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魔尊御龙记/论魔尊御龙的一百种方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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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罗……也就是万年前同你一起长大的那个人,曾对我说,如果你不是纠集了叛军,他倒真想把魔尊的位子给你……他跟着佛祖清修了那么久,本就对魔尊的位子没什么兴趣……”

    伽罗滕大笑,“这话,如果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信……可是现在,我却深信不疑……”他把酒杯放在了桌上,“但是现在,我却只能向前走……”

    “是要往前走,但也要看你怎么走……”我饮了一口,却忍不住咳嗽起来。本来还想忍着,没想到越咳越烈,最后全身都跟着抖动起来,嘴角也咳出了鲜红。

    “你……”

    “现在还死不了,不过再过几日就难说了……”我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祝炎那个人,野心不可小觑,你多小心……”

    伽罗滕没有言语。

    见状,我就轻声问了一句,“大军之中,你们看见他了吗……”

    伽罗滕知道我指的是谁,眉头皱了皱,还是开口了,“没有……始终没有见过他本人……”

    我嘴角一弯,终于放心了。

    伽罗滕冷笑一声,“他要么是重伤上不了战场,要么就是没把你放在心上,你不伤心?”

    我依旧笑了笑,“他如果来了,我才真是要伤心了……”

    伽罗滕不解,摇头接着喝酒。

    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也慢慢一杯杯饮下。

    一个月之后,祝炎已经好几日没有来过,我猜测,胜负也就在这几日。

    我紧握双拳,随时应对突变。

    几日后,外面果然一阵混乱……

    伽罗滕一身是血的冲了进来,“火族的军队败了,董阎祝炎他们要杀你,你必须赶紧走……”

    “为什么放我?”

    “如今你已与废人无异,再说,我恨的是伽罗曜,我要取性命的是他……”伽罗滕说着,就要砍断我身上的铁链。

    我拦住了伽罗滕,“你放我走,那你如何向董阎祝炎他们交代?”

    “你这人还真怪,这种时候还有空担心别人……”

    “我有一个办法,既能放我走,还不会让他们对你起疑……”

    “什么办法?”

    “一会趁乱你减弱上方的封印即可,我自有办法……”

    头顶上方就是天空,只要我能冲出火焰山,没有火族封印的束缚,祝炎他们就困不住我了。

    伽罗滕果然配合。在董阎与祝炎冲进来的一瞬间,他装作要杀我,与我人近身纠缠在一起,董阎祝炎一时无法靠近。

    伽罗滕趁他们分神,暗中减弱了头顶上的火族封印。

    我提起最后一丝真气,将发髻中的玥吟剑拔下来,我用手狠狠在剑身一划,通体白透的宝剑就变的通红。我长啸一声腾空而起,用闪着红光的宝剑瞬间就劈开了上方的封印,然后化作龙身,白光一闪就向火山外飞去。

    我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直到确定身后没有追兵,才体力不支的停了下来。

    最后的一丝真气被耗尽,我的法力全失。脑子一片空白,头似刀割一样疼,双眼早已完全看不清东西。

    我自知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好凭着最后一丝毅力,逼着自己往水气重的地方走。

    只要有河流湖泊,就有水族,只要有水族,就能尽快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凤求凰

    第二十六章 凤求凰

    “你终于醒了!”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头怎么这么疼?我这是在哪里?……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的辨出事物的轮廓。

    “你昏迷了半个多月了!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女子的声音,宛如银铃。

    我茫然的看去,说话的貌似是一个清秀的农家女子。

    “这里是……”我的声音分外沙哑,一字一句说的分外吃力。

    “我们这里是太湖的渔村。半月前,我和我哥在湖边发现了你,当时还以你活不了了……”少女笑了笑,“这几日你高烧不退,今天总算是醒了!来,把药喝了!”

    少女说着,喂过一勺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把苦涩的药汁慢慢咽了下去。

    “对了,我叫如燕,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弄的这一身伤?你家在哪儿?你家人应该很着急了,明儿我就让我哥去和你家人联系……”

    “我……我是……”

    少女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一愣,我这才发现,我竟然什么都想不起了……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又怎么会倒在湖边?……

    我头疼的如钝刀在脑中来回割,记忆一片空白。

    “我是……”我双手紧紧的捂着头,想把那一阵一阵的头疼压下去,但是无能为力。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是谁……

    头疼欲裂。

    我捂着头,忍不住在床上打滚。

    少女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跑出去叫人。

    不一会,房中就冲进来几个人。看样子有一个郎中,还有女子的哥哥和父亲。

    郎中为我仔细把了把脉,又看了看我的脸色,然后说道,“这位公子的伤势颇为奇怪,老夫行医几十年,也没有遇到这样的病症。”

    少女一听,似乎有些着急,“那他能好起来吗?”

    郎中想了想,“这位公子的脉相已经稳定,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下床了,视力也能慢慢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住郎中的手。

    “只是公子这头疼的毛病,老夫实在找不出原因。”

    “老先生,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了,请你务必要帮我……老先生,求你……”我死死的抓住郎中的手,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记起来,我知道我必须记起来。

    郎中被我摇的没办法,只好给我开了药方,只能先试试看。

    半个月后,我可以下地自由走动了。视力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已清晰了许多,只有头疼的毛病不减,以前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半月间,如燕一直形影不离的照顾我,让我既感动又愧疚。

    相处下来,我慢慢了解到,救我的这家人姓邢,家中只有老夫和兄妹两人,兄长叫邢如松,妹妹邢如燕。一家人以捕鱼为生。

    邢家的日子并不宽裕,一月间为了给我找郎中抓药,花费了不少。我实在过意不去,刚能下地,就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挑水劈柴我还做不了,就帮着邢家兄妹捕鱼。

    我发现我喜欢水气重的地方,而且对鱼群的动向颇为敏感。在我的指点下,邢家兄妹捕的鱼总能比他人多出不少。兄妹俩对此惊叹不已,我却只觉得稍许欣慰。至少我还有些用处,不算白吃白住。

    只可惜我不能下水,一下水,关节就像火烧一样疼,全身顿时瘫软在地。郎中找不出原因,我也无他法。每次捕鱼时我只能待在船上,看着别人在水里扑腾,心里羡慕不已。

    “曜大哥!曜大哥!”

    我一转头,正是如燕。

    我记不起自己的姓名,邢家兄妹见我胸口上刺有一个“曜”字,便暂时将它当作我的名了。

    我当时看到胸口上的字,心里有些吃惊。字迹还算工整,只是笔画深浅不一、歪歪扭扭,一看便知是自己动手刺的。

    我知道这不是我名字,却仍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胸口上刺字,只好任由他们那样叫开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如燕从水中钻出,扔了一条大鱼在船上,然后翻身上船。

    我看着她一身透湿,不禁笑了笑,“没什么,羡慕你们水性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