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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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婷终于朝女人露出了一抹稍显妖媚的微笑:“顾瑶,这一役若是成了,你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那个娴皇后虽然有几分能耐,但若是全天下都说她是妖孽,即使她的确会些江湖骗子的把戏,又能怎么样?明日就叫她去见她的无量天尊!”

    女人咯咯的笑着,笑着把手探入了潘婷的衣服之内,轻柔把玩着两抹柔软的肉团,暧昧的在她耳边说道:“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这副坏坏的模样……算了,今日先不陪你玩了,我去部署诸多事宜,明日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女人撤出了作乱的手,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越过了潘婷的凤冠,一瞬间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直到她离去,潘婷才露出了一抹恶心的姿态,拢了拢衣服,低声恨道:“也叫你这个贱人一同去见七殿阎王。”

    一阵夜风划过,卷起屋顶一片犯了黄的叶子,轻飘飘的滑出了大半个皇城,被吹进了更为深谙的碧色深林之中,略过一片悬崖,略过一丛花草,最后吹进了一间馥郁昏暗的屋内,吹落在了一人蓬松凌乱的发顶。

    “小晨,到地方了,你清醒一下……”钟磐寂无奈的看扶着酩酊大醉的林晨初,这货假借公务之名,想要背着他去酒楼里找姑娘,结果被自己逮到之后还妄想灌晕他,最后他反而是先扑街了。

    “你放开我嗝,我没醉……”林晨初一把甩开了钟磐寂,踉跄的扑到了门上,坚-挺的靠在门上,无语指苍天,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欠揍样。

    钟磐寂素手立在一边,等着他的下文。林晨初脸色通红的打了几个嗝,最后满怀深情的张了嘴,钟磐寂一个哆嗦,条件反射的堵住了耳朵。只听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嘶嚎声从少年单薄的胸膛里喷薄而出:“我还想还想再活五百年!!!”

    钟磐寂上去制住了为祸苍生的某人,捂住了他的嘴,像是绑架一个泼辣的少女一样把他摁进了冷宫内:“放心,祸害遗千年,你我都长寿。”

    把挣扎中的某人拖进了昏暗的屋子内,顿时所有声音全都像是被一扇铁门关在了门外。林晨初忽然变得很的安静,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布娃娃,静静的倚靠在钟磐寂的胳膊上,听话简直的与方才判若两人。钟磐寂的心咯噔一声,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他低头看向了林晨初,正见他也圆睁着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望着自己,天真的像是孩子一样纯净,那双晶莹的眼球在昏暗的夕阳下犹如纯粹的水晶:“美女,留个qq号呗?”

    扣扣号?那是什么号?唢呐么?钟磐寂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屋里拖人。

    林晨初也不挣扎,伸手抓着他的坚实的肌肉,然后叹为观止道:“壮士好肌肉,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汉子?”

    我本来就是汉子。继续不理,接着拖……

    林晨初从他胳膊里挣出了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胸,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天啊!好平的飞机场啊!”紧接着换上了一张色眯眯的笑脸:“没事儿,平胸妹子推倒了就是萝莉……我喜欢。”

    萝莉是什么,飞机场又是什么?小晨说话好奇怪。抓回手,夹住,继续不理,加快脚步往屋子里拖。

    林晨初不依不饶的往钟磐寂裆下摸,处于某种阴暗的心理,这回钟磐寂没有阻拦,紧接着就听,林晨初像是炸了锅一样挣扎了起来:“原来你是异装癖的基佬!雅蠛蝶雅蠛蝶快放我下来!我不要搞基!”

    钟磐寂终于明白了鸡老和高鸡的真正含义……原来说的不是鸡的年龄和种类,受教了。

    林晨初继续顶着他那张醉意朦胧的老脸,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折腾着往屋里爬,正好被走进了主卧内的钟磐寂一把丢在床上。林晨初忽然又安静了下来,他的脸上浮现了一股奇怪的踌躇满志的神色,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抱着被子满足的看着钟磐寂:“同志,我……我怕是不行了……你要坚持走完剩下的长征之路,未来的道路还很艰辛,只要你的心里有革-命,有党,有毛-主-席,你就一定能活下去……要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奋斗!”

    钟磐寂点头把被子盖过了他的脑袋,敷衍道:“嗯,知道了,我走了,你安息吧。”

    林晨初伸出被子的那只仍在挣扎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钟磐寂的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正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从背后跳出了一个雪白的人影,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进了柔软的床铺里。某欠揍的货一边用胳膊勒的钟磐寂直吐舌头,便阴森森的说道:“大哥!我们桃源三结义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么?我和二哥都先后离去,怎么能空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来吧,一起嗝屁着凉吧!”

    钟磐寂被他呛得脸色通红,艰难的转过了头,林晨初这才看清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虚伪的汉子,而是个绰约无比的女人。钟磐寂的心又是咯噔一声,林晨初满脸淫-笑:“雅典娜,你终于落到我波塞冬的手里了哇哈哈!我要用我的精-液糊住你的手脚,你是逃不出我的两腿之间的哇哈哈!”

    钟磐寂被他摸的浑身燥热,两腿之间更是涨得通红,一把抓住了林晨初,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底下,像是着了魔一般失控的吻咬了上去。在一阵雨点般的狂吻之下,林晨初又一次恢复了平静,钟磐寂再一次抬头时,正看见了他睁着双单纯的眼睛看着自己,微笑着说道:“曹长,我不会挣扎的……”

    钟磐寂顿时泄气,他叹了口气,为什么诅咒只有再一方喝酒的情况下才能解开,这不是明摆着逼他呢么?这种事情任何一方陷入了不清醒状态,结果都是林晨初会离他而去,没办法,比起林晨初躲着他,他还是自己憋着比较好……

    可明显对面躺着的某宅傻子根本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抓着钟磐寂的领子把他拖进了自己眼前,热泪盈眶的咆哮道:“曹长,请不要怜惜我!为了你,我愿意献出我的生(ju)命(hua)!”

    钟磐寂受不了了,他像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诗人一样挥舞着自己的双臂,无语的歇斯底里的老半天,最后终于急中生智的发现在林晨初的头顶上有枚小小的黄色叶子,一把扯了下来,举到他眼前吼道:“你看这是什么!从你头上拔下来的!”

    他以为林晨初会说自己是一棵树,然后彻底安静下来,没想到某人惊奇的接过那片叶子,不可思议又惊喜的说道:

    “卍解?!”

    于是这天晚上,几乎所有在狩猎野场的巡逻的人,都听到了冷宫出传出的房梁折断的声音,以及冲天的火光。众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失恋的女人真可怕。

    次日清晨,摘星楼竣工,这座建立在高崖之上的巨大的建筑物,犹如一把冲天的巨矛,威武而跋扈。为了在五天五夜能够建立出如此高楼,皇帝几乎倾尽了半个国库,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史上最贵的分手费了。

    一袭十六人凤撵早早的就行进了狩猎野场的行宫附近,这座已经成为冷宫的行宫如今萧瑟不堪,皇后娘娘一人身穿红衣孤零零的站在破碎的门前,满眼的疲惫。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摊上前去,轻轻的说道:“皇后娘娘……请吧。”

    钟磐寂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进了凤撵,直到此时两个小太监才看到了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林晨初,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去,捏着鼻子嫌弃的说道:“大胆!你是谁?竟然敢私闯皇家重地!”

    一身酒气的林晨初没搭话,凤撵里的钟磐寂却探出头来:“不得无礼!他是我师门的师弟,是来看望我的。”

    小太监连忙低声应诺,等到钟磐寂又把头缩回去之后,才和另外一个小太监交头接耳道:“小朴子,你看皇后娘娘……啧啧啧,憔悴的呀,才几天啊,瘦得连胸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正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着,我是存稿箱,评论君们就像是留节操那样留下你们的评论吧,集齐九个能召唤作者哦……

    ☆、第180章 秘境之人间界(四)

    第一百八十章秘境之人间界(四)

    林晨初听到了两个小太监的对话,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本来因为宿醉加上闹了一晚上头疼也好了大半。

    两个小太监这才又重新把目光转移回了林晨初的身上,在看清他的脸之后,又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讶的轻呼声:“哎呀……这个小哥是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的模样咋这么好看呢,真真的像个天下下来的谪仙呦……”

    那个后来走过来的小太监凑到了林晨初的身边,脸色涨的通红:“这位侠士,既然是皇后娘娘准你随行,那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你的。只是宫中有规矩,面圣者身上不能带着凶器,我们只能冒犯了……”

    林晨初见两人有上手的意思,连忙喝止道:“停停停!你们这儿有随行的女眷没有,我只要她们来搜!”

    两个太监相互对视了一眼,指着十六个孔武有力的抬撵夫说道:“喏,你看,他们啊,都是女的!”

    林晨初:……

    “而且咱家可不相信这些毛手毛脚粗鄙子,万一搜了一遍下来小哥哥你身上还留着什么刀啊,枪啊,剑啊什么的不小心吓了皇上,那可就不好了”

    林晨初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真不用了,我身上最后留下来的刀啊枪啊剑啊只能刺中女人。”

    小太监反应了一会儿,双双娇羞跺脚:“哎呦!讨厌啦!”

    林晨初心中咆哮:“讨厌个毛啦!老子又不刺你们!”

    他冷着脸随手挥出了一道劲风,顿时身后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顷刻间碎成了渣渣,两个小太监吓得双脚一软,齐齐的跪在了地上,抖得就跟筛子一样。林晨初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捡起节操继续佯装温文尔雅:“看到了么?我要是想杀你们皇帝,根本用不着带剑……”

    慑于林晨初淫威,搜身的事情不了了之,一行人继续在清清冷冷山路上往皇城中央的的摘星楼走去。这一路还很漫长,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赶,林晨初在路过了驻守在狩猎野场的皇城军驻扎地时,偷了一匹高头大马溜达着,两个小太监哼哧哼哧汗水涟涟的在马屁股后面踱着小碎步。

    林晨初看着他们可怜,就随意找了个老乡接了个拉猪的破板车用马拖着,两个小太监也不嫌脏了,一屁股坐上去,也只剩下了干喘气的力气。等他们都稍稍休息的差不多了,林晨初这才没话找话的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不是他闲的想要找人说话,而是他实在是没见过真太监,对这种天天蛋疼的生物好奇得很……

    两个单纯的小太监不知道他的邪恶用心,还以为这位仙人很好相处。一个小太监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叶思。”又指了指身边的那个:“他叫朴雷思,因为我俩都有‘思’字,大家怕弄混,就叫我小叶子,叫他小雷子。”

    先不管小叶子同志认不认识一休哥,单单是这两个洋气的名字就够林晨初叹为观止的了。没想到现在连太监都这么前卫……

    “呃……你们的名字都是打娘胎来的么?”

    小叶子很健谈:“那不能够啊。做我们这一行的,主子说出宫就出宫,说掌嘴就掌嘴,当别人奴才的,哪敢留着自己的真名丢祖宗的脸呦。我们的名字啊,都是我们大总管给起的。”

    没想到太监这一行也有行规,真是行行出状元哦!不过比起《论太监的职业操守》林晨初更喜欢听《大太监的风花雪月》,他对于能够起yes和please这样洋气的名字的人十分好奇,怎么着那位大太监也得叫个乔布斯盖茨比什么的吧……

    “那你们总管叫什么?”

    小叶子显得很得意:“我们大总管的名字可好听着呢。他姓米,叫米利兼……”

    得了,啥也不用猜了,一个名字包罗万象,小生服了!

    在嬉皮扯淡中,一众人相安无事的到了摘星楼,钟磐寂在车上补了两个时辰的眠,此刻精神焕发的从凤撵里溜达进了摘星楼。林晨初因为是皇后带来的人,被一群冷面美女很客气的用“有何贵干……啥也别干”的姿态请了出来。

    林晨初本来也没打算从内部探入,他甩开了几个跟踪他的美女侍卫,在大骂远文帝赵诺是个淫贼的心理活动中,轻飘飘的越到了摘星楼顶端。

    ……

    不远处的另一做奢侈的凤撵里,款款坐着两个姿容貌美的女人。

    顾瑶亲昵的蹭了蹭潘婷馥郁芳香的手心,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对情人的痴迷:“婷婷,今天你便要做皇后了,开心么?”

    “还行吧。”

    潘婷不知所谓的回答立刻让顾瑶慌了神:“婷婷你放心,你要我找的那些奇人异士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我们安排的小太监在交接凤冠的时候大喊护驾,他们就会立刻破窗而入,将矛头指向皇后!”

    潘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过了半晌又问道:“那么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些人又会怎么样呢?我可不希望在即位之后,还要为一些事情败露而担忧的夜不能眠。”

    顾瑶轻笑的将一把软剑缠进了她的腰带内,轻轻拍了拍道:“你放心,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辰时,在无数前仆后继的小太监的辛勤劳动下,交接禅位仪式准时召开。

    钟磐寂懒得遵守那些狗屁的繁文缛节,仗着那些小太监敬畏自己如神明,率先进入殿内,左右看了看发现神位之下的那个椅子看起来最舒服,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满足的叹了口气——他成功的无视了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某位皇帝,因为这个椅子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的龙椅,再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钟磐寂这叫做欺君犯上……不过他根本没那个胆子去摸钟磐寂的逆鳞,只能委委屈屈的在属于皇后的狭窄硬板凳上坐了下来,天知道被人一根根的往下撸头发得有多疼。

    随着在场之人(除了皇帝)正式落座之后,交接仪式正式开始,一个老太监抱着一张厚厚的诏文,用那种独属于大会领导的老态龙钟的口吻朗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钟磐寂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窜了过来,微微低头,正好看见林晨初跪趴在地上一边掀他裙子一边捂嘴笑——钟磐寂嫌女人裙子麻烦,所以长裾里面没穿襦裙,掀开以后就能很清晰的看到两条毛腿在皇椅上摇曳着。

    老太监念得是一通诘据拗牙的长篇大论,其主要内容是娴皇后厌倦了后宫生活准备羽化登仙,准备亲自把后位传给皇贵妃让其侍奉皇帝云云。林晨初无心听这些扯淡,撩起了桌角,借着钟磐寂反复庞大的裙的掩护悄无声息的爬到了他椅子后面,想要围观一下皇帝那头传说中的半秃子发型。

    遇到了如此调皮的某鸟,钟磐寂浑身一僵,稍稍往后坐了坐,不不动声色的助纣为虐。她的衣服外是一层灰色透明的薄纱,林晨初只要轻轻捏开红色衣服,接着昏暗的阴影就可以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他透过薄纱往外看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堆胡子拉碴的文武百官站在下首,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则极度亢奋——亢奋那位八成是皇贵妃的丞相老子。

    忽略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在钟磐寂身侧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蹲坐着的,正是大凌的狗屎皇帝远文帝。这是一个身穿黄袍的中年男人,容貌俊朗,神态威仪,但从外表看上去根本无法将他与淫-棍联系到一起,这只能说他是个伪装的很好的高级淫-棍,简称高淫。

    本来林晨初是对这个高淫远文帝是毫无好感的,但看到他的头顶所带何物时,又不禁从心底生出些钦佩。从这里就能看出帝王的智慧了,远文帝并没有弄一个假兮兮的假发戴在头上,而是做了一个纯黄金的、镶满了珍珠宝石的硬帽子扣在了头顶上,别说头发,就连脸都被璀璨的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