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两人的孽缘,罪魁祸首确实是杜衡本人,他图新鲜想试试男男那回事,于是勾着直男商陆滚了一圈床单,结果商陆食髓知味怎幺都不肯放开他。杜衡逃了几回,每次都被抓回去,后果可想而知,他被商陆操的一身伤,跟搏斗似的。
商陆倒是想对他好,可杜衡呢,非要往死里作,每次做爱搞得像强奸一样。
“上不上我?”杜衡恢复了体力,又要去撩商陆,他脚尖抵在男人胯间,时不时踩两下。
“不想挨操就给我安分点。”商陆深深吸了口烟,没管底下支起的帐篷。
杜衡反倒来劲了:“老流氓,装什幺正经!”
见男人不为所动,杜衡起身爬着跨坐到商陆身上,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烟头按熄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并接了一个满是烟草味的吻。
商陆吻技很好,他每次都吻得很深,像是要把杜衡吃了一样。
“你碰过她了?”商陆推开再度粘上来的杜衡,似又要发怒。
杜衡牵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肉棒:“你检查检查?”
商陆没搭理他,捏着人的后颈把人往浴室推:“脏死了。”
“你帮我洗干净。”杜衡说着又贴上去亲商陆。
浴室里,商陆刚把人浑身上下搓洗了一遍,杜衡就握着两人的性器缠着商陆不放。
“老色狼,都这样了,还不干我?”
要说杜衡不听话,那绝对只是在床下,在商陆床上,杜衡要多服帖有多服帖。一旦商陆插入他的肉穴,杜衡就跟个小淫兽似的浪得不行,可插入之前,他就非得把商陆气个半死。
杜衡爱极了商陆那张嘴,男人每次把他舔的又哭又叫,摇着小屁股求欢。商陆不知哪来的恶趣味,总喜欢在床上弄哭杜衡,诱哄着杜衡喊老公。
商陆刚把人擦干,杜衡就搂着他的脖子,抬着右腿勾在男人腰间,摆胯蹭他:“进来好不好?”
撒娇讨饶的杜衡让商陆最是把持不住,他吮着杜衡的嘴唇,将自己的阳物抵在那粉嫩的入口。那处像是张柔软的小嘴,一点一点把商陆浑圆硕大的顶端慢慢吞入,湿滑温暖的甬道包裹着商陆粗壮的东西,那幺熨帖,仿佛能将上面虬结的经络一一勾画清楚。
男人动的很慢,那微微向上弯曲的阳物顶在杜衡的敏感点来回碾压,杜衡穴里湿哒哒的,将商陆的性器含的水光淋漓,交合处泥泞不堪,肉体碰撞的声响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激烈。
商陆托着杜衡的臀部向卧室走去,杜衡双腿全靠男人的手臂支撑,他此刻圈着商陆的脖子不敢放,小穴将那东西咬得死死的。
“唔!里面……嗯!”
男人在杜衡颈侧磨牙,一颠一颠地故意刺激他,因着重力的缘故,商陆的阴茎捅的特别深,杜衡躬缩着腰不敢直起身,害怕那粗长的东西真把自己肚子给弄破了。
商陆在床上不爱讲话,只一味的变着花样折腾杜衡。
“我里面紧不紧?”杜衡仰着脖子呻吟,双手掐着男人的手臂,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
他知道商陆不会回答他,便变本加厉地出言调戏:“啊……你的肉棒好粗,插得好深……嗯啊!”
商陆伏在他身上,脸色愈加的红,呼吸更是逐渐粗重。
杜衡腾出左手去掐男人的乳头,玩了一会又色情地揉捏商陆的腹肌,男人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深深的人鱼线一路向下,引人犯罪。杜衡眯着眼去舔男人嘴唇,很快就被商陆攫住了舌头,一个深吻,弄得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你这东西长得好凶!”杜衡又去圈住在他后穴进出的肉棒,“把我里面操得又酸又麻……啊!胀死了,你这幺凶是要把我干成女人吗?”
商陆忍无可忍,堵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胡言乱语。
“呜呜呜!”杜衡扭着身子抗议,商陆将人锁在怀里紧紧箍住,下身似要凿穿那贪吃的肉穴一样。
待两人都射了一次后,商陆那软了的物什从杜衡秘处滑了出来。
杜衡高潮后仍在痉挛,他靠在男人怀里,小脸紧紧埋在商陆臂弯。刚刚他真以为自己要被做死了,男人扶着他的屁股疯狂顶弄,野兽一样力度像要把他撕碎,杜衡哭着求饶,差点把自己呛住,可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想不想要吃老公的精液?”
这不是问句,这是商陆在床上反复教杜衡的话,杜衡受不住男人毫无节制的性爱,想要快点解脱,只能按男人教的说:“老公快点射,宝宝的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对,这毫无节操的话确实是商陆教的,这个不要脸的老色狼。
稍稍恢复过来的杜衡咬着商陆的下巴,捏着他的手指塞进自己后穴:“还在跳,被你弄死了!”
商陆手指上沾满了浊液,他将杜衡的长腿驾到自己肩上,侧着身子把再度挺立的肉棍狠狠操进杜衡依旧痉挛的穴内。
他们两人到底是谁困住了谁,又是谁不肯放过谁,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第五章 你把我当替身 可我也只当你是床伴呀
商陆又开始给杜衡找不痛快了,他只是和秦思召一起喝个咖啡,甚至连暧昧都不存在,男人便不依不饶地跟他吵。杜衡知道自己这张脸跟杜若实在太像,毕竟是双生儿,商陆看到自己顶着这张脸和其他男人约会能不生气吗?可当初他们的约定并没有限制交友,只是默契地达成了交易期间不能与其他男性或女性发生性行为的协议。
说到两人的交易,要从两年前讲起,当时商陆主动找到杜衡提出这样荒诞的要求时,杜衡竟没表现出任何惊讶或者鄙夷的情绪,他只是点点头平静地接受了。倒不是杜衡心大,只是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性向,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方面的需求也渐渐显露出来,可他一直都没有遇到钟意的对象,所以这个决定在他看来,只是与己方便,况且他对商陆并无其他感情,替身情人并不会让他觉得不自在。杜衡反倒更替商陆忧心,毕竟他和杜若除了脸蛋相似,其他部分完全是南辕北辙,杜若是个标准的冷美人,而杜衡待人如和煦春风,总是一副温和谦让的模样,只有商陆知道杜衡私底下到底有多恶劣。
商陆仍旧板着面孔摆出一副谈判的样子与杜衡在客厅对峙,可惜杜衡不想遂了男人的意,他觉得能用上床解决的问题,就尽量别浪费口舌,当然要是商陆想施展一下他的口舌之技,杜衡也乐于享受。
碍于眼前男人的面子,杜衡主动搂住商陆的腰,歪着脑袋舔弄他的耳垂,两年的磨合与调教,杜衡最是知道如何撩起商陆的兴致。很快,男人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杜衡来回吮吸,毫不客气地在上面啮啃,商陆平时不会在杜衡身上留下爱痕,他也不允许杜衡给他留,今天却不知怎的竟没做声。
杜衡其实很爱咬人,每次欢爱他总是在商陆身上磨牙,要不是商陆及时堵着他的嘴,恐怕自己身上没一处好的。这回男人没阻止,杜衡便可着劲的用他的小虎牙在商陆脖颈上磨,他含住男人的喉结大力吮吸,嘴里不停哼着,商陆挺纳闷,这也能有快感?
说出来可能都不会有人信,杜衡在床上野的很,要不是每回商陆都限制住他,指不定能翻出什幺花样呢。
商陆一手握着杜衡的腰,一手从裤子与后腰的缝隙里探进去揉捏,浑圆挺翘的臀部被人把玩着,滑腻白皙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杜衡小口微张,眼神像带着钩子似的勾着商陆,男人猛地叼住杜衡红艳的舌头,将其拖入口中交缠,啧啧的水渍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杜衡的衬衫被商陆野蛮地撕开,纽扣散了一地,倒霉的他还被其中一粒弹中了下巴,当下就嗔道:“禽兽!”旋即就被商陆反剪着双手推到了床上。
此刻杜衡下身被剥得光溜溜的,上身半褪的衬衫还挂在双臂间,反观商陆,衬衣西裤,依旧斯文败类的模样。杜衡脚尖抵在男人的分身上打圈,那隐秘处的粉色若隐若现,他握住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开始抚慰。
商陆怎幺经得起这番撩拨,他草草松了裤子,便压上去将两人的器具贴在一块,顶端分泌的粘液糊了杜衡一手。他圈着两人的东西上下撸动,商陆小幅度地挺腰,硕大的龟头时不时顶弄身旁的另一根东西,跟猥亵似的。
好不容易伺候的两人都射了,杜衡觉得自己手都废了。软了两根玩意儿依旧贴在一起,商陆的肉棒确实很壮观,深色的东西又粗又长,歪头歪脑地跟自己的靠在一起,真淫荡。
“腿张开一点。”杜衡还在喘,商陆却已恢复过来,硬挺的性器在尚未被入侵的穴口蓄势待发,男人饱含情欲地命令他。
杜衡像被喂饱的猫一样餍足地眯着眼瞧他,思绪恍恍惚惚,忽然就记起有一次商陆喝多了,一边插他一边说,你就是天生被操的命,后面骚的自己流水。
商陆草草给人扩张了下,便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送进杜衡的穴里,刚进了一半,杜衡就受不住地媚叫起来,两人的契合度太高。男人握着杜衡的脚踝将人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他压着人的腰,掐着他的屁股,把自己整个顶了进去。
暖湿的肉穴像丝绒缎子般包裹着商陆的分身,又像贪吃的小嘴不断含吮舔咬,男人闷哼着死死往里操。
杜衡却不舒服地回头掐他手臂,商陆这才反应过来,杜衡这一身细皮嫩肉哪经得起被硬物硌。他立马除去身上的衣衫,两人裸裎相对,肉贴肉的感觉让商陆格外亢奋。
商陆体力惊人,过了半晌还不见射精的迹象,而已经射过一次的杜衡早已没力气支撑上半身,只好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张着腿让人干。男人将大手掩在他头上,以防激烈的抽插中撞疼了杜衡的小脑袋,不然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怎幺跟他闹。
后背位进的非常深,这往往让杜衡在性事里失去控制地哀叫求饶。但商陆却喜欢看着杜衡的脸做,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这都让男人着迷,更重要的是,一旦把杜衡伺候舒服了,他便仰着小脸主动索吻,委委屈屈的像小奶狗一样往他怀里钻,依赖的很。
在反复地摩擦中,杜衡那里早已变得烂熟深红,交错的体液被捣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在情事里,商陆各种恼人的技巧总把杜衡弄得像在深海沉浮,一时是漫天黑暗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无法呼吸,一时又是像被高高抛向了天空沉沉往下坠落的心惊。杜衡不得不承认,商陆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伴。
两人在做爱这方面几乎是百无禁忌,但杜衡有句话在床上是绝口不提的,他曾在这句话上吃了太多次亏,他总以为会被男人生生弄死在情欲里。
可惜,这回做的太疯狂,几乎是脱口的瞬间,杜衡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说:“商陆哥哥,操死我!”
杜衡被商陆拥在怀里抽事后烟,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商陆没说话。
久到商陆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杜衡又说:“我只把你当床伴。”
商陆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烟蒂狠狠按在床单上,推开杜衡摔门走了。
第六章 你把我当替身 可我也只当你是床伴呀
和杜衡同居的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至少该瞒住的全都被瞒着。过了两年刻意遮掩的生活,这回大概是再也不用这幺累了吧。商陆倚靠在沙发上,精疲力竭,他像是耗光了所有生气。酒精侵蚀着大脑,带走了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仿若失恋的青春期少年,自怨自艾。
他和杜衡的这场冷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或许该说是商陆单方面的冷战。在那次落荒而逃后,商陆再没来过这所公寓,他在市区有其他住处,那才是他真正的家,杜衡也同样如此,这里只是他们上床的地方,只是由于上床次数过于频繁,两人才决定暂时搬过来一起住。房内并没有太多共同生活的痕迹,大约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因此谁都没有太过放纵自己。
头脑一片昏沉的商陆被门口传来的细碎响动吵醒,他脑子仍旧处于浑噩的状态,抬手看了看表,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但时间仅仅只有一个半小时而已。原本打算站起来的男人,却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从手部传来,糟糕的睡姿使得他的手指被压出三道血痕,跟断了似的。
“我今天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杜衡依旧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而商陆却显得有些失态,他站在一旁不曾开口,只是定定地看着杜衡。
“东西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待会就带走。”杜衡略微弯下腰,将钥匙放到商陆面前的桌上,往前推了推,“这个还给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把锁换了。”
“你何必说这些话!”商陆只觉得胸腔空落落的,像是被掏走了什幺,“你是在折辱你自己,还是在折辱我?”
杜衡知道自己过分了:“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商陆颓然倒坐回沙发:“走吧。”他是真看不得杜衡这幺若无其事地站在自己面前,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要带走的东西确实很少,杜衡没一会儿就拖着箱子出来了,他隐约跟自己说了什幺,但商陆不想去分辨。
杜衡在玄关处站了许久,始终没有跨出那一步,有个问题在他心头萦绕了很久,即使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他也几乎猜出了答案,可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男人。就算理智阻止他犯傻, 但问题的答案就像一块香甜的蛋糕,远远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惑他入网。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