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是银风喜乐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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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泽自然是听不明白我的话,他挠挠头,“真是糟糕呢,没有IC卡我们可是出不去啊,下次开车来上课也进不了校门呢……呐宝贝,你乖乖在车子里呆一会儿,我回去看看是不是落在了教室的某个地方,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会这么粗心把东西弄丢。”西泽把汽车引擎关掉,打开车门走下车。

    “嗯,很好,西泽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看着他走远了的背影,我暗自庆幸,那么接下来要赶紧去找谢利。因为如果把汽车全部封闭的话,空气会很不畅通憋死狗,所以西泽离开的时候给我摇下了半扇窗户,也就是这半开的车窗早就了这次我逃逸的事件。

    我两只爪子趴在窗边上挤出半个身子,虽然车窗有点窄,不过稍加努力,勉强也是可以从里头出来的,而且我个子娇小是身手敏捷型,这是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为自己娇小的身躯引以为傲呢 >▽<

    我终于顺利地从车窗里跳了出来,蹦跶一声,四只脚顺利着陆,噢耶万岁“喂谢利!我在这儿!你在哪呀!≧﹏≦”

    作者有话要说:  ho大家好^_^ 虽然喜乐蒂的文章读者不多but我还是会努力把它完成的上来只是想补充个题外话而已,记得今年2月10-11号的时候我去了趟西敏寺犬展,咱对面位置的一家参赛犬舍就是主打喜乐蒂的,当时是中午休息时间,主人们吃饭的吃饭,歇息的歇息,我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四处张望,正觉得无聊的时候被我瞄到了对面关在航空笼里的喜乐蒂,他一直用自己的爪子去拍打着门上的锁头(锁头其实是弹簧锁,不需要钥匙开的),狗狗的主人就站在旁边啃着汉堡,因为当时后台播放着音乐,人员走动什么的说话声又吵,自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狗狗在干啥。

    那喜乐蒂没有一直拍打锁头,而是拍了十几下之后,趴在门前抬起眼睛去张望自己的主人,主人没察觉然后就继续拍打。有时他主人踱着脚步站在笼子的门前,狗狗又停止了动作,抬起眼睛张望她,跟个随时需要谨慎行事的小贼猫一样,那眼神太可爱了萌到受不了!作为旁观者我没有做声,很不厚道地继续看戏,因为太想知道后事发展了!!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反复拍打弹簧锁,门有点开了,又有点开了,再继续开,加油加油,最后喜乐蒂狗狗终于把门打开了!

    我当时眼睛瞪得老么大的,心里头暗自赞着这狗狗实在太聪明了,再看看他的主银,还在若无其事地啃着手里头的汉堡囧。要不要跟她说呢?要不要呢?最后我还是觉得先继续观(看)察(戏)吧,我会关注着狗狗的,毕竟是后台,所以不怕走丢,要是他真的走太远的话,那到时我再跟主银说吧- -(真是坏……)

    喜乐蒂狗狗从笼子里钻了出来,他看了看自己的主银,可是主银完全把他给无视了,居然还背过身子去嚼汉堡OTZ,狗狗只是看了她一眼,他当时的神情在我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在埋怨主银不理他,而是在默默庆幸着——太好了,她没有发现我走了出来。然后……然后狗狗就转过身望着自己面前的那条长长的走廊,顿了几秒钟,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走过去,最后缓缓地迈开步子蹦跶蹦跶走人(他脖子上还挂着牵引绳> <)。这时主人终于发现不妥了,她看着不远处那只走走停停的喜乐蒂狗狗,先是愣了愣,然后弯下腰低头去看旁边的笼子,原来笼子被打开了,于是她赶紧朝那边喊:“DODO,DODO快回来!”那只很萌的不像话的喜乐蒂闻声转身,看了主银一眼,然后又傻乎乎(其实很聪明好不好- -)地蹦跶回来了…… 萌死个人啊!!

    ☆、It‘s ready

    “笨蛋,叫那么大声你想让全世界都听见啊!”苏格兰牧羊犬从某个角落冲出来把我拉到边上。

    “我只是怕你听不见而已。”看见谢利如期出现在我面前我特高兴,给他送了个灿烂的笑脸,不过却是换来他一副无语的表情以及一记白眼。

    “拜托,咱们这个年级的停车区域就那一片儿,你要找我有什么难找的,用得着用喊的?!”

    哎呀,被他骂了--,不过这跟恶意并无关系,“嘿嘿……”我甩了甩脑袋傻笑。

    “还笑,你还笑。”他干瞪我,“快点上车啦,趁我主人还没从厕所出来。”谢利推着我往前走,来到他家的车子前面,后车门是敞开的,车子里开着优雅曼妙的古典音乐,副驾驶座上坐了一个人,可不是谢利的主人呢。那是个胡子大叔,戴着耳机闭上眼睛一边摇头挥手一边放声嗨歌,很显然耳机那头播放的是跟车内古典乐走极端路线的流行摇滚曲,这……

    “谢利,他是谁啊?”我转过头去好奇地问道。

    “这家伙是我主人的死党,今天无聊路过此地顺便过来找我们玩玩。”谢利说,“唉你别管这么多,他现在正进入自我嗨翻状态,赶紧上车。”他催促我。

    那位死党大叔一直自顾自听歌唱歌,丝毫没有察觉有一只外来犬偷偷摸上了车,还真是全情投入啊。左边的谢利往我这边挤了过来,“小牧羊,坐过去那边,没位子了。”

    我看了看挨着自己左边的一堆乱七八糟堆成小山一样高的杂物,衣服啊公仔啊杂志啊甚至连装饰圣诞树的彩带都有, “可是我已经没有地方挪了耶。”我略皱眉头眨着眼睛去看谢利。

    “所以才让你躲进去啊,不然你那么大只,待会被前面那两人发现了怎么办,你想被赶下车?”谢利眯起眼睛凝视我。

    我诚实地摇摇头,然后撅着嘴巴郁闷地刨开那对乱七八糟的杂物把自己塞了进去,谢利则很‘好心’地帮我用杂物埋葬起来。“大概要多久才到啊?”我从杂物堆里钻出了头问道。

    “我会叫你的!不许再把脸露出来,要呼吸的话把鼻孔露出一点就足够了!”谢利小声警告我,伸出爪子摁住我的头再一次将我塞回去。

    在我小睡了不知多久之后,我被谢利伸进杂物堆里的那只爪子拍醒了,“喂喂银风,快到了,醒一醒。”

    “什么?到啦?!”我顿时精神抖擞。

    “嘘!笨蛋啊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谢利说道。

    驾驶座的主人听见后面有动静忍不住发文,“怎么了谢利?你在跟谁说话?”

    “没啥没啥,我在自娱自乐而已。”谢利汪汪汪汪叫着。

    车子停了下来,已经到了萌兔兔超市的停车场,后车门被打开了,谢利的主人和他的老党忙着在商量着今天的晚餐究竟是吃泰国菜还是吃比萨,本来聊得很带劲,不过慢慢两人因为在意见上达不到双方满意的共识,最后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吵闹场面,谢利说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不需要理会,也因为这样两人分散了注意力,没有留意从后座多了一只狗走下车。

    下来之后,我悄悄躲在车底下,谢利则在边上等着他主人和那个死党什么时候结束争吵。

    “谢利。”我从车底探出小脑袋用很小声问他,“如果刚才他们不吵架的话,那我要怎么才能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下车?”

    “这个啊……我没想过。”谢利说的倒是轻松,“反正你已经上车了,岂有不下车的理由?我原本是打算让你直接冲出去走人的。”

    “……”想了想,我觉得无论怎样,还是该跟谢利道个谢,“谢利,谢谢你。”

    不过谢利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变得有点古怪,或者说别扭,这样形容更准确。“谢,谢我什么……好啦你快离开啦,现在没人会注意到你了。”

    “没有你叫我主动去找他,没有你帮我,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了,我当然要谢谢你。”

    谢利的脸上的表情比之前显得更不自在,“什、什么傻话嘛,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害你们俩分隔开的罪魁祸首而已。” 我似乎有些小明白谢利说这番话的逻辑:因为他的缘故,我被留级了,这是所有一些系列事情的开端,有了这个开端才会衍生出接下来的种种。如果没有谢利的出现,结果会是怎样我是不清楚啦,但是我跟勒夫的关系也是迟早会让西泽跟赫薇知道的。难道说,那家伙是在害羞?

    哈哈哈,我暗暗笑嘻嘻看着把脸别过去一边的苏格兰牧羊,“谢利你脸红了哦。”

    “啰嗦不啰嗦,真是……”

    我还是知趣的,于是不再调笑他,跟他说了声拜拜之后从另一边的车底钻出来,这下真的要走了。

    “喂你真的认得路是吧?!”谢利在车子另一边大喊。

    “没问题!”ω

    我小心翼翼穿越过斑马线,然后用冲刺的速度沿着眼前的直路奔跑,快到了,我的鼻子嗅到空气中飘荡的细微的气味,是奶奶之前经过时留下的,就在前面一个拐弯角,“我找到咯!”由于太兴奋我忍不住大声叫喊。

    我深吸一口气,“勒夫!!”走到勒夫的家门前,我站在那里,可是任凭我怎么喊也没有人走出来。“勒夫!勒夫勒夫勒夫!”别说走出来了,里面的窗户都被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好像没人在屋子里似的。不对,我皱起眉头,因为嗅到了勒夫的气息,很重的气息,我很确定他就在这儿没错了。

    有人在我耳边吹了吹气,是谁?我正想把头扭过去张望的时候,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抱住了,“好想你……”是一个雄性的说话声,声线低沉略带磁哑。

    勒……我转过身一脸惊呆状看着这个最不可能出现在眼前的家伙。

    “呵呵,干嘛呢?是不是一段时间没见觉得我又变帅了?”轻佻、自大、狂妄,这就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我看着那只笑得得意的美系杜宾。

    “呀小银风,好久不见。”这回是泰勒在说话,她一直就在希蒙旁边,不过刚才一直被希蒙抢了镜头。看见泰勒的那一刻,我有种在无助的危难时机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一把推开希蒙扑向温柔可爱的泰勒MM,“呜呜呜呜……泰勒……我好想你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Have a reunion

    进了门之后我急急忙忙穿过客厅三步合作两步的往勒夫房间跑,到了他门前的时候我却停下了脚步,揣着呯呯直跳的小心脏咬着嘴唇,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凑到虚掩的门缝处看了一眼,然后推开门轻手轻脚溜了进去,慢慢往那个昏睡在床上的帅哥靠近。泰勒说因为得了重感冒,还外带有点发烧,所以这几天都得留在家里休息,之前打针也是请医生出诊的。

    我悄悄趴在床边睁大眼睛看着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惦记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甚至连眼皮都不敢眨,害怕转瞬之间勒夫会在眼前消失掉似的。看着这只身体如此强壮的德系杜宾如今居然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我心里有种莫可名状的揪心感觉,我用爪子揉揉眼睛,虽然很想叫他,想告诉他我来了,可是又不忍心打扰他休息,我不由得叹了一气。

    “银风?……”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前一刻还是紧闭着的,却在我分身之际睁开了,大概是生病所导致的,勒夫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沙哑。但是仅仅是喊了我名字而已,我的内心便已经欣喜至极而且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真是奇妙的身体反应,连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

    “……”我当时有点小激动,所以一时间说不出话,除了把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一眨一眨的,十足一只傻狗狗。唉真是的,我这又是在干什么啊……

    “呵呵……看来果然是病得神志不清,脑子都发昏了……”以为看到幻觉的勒夫自嘲道,然后带着失望的眼神重新把合上眼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虚弱的勒夫,正如他所说的,病得不轻,但是他看到的我绝对不是幻觉。我鼻子酸酸的扑倒他的床上用额头抵在他的额上。

    “才、才不是什么幻觉,我就在这里。”我不停地用脑袋蹭着他,勒夫的身子好烫。这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发过一次很严重的高烧,被连夜送去看急诊,因为高烧持续不降而且被诊断出有肺炎,医生强烈要求西泽必须让我呆在隔离病房留院观察,那一次可谓是我生命中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很幸运我成果跨过了那道坎子。看着躺在床上轻轻垂下眼帘的勒夫,我开始焦虑不安,我很害怕勒夫也会因为这次的生病而……不对不对,勒夫的体质比我强多了,才不会被这种小病给整垮,我不停地猛甩脑袋想要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抛掉。

    “你给我出去。”

    我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于是假装听不见他说的话,继续挨着勒夫,直到他一把将我推开,当时我整个人都愣了。

    “你没听到么?谁让你跑进来的,马上出去。”

    “我……我很想见你。”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勒夫要赶我走,明明这么久没有见面,结果好像只是我一厢情愿似的,难道只有我一个傻乎乎的天天苦苦思念牵肠挂肚么,有点没忍住,我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水气,我直勾勾地盯着他。

    “是么,可是我现在并不想见你。”结果勒夫并没有说出我期待听到话,反倒比刚才更加淡漠,“还有,可以的话别碰我。”

    “我不要!”我的内心觉得委屈,“就不走我就不走!”说着我的身体有点发抖,气恼和伤心一同迸发,无视他赶我走的话直接跳到他身上,张开嘴巴就往他的肩胛上一口大咬。“笨蛋勒夫,你就不知道我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见不到你有多难受吗?!你知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决心所以才瞒着西泽擅自从学校溜出来找你的?!看到你病到连床都下不了……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死……呜呜呜……”我努力吸着鼻子,“你个可恶……可恶的大笨蛋!”

    勒夫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把脸别到一边,看见居然能够如此冷静的他,我带着抽泣又往他的肩胛上重重咬了一口。你倒是说话呀你,笨蛋勒夫……

    “小银风,这你就不应该了。”希蒙还是跟以前一个德行,喜欢躲在外面偷听窥视,然后专门选在至关重要的时刻跳出来充当超高瓦电灯泡,可谓是电灯泡专业户,这次也不例外,瞧他那万年嬉笑的欠揍表情似乎在说——这么关键的场合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这次我可要为自己的好兄弟开脱一下了。”希蒙朝我的方向扬起了下巴,“你再这样对勒夫又压又咬的,他这病还没好估计就得被你折腾死了。”

    我听了之后立马从勒夫身上下来。

    “你来的正好,咳咳……把银风带出去,别让他再靠近我房间……咳咳……”

    “我不要出去!”我带着哭腔瞪他。

    “啧啧,这就是你不对了,小银风。”希蒙半眯起那双促狭的杏眼似笑非笑,“怎么啦?还不明白伐?你老公极力想把你赶出房间那只是因为他深有体会,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你被传染了。要是连你也病倒了,他肯定会把自己责备死的,呵呵。”

    “少在那废话,既然进来了就赶紧给我把他带出去……咳咳……”

    在那之后我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到希蒙走过来被他用嘴巴拎着我脖子上的项圈将我领了出房间。我之前的气消了,觉得受到的委屈也全没了,但是眼睛和鼻子却湿的比之前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Sandal

    “什——么?”泰勒站在客厅里双手抱在胸前不可置信地看着西泽和赫薇这对情侣,“就因为这样你们就把他们俩隔离开?还将银风送去那种烧钱的心理疾病中心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