒进屋,平时肯定是不会要那么多的,主要是灯神说不定是一个海量,要喝自然是要尽兴。

    「你会划拳么?」曾嘉欣对着灯神发问。

    干喝酒这种行为比较适宜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们聊所谓的公事,和朋友喝酒除了干杯之外,玩一大堆有的没的游戏才是喝酒的乐趣所在,其实真正喜欢喝酒本身的人并不多,更多的是喜欢喝一种氛围。

    「不会。」灯神摇头的同时又开始期待,又有新东西可以学了,真

    是一个求知欲强的好学生。

    「石头剪子布会吧?」曹萌伸出手准备猜拳。

    「这个知道。」灯神和曹萌玩了几把,但只知道出剪刀的灯神被曹萌骗了几大杯酒。

    「知道就好,那我教你流氓拳,和石头剪子布差不多。」曾嘉欣等曹萌坑完灯神继续说。

    曾嘉欣用右手环成一个圈在腹部以下的位子上下滑动,「这个叫流氓」;然后又用右手在太阳穴敬了一个礼,「这个叫警察」;最后用双手分别成弧线在胸前抬了抬,「这个叫美女」。

    「流氓吃美女,警察吃流氓,美女吃警察。就和剪刀石头布的原理是差不多的,就是换了换表达方式。」曾嘉欣眯着眼睛解释。

    「喂喂,你是女的诶,做这些动作是不是太不雅了?」陈博吐槽讲解得津津有味的色女。

    「不不不,此时的我是龙背哥。」曾嘉欣耍酷地摇手指。

    「龙背哥?还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的。」曹萌嘲讽道。

    「你妹的,今天是意外!」曾嘉欣大叫。

    「但是,为什么流氓要吃美女?」灯神学得好认真,学问学问,就是要问。

    「这个……叫陈博给你解释好了。」曾嘉欣也是有底线的。

    「你就动作就好了,不需要什么解释。」陈博才不要解释。

    「开始前要一起这样念。」曾嘉欣准备好和灯神来一盘。

    「记得多出流氓哦,流氓最厉害。」曹萌在一旁起哄,意图很明显。

    「碰到就碰到,哪个怕哪个。这个怕这个……这个怕这个……」众人玩得不亦乐乎,灯神在不知觉地情况下,做了很多次猥亵的动作。

    喝酒的游戏数不胜数,零零七、动物园、抢数字、秒炮、换名字……灯神这天学会的游戏都足够写一本书了。不过灯神酒量果然不是凡人的,其它几人都吐了几次,他都还只有一点微醺。不过头还是有发胀的迷幻感,看来酒精对人神都有效。

    灯神第一次感受到人类无聊的快乐,而他只默默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生命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意义,能够享受无意义的快乐,又何尝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26 一个二个全放倒

    几个人疯疯闹闹了一整宿,杂乱地睡在客厅,张天然睡在卧室床的旁边,估计是昨晚困了努力想爬上床,但还没爬上去就阵亡了。最夸张的是,连灯神都坦胸露乳地睡在沙发脚,喝high了忘记回灯里了。

    在各种闹铃声响了之后,才一个一个慢慢爬起来,眼睛都只能睁开原本大小的三分之一,摸着头,感觉世界离自己好远。要喝high就冒着难受的宿醉的风险,酒精世界也是相对公平的。

    稍微能走动,张天然、曹萌、曾嘉欣就分别离开了陈博的家,没有多余的话,这种时候讲话是一种折磨。该去上班的去上班,该去开店的去开店,该去住院的去住院,陈博想上班也没班上,老板都被抓了,上什么班。但总的来预测这一天都将是以半昏睡状态度过的。

    「睡够没?」陈博摇摇睡得太香的灯神,由于自己被其他人吵醒,看到睡得这么香的灯神,必须出于本能将他吵醒。

    「啊,头怎么这么痛?」灯神被摇醒便揉头。人的很多知觉在睡觉的时候都是无法感知的,比如肌肉的酸痛睡着了就不知道了,白天咳嗽很厉害睡着了也就不知道了。所以就很多人而言,起床气是十分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