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得寸进尺地将绿川的双腿推得更开,灵活的舌尖不断轻顶著他菊穴的花心,仿佛是在叩门一般。绿川虽已感觉甬道中酥痒难忍,然而面对漠的挑逗他始终绞紧穴口不肯放开。
漠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强用双手掰开穴口的媚肉,把自己的舌尖慢慢送了进去。这种看似温柔的方式实则更加磨人,绿川焦虑地拧紧眉头,无法自制地挺起下身往漠的口中送去。
漠的舌头不断地在绿川的柔软中翻扭搅动,牙齿也轻轻摩擦著已经越发松软的紫红色褶皱,一波波电击般的快感不停地从绿川疯狂蠕动的秘处涌向他的四肢百骸,逼迫他不断地绷紧自己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躯体,一步步攀升至极乐的天堂。
“唔……要……射了!”绿川闭上双眼,猛仰起轮廓分明的俊脸,身後的小穴紧紧缠住漠的舌头,分身也已经饱胀到极限,漠会意地大力爱抚绿川的铃口和囊袋,绿川浑身一抖,乳白色的液体顿时冲上半空。
“阿阿阿”被爆炸般的激烈快感侵袭过後,浑身挂满汗珠的绿川无力地落回床上,漠赶紧扶住他的腰身轻轻放下,以免他伤到腹里的孩子。
沈醉在高潮余韵中的绿川总是异常地性感诱人,漠迫不及待地站到绿川的双腿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涨痛的分身慢慢推进绿川湿热松软的秘道。被绿川柔滑的肠壁紧紧包裹著,漠忍不住满意地叹了口气。
缓缓地抽动了数十下,绿川的股间又开始湿润发热,颤抖的肉棒也再次抬头。虽然很快便有了喷发的欲望,但是漠一直尽力忍耐著想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身下坚实而柔韧的绝妙身体,然而正当漠在舒服地耸动时,一双妖异的冰蓝色瞳孔突然在他眼前一闪而过,漠浑身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已经一泄如注。
感觉到自己的肠道瞬间被漠的滚烫充满,绿川微挑起眉,略有些诧异地抬头望向漠,虽然漠在性事方面不是什麽高手,但是也从来没有这麽快就泄了。
“呃,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做了,所以……”漠脸色苍白地解释,刚才体内汹涌的欲望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绿川谅解地笑笑,若有所思地看了漠一眼便起身去浴室清洗了。
漠一身冷汗地呆坐在床沿,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似乎一直在自己脑海里盘旋不去,令自己烦躁难安。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著了魔……
------------------------------------------------------------------------
两天後,位於新界的楚府中,一个银发蓝眸的俊美男子正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翻看著手里的一叠名单,“果然,他并不在被邀请的客人当中。”
“也不是那家酒店里的住客。”一旁的黑衣人补充道。
“那就是说,他是从什麽地方偷溜进来的罗?”银发男子抬起头,冷冷地扫了那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立即感觉遍体生寒,汗毛直竖,仿佛已经成为了某种嗜血猛兽的猎物。“对,对不起,老板,下次我一定会多派人手加强警戒。”黑衣人结结巴巴地向银发男子道歉,浑身犹如泡在冰水中一般不停颤抖。
“……看在他的面子上,失职之罪我可以不追究,”银发男子转身看向身後正在播放两天前那场宴会的监视录像的电视屏幕,屏幕上一个白衣墨发的美貌青年正失神地依偎在一个高大的银发男子怀里,“但是如果一个星期之内还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那麽……”银发男子的余意不言而明,黑衣男子赶紧像鸡啄米一样猛点著头,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银发男子继续痴迷地欣赏著屏幕上的白衣青年,线条优美的唇角渐渐勾起一抹霸道的冷笑:“就算是把整个香港都翻过来,我也得到你!”
……
---------------------------------------------------------------------------
转眼间,高明俊代替绿川掌管绿川集团已经一个月了。
在这一个月里,高明俊用自己的实力亲自证明了绿川当初把公司委托给他的决定有多麽正确。在这一个月里,绿川集团各部门的业绩继续稳步增长丝毫没有因为绿川不在而有所衰退,公司的效益好,员工的福利也就水涨船高。高明俊担任总裁这段时间,所有的员工都欢欣鼓舞。只除了,新推部。
自从高明俊得知新推部主管鬼冢漠就是那个夺走了绿川的男人後,新推部立即变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被这麽个什麽都比不上自己的傻小子抢走了自己的爱人,怎麽想也想不通的高明俊直接把新推部扔出了自己的管理范围任它自生自灭。於是月底一结算,新推部的绩效猛然降到了史无前例的最低点。看著别的部门的员工喜笑颜开地拿著自己丰厚的酬劳,眼红的新推部员工全都怨声载道,高明俊也趁机当著全体高层的面把鬼冢漠狠狠地训了一顿,看得那位一直和鬼冢漠八字不合的陈经理当场就笑成了一朵花。
月底总结会结束後,鬼冢漠和何奇文闷闷不乐地趴在新推部主管办公室里,垂头丧气地讨论著新推部的业绩问题
“明明就是那个高明俊是故意针对我们,处处刁难我们,要不然我们这个月的绩效怎麽会这麽惨?”何奇文气愤难当地大叫。
“你说的是没错,不过上个月我一个新客户都没找到也是事实。”鬼冢漠沮丧地低声嘀咕著,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比平时浓烈了好几倍。“是啊,不仅如此,还吓跑了好几个老客户。”何奇文颇有同感地附和,下一刻就被突如其来的绿焰追得东躲西藏。
“没有客户就没有绩效,如果再这样下去,新推部迟早会完蛋的。” 鬼冢漠无计可施地望著何奇文。
何奇文一边闪避著绿色的鬼火一边抱怨:“要是你能在上次的宴会上迷倒那个楚斩云,现在就不会这麽苦恼了,他可是每个部门都在争取的大客户啊!真是可惜啊,那麽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被你给浪费了。”
“你这不是要我去出卖色相嘛。”鬼冢漠不满地反驳。
“别说得这麽难听好不好,这是正常的人际交往。人际交往你懂不懂,人际交往就是……”何奇文刚准备高谈阔论,腰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何奇文看了看来电号码立即溜下了鬼冢漠的办公桌:“不好意思,老婆召唤,我要先回去了,有什麽问题明天再接著讨论。”说完不等鬼冢漠开口,何奇文已经像一阵风一般刮出门去了。
“重色轻友!没义气!”鬼冢漠望著何奇文的背影,郁闷地嘀咕了几声,随後也无精打采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著离开了办公室。
……
“彬……”回到绿川府,漠一进门便发现绿川竟然一反常态地坐在前厅里等自己,心里便不由得“咯!”的一下。公司的月底结算情况,绿川肯定是知道的,新推部上个月的败绩也肯定瞒不了他。看样子,这次不会像上次做错报表时那样容易过关了。漠硬著头皮走进前厅,心里已经作好了被绿川狠狠训斥一通的准备。
“你回来了?”见漠进屋,绿川立即站起身来:“今天是林秘书的生日,他在酒店里开了一个party,想请我们两个过去聚一聚,时间快到了,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迷迷糊糊地听完绿川的一番话,漠望著绿川呆立了半晌才发现绿川身上穿的并不是平日里宽松的便装,而是一套特意定制的黑色西服。西服的款式并不特别,却能恰到好处地修饰绿川隆起的腹部,素雅的黑色也将原本就英俊伟岸的绿川衬托得更加的沈稳尊贵,气势不凡。
“再不出门,我们可就要迟到了。”看著漠傻傻地站在不动,绿川忍不住皱眉提醒,在他的日常习惯里,不守时可是他的大忌。
“哦,我知道了。”漠冲回自己的房间把东西一扔皮鞋一擦然後就冲了出来:“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等一下。”绿川走到漠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丝带把他过长的碎发拢到脑後扎起来:“注重仪表不是要凭色相取胜,而是要让对方感觉到你对他的尊重。”帮漠扎好头发後,绿川又艰难地弯下腰为漠整理好衣摆和袖口:“身上的衣物不鲜亮名贵,但是必须整洁合体,这样才能在第一眼时就给对方留下良好的印象。”绿川一边貌似不经意地低声道一边替漠仔细地收拾了一番,“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漠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跟著绿川上了车,生怕再弄皱了自己的衣服。来到林秘书开生日party的酒店,两人一下车,就将酒店门口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不要紧张,脚步放慢。”绿川在漠耳边低声道,然後微微勾起嘴角,领头稳步走进了酒店大堂。漠浑身僵硬地跟在绿川身後慢慢移动,想要像绿川那样优雅地微笑,然而嘴角就像被糨糊粘住了一样,使劲拉了好几次都无法成功。
好不容易蹭进了林秘书的会场,漠刚想躲进黑暗的角落里松上一口气,却突然被绿川叫住:“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喝酒,为了不至於太失礼,你就跟在我的身边代替我和他们稍喝一点好了。”
漠也不愿意绿川因为喝了酒而身体不适,只好硬著头皮跟在绿川身後帮他应付那些一见他到场就立即围聚上来的客人。所幸,这场生日party的规模并不大,客人总共也大概只有二、三十位,而且全都是在生意场上和绿川集团有密切交往的老客户,但是让漠意想不到的是,那些原本在以前的聚会上对他敬而远之,甚至恐惧讨厌他的人,今天居然都对他和颜悦色,甚至还故意亲近,令他完全无法适应。
绿川毕竟已经怀了近四个月的身孕,在场中交际不久,就开始感觉疲累。体贴的林秘书早已为绿川准备了单独的休息室,见他精神不济就借故带著他离开了会场。
“感觉好一些了吗?”林秘书将绿川安置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後,立即送上准备好的酸梅和清水。绿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清水,然後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著绿川额角泌出的细细汗珠,林秘书虽然心疼,但是明知他不是为自己而来,也不好开口多说什麽。
发现绿川已经离开後,彻底傻眼的漠看著身旁络绎不绝想要对自己示好的客户,猛然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急智。放下酒杯一转身,不等众人反应,鬼冢漠已经飞奔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呼呼”靠在卫生间的水池旁,终於得到片刻安宁的鬼冢漠不住地喘著粗气。天啊,他从来没有参加过这麽恐怖的宴会,被会场里的那些人缠住,真是比遇上“百鬼夜行”还要可怕。解开衬衣胸前的两粒纽扣,鬼冢漠舒服地把刚才刻意收敛的阴气全都释放了出来。看样子,在宴会结束之前,自己还是呆在这里会比较舒服。
夜风轻柔地从卫生间的窗口吹拂进来,刚刚缓过一点神来的鬼冢漠正想仰头好好享受一下,却突然发觉周遭原本静谧的空气里涌起了一股异样的寒意。
透过面前的镜子看著身後那双邪魅而霸道的冰蓝色眼眸,鬼冢漠不由得惊讶地叫出了声:“楚……斩云?”
“呵呵,就是我,宝贝儿。”冰蓝色眼眸的主人愉快地勾起嘴角,“能从你的小嘴里听到我的名字,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鬼冢漠戒备地瞪著眼前银发蓝眸的俊美男子,衬衣的後背处已经被瞬间汗湿,他心里很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
“怎麽了?不喜欢见到我吗?”楚斩云伸手掠起鬼冢漠耳旁的乱发:“我可是一直想著你呢,宝贝,你还是那麽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鬼冢漠侧头闪过楚斩云的手,谨慎地退到墙角。
楚斩云当然不肯就此罢休,高大的身躯步步向鬼冢漠逼近,鬼冢漠忍无可忍,猛放出几道绿焰直扑向楚斩云。
“你应该很清楚,这东西对我,没用。”楚斩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伫立在剧烈燃烧的绿焰中,毫发无伤,“宝贝,这一次,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