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毒伯爵该隐同人)[毒伯爵该隐]沉溺于永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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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没出手?需要我提醒我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的。”该隐没好气的瞪他,“她就是这样,你习惯一下就好了,真正头疼的是我才对,被怀疑了品味真让人伤心。”

    欧洛萨斯:“……”

    玛丽薇莎怒,“不准偷偷摸摸的说话!”

    当研究结果终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欧洛萨斯和奥斯卡留宿在哈利斯庄园,当然玛丽薇莎有十分认真负责的将他们的房间分配的距离该隐很远很远,唯一被允许留下在该隐房间里的只有利夫管家,从来如此。

    纸上漂亮的字体写着药物的成分,该隐一个一个看过去。

    “仿制品里缺少了几种成分,却多了一些奇怪的添加物。”利夫整理着手中的笔记,“首先就是砒霜,加入的量很少,但是破坏了整体的平衡性,同时与其中某个毒液相融合有了短期内致人窒息的作用,有假死效果。”

    “然后是桔梗,原藏品中也有这个,但是剂量很少,仿制品里加大了剂量,改善了味觉上的甜,其他作用目前不明。”

    “最后,最奇怪的是这个……”利夫的眉头紧蹙起来,“……有男性精液。”

    该隐眉尖微挑,好笑的看着面色略微窘迫的管家。

    “确认没有看错么?”得到确认后,该隐扶着额头笑起来,“看来仿制它的人态度很认真呢,加入这种东西,是想凸显出‘查尔斯之吻’的象征么,同性之爱……利夫,你怎么看?”

    “我认为仿制者应该有其他的用意,而且……”

    “我不是问你这个,利夫。”该隐丢开手中的纸,起身整个人栽向管家,看着管家面色惊慌的将他稳稳地接在怀中,“我问的是,同性之爱,你怎么看?”

    “该隐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同性,乱伦,圈养,强迫,你觉得哪一个更加罪恶呢?”该隐嘲讽的笑着,“明明都是被上帝所抛弃的,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去往地狱吧!”

    “该隐少爷!”利夫不赞同的皱眉,将该隐扶稳站好后单膝跪下,将虔诚的吻落与该隐的手背之上,“任何时候都请不要否认自身的存在,如果连您都要否认自己的话,那么追随您的我又算什么呢?地狱也罢,我始终都会陪着您的。”

    “你的话……无论何时,你都是要陪着我下地狱去的。”

    该隐伸手圈住了利夫的头,紧贴在自己的小腹处,手指磨砂这银白色的发丝。

    风从窗外而来,飘扬的紫色帘子将他们二人笼罩在一起,紧紧贴合的两具身体相依偎着,互相索取温暖以慰藉孤寂的心灵,即便未来将要面对的是怎样残酷的斗争和黑暗的地狱,他们就将这样相伴而行,共同走下去。

    上帝深爱着他的儿子亚伯,却抛弃了该隐。

    罪恶之子终究没有任何得到幸福的可能,他伴随着他孤寂的哀嚎坠落在深渊之中。

    第 7 章

    有一种传言说,查尔斯爱着的是庄园之主,为了得到他所以侵犯了夫人。

    两个男人之间是否有爱情存在?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在伦敦街头幽暗深邃的巷子里,你可以看到抚媚妖娆的女子,当然也可以看到清秀俊美的少年,他们裸露着细细的脖子和莲藕般的手臂,翘起臀部展现诱惑的身姿,为了存活而努力。

    该隐还记得有个唱着布丁之歌的男人,从噩梦中走出来然后又走回去。

    漂亮的少年被一群恶魔关在笼子里,给他穿戴打扮,赋予他不该有的拖地长发和精致洋装,然后肆意的玩弄、折磨、羞辱,直到使用毒品将洋娃娃般的少年打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那是即便逃离也不能摆脱的噩梦啊!

    就像他背上的伤痛,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神经。

    时隔至今,该隐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梦里带给他无限痛苦的父亲有着狰狞的笑容,手中挥舞的鞭子实实在在的打在他身上,将“存在即罪恶”附加在他的身体上,如实的感受到疼痛的同时也备受心灵上的折磨,他的父亲的如此憎恨他,而他即为罪恶。

    这种沉重的、深邃的看不到边际的黑暗将他折磨至醒来。

    旁边睡的深沉的是利夫,昨晚该隐留下了他,用主人的命令换来管家的留宿。

    昨晚的研究费时费神费力实在太辛苦了,管家睡得如此熟,连主人的惊醒也没有打扰到他。

    该隐支着脸颊看利夫的脸,银白色的发干净明亮。

    也许是该隐的目光太过灼灼,似有所察觉的利夫慢慢醒来。

    那双眼睛从睁开的一刻就温柔的包裹着他。

    利夫微笑,“早安,该隐少爷。”

    该隐微笑,“早安,利夫。”

    还没有走到大厅,就能听到玛丽薇莎和欧洛萨斯此起彼伏的争吵声。

    “伯爵款待我,我很感激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骗人!这里就有证据,不许你对我哥哥有想法,想想都不可以!”

    “都说不是了,你怎么都听不懂我的话!”

    “谁要相信你啊,骗子!”

    ……

    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以不进去么?该隐用眼神向利夫传达。

    好像不可以了,该隐少爷。利夫苦笑。

    门已经被打开,奥斯卡欢快的奔出来一把抱住了该隐,“哥哥大人你终于来了,快救命啊,玛丽要气疯了,你再不来他们就要打起来了!”

    该隐快速的甩开奥斯卡顺便把他踩在脚下,“哦,连这都搞不定,看来你还有待观察。”

    “啊,不要啊!我错了!观察期不是已经过了么!”奥斯卡泪奔。

    大厅正上演着奇怪的一幕,欧洛萨斯满面焦急追着玛丽薇莎满地跑,玛丽薇莎仗着个子小巧玲珑的便利东躲西藏,堂堂一个大个青年连个小姑娘也捉不住,直气得他直跺脚,当然目标在玛丽薇莎的手中,一条长长的金链子。

    “哥哥!”玛丽薇莎利索的多开了欧洛萨斯的追捕,轻巧的跳到他面前,将手中的链子放在该隐手心,“你看这个,这家伙居然随身携带男孩的照片,哥哥快把他赶出去吧!”

    “都说不是了,那是可丽!”欧洛萨斯急急地辩解。

    可丽儿?该隐翻开项链,里面的确是一张小小少年的照片,他面貌秀美漂亮气质出众,却穿着朴素的土黄色外衣,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不曾露出来,对着镜头笑的十分恬淡温柔。

    这张脸十分熟悉,熟悉到不可思议。

    欧洛萨斯已经到了该隐的面前,将项链取回,手指温柔的磨砂着照片里的人,“这是可丽,我本来有她盛装时候的照片的,可她见了却给撕了,然后给了我这个,虽然也很漂亮啦……不过因为是男装,总会有人误会些什么……”

    玛丽薇莎不满的哼了一声,脸上布满了“可惜”二字,看的欧洛萨斯牙痒痒。

    是米歇尔可丽儿,这张脸该隐还记得,同样的笑脸布满了米歇尔庄园的每个房间和走廊,唯一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的可丽儿笑的更加幸福一点。

    可是不对,该隐敏锐的感觉到自己所认为的熟悉并非米歇尔庄园。

    纤细的手指扫过脸颊,滑过白皙的颈部,如同可以的挑逗一般另奥斯卡看愣了眼,从他第一次见到该隐的时候就恍惚的神智到现在似乎也没有完全习惯,面前玛丽薇莎还在和欧洛萨斯斗着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看似奇差却又极为融合,相反的是该隐和利夫。

    该隐在沉思着什么,对着手中金色镜框里的照片,身旁利夫习惯性的贴近他,为懒惰的少爷提供自己的身躯作为支撑力。

    “利夫,你见过这个人么?”该隐扬手,将照片举到了利夫面前。

    照片里的姑娘一袭极不合身的男装,宽大的领口将她的细颈包裹着,与尖细的脸颊颇不相符的尺寸有些怪异,但脸上的笑容却灿烂美丽。

    利夫摇了摇头,他的记忆力完全没有这个人,虽然不大明白该隐为何要问,他还是诚实的给出了回答。

    “没有么……那就不是在伦敦的时候了……”

    该隐喃喃自语着,用拇指摩擦镜面。

    有一段时间该隐独自离开了伦敦,没有利夫也没有玛丽薇莎。

    只有该隐一个人的履行,他走过了小小的村庄、路过喧闹的集市,从道路的起点到终点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那个时候是玛丽薇莎刚刚回归哈利斯,年幼的女孩子经常会夜不能眠,她思念着守护她至死的少年,也思念着远方的朋友,而该隐就是为了让美丽的玛丽薇莎高兴起来而踏上了旅程,目标是一个村落里的少女。

    那是玛丽薇莎流浪时期的朋友,该隐一路寻访过去,总算是找到了她。

    可惜晚了一步,美丽的小知更鸟已经死去。

    而遇上那个少年则是在回程的时候。

    没有能够成功待会玛丽薇莎的童年玩伴,该隐选择带走了那只伴随着少女的美丽鸟儿,这只鸟儿乖巧伶俐,却在路过某个镇子的时候忽然飞走了。

    该隐循着鸟儿找去,却找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少年。

    少年有一头美丽的金发、秀美的脸颊,咋一看去想个娇贵的少女。

    他蜷缩着身体,卧在肮脏的垃圾里,对着该隐发愣。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