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水云寒+扬风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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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背後抱著他的男人好久没说话,徐景维忐忑的等待著,许久,头顶上传来声音,“五载分离,一朝复聚。我放你离开,你若再跑了我去哪里找?”

    话音弗落,垂著头的人竟咬著嘴唇嘤嘤哭了起来。卜冬柯想拨开他的发丝看看他的状况,不过徐景维只是抽泣了几下便堪堪忍住了。吸吸鼻子抬起头来,半边脸挂著泪痕,还有半边脸被黑发遮了去,这幅模样说是狼狈倒也诱人无比。

    徐景维声音沙哑,“……关上窗户……我求你了……”

    卜冬柯心下想逗逗他,将他大腿一抬再度架到自己腰处,依然矗立的男根对准他双腿间的幽谧後庭戳了进去,“你莫想转移话题。”

    ☆、第三十八章(H)

    “哼……我又不会害你。”

    说著自顾自的摆动起腰来,双眼自徐景维性感的锁骨向下看去,一路扫过他的全身上下,目光在熟烂果子般红透的乳尖上来回扫视,又随著流淌的汗液从胸前划下,到了徐景维紧实的腰间,呼吸跟著他小腹的起伏一起一落。卜冬柯大麽指摩擦著徐景维结实了不少的大腿肉,几年不见,果然变化很大。这种变化勾起了卜冬柯更大的欲望,教他一时忘了所有烦恼,只想把人好好操弄一番,吞进肚里。徐景维刚刚泄过,浑身无力,双手攀住卜冬柯硬实的胳膊,不稳当的摇晃著。

    “冬柯……冬柯……我求你了……”他叫著叫著声音越来越弱,“我不行了……我想、想解手……啊啊啊……嗯哼……不要再弄了……啊啊……我後头疼……”

    卜冬柯後退一步,腰胯用力一顶。

    “啊!”徐景维一下没抓稳,差点被他撞到地上去,“我真的疼……啊哈……我想去解手……嗯……嗯嗯……哈……”

    “到底是疼,还是想解手?”卜冬柯道,“要我停下?”

    卜冬柯下巴抵在徐景维背上,伸出温热的舌尖沿著他的脖根从脊梁骨一路向下,继而又从下一路吻著向上,发出啾啾的亲昵声响,最後停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住。与此同时胯上一阵冲刺,硬杵如利器,惩戒般在自己的俘虏身体力肆意冲撞了二十多下,伴随著臀瓣被击打的响亮的羞人声,不用看也知道两只雪丘早已被打成鲜红。

    “嗯……嗯嗯啊……哈啊……不要……”徐景维偏著头思考,认真想了想後皱著眉道,“嗯哈……不要停……慢……慢些……再快些……”

    断断续续的言语间竟是在仔细指挥卜冬柯律动。卜冬柯看他的样子止不住想笑,头抵在他背後忍住了声音,嘴角勾起眼睛眯成了两道弯。腰身活动久了出了好些汗,徐景维大腿上屁股上也全是汗液,湿滑的有些抓不住。卜冬柯双臂一紧,将徐景维往上轻轻一丢,待他压抑地尖叫著从坚硬阳物上划下时两人一起在极度震撼的快感中发泄出来。

    徐景维双唇抖著,嘴角处流出一道银丝,他胀大的阳物尖端吐完了白色浑浊,紧接著一道淡黄色的液体也射了出来。起初主人还羞愧的闭著眼试图忍住,刹那後被快感抹杀了理智,腹中积蓄已久的液体哗啦啦的射到墙上,带来一波又一波感官上的冲击。

    “嗯哼──!啊!不要……我不想……我……”许久没有征战情场的人一下经历这般激烈的性爱,不免有些放不开,陷入羞愧中满脸通红,“你不要这样……”

    最後几滴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的从徐景维亮晶晶的龟头上落到地上,徐景维虚脱地松了双臂,闭著眼一头朝地上载去,被卜冬柯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随即将他搂在怀里,拍著他汗津津的脊背,看著他背上斑驳交错的伤痕深深地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卜冬柯拉起他的下巴与他深吻,两人相互咬噬著交换唾液。徐景维瘫软在他怀里,手掌将他推远一段距离,抬手剥了最後一件衣服。发丝散乱的人深深地望了卜冬柯一眼,双手色情的在男人健美的胸肌上画圈,两手食指中指轻轻夹住深色乳尖磨蹭著,随即从前胸向两侧划去,缓慢的顺著腰线摸到臀部上方,下半身贴著男人的下体,手臂贪恋地享受成熟男人结实腰肢的触感,然後滑到前方,指尖蹭了一下卜冬柯的毛发。

    徐景维慢慢向下滑去,跪在卜冬柯身前亲吻他的腹肌。男人硬实的腹部显然受到蛊惑,越来越急促的来回起伏。,不一会便和徐景维明显的呼吸呻吟声同步了,“哈啊……哈……我……嗯……嗯哼嗯嗯……哈……”

    他张口将卜冬柯粗大的前端含住,硬邦邦的热烫龟头卡在他喉间使他不能继续吞咽。徐景维双手扶住卜冬柯的根部,咽了口唾沫,口腔内壁柔软却有力的挤压爱抚著伞状前端,舌尖也开始在马眼上来回扫动。过了一会,狭小的口腔逐渐适应了许久不见的阳物,如他主人一般饥渴的逢迎上去,虔诚的侍奉著可以给它带来欢乐的东西。

    徐景维将整根含进,湿润的嘴唇被夸张的扯大,最终亲吻到卜冬柯的阴囊,喉间吞咽几下,又“滋溜滋溜”几声将硕大的阳物吐出,“想不想我?”说著手指轻弹了那根被舔的亮晶晶的阳具一下。屹立的阳具好似不满的跳动,几滴淫液飞溅到徐景维脸上,人儿眯著眼睛嘻嘻笑了两声,手扶著它“啾”的亲了一下。

    话是对著卜冬柯胯下说的,低著头俯瞰徐景维如何放浪行事的人却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恰好这时徐景维喉结滚动几下,张口重又将卜冬柯那物吞了进去。这在卜冬柯眼中又是一种诱惑。他明白徐景维不过是想让自己回答一声“是”,却不想白白便宜这个人。不管是插他还是被他服侍,好像他都乐在其中的样子。

    卜冬柯想这些时把他自己同样乐在其中给忘了,只想著怎样才能教徐景维难受一会,又不好让他太过难受,想来想去忘了观看胯下美景,竟托著腮自行顺著那幼稚的方向开始沈思。直到一阵教人颤抖颤栗的快感从被那温热口腔包裹的地方瞬时扩散到指尖发丝,他低吼一声矫健的臂膀强力的撑住身後长桌,另一手狠狠按住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待胯下阳具昂著头接二连三地喷出些浓稠精液,尽数落入依然张著嘴含住它舌尖还抵在它躯体上的人口中脸上。

    徐景维喘了一会,抬头觑了正满足的叹息的卜冬柯一眼,靠在那还没软下去,径自抬著头光溜溜湿漉漉血管突起的硬物上,用娇嫩的耳根摩擦著它,双眼慵懒的眯起,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混账东西,只顾自己快活,这里的兄弟你到底顾不顾了?”

    说著一手伸下去抚慰自己翘了老半天的阳物,遭冷落太久的肉柱一经触碰登时流出透明的黏液,一波波快感侵袭了徐景维的大脑,“嗯嗯……啊……嗯……”

    ☆、第三十九章(H)

    卜冬柯草草扯开自己的衣襟,让滚烫的胸膛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手掌一撑靠在桌子坐在地上,徐景维呵著热气靠在卜冬柯腿上,口中一团团白雾吐在面前狂野的肉柱上,“……就知道你想我了。”姿态淫荡表情魅惑,却再不肯将那根同样渴望他的肉柱含进嘴里。

    双眼一转,徐景维单手拿起卜冬柯掷在地上的冷刀,好像在思考它是否如主人的身体般好吃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上去。鲜红滴水的舌头还没碰到利刃,徐景维只觉得身形一晃,那把刀被扔了出去,而他自己也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卜冬柯单手拥著徐景维,另一手飞快的捏住佩刀丢出去。他只记得那个放荡的二少爷快舔上刀刃时心里害怕的一禁,下一瞬便徒手握住那段刀刃划了自己满手鲜血。他看著自己手掌中的口子,听到肩窝处低低的暗笑,一掌向怀中人雪白的屁股上拍去,“白痴。”

    徐景维被打难耐的呻吟一声,腰肢扭动,屁股翘起,迎合击打他的手掌来回摇摆“啊哈……再、再打我……”

    卜冬柯心头一火便接二连三地朝他屁股上打去,打的徐景维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握杵,浪叫不停,直挺著身子将胸前烂熟的红粒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眼见徐景维就要射出精来,卜冬柯一手紧攥住他的阳物,带血的右手按住徐景维的後脑勺与他深吻。

    “啊……!饶了我……嗯!……”徐景维被堵在当口上,加之无法言语,只能摇著屁股求饶。一吻毕之,他已经被折腾的喘不上气来,卜冬柯放他一会又亲了上去。也是情动,徐景维半闭双眼与卜冬柯对望,半刻後垂下眼睑单手拥住他回吻,另一手探到身後掰开臀瓣插入自己後穴。

    眼见卜冬柯没有要进入他的意思,徐景维急得浑身直颤,又无法射精,只得小心翼翼地试图著道,“不、不打我了麽?”

    男人揉揉他後脑勺,“我手疼。”

    “……我给你吹吹。”徐景维不满的低声提议,哪晓得卜冬柯竟真的同意了,摊手在他面前,“可、可是我後面好痒……又胀……前头也忍不住了……”

    徐景维说完不见卜冬柯动静,瞟一眼他下体也是半硬著,虽然泄过几次没自己那般翘得厉害,竟也能被他生生忍住。咬著下唇无奈的吹了吹面前的手掌,那口子并不大,只是刀刃锋利,想必伤口一定很疼吧。徐景维想到这里甚是委屈,其实被划伤的人并不是他,卜冬柯为了他来不及思考就傻乎乎扯过刀刃的举动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好像卜冬柯伤了自己也是对不起他一样,心里又酸涩了一倍。

    人已情动,又战了几个来回,慢慢将那些羞愧丢了出去。徐景维本就不是容易羞涩的人,这下终於扑到卜冬柯身上来回的打滚、厮磨,“後、後头好痒……你不插进来麽?”

    一边说一边还揉弄著自己後庭,两根手指来回抽送,觉得不够又加入第三只,把个小小的穴口扯成不同的形状。徐景维双眼盯著卜冬柯下体,肖想许久的阳具就在眼前,手指怎麽可能足够呢?

    “冬柯……”人儿撒娇般的呼喊间已有了颤音,翘高屁股只等著男人插入,又喃喃道,“不让我射也没关系的……”

    卜冬柯“噗”的一声笑出来,松开桎梏他下体的手,大手熟练的几番玩弄,挑逗著徐景维的阴囊便让他双腿打摆的射了出来。发觉徐景维竟隐忍著不敢大叫,不免嘲弄道,“二少爷从前那般淫荡,怎到今日改了性子?”

    言语中竟是说徐景维现下还不够浪荡淫贱。徐景维射完几乎软了下来,心里却还惦念著卜冬柯那物。被插已经不只是抚慰身体了,早已成了精神上的享受和结合,今天卜冬柯若不再插在他里头两人一起射一回,他定然不能甘休。想著本少爷都这般低姿态的求操了,也不差再一次。所以他本想骂卜冬柯两句,转念便懒洋洋的趴在人身上,手指勾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道,“插我吧……插坏我也好,不让我射也好,我屁股好痒,胀的都痛了……快些进来,多年不见,你那物想我後头都想得紧了,还不让它们多见见面吗?”

    说著往旁边一翻身,将双条大腿屈在胸前,双手掰开圆润多肉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早已烂红的小穴,“快……”

    卜冬柯翻身压住他,一手扶住阳物精准地对准股缝中的入口,缓缓送了进去。待那多汁的鲜嫩的内壁将他包裹严实之後,便双手固定住徐景维的头狠狠插送起来。

    “啊!……啊!……”徐景维在他大摇大摆的猛烈进攻中不稳当的晃动,想扭头脖颈头却已被牢牢固定,只能被迫注视著身上男人,手指揪著他未脱的衣襟小声尖叫,“好爽……好爽……啊!……”

    卜冬柯深吸一口气,将他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手心里的伤口发疼了一下,细微的表情叫被操的几近疯狂的男子发现,伸出手拉过他的掌心细细的舔舐。卜冬柯一手握著他的大腿肉狂野的律动,眼看著雪白的屁股中间一道股缝,已被穴口中渗出的淫水润湿。那个穴眼被粗大的硬物一出一进不停蹂躏,肠肉翻出来又被送进去,肠道激烈的收缩,最终强烈的快感裹挟著两人同时攀上顶峰。

    被插射的瞬间徐景维挂在眼角的眼泪小溪般流淌下来,“啊!……”卜冬柯有些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在胸前狠狠地亲吻,直到他浑身瘫软实在没有了一丝力气才罢手。

    ☆、第四十章

    第二天天亮时分,龙门客栈仅有的一行人聚集在大堂中。不,应该说除了光顾客栈已久的那个杀手外的一行人因那杀手聚集在大堂中。

    “你说什麽?”一名镖师不满地猛然站起,一手在老旧的方桌上排出不小的动静,“这个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杀手,你要我们这一路与他同行?”

    被指著鼻子骂臭名昭著的杀手饶有兴味的勾勾唇角,没有生气,只偏头看著镖师的说话对象。

    一行人中为首的年轻人端坐於方桌一端,手中一杯热茶已经微凉。即使如此,徐景维还是将茶杯端到唇边抿了抿,湿润了嘴唇道,“张镖师,你急什麽。”似乎感觉到侧後方传来的眼神,他将身体微微侧转,却没有看回去,“就因你这毛躁的个性,连我的话都没挺清楚──我说的是从此以後,卜冬柯就是我杨风镖局的人了。”

    张姓镖师一顿,随即又想说什麽,但被他身边的人拉了回去。一位年纪比他大一些的镖师开口了,“张石说话太冲,但也算大家的意思──”未毕,接到几道不善的目光,又改口道,“我等都是新加入镖局的,必然不如几位了解……了解卜大侠和您的情谊──”

    他话音未落,张白突然憋不住的嗤笑一声,被徐景维瞪了一眼後急急收住,忙道,“卜冬柯,你懂得了没?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怎麽好,我家老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不忍你在大漠孤苦无依,才想和你再续前缘──重修旧好──不是──怎麽了,少爷?”

    多年来的习惯,镖局的老人譬如张白对徐景维是对外称老爷,对内仍称呼少爷的。这一点和卜冬柯倒是一样。

    卜冬柯咳了两声道,“张白,没读过几天书便莫充文人。”

    众镖师听他和张白这番对话额头都隐隐有了黑线。镖局的老人没说什麽,他们和卜冬柯早有情谊,此番能再度相聚,起初徐景维貌似怨卜冬柯当年的作为,便碍於阵营不好多说什麽。既然二少爷已经和卜公子摒弃前嫌,当真是再好不过。至於江湖上传些对卜冬柯不利的流言,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但新入镖局的几人本就年轻气盛,又自恃正气,眼见一个名声不好的杀手要和他们同路,必是不愿。

    又一人发难了,“老爷,也许你相信他不会再作歹事,却不知老爷如何向我们保证他不会危及我等安全?”

    “我等也是心向镖局之人,这般谨慎实不是刁难老爷。况且我等一直以来自诩正气……”

    言下之意又是指卜冬柯曾干过些不为人齿的事了。

    “当──!”说时迟那时快,斜靠在栏杆上的人脚尖一踢,将放在桌上,徐景维手边的刀踢了起来。卜冬柯旋身一转,迅速将刀握於手中,“哗啦”一声冷刀出鞘,“你等自诩正气,是说我为人阴险咯?不……如是这般,恐怕你等认为保我的徐二老爷也和我同流合污吧?”

    那人品性耿直,教卜冬柯这麽拿刀一指,反驳之後有些脸红,甚至没觉得有多麽受辱,“这……”

    那人的同伴就不一样了,性格暴躁的张镖师首先发难,眼看就要拔出腰刀。卜冬柯冷冽的勾著唇角,一双黑眸虽不在夜间却如捕猎的猛兽般灼人。这时一只稍显瘦弱的手搭上他结实精瘦的臂膀,“冬柯,不要胡闹。”

    “哼?”卜冬柯眼眸一转,同样斜睨著出手阻拦的徐景维。

    徐景维同他对视,眉头一皱,脚上用力弹跳开来,衣摆旋转中已拔刀出鞘,矛头直指卜冬柯。

    “!”中人皆吃了一惊。然而还没等他们的惊讶消失,两人便你来我往的缠斗起来。如同狮子对上猛虎的争斗,一下叫一行人中的两个阵营忘了对峙,都被这场打斗吸引住了目光。

    几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