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岫清,“嗯,铭钰代表花兄。”
司空摘星:“抓紧时间,看看都自己都写了什么。”
司空摘星:“高山”
蒙帅:“我也是高山”
西门铭钰:“我们是道和”
宁铃铃:“道和”
阿绿:“流水”
孙岫云:“流水”
蒙帅:“剩下两个纸团不是志同吧?”
孙岫清:“是了,看来已经分好队了,每个队抓到的纸团上的字就是队名,接下来开始抽任务,每个队来一个人就行。”
没和心仪的姑娘抽到一起,蒙帅抽签的热情直线下降,对司空摘星道:“今天手气不行,还是你去吧。”
被嫌弃的司空摘星:“我手气更差,不选。”
阿绿:“我来抽,小孙老爷武功这么好,抽到什么都没关系的。”
阿绿上前第一个抽任务,除了写字条的人,大家都看着听听孙岫清能写出什么任务来,果然阿绿皱着眉头念道,“十八只鹌鹑。”
西门铭钰:“鹌鹑是什么?”
阿绿:“我也不认识鹌鹑。”
孙岫清:“没关系,师弟知道。”
孙岫云:“恩,我吃过。”
西门铭钰抽了他们那一组的,四只兔子,两公两母,两灰两白。
蒙帅:“兔子怎么分公母?”
司空摘星:“没读过书,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蒙帅一甩脸接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谁没读过?”
司空摘星:“读过还问。”
蒙帅:“你抓了兔子还要等着让它爬地上辨别,它又不傻还不快跑。”
司空摘星:“着什么急,一个半时辰后就知道了。”
孙岫清也选了个,“一只鸽子要灰色的羽毛,一只野鸭子羽毛是墨绿色的,一只野鸡头上的羽毛是红色的。”
司空摘星:“天上飞的,水上游的,地上跑的。才三只,任务量少,这个简单。说说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孙岫清:“一头野猪和一头羊。”
蒙帅:“我敢赌这林子没有羊。”
孙岫清:“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最先抓齐猎物的到小溪边会和,一个半时辰后无论抓到抓不到都去。”
四组分别朝四个方向散去,孙岫清和西门吹雪一起骑着马往前赶。
远远的还能听到蒙帅和司空摘星的争论声。
林子里的地面上已经有不少落叶,马蹄在踏在上面发出轻响,偶尔还能看到朽木上长着几簇黑木耳,晨露未散,阳光透过薄雾照进来,有种误入画中的感觉。
孙岫清:“是分开找还是一起?”
西门吹雪:“一起。”
孙岫清:“先抓野鸡,同时注意上空有没有鸽子经过,最后去溪边逮野鸭子。”
西门吹雪从马背上跃起,凌空飞起,孙岫清看着他抓住一只飞过的鸽子后又落下,伸手递给孙岫清。
呦,正好就是灰色,这么顺利。
孙岫清拿出袋子的绳子将鸽子的腿帮上,把绑好的鸽子放到袋子里。
西门吹雪拿出纸条:“鸽子上的。”
孙岫清:“信鸽?”
西门吹雪:“是”
孙岫清把信鸽掏出来,给西门吹雪,“把信绑回去吧,别再是要紧的事,要是因为我们耽误了罪过大了。”
西门吹雪:“好,再抓。”
孙岫清:“别再抓住信鸽就成。”
半个时辰,他们抓了三只红羽毛野鸡,四只鸽子,不过都是信鸽。
孙岫清都想在鸽子腿上也绑个信,问他,兄弟,是情人节还是双十一,这一趟趟的信鸽信鸽好累。打定主意,要是再遇到一只是信鸽就把先看信,要紧的放了,不要紧先陪自己赢了比赛再说。
终于西门吹雪又抓了一只。
孙岫清:“不会又是信鸽?”
西门吹雪默默的伸出手,一条红绳绑着卷起来的信躺在他的手心。
坏人还是我来做吧。孙岫清把信拿过来拆了,读完信,复杂的看了眼西门吹雪,“要不你也看看?”
西门吹雪看完,“我和他没关系。”
孙岫清:“他现在应该也不想和你有关系了,早就看出这小子对你不一般,没想到还打过你这样的主意。”
西门吹雪皱眉,“就这只鸽子了。”
孙岫清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他的眉角,“年纪轻轻就皱眉老的快。”说完,才发觉又对西门吹雪动起了手脚,就要把手收回去。
手还没缩回去就被抓住了,孙岫清抬头看他,就看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眼睛,想到自己的躲闪全都落入对方的眼睛就不自在。凭什么,不过是不到十七岁的臭小子。
孙岫清挑挑眉,“西门庄主这是要做什么?”
西门吹雪松开了他的胳膊,也没说话。
小孩子就这性格,不和他一般见识。把鸽子和鸡绑一块,骑着马先行一步。
“是你勾引我的。”
什么?
他没听错吧,他个熊孩子说的是勾引。
孙岫清调转马头,两匹马错开身子,正好让人面对面,孙岫清决定给乱说话的小子上一课。
眼睛放空,目光深邃,手指挑逗的滑过西门吹雪的侧脸,落到下巴位置挑起,头凑过去,嘴唇和对方的嘴唇有一厘米的距离,能够相互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哥哥告诉你,这才叫勾引”说完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唇上,装似不在意的直起身子,“刚才那叫关心,长辈对小朋友的关心。”
把马头重新调回去,加快速度向前赶,真相骂娘,现在的小孩子咋都这样了,心他,妈,的都快跳出来了。
被就在原地的西门吹雪手放在对方划过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第 44 章
太阳越升越高,林中雾气散去,鸟禽兽被马蹄声惊蹿而逃,只有个别性格倔强的还就给这些骑马拿剑的对上了。
蒙帅哆嗦着不敢动,心里哀嚎:我怎么就不知道野猪也会组队,他们不会趁我们不注意也玩这个游戏了吧。
武力值高的队友不知所踪,以一敌二胜算不知,看着眼前的黑大壮们,他大度的说道,“我就需要一头猪,你们逃一头我不会追究的。”
“不行呀,要不打个商量,一对一的来,人数上我太吃亏了,马不算,我们品种不一样,沟通不行。”
“太过分了,当我没脾气。”一顿宣泄后,手快速的对着刨着蹄子撒欢跑过来的黑大壮们搭弓射箭,两箭齐发,正中猎物。
一甩头,就是这么自信。
司空摘星:“你确定不在补两箭?”
黑大壮被射到后,爬在原地,站起来后,满头的血趁的挺可怕的,愤怒着就要朝罪魁祸首袭去。
在继续耍帅和保命之间,他都不用走心就知道怎么选了。
又两箭飞出去后,才微微一笑,以高手的淡然的风姿,悲悯的语气说道:“我给过你们机会,没想到你们情谊如此深厚,竟然同生共死,虽然是畜生,也感人至深。”
司空摘星:“这么感动,要不找块地埋了,立个碑,每到清明再烧烧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