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赴,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吗?”乌少义在身后,问我道。我被他这句话整得一噎,差点一口气背过去:“那个……乌少义啊……我是个男人……我们不能这么做……这种事情……你只能跟……像社凝公主那样的女孩子做,懂吗?”我非常注意我的言行,生怕一个字不对,就触动了乌少义的哪根神经。
“我就想和你做,我只想和你做……别人我不能。”乌少义看着我,指着他下面已经支起的帐篷,对我道。我看着他下方的某样物品,只觉得特别尴尬,他这算是什么话啊?想和我做?拜托……
“乌少义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明白,你……”我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拉着我的手去触碰他的老二了。
“昝赴……你帮我……”他看着我,眼睛中居然还夹杂着那么一丝……可怜,我就怕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好像是一个狠心抛弃小动物的主人一样。
乌少义见我犹豫,已经拉着我的手探入了他的亵裤,我触碰到他炙热的温度,而他现在则看着我,满脸的无辜。我的心里不停地打着鼓,在我想好的那一瞬间,我猛地把手抽了出来,“乌少义,这种事情你只能自己做……我不能这样帮你。”我有些不安,我害怕看到乌少义受伤的眼神。
“昝赴,你今天对那个女人那样,没有排斥,她就可以,我就不行吗?”乌少义低垂着眼睛问我道,我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回答他,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男人不能跟男人……”我的下半句被制止了,我被他拽着手臂,狠狠地一带,又被带到了床上,他跨坐在我的身上,下方的物体热切地硌在我的腹部上,他看着我,不说话,眼里迷迷蒙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乌少义,你够了啊!”我克制不住地对他吼起来,这算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家伙……
乌少义从腰带上抽出一根绳子,他不理会我的抗议,狠狠地挟持住我的双手,并且用绳子把它们并在一起,绑在了一起,我的手不能动弹,挣也挣不脱,我怒视着乌少义,“你他妈在干什么?乌少义你有病啊?你他妈把绳子解开!”我对他吼着,他不听,只是低垂着头,解着我的衣服,直到我的肉体完全袒露在外,没有一丝遮挡。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我很难堪,我翻腾着挣扎。挣扎不开,我只知道,乌少义的眼睛一直看着,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昝赴……”他哑着嗓子,叫出了我的名字。
“乌少义,你听话,把我放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声嘶力竭地对着他吼道,他充耳未闻,衣裳一件件褪下,直到我们两个赤诚相待。
我看见他膨胀到黑紫的地方,一种无言的恐惧蔓延开来,他凑近我的脸,呼着气,叫着我的名字,就像是一阵阵魔咒,缭绕在我的耳边,我别过脸,不想看他,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湿滑的触感夹杂着啃咬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锁骨处,他的力道很重,而且带着狂暴,有些痛,但我不想出声,忍着。
抵达至胸前,他啃咬着那两点,感觉很奇怪,还夹杂着酥麻的感觉,他的手移至我下方,搓揉着,我忍着不出声,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耻辱,我从来没有过被人这样对待的感受,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样留下印记。
他几乎到达了每一个地方,抵达了全身,哪儿都不放过,我应该庆幸的是,他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毕竟男人和男人,不可能有人教。
他用我的手解决了以后,抱着我就入睡了,一晚上,他叫过我的名字,我都不想回答,实在是懒得理他……
第二天,他已经不在了,这样更好,好避免尴尬,也避免我一见面就把他个打成猪头,我发现他已经把我的手松绑了,手腕被勒得有些麻,我撑起身子,看见自己身上密布的青紫色印记,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昝赴。”乌少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又跌入被子里,为什么他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受伤的是我好吗?操!还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有一种是我把他上了的错觉?不行,再被他迷惑我就去□□!这小子就是一个表里不一没事爱装可怜的恶人好吗?
“昝赴……对不起……”他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起身一回头,却又撞见了他受伤的眼神……操!我倒霉!我认栽!行了吗?
“我就当昨天晚上啥都没发生,你他妈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我看着他垂着眼眸失落的表情,又该死地生出一种愧疚感,我这不是欠虐吗?“算了……”我无奈妥协,他这副样子让我怎么骂他?
“昝赴,你怎么越狱了?”乌少义话锋一转,问我道。而我却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不是你传信叫我越狱的吗?还有那五十两的银票,不是你给我的费用吗?”我见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免奇怪,“怎么了?”
“昝赴,那个信给我看看。”他向我伸手,我把信给他,他看着那封信,咬牙吧它揉成一团,“是娄缎奕。”他道。
娄缎奕?当我把娄缎奕为我辩护的经历说出来时,乌少义的脸已经像锅底一样黑了,“果然,娄缎奕果然是间谍。”乌少义咬牙道。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行踪
“这张纸上面的字不是我写的。”乌少义此言一出,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吧,那张纸条的笔迹明明和乌少义的一样啊。“她刻意模仿我的字迹,为的就是让你出去,然后我去寻找你,她就可以乘机去把讯息传递回迟国。”乌少义面色凝重,随后,他告诉了我这几天我在衙门内时外面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我被抓当天,乌少义正准备出手相救的时候,忽然有一大群人马上门提亲,而提亲的人,便是那娄缎奕娄姑娘,理由说是当天乌少义回来之时帮助她脱离小流氓的魔爪,她便对乌少义一见倾心了,于是便上门提亲。
乌少义拒绝了他们,但是那队人马说什么都不走,抬着聘礼,说是他家小姐对乌将军绝对是真心的。
好容易打发走了他们,乌少义回房之时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果然,他的匣子中的军书已经不见,里面夹着极为重要的国家军事机密,乌少义连忙去追,却发现那些人早已没了影儿,原来所谓的提亲不过只是引开他注意力的幌子而已。
乌少义知道现在肯定追他们不上了,于是他命所有把守城门的守卫严加看守,绝对不许任何可疑的人进出,而晚上,他就来到了我这里,说是怕我出事,还给了我一张纸条信息,告诉我该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走在捕捉娄缎奕一行人的计划之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在这途中,他居然发现冯吉原来和娄缎奕是一伙人,本来香儿的哥哥早在香儿死去后被人追债打死了,而这个冯吉,则是打着香儿哥哥的幌子来告发我,目的并非置我于死地,而是一方面想要得到香儿给的千年木(据说千年木原本是迟国一种失传了的巫蛊,而不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另一方面就是为娄缎奕拖延时间,好让她有机会拿到军事机密。
“但是当我告诉他千年木的制作方法时,他明显是不知道这千年木是从何而来的啊……难道他其实是装作那副模样,来迷惑众人?”我提出了我的疑问,乌少义摇头说具体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告诉我,其实那个千年木的制作配方是他瞎掰的(因为这是迟国的秘术,怎么会让他一个别国人弄得这么清楚)。
而后,娄缎奕为了引开乌少义的注意力,故意模仿乌少义的笔记给我传书信,其实她匆匆模仿的并不是很像,但是因为我花太多时间去琢磨那几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于是我就顺利上钩了。
当我越狱的讯息被传出时,乌少义耽搁下了手中的事物来找我,无疑就给了娄缎奕出逃的机会。
“那这么说,我还真是拖了你的后腿啊……”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毕竟是我耽搁了乌少义去捉间谍的时间,乌少义摇头,告诉我其实他早就有了准备,我正纳闷,就见他掏出了一张图纸,神秘兮兮地对我笑道:“真货,在这儿呢。”
“卧槽,你这不是把娄缎奕摆了一道啊?”我现在才真正开始佩服乌少义的心智,没想到他做事思维如此慎密,做啥都有备份。只是,乌少义摇头了,他苦笑着告诉我,这几年娄缎奕在罗勋国一定还打探到了别的什么,他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就算他现在把这样东西保住了,但是以前娄缎奕得到的讯息是改不了的,要是她把东西传回了迟国……这对罗勋国无疑又是一个毁灭性的危害。
现在娄缎奕不知所踪,官府也无从下手,就算是在城外有连夜把守的士兵,也不能保证能真正做到水泄不通。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娄缎奕,我脑袋一转,想到了这样一个关系链:迟国和娄缎奕有联系,娄缎奕又有冯吉这种人做内应,而冯吉跟县太爷又有过勾当,说不定我们可以去找到县太爷,从而知道冯吉的下落,然后就这样下去,迟早可以找到娄缎奕。
乌少义听了我的建议以后马上行动开了,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一出门说不定就会被满大街找我的官兵给捉住,所以我现在不能出门,再说,乌少义出门的这段时间,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是那个来找乌少义的孩子,乌少义告诉我他那段时间并没有在将军府,自然是没有见到过那个孩子,那孩子也算是个逃犯,所以应该不会乱跑,他八成还在这府内,只是现在都还找不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问了几个乌少义府内的丫鬟,她们都纷纷表示没有见到过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这下子我可急了,先不说这孩子逃犯的身份就有十八分危险,再说这孩子到将军府来也是我的主意,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可就会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周的罪名啊。
我几乎是把这将军府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个遍,但是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子糟了,我想,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交代去?我叫他从池塘出来……等等,池塘?
当我在池塘周围找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时,我几乎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洗了个干净,他醒来,一直不停地抱怨我,还骂我骗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这个小屁孩儿乱骂,最后我还从乌少义的房间里拿了件他小时候的衣裳给这孩子穿上,才细细地听这小孩儿叙述他逃狱的种种经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孩子跟他打招呼他都淡淡地嗯一声,那小孩一直在我耳边抱怨,我也有些奇怪,虽然乌少义平时话少,待人也不是很热情,但也不至于会冷到这个地步吧……
乌少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是通过了县令找到了冯吉,但冯吉那龟儿死也不认他跟娄缎奕有联系,就算是以杀了他为赌注来威胁他他还是抵死不认,乌少义把他关在了县衙的天牢内,先不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当我跟乌少义说起这孩子听到的冯吉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对话时,乌少义着重问了我那个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我再次逼那孩子仔细回想,可怜那孩子脸憋得都要发紫了,还是想不到那个客栈的名字,他说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也不能确定。
我问乌少义这个城市内有没有叫花来客栈的店家,乌少义摇头说没有,以花字开头的店子,除了那花楼就没有别家了,已来字命名的店家,那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什么福来、运来、宝来……不计其数。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好像是叫乾来客栈,我还吐槽过这家客寨的店名,那老板到底是有多贪财才会起一个这么财迷的店名儿,那个客栈好像就是在花楼对面吧……难不成是那一家?
乌少义对我提出的那一家表示赞同,决定去看看,我看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估计那些官兵也该下班了,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那家客栈的老板娘一见到我,立刻又换上一副献媚的表情,我们表明了意图之后,她很为难,还一个劲地跟我使眼色,暗示我这事儿行不通,让我们快走,我也只好无视他的目光,让乌少义去解决。
乌少义很委婉地表示了他的身份,以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才把那老板娘个唬住了,那老板娘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比她那小生意重要多了。
当她翻开那张记事簿的时候,果然是看到了娄缎奕这个名字,住在二楼最隐蔽的一间房内,我们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有半点差池而的草惊蛇,当我们推开那扇门向屋内看去的时候,那娄缎奕正倚靠在窗前,嘴角含着笑意,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终于与等到了久违的客人,显得那样从容不迫。
“乌将军,动作还真是快啊。”她笑笑,还是显得那样大方得体,“不过,你貌似还是晚了一步呢。”说完,就顺着窗子,缓缓向下倒去,就像是没有骨头的毒蛇,直到她的脚整个儿翻了下去,乌少义才纵身从窗子跳了下去,我和那小孩儿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才向楼下跑去。
出了客栈,那两人的身影已经只剩下了两个小点儿,他们所去的那个地方我认识,那是城楼!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城楼那上边去,我看见娄缎奕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只要她再往后退一步,她将面临的,就是高达十几米的坠落。
“乌将军,你别得意,胜负还未定呢。”娄缎奕笑了,说出这句话,风撩起了她水蓝色的长裙,扬到半空,辉映着天空的颜色,就像是一幅会流动的蓝色系花卷,衬着她纤弱的身子,在城墙上,摇摇欲坠。她转过身,风吹乱了她乌黑的头发,就像是黑色的丝带,神秘而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