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请关上门。”左蒙回绝得更为果决。
封易:“……”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
“好像今天并不适合讨论?”傅休越起身站起来。
在姬莫延离开后,讨论也并没有继续下去,对于失去姬莫延这个合作伙伴,傅休越觉得有点遗憾,但也只是一点,毕竟姬莫延也只是中途加入进来的而已,算不上伙伴,而他和左蒙的合作关系已经长达十余年,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清的。
虽然姬莫延撤离得没有征兆了点。
“那么我先离开一下。”傅休越道。
门再次开启又关上,室内只剩下封易两人。
“我能问一问么?亲爱的左蒙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封易撇嘴,原本好好的讨论因为左蒙的插言发展成这样,封易有点无语,惊讶的同时还有点不能理解。
左蒙闻言沉默以对。
“好吧,如果你不想回答。”
封易耸了耸肩,10年的生活,他倒是有点习惯左蒙的沉默了。他起身给自己到了杯水,在转身的瞬间,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左蒙站在了他身后。突然被人靠近吓了他一跳。
“做什么吓人?你要喝……”水?
后面的话封易没来得及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要写下去的,但时间久了忘了剧情,就想着看一遍,结果……真难为看书的朋友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写的什么!难道是我看得太快的原因么?为什么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写的什么东东!!
场景转换太生硬和跳跃,人物的性格太复杂,显得有点混乱,逻辑死……
泪……
我的目标是不坑,虽然现在我对ABO没多大爱了,但为了我的目标我一定会写完的,只是得等我现在这本书完结了,到时候再好好研究一下
一想到还要写这么一个故事,心累啊
慢慢更新着
突然发现我很喜欢写心理变态的人物,这一定是因为我太喜欢西索了
☆、背叛有理
水杯滑落,湿了胸前的衣服,封易被冷意刺激,回过神来就想退开,却被对方掌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胸腔被压迫,封易能感觉得到一阵阵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那是属于左蒙的。
这个念头一经闪过,血液里残留的属于左蒙的alpha信息素似乎都被调动起来,让他的脑袋有点眩晕。渴望来得急切,也许是因为信息素,也许是因为……那张俊美脸上的专注的神情,突然让他有了一种被珍惜的感觉。
唇舌交缠,心跳传递。这一刻,彼此都有一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的心被对方掠夺了去的错觉。
被放开的时候,封易有些气喘,舌尖轻碰绯红的唇,他笑着调侃:“技术不错。”
左蒙眸色暗沉,浓黑席卷着欲|望,声音微带沙哑。
“等事情结束了,我带你回家。”
他的话的意思是……
心跳漏了一秒,封易假装笑得不甚在意:“我的家已经毁了。”
大家都是聪明的人,虽然都没直白地说,但有些意思都在这两句简短的话中已表现得十分明白。比如说,左蒙的邀请,再比如说,封易的回绝。
骄傲如左蒙,还不习惯放低姿态,就连紧张再到失望的情绪转变,都最终被一同压在了他的伪装之下。PAF是习惯伪装的,左蒙更是其中翘楚。
封易的回绝让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为了不让气氛在这么怪异下去,封易试图转移话题。
“你们的对手究竟是谁呢?”这个也是封易一直以来好奇的,以前不问,是因为不想陷入其中,但现在……他似乎已经入局了。为了活下去,知道多些才能防备得更完备些。
左蒙沉默以对。
封易略显惊讶。他很了解左蒙,当然知道他是在为某些事置气,但具体是为了啥,他不太了解。也许是为了……姬莫延?关于合作的事?或者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触犯了他的骄傲?
这只是封易的猜测,根据以往的经验。
“你和姬莫延怎么了?”
左蒙扫了封易一眼,为了出现在他话里的某个名字。封易有点莫名其妙,连问两个问题左蒙都没理他,而且看样子还会继续不理下去,封易也不再说话了。
左蒙这次的沉默很持久,直到晚饭期间也没开口,这让封易觉得有点压迫,直到左蒙有事出去了,封易才松了口气。
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浓烈得让人作呕,并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落地窗边的绿色盆栽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耸拉着叶子。
封易躺在沙发上,一只手附在额头。
没了左蒙的存在,房间似乎变得更静了。静静的,只有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也因为这个,突然响起的敲门的声音,变得格外明显。
嘭——嘭嘭——
维持着“一二一二”的频率,在这个夜晚显得有些怪异。
“是你?”
封易打开门,闯入眼帘的那张精致的脸,让他有些讶异。他以为这个人不会主动来找他。
“一个人?”惊讶的语气,但表情并没有半分惊讶,似乎早知道这个结果。
“嗯。”封易耸肩,“左蒙出去了……有事?”
柏邹笑笑,一张精致的脸因为这一笑生动了不少,眼底似有流光闪动,夺人目光。
“我要离开了。”柏邹眼睛弯弯,“在离开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离开?”封易更惊讶了,PAF可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你想说什么?”
“下面真热闹。”柏邹有点激动,一双手放在兜里动来动去,两只脚在原地小范围地动着,良久,他才稍微平静下来,直视封易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这么热闹吗?”
封易瞳孔一缩,他有预感,柏邹的话会给他带来一些冲击。
“大家都在想到底是谁放出了这么多的实验者,姬莫年在想,左蒙在想,傅休越……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柏邹微微歪着头,很是疑惑的样子,“明明可以把药剂带出来,为什么会选择更麻烦的方式?”
“药剂?”
“就是这个啦。”柏邹从兜里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有透明的液体,“看看,把这个注入到人体,啪!人类脑内的神经就会断掉,然后呀,就会变得没有理智,只会杀人什么的,真是的,变得一点都不可爱!就是这样……”
说着快速地将针尖插向封易的胳膊!
封易正处于极度惊讶中,他没想到柏邹会这么突然地向他袭来,等反应过来也来不及,针头插入肌肉的微痛过去,寒意流转全身——
这药剂?
他会变成怪物……么?
“为什么?”封易听见自己这么问,目光落在柏邹脸上。
想要知道原因。封易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没做过什么好事,但对柏邹……他没帮助过他什么,但也没害他,连这个想法也没兴起过。他甚至还为这个人担心过。
挺傻的。
PAF果真没有朋友。
他们也不是朋友,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不是我想要害你的,我只是想要出去,我只是为了出去。”那束落在脸上的目光似乎有实质般,柏邹惊慌地退后了两步,残留着些液体的注射器落到地上。
“我只是想要出去,你别怪我!”柏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慌张褪去,表情越来越坚定,“对,我只是想出去!”
“是姬莫年让你来的?”
封易晃了晃脑袋,他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眩晕,应该是药剂开始起作用了。
“姬莫年?”柏邹的脸色有些怪异,关注点落在自己身上的封易没看见,还以为他承认了。
“果真是他。”
封易嗤笑一声,眩晕感让他的手撑在门框上,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柏邹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立马移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视线落在地上的注射器时,面容有点扭曲,他握了握拳,没再看封易,惊慌着跑了。
直到脚步声远去,封易脱了力似的倚着门滑了下去。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封易突然想起左蒙,那个陪在他身边10年的人。并不是坦诚以待的10年,却也是没有背叛的10年。
——等事情结束了,我带你回家。
——好。
他想这么回答的。要说原因,大概是习惯了吧,10年够习惯一个人了。但是他拒绝了,因为他才是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尽管是左蒙先提出的,但他就是不敢相信。
毕竟那是左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