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嫣然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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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值得我拼死守护的人,只有你。”

    这句话,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韩嫣的字是“王孙”,刘彻的原名叫“彘”,

    但我还是很无节操的让他们互叫大名!

    因为“彻”和“嫣”这两个字真的好有爱!!!≧ω≦

    嗯这只是开头虐身虐心神马的……要相信我真的是后妈。

    哈——哈——哈!

    ☆、第二话

    正月,原该是欢天喜地迎新年的时气。可是因为景帝病重,宫中的气氛不免压抑而沉重起来。

    “你听说了么?皇上的病恐怕……”

    “嘘,这岂是你我能乱说的,脑袋不想要了?”

    “不是乱说的!皇上都昏迷三日了,太子殿下已经侍奉在皇上身边,皇后娘娘她们也都去侍疾了。”

    “你不知道,前几日查出,行刺太子的幕后主使,是梁王!皇上被这一气,病自然就加重了。”

    “说起来,皇上可真是动了大怒了,不然,怎么会下旨将梁王车裂呢。”

    两个小宫女边走边这样小声的议论着,突然,其中一个小宫女“啊”的一声惊呼,两人慌忙拜倒在地:“参见韩大人!”

    韩嫣淡然问道:“太子殿下在皇上那儿么?”

    小宫女头也不敢抬的答道:“是,太子殿下在皇上寝宫。”

    “嗯。”韩嫣不再答话,径自走远。

    待他走远,两个小宫女才拍拍衣服站起身来。

    其中一个对方才回话的那个说道:“这位就是太子的侍卫长,韩嫣韩大人?”

    另一个笑道:“可不是。果真是玉树临风吧?”

    那宫女答道:“都传说韩大人风华绝代,可我哪里敢抬头去看,他身上那股子凉气,我离得远远的就感觉到了。”

    皇帝寝宫内。

    景帝服了药,正在熟睡。刘彻安静的坐在榻旁随侍。

    一名太监轻声通传道:“太子殿下,韩大人求见。”

    刘彻转头看了看景帝,思忖着一时不会有什么事,便点点头,起身随那太监走出了寝宫,来到偏殿。

    韩嫣见刘彻进来,拜道:“参见太子殿下。”

    刘彻点头答礼,又朗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韩嫣才开口道:“我……”

    “怎么有血?”刘彻突然打断了他,急切的揪住他的衣襟:“这……是上次的旧伤,伤口又裂开了?你……”

    濡湿的血迹印染在他的朝服上,那殷红的颜色,与朝服的紫金色混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色污痕。

    韩嫣淡淡答道,“我查到了那个红色眸子的人。他叫绝夜,号称第一刺客。”

    “你与他交手了?所以才会受伤?”刘彻问。

    “嗯。”韩嫣说,“可是……被他逃走了。”

    刘彻道:“梁王已经被处死,第一刺客……呵,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随他去吧。”

    顿了顿,他突然伸手去解韩嫣的衣襟。

    韩嫣一惊,下意识的抬手阻拦。

    刘彻笑:“你怕什么,让我看看伤口。”

    韩嫣不再阻拦,只是有些局促的站着,任由刘彻解开他的衣襟,露出肩上的伤。

    仍是鲜血淋漓,就像从来不曾医好一般。

    刘彻敛住笑容,他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惨烈的伤口,不由怔了片刻。

    不愿看到他这样的神情,韩嫣默默拉好衣服,轻声道:“我没事。”

    刘彻正要说些什么,突然,门被猛然撞开,一名太监带着哭腔禀报道:“太子殿下!不好了……皇上,皇上……驾崩了!”

    庄严的礼乐声,响彻了整个宫苑。

    彩旗和灯火将东宫映衬得流光溢彩,身着十二章服的刘彻端坐在高台之上,接受百官朝拜。

    他的身侧,分坐着王太后和皇后陈阿娇;而韩嫣,一袭黑衣,只是像影子一般,隐在他身后的阴影里。

    田蚡缓步走入中庭,脸上带着阿谀的笑容,高声道:“微臣恭祝太后双喜临门!”

    王太后满面笑意:“武安侯何出此言?”

    田蚡道:“今日是皇上登基之喜,又是成家立后之日,太后是皇上的生母,自然是双喜临门了。”

    刘彻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笑意:“如此说来,舅舅您是太后的亲弟弟,如今晋封武安侯,倒也是太后的喜事了。”

    田蚡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但他毕竟是老臣,旋即便笑道:“呃,微臣万万不敢与皇上、皇后相提并论呐。”

    顿了顿,他向殿外轻轻挥了挥手,说道:“这是微臣特地准备的礼物。来人,呈给皇上。”

    一名侍从手捧锦盒走上殿来,直直向皇帝面前送过去。

    “锵。”

    一柄冰冷的刀拦在了侍从与刘彻中间。韩嫣就这样毫不退让的挡住了侍从的去路。

    田蚡惊道:“韩大人,你……”

    王太后皱眉愠怒道:“韩嫣,你为何带刀上殿,又为何无故阻拦武安侯的侍从?”

    韩嫣冷冷的说:“回太后,按照礼律,呈给皇上的东西,须由内侍转交,否则,就是对皇上不敬。”

    刘彻道:“母后息怒,朕已经封韩嫣为禁军统领,可以佩刀上殿,他这样做,也算是尽忠职守。”说着,转向田蚡笑道:“舅舅,得罪了。”

    田蚡只得连忙躬身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身旁侍奉的太监伸手接过锦盒,韩嫣便微微倾身行礼,重新退回到刘彻身后的阴影里。

    新帝登基之夜,照例是歌舞升平直至夜深。

    明月高悬,月的寒光像流动的水波,浸润了一片漆黑的夜空。

    虽是寒冷的正月,但宫殿内却温暖如春。轻歌燕舞中,王公贵族们尽情的饮酒作乐。

    “微臣敬皇上一杯!”

    “嗯。”刘彻举杯饮尽。

    “微臣恭贺皇上登基之喜,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