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你根本是想做,才给我扣的罪名吧!”
塞西尔,微笑说:“不对,第一,刚才我确实很生气,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爱人和别人这么亲密。”
“啊!别······别碰那儿!”君唯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住···住手!”
“哟,这么快就不行了?”塞西尔戏谑,“第二,如果我想和你做,你能反抗吗?所以根本不需要威胁你啊。”
“唔···”君唯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可是塞西尔不肯给他满足。
“忍一忍。”
“唔······”
君唯死死的咬住嘴唇,把呻|吟压制在喉咙里。塞西尔没有用润滑,所以开始的时候很疼,很难受。
“嘴唇别咬得那么紧。”塞西尔发现了君唯的动作,“疼就叫出来。”
君唯几乎把床单抓破了,可嘴里没漏出一丝声音。
塞西尔笑笑,说:“还蛮有骨气的,不过······”
他压低嗓音,像恶魔一样说:“在我这里,再有骨气的人,我也会让他哭着求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是不是很差,都没什么人看啊55555·····
第26章 人无完人
当清晨的不知道第几缕阳光照到君唯脸上的时候,他才悠悠的醒来。关于昨晚,他实在是不愿意回想,因为,太丢脸了。
塞西尔坐在床边,很无奈的看着他,说:“我真的不明白,这是一张King-size的床,而且你睡在靠墙的内侧,我睡在外侧,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才让你梦游到了床尾,还从那里滚到了地板上,甚至摔伤手肘导致骨裂。”
医生说只是轻微骨裂,并没有打石膏,只要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可是······
君唯又闭上眼睛,转向墙壁,背对着塞西尔。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别人八岁就不会有这种事了吧!
“你真可爱。”看着君唯裹着被子像小猫一样缩在床角,塞西尔忍不住说道。说完就有点后悔,这句话估计要点燃君唯的怒火。
果然,没过多久,从被子里传来君唯咬牙切齿的声音,“滚!”
这个字君唯平时一般是不敢说出口的,但是生病的人总是无法无天的,而且每当君唯生病或受伤时,塞西尔就会对他格外的宽容,君唯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在生病时就格外毒舌,似乎要把平时吃的亏都在这一刻补回来。
塞西尔果然没有计较,而且还开玩笑的说:“这是我的房间,你让我滚到哪里去。”
这种场景要让外人看见的话,肯定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情侣,小受闹闹脾气,小攻就好言好语的哄。
不过,君唯和塞西尔都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书房里
文森特站在书柜前整理文件,把它们按照时间和重要程度排列。这些文件大都是机密,所以都是由文森特亲自整理的。
余西站在一旁,绞着手指,无措的看着他。
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一直很担心君唯,但却无能为力,唯一能找来帮忙的人,好像只有这个名义上的老师了。
在余西陈述完事情的使末后,文森特一直没理他,直到整理完文件之后,他才看了余西一眼,说:“他不会有事的,主上心里有数。”
“是吗。”余西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文森特抽出一份文件,开始审阅,一边看,一边说:“给你一个忠告,离君唯远一些。”
“啊?”余西诧异的问,“为什么?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两个强敌猛烈争斗的时候,不自量力的微弱之辈,却去插身在他们的刀剑中间,这样的事情是最危险不过的。”文森特借用了哈姆雷特的话来告知余西这个道理。
“我不明白。”余西低下头。
“不,你明白的。”文森特面无波澜地说,“无论怎样,主上都不会对君唯下杀手的,但你就不一样了。”
不想被卷进漩涡而丧生,就尽量离风暴中心远一些。
“要吃点东西吗?”塞西尔问。
“不饿。”
“早上不吃会难受吧。”塞西尔耐心地劝告。
“不吃。”
“我亲自给你煮了粥。”塞西尔的语调仍旧很温柔,就像哄一个因生病而乱发脾气的小孩一样,好吧,不是‘就像’,而是‘就是’。
君唯抬起身子,惊奇地扭头看他,“你煮的?你会做饭?”
太惊悚了吧。
塞西尔端起一个精致的玻璃碗,问:“要尝尝吗?”
君唯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抱着被子挪了过去。
塞西尔作势要喂他,君唯偏头躲开了。
“我又没残,我自己可以吃。”君唯伸手去拿碗。
塞西尔没放弃喂饭的主导权,用勺子搅了搅粥,说:“还是我来吧,我怕你拿着的话,一会儿会把碗扣在我脸上。”
君唯无语,“我有那么粗暴吗?”
“好了,逗你的。”塞西尔舀了一勺,凑到君唯嘴边,说,“来,尝一尝。”
君唯听话的吃了一口。
他确实有些饿了,更重要的是,他非常好奇一位教父,而且还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族,会做出什么样的粥来。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君唯还没细细感受一下粥的味道,脸色一下就变了,瞬间有种下地狱的感觉。
扭头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垃圾桶里。
塞西尔说的对,要是君唯手里拿着那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扣在塞西尔脸上。
“你就不能装装样子吗,很伤人啊。”塞西尔笑着放下碗,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君唯接过纸巾擦擦嘴,说:“塞西尔,我终于体会到你说的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真的这么难喝吗?”塞西尔微笑着看着他。
君唯瞥了他一眼,忽然感到报仇的时刻到了,于是出言讽刺道:“对不起,这已经不是难喝的问题了,你所谓的粥的味道已经上升到了人神共愤的高度,我不能违背我的良心来装装样子,除非我丧失味觉,说实话,刚刚喝这个不明液体时,我真的很痛恨自己味蕾的存在。”
君唯缓了口气继续说:“这些食物如果有在天之灵,看到自己肉身的下场一定会觉得羞耻到无以复加。我感觉这个碗都要因为它的内容物而跳桌自杀了。”
“好吧,我承认,我不擅长厨艺。”塞西尔摊摊手表示无奈。
君唯斜了他一眼,说:“很高兴你正确认识了你自己。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别下厨了,你那不是做饭,是作死,你做,我死。”
塞西尔扭了扭君唯的脸,很宠溺的说:“亲爱的,也就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君唯忽然闭嘴不说话了,重新缩回被子里。
小时候在孤儿院,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孩子,听话也好,叛逆也好,因为人手不足的原因,总是被忽视的。后来混黑道的时候,他也习惯去保护别人了。
所以,这种被宠着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很难受,甚至有点想哭。
“怎么了,阿唯?”塞西尔发现君唯突如其来的异样,问道。
“没什么。”君唯挪远了一些,含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