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西元前162
162.
开完会散会之後,汉摩拉比、盖帝斯、莫非、「三圣母」,在盖帝斯的房间集合。
汉摩拉比犹豫的说:「你们也有听到会议上的意见吧!」
在场的人全部表情凝重的点点头。
「对於那个意见你们有什麽想法吗?」
法姆看著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不断做出张开、握拳的动作说:「用暴力让这些贵族臣服吧!」
欧姆笑笑的说:「这个时候还用暴力,他们会不服的,怎麽可能真心的把私兵交出来呢?会闹出问题的吧。」
海姆依旧面无表情的说:「先去说服看看。」
盖帝斯皱著眉头说:「我记得神殿跟贵族的关系很密切。」
莫非不怎麽高兴的说:「现在教皇不在,先试著跟主祭那只神棍说说看吧!如果能说动主祭的话那些贵族主祭就可以搞定了。」
盖帝斯无奈的说:「现在时间很紧迫,也不来及徵兵了,以国家为重。」
莫非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如果被拉尔萨撞破墙门打进来的话,人民一定会是最先受到伤害的,所以行动必需要快。」
汉摩拉比叹了一口气,表情不是很好的说:「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找那只神棍。」汉摩拉比说完就离开了去找主祭了。
法姆跟欧姆也离开去观查前後城门的情况,海姆留在莫非的房间里,等待随时会到的命令或是有即时的情况可以随时去支援,明面上说法是这样,实际上是海姆有事情要私底下的问莫非跟盖帝斯,也许是因为平时海姆的表现太好了,没有人想到这一个层面,也就无所谓的做自己的任务去了。
房间里只留下了盖帝斯、莫非跟海姆,海姆沉默的看著盖帝斯,盖帝斯被看著全身的不自然,然後终於受不了的开口了:「海姆啊!你为什麽要一直看著我呢?我身上应该没有什麽值得你关注的吧?」
海姆又沉默一阵才面无表情的说:「你的喉咙怎麽会有伤口?」
「嗯?伤口?有吗?」盖帝斯疑惑的摸著自己的喉咙,莫非听到这个问题也疑惑的看著海姆,盖帝斯摸到喉咙的伤口才想起来说:「大约在前二天吧!应该是跟埃兰打仗打赢的那天,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喉咙就突然很痛,一摸才发现有一个小洞般的小伤口,还流血呢!血流了一阵子才停,身上还有其他三个部位也痛痛的,但就是没有喉咙这个伤口痛,上过药之後就忘了伤口的存在。」
海姆眼神微微眯了一下:「你说的其他三个部位是在那里?」
盖帝斯大约比划了一下伤口的位置,盖帝斯还边比划边说:「这三个地方上还有红痕没消呢!」
莫非疑惑的说:「嗯?我也是这三个地方跟喉咙突然很痛,这有什关系吗?」
海姆看盖帝斯大约比划的位置,看到这三个位置,海姆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心想:在战场上看到的身影应该不是错觉,如果不是错觉得话,那个身影应该是在盖帝斯身体里另一个人的样子,或许主祭一直要盖帝斯不是没有原因的,但这种伤口转嫁,还可以大幅度减轻受伤程度的方式,但喉咙的伤口是怎麽一回事?盖帝斯身上真的有很多神秘的密秘,尤其是在他身体里名叫莫非的那个人。
盖帝斯疑惑的看著海姆说:「海姆怎麽发呆了?都不回答我。」
海姆在盖帝斯的疑惑声下终於回过神的说:「没什麽事,刚想到有点事情我先离开去忙了。」
「哦!拜拜!」盖帝斯不怎麽在意的就向海姆挥挥手,看起地形盘跟地型图,旁边还放著黑白二色的棋子。
☆、爱在西元前163
163.
汉摩拉比离开盖帝斯的房间後,就带上几个人直奔神殿,到达神殿後就看到主祭正在他的房间里悠閒的泡茶,汉摩拉比虽然满脑子的不想来见主祭,心里还不停的骂主祭,但表面工夫还是需要做的,所以不管在怎麽的不高兴、不愿意,只是能只带著笑容来找祭司,还要做出很虔诚的样子。
主祭带著淡淡充满和谒、慈爱的圣母笑容,完全无视汉摩拉比进来他的房间,继续喝著热腾腾的茶,看也不看汉摩拉比。
对於主祭无视於他的样子,汉摩拉比也不能发怒,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说,不能让愤怒左右了自己的情绪,所以就只能将怒气吞进肚子里,微微低下头,脸上带著谦卑的笑意说:「主祭日安,太阳神保佑,愿太阳神降下赐福。」
主祭听到汉摩拉比的话完全没有任何的行动,直到汉摩拉比等才快抓狂了才拿起放在旁边的权杖,连看也不看的用权杖随意的在汉摩拉比头顶划了几下才说:「太阳神赐福。」
「赞美太阳神,谢太阳神赐福。」汉摩拉比虽然心里快狂了,表面还是做出非常感谢的样子。
接下来二人都默默无语,等待那一方受不了先开口,在时间如此紧迫的情况下,汉摩拉比在内心挣扎了许久之後,也不矫情了,什麽礼节之类的丢一边吧!大事为重,反正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些礼节之类的,所以汉摩拉比就很大咧咧的随便挑了一张椅子坐下,很不客气的开口说:「主祭,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说了,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需要你的帮协。」
主祭淡淡的说:「我就一个神殿的主祭而已,哪里可以帮忙?既没兵权又不干扰国政,什麽忙都帮不上吧!」
「明眼人不说瞎话,没什麽权力?我记得贵族几乎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吧!」汉摩拉比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疑惑的说,「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控制的,他们好像特别听你的话啊!」这句说完,汉摩拉比眼神突然变的锐利起来,「至於你说的国政,你都把四大家族控制在手了,那国政这一方面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主祭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终於转头看向汉摩拉比,脸上依旧维持著淡淡的笑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汉摩拉比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重重的拍击主祭旁边放杯子的桌子说:「我现在才不管你如何,我现在要兵力!强大的兵力,足以守护巴比伦城的兵力,我需要贵族的私兵,让他们的私兵加入战斗,如果城门被攻破了,我相信连神殿也不会好过的。」
主祭脸色依旧不变淡然的说:「神殿这边我会顾好的,王您就不用多操心了,所以王只要为您自己操心就行了。」
「我现在就要兵力!不管你出什麽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做。」这事如果不快一点解决,就有国家的城门随时都有被攻破的危险感,还有主祭淡然带著微笑的态度,让汉摩拉比开始急燥了。
主祭的淡然的笑意突然扩大:「呵呵呵,我就在等你这句话。」
!!!汉摩拉比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说错话了,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汉摩拉比终於冷静下来,心想不能在一次被牵著走了:「哪……你有什麽条件?」
主祭冷冷的一笑:「呵!我知道你後宫藏了一个人,还藏在冷宫里,我要他。」
「不!不可能!你别想了!」汉摩拉比很果断的拒绝了,这事关系到盖帝斯和莫非不能答应,汉摩拉比想到盖帝斯现在还瘸著的一只脚,这还是主祭造成的,他怎麽可能答应?
主祭脸上带著诡异的笑容,肯定的说:「你一定会答应,这个交易什麽时候说就什麽时候有效,但是为了人民著想,你还是快一点,不然城门真的就会被攻破了。」主祭说完,就让人把汉摩拉比赶出去了。
在汉摩拉比离开了,主祭吹了一声口哨,二只毒鹰就飞到他的面的桌子上,主祭喂了毒鹰几块毒生肉後就跟毒鹰说:「监视贵族,如果有任何一个出门就出声提醒他们,知道吗?」
二只毒鹰像是听懂的点了点头,就飞出窗外。
☆、爱在西元前164
164.
汉摩拉比神色纠结的离开了神殿,离开神殿後就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去将握有大量私兵的贵族请来皇宫,但每当有贵族应了汉摩拉比的邀约要出门的,附近总是会传来一声响亮的鹰呜声,贵族一听到鹰呜声时,脸色就会变的惨白或是古怪,然後马上就会跟来邀约他的人说临时有事或是身体不适,到最後没有半个人接受摩拉比的邀约,这不用想也知道有问题,这让汉摩拉比愤怒同时也无可耐何。
无力!很无力!非常的无力!到底该怎麽辨才好?这事要不要跟莫非和盖帝斯说?不!不行!可是没时间了,我该怎麽辨?
汉摩拉比无力且颓废的坐在他房间里的椅子上,头低垂,双手烦燥的插进头发里,原本整齐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抓的凌乱,国家被攻打下来失去人民、王位、权力及看著人民在一次更换王者时面临的危险,跟失去莫非和盖帝斯,只能二选一,他无法选择,二边都很重要。
海姆不知何时出现在汉摩拉比的身边突然开口说:「王,主祭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有条件的……」
海姆想了一下,也不问是什麽条件,直接就点出重点:「盖帝斯知道吗?」
汉摩拉比摇头。
海姆微微皱了一下眉,第一次自动的说出这麽长的话,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如果是我,我会同意这个条件,我不知道你喜欢的是盖帝斯还是那个幽灵莫非?你只知道你不能失去他们,但是他们二个的想法呢?就我认识他们以来,他们会同意的用自己交换兵权,用他们去交换国家的平安,至少他们还是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赢、要将国土扩大、重新整顿神殿,还有把他们创的伊丝塔尔教传遍全国,把神殿给取代,让那些被神殿控制的人获得解脱,直到我们就有将他们带回来的力量,他们二个要做的就只有等,在神殿里等待我们。」说完海姆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等待汉摩拉比的决定。
汉摩拉比听在耳里,心里有些难受,他现在已经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喜欢那一个,但他确定的是他最开始喜欢上的是那个魂体的莫非,那现在呢?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这麽烦脑了,汉摩拉比嘲讽的勾唇一笑,一点也没有发现他已经把盖帝斯和莫非放上同等重要的位置。
最後汉摩拉比做出了一个决定,就让盖帝斯和莫非自己决定吧!
不久在跟拉尔萨的战争过後,汉摩拉比每当想起这一幕心情就无比的复杂,他总是会想,海姆不知为何总是可以将他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还可以帮自己做出完美的分析,虽然他平常不多话,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自己就是可以信任他,这种信任无关爱情,也无关友情,更不用说主仆之情,就像他本来就应该要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一样。
法姆跟欧姆,虽然不像海姆可以知道他在想什麽,但对於三人给汉摩拉比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法姆他比较单纯,虽然是个爆力分子,但总是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幼年时的纯真;从欧姆身上可以看他青年时期的穿梭於各宴会时的高傲与自信,如果这三个人可以结合在一起的话,就像是自己面对著一面镜子,自己看著自己,而且他们三人几乎总是在一起,不太常分离,就算分离也很快就聚在一起了,光是这样一想,他们三人真的是有点神奇的存在,就像是他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