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也大概猜到之前容泉所作所为的目的何在。可是这又如何,余瑟毕竟受到伤害了。怎麽可能就这麽算了,至少不能这麽简单就原谅他。
容泉冷冷的盯著莫池归问道“余瑟呢?”
“他啊?不在呢。应该是和尚大人出去了吧。”莫池归如愿的看到容泉的脸色变得跟被人强叉过一样。莫池归又问旁边的苏醇道“尚大人前天也来了呢。小醇,你记不记得他来对余瑟做了什麽?”
苏醇停下手头的动作认真想了想道“摸他”
“那,余瑟说了什麽?”
“好舒服”苏醇碧绿的眸子一转,认真的回答道。
如果说莫池归的话不可信,那还好说。可是苏醇的话却十成九是真的。这是一段相当有想象空间的对话啊。
摸他!摸他!摸他!
舒服!舒服!舒服!容泉的脑海里反复回响著这两个词
看著容泉的脸色愈发的冰冷,莫池归在心里头偷偷乐得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的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喷嚏声,末了还带上了一点咳音。余瑟打喷嚏後总是习惯微微咳嗽。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三人耳力极好,谁都听得一清二楚。
莫池归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
“你不是说余瑟不在麽?”容泉冷笑的昵了莫池归一眼。
“这个……咳咳”莫池归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道“就算他在,容将军你已经是将要成亲的人了,还请……”
“你废话倒是不少”容泉打断莫池归的话举起剑直指莫池归,苏醇怒得就要跳起来,却被莫池归按下顺毛。“莫池归,你以前的风流韵事我说三天都说不完,要是不想我一件件跟苏醇数的话你就给我让开。还是说,你非要跟我打一场?”容泉一挥剑,在空气中发出尖锐剑吟。
“咳……”跟容泉打他倒是不怕,可面对容泉第一个威胁,莫池归当然……不会那麽不识相啦。反正,最後余瑟还是要从了容泉,这次就先放过他吧(是人家放过你吧? 某莫:你闭嘴)
於是莫池归仔细考虑後果断的拉著苏醇,向著容泉点了点头,扔下一句“余瑟啊,我突然有急事,先走了。”然後就拉著苏醇溜之大吉了。
结局:公子如玉
苏醇被莫池归一直拉出了院子好远,直到到了莫府的湖边上才停了下来,慢慢的走著。
“阿池!”苏醇忽然开口。
“嗯?”莫池归停了下来看著苏醇。
“容泉不用看人就可以认出屋子里的人是余瑟。那你可以认出我麽?”说完,苏醇捂著脸躲到了一棵树後面。
莫池归问言好笑的拉下苏醇挡住脸的手,拍拍苏醇的头道“你不就在这里嘛!还用得著认”
岂料这次苏醇较了真,非要莫池归给个说法才肯罢休。莫池归无奈的看著苏醇,忽然大声道“耳朵没藏好,跑出来了!!”
苏醇一听大失惊色,忙伸手捂住头,却没有摸到耳朵。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莫池归见状不禁莞尔,上前搂过苏醇狠狠的亲了一口道“小醇你怎麽那麽可爱!”
苏醇撇撇嘴道“阿池你耍赖!”
莫池归邪笑著抵著苏醇的额头道“那我不耍赖,我耍流氓”说著就把手探进苏醇的衣襟,滑过平坦的胸部,按住了那两颗茱萸,满意的感受到它们渐渐地挺立起来。苏醇舒服的嘤咛一声,靠在树干上扬起了曲线优美的脖子。任君采撷的模样激起了莫池归的欲望。正要进一步动作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煞风景的声音
“呦,打扰了莫公子。不过还请问余瑟在哪里呢”尚阙把手兜在袖子里立在旁边微微笑著。一副“我其实已经看了很久”的样子。
莫池归极其不爽的挡住怀里一脸红晕的小狐狸,心里把尚阙这只坏人好事死狐狸从头到脚都骂了一次。莫池归忽然心里一动,和气道“余瑟在点翠阁,你去那里找。”
待尚阙向谢过後朝点翠阁走去後,莫池归对著尚阙的背影阴侧侧的笑起来“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我。”
──────────────
再说莫池归走後,容泉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床上没人!
容泉目光一转,立刻就捕捉到某个正在爬窗的身影。几步向前,从後面拎住余瑟的衣服把他从窗上揪了下来丢到床上。余瑟刚碰到床,立刻又弹起来跑下床试图再跑。容泉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逮到了他,为了避免他再跑,容泉三下五除就把余瑟给扒光了丢到床上。余瑟哀嚎一声,立刻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滚到床的角落里,涨红了脸喊道“你干什麽啊!”
“哼”为防止伤到余瑟,容泉把手上的剑放到桌子上,抱手站在床前冷道“你说我来干什麽?那你告诉我,你跟尚阙是怎麽回事!”
“关你什麽事,就准你成亲不准我找男人啊。”余瑟梗著脖子道。
“不关我的事你跑什麽跑”容泉冷笑道。
余瑟一时语塞,他也没想过为什麽,只是当听到下人来报容泉突然冲进容府,不知道为什麽,只觉得大难临头。
“你做什麽?”就在余瑟还在绞尽脑汁的相著怎麽反驳容泉的话时,不知道什麽时候容泉已经脱鞋上床。余瑟惊恐的大叫“容泉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告诉莫……”说到余瑟忽然想起那个不负责任的堂哥已经抛弃他走人了,於是到了嘴里的话变成了“告诉尚阙,让他告诉皇帝。”
余瑟不提尚阙还好,一提尚阙容泉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沈,一把拉过还在不停往里面缩的余瑟,捏起他的下巴怒道“你还敢提尚阙?苏醇说他还摸过你,是不是?”
容泉的力道有些大,疼的余瑟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却还不知死活的嚷嚷道“我怎麽不敢提?摸过又怎样,尚大人比你温柔多了!”
容泉问言怒火更盛,刚一抬手。余瑟立刻就闭上了眼睛,瑟缩著。容泉心里蓦然一痛,心里明白大概是那次打了他,余瑟的心里已经有了阴影。
余瑟闭著眼半天,想象中的那一巴掌却并没有落下来。正想睁开眼睛,唇上却一热,柔软的唇带著熟悉的薄荷香气覆了上来。余瑟的脑袋顿时炸开来,不敢置信的睁开眼,撞进了容泉深深的眸子里。熟悉的冷漠,带著不易察觉的温柔,就像没有遇到白冰之前的那个容泉。让余瑟喜欢的不知所措的容泉。容泉的吻逐渐加深,染上几许欲望。不知什麽时候,余瑟已经开始回应他的吻,紧揪著容泉的衣襟,一阵无力。等到反应过来,余瑟狠狠的推开了容泉。
抬手抹了抹唇,余瑟冷道“容公子自重,若是被……啊”余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泉压倒床上狠狠吻了上来。带著不被理解的愤怒,粗暴的掠夺著余瑟的呼吸。直到余瑟都快透不过气了才放过了他的唇。手上却毫不放松,抱著余瑟躺在床上,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放手。实在是闹得厉害了,容泉叹了一口气却搂得更紧了“别闹了余瑟,我爱你。”容泉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震了一下,又安静了下来。这一刻,屋子里静悄悄的。
突然,容泉感觉到胸口有隐隐的湿意,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余瑟的眼泪。容泉把埋在胸口的小脸挖出来,轻轻的吻上余瑟湿漉漉的睫毛。余瑟温顺的闭著眼,睫毛剧烈的颤抖著。
“我爹说,只要我能假装与白冰订婚,找出关於左相白墨叛变的证据,就不再管我和谁在一起。”容泉苦笑道。左相白墨蓄意叛变的意图谁都看的出,可是却找不到一点证据。容涛只好出此下策。但是,作为一个从军之人,容泉骨子里最不屑的就是利用别人。如果真的这麽做,就等於利用了白冰。这对於容泉来说,是折辱了他。这其中的为难,不知道余瑟能不能明白。
白左相叛变的事他今天也听说了。却未曾料到是容泉揭发的,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余瑟茫然而难以置信。忽然抬起头急道
“可是……你打了我……而且你为什麽没有告诉我”余瑟结结巴巴道。
容泉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道
“还不是你说自己是男宠。男宠我也费那麽多心思麽?不告诉你还不是因为你平时老是坏事”
容泉漂亮的眼睛里满满得心疼看的余瑟都痴了。
如果,如果这是个梦,那该怎麽办?容泉温柔的说爱他,被他心疼著。一切都那麽不真实。
“我,容泉……”余瑟一时间说话都不利索来,微抖的声音像一根弦,贴著容泉的心,让他的心也跟著颤抖。容泉闻著余瑟发丝里艾草的香气,打断他的话,低声在余瑟耳边,诱惑一般道“叫泉,或者你以前叫的泉泉……”暧昧的气息在敏感的耳後吹拂过,余瑟觉得有些痒,但更多是战栗的欲望。
容泉撑住余瑟的手开始轻轻吮吸著余瑟的唇瓣,余瑟呜咽一声,感觉到自己欲望已经被容泉宽大的手所包覆著,脑子里一片空白。容泉偶尔松开余瑟的唇来重复道“叫啊,嗯?叫我名字”
余瑟扬著脖子轻轻的喘息,容泉逼人的话和手上的动作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了,眼睛含著泪花失神的望著床顶帷帐的花纹。喉结上下滑动著,可就是叫不出容泉想听的。
忽然,容泉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余瑟?余瑟?” 是尚阙的声音。容泉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沈溺於欲海中的余瑟,并没有留意道外面有人在叫他。
莫池归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叫他看个够。旋既低头堵住余瑟的唇,将那些暧昧的呻吟全部堵在嘴里。
尚阙连著呼唤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心里不禁疑惑,想起前几天余瑟染了风寒自己才帮他推拿了一下,方才养好莫不是又出了什麽事。
“一步,两步”容泉侧耳听著脚步声,手上加快动作抚慰著余瑟的欲望。余瑟的身子在容泉身下剧烈的颤抖著。
在算准了尚阙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容泉的手指狠狠的摩擦过余瑟的的铃口,然後分开两人胶合的唇。余瑟“啊”的一声,半撑起身子释放了。
尚阙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被容泉臂弯挡住,只露出一张满是是红潮的小脸的余瑟,在拔高抽叫的呻吟声後软倒在容泉怀里。见自己进来,容泉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低头就狠狠吻上余瑟的唇,两人变换著角度深吻著。余瑟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配合容泉,而容泉则是赤裸裸的示威。
尚阙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不久又听到容泉冷冷的声音“尚大人,看够了没有。”尚阙僵硬的点点头。余瑟听到尚大人三个字猛的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果然是尚阙站在门口。羞得惊呼一声缩进容泉怀里。
“看够了就请出去”容泉对著门口扬了扬下巴。尚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自行走了出去,还细心的替容泉他们带上了门。
等到寒风一吹,尚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院子里爆发出一句响亮的骂声“莫池归,你王八蛋!”
“人走了,还要躲到什麽时候”容泉冷冷道。余瑟从容泉怀里探出头,确信尚阙已经走了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发现自己暧昧的搂著容泉的脖子,吓得立刻松开来。不想容泉的脸色更难看几分。
“舍不得啊?嗯”容泉阴沈的问道,声音带著蕴怒还有几分酸酸的感觉。
“也不是……”余瑟别扭的不知道把脸往哪儿放。刚才自己丢脸的样子让他的脸都快红的出血了,只想找个地方快快藏起来。最後左右都不合适,干脆转了个身把趴在床上,把脸埋到枕头里。
从细瘦的肩,到线条优美的背再到余瑟翘挺的臀丘,因为余瑟的动作让容泉一览无余。
容泉的眼睛颜色变得更加漆黑,声音沙哑的贴著余瑟的耳际道“你在勾引我?”
余瑟身子一颤,本应该立刻推开容泉。最後却维持了原来的姿势。
余瑟这是默许了。容泉的手拂过那白皙诱人的背,轻轻握住余瑟的肩。低下头在余瑟敏感的腰际留下滚烫的热吻,旖旎的春色由此拉开了序幕。
那天下午,余瑟万分後悔没有推开其实心里打翻醋缸的容泉。余瑟被他翻来覆去的折磨了无数次,嗓子都叫哑了。这个过程中余瑟交代了自己和尚阙其实什麽也没发生,所谓”摸他”不过是做个推拿而已。同时余瑟还按照容泉的要求叫了无数次他的名字。到了最後容泉放开他的时候,余瑟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当西边大半个天空的云彩被落日的余晖染成了旖旎的粉红色。容府守在点翠阁外对该不该进去送饭这个问题犹豫不决的几个家丁才看到容将军从房间里出来,背上趴著的是他们睡得正香的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