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大的娃娃。徐老爷面瘫,教训儿子总板著张脸。徐夫人江湖出身,脾气火爆,不拘小节。极不喜欢带孩子一类的琐事。偏徐二少爷不比他大哥懂事,也不如他三妹妹乖巧。是个喜欢撒娇耍赖的家夥。
性子还硬,犯了错死不承认,父母闻起来便跟只死鸭子一样梗著脖子不服软。
其实本性是良善单纯的,他看著拼命在他怀中扭动的徐二少爷,已及弱冠的少爷,和当年的幼童一样会腻著他软软的叫唤,什麽好受难受,不管颜面一论直说。是把他当成亲人了才会这般。
别人谈论徐二少爷的所谓顽劣,都说笑是大户人家惯出来的富贵病。说卜公子天天跟在他後面,真是屈就了。
卜冬柯不懂声色,一如往常放纵他,心里偷偷的把他当个宝。
他是委屈爹娘从小管的严,故意生些事端出来闹闹罢了。
现在还小,再过两年想必就懂事了。
卜冬柯小心地亲吻他额头。
从小到大,徐景维没少逼他爹动家法。
其实徐老爷虽然严厉,心肠却很好。要不二十年前也不会帮助鬼见愁,更不会收留卜冬柯,还待他如亲子一般。徐夫人大家出身,任家只有她一个女儿,从小男孩子一样摸爬滚打,帮助徐老爷把镖局做大,更加不易。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这样对待他们儿子,卜冬柯不敢往下想,多年心魔早缠的他忘了理智二字如何写。
不管了。
温柔地舔舐徐景维粉色耳垂,听著他全数化作娇喘的呻吟,心像泡在蜜里,很坏地凑到他耳边勾引他,“景维,舒服吗……”
“舒服、舒服的……”
吞一口唾沫,喉间滚动,徐景维趴在卜冬柯身上,两人拥在一起,靠坐床头。卜冬柯握著他腰肢,帮他借著体重下坠,那白嫩嫩的两片臀肉上还有被掌掴过鲜红的印记,一只大手还留恋在上面时重时轻的蹂躏。
卜冬柯手指勾起徐景维沾一道银线的下巴,细细观摩他表情。每每拧他臀肉一下,这少爷便露出一副极享受的表情。又拧著眉头,斯文的双眼紧紧闭著,清秀的容貌配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十分淫荡。
药膏融化在徐景维青涩的谷道内,渐渐地,卜冬柯感觉有水润出。低头看去,一根深色粗涨的硬挺将褶皱撑平,来回进出时翻出甬道鲜红的肠肉。有血丝和肠液混合化了的药膏一同流出,主人还在不停的收缩著,身後小口含著他痉挛。歪头看看小少爷,那人悄悄把脸藏了个干净,教他一点也看不见。不由失笑,徐景维在自己这里,终於知道害羞了吗。
不管不顾了。多年的夙愿,不疯魔,不成活。
卜冬柯记得几年前第一次把徐景维从妓院的床上揪起来。发现自己儿子学会嫖娼的徐老爷不待儿子跨进房门便一脚踹了过去。
那是徐老爷还身强体壮,一脚踢在徐景维肚子上,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家躺了两天,也免去动家法了。
那两天晚上徐景维十分平静的度过,卜冬柯却痴傻了一颗心。满头满脑都是刚把徐景维从那女人被单里揪出来时他光溜溜的模样。
第一次去了娼倌,点了个娇滴滴的男妓,那小倌一把能捏出水的好嗓子,叫他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天明竟叫破了音。後来只跪在他脚边哀哀的求饶,後穴失禁一样流出大堆精液。歇了会後用嘴帮卜冬柯去了次,还问道他遇上何事这般气恼。
卜冬柯哪敢告诉他,等暴躁的情绪平静下来,只道了声抱歉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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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H)
二十年的情分,终於走到今天。
一直一直对他的宠爱,突然有了欲望的气息。
卜冬柯吓了一跳,後来就慢慢接受了。二十七岁已近而立,仍不成家,照旧和徐二少爷泡在一起。
只是他心里再也忘不掉那天看到的景象。日日想,夜夜想,醋缸子翻了又翻,整个人都是酸味,一踏进醉香楼眼神就变成弯刀,看谁勾谁,看谁杀谁。
“我的好少爷,”卜冬柯在徐景维耳边轻轻引诱,“我不那样慢,只怕你现在要疼的哭爹喊娘了。你那个孙兄能这般为你著想吗?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能让你这般舒爽吗?”
徐景维让他肏脱了了,晕晕乎乎地靠在他身上,听到卜冬柯说话,也不知他听清楚没,张开嘴咿咿呀呀地要说点什麽,最终化成哼喘。卜冬柯腰上使劲,将个白花花的二少爷插的上下颠动。
“少爷,看著我。少爷,”卜冬柯扳过他下巴颏,狡诈的笑著,“想要更舒服的吗?想要吗?我带你去那边可好?”
徐景维张一双泪光闪闪的眸子,咬著下唇看他。
“以後不许乱跑了,听见了?嗯?”说著抽出来又插到底,狠狠弄了他一下。听到他趴在耳畔发出一声惊呼。
徐景维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眼睛四处逃避他的注视。也许是觉得丢人了,目光闪烁了一下复又自己回到他肩窝处,乖乖地自己趴著。两条细细地手臂将卜冬柯搂得紧密,皓白的肌肤贴在他精壮的蜜色臂膀上,十分淫靡情色。
卜冬柯就著操他的姿势直接站起,听见他在耳边“嗯嗯”小声叫著,咧嘴笑了。这时才摘掉那副漠然的面具,满脸幸福的样子。
把人抱到窗前圆桌上躺著。徐景维背贴在冰凉的桌子上,眉间一皱,嚷著冷,勾著他要他抱起来。卜冬柯无视他的央求,站在桌边,这时徐二少爷双腿不能放平,正对著他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褶皱处留著他刚射出的精元,一收一缩,大腿根上青青紫紫,全是被好好疼好过的痕迹。
卜冬柯掏住他膝盖弯,将阳物对准他下面的小口,一抽一拉,尽根而没,尽根而出。听到徐景维被肏得大叫起来,连忙将手指放入他口中。辅一放入,徐景维就迫不及待的添咬起他手指来,灵动的舌尖扫在手指尖上,像痒痒的挠在卜冬柯心里。
“……进……进来了……”
“景维,可别乱跑了,好吗?你不就是想要麽,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这般操你,该知道轻重了吧?……你再乱跑,我要罚你了。”
他趁机哄骗他的誓言。
徐景维在圆桌上来回磨蹭,听到这话慌忙点头。那口中含著他手指还有空隙吐出些淫言乱语。
“要坏了……你要捅坏我了……呜……”
卜冬柯抽出手指,去捏捏他嫩的能出水似的双颊,低声笑了。
那低沈的笑声飘到徐景维耳朵里,浑身酸软疲累的二少爷感到被人笑了,眼眶中渐渐聚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抬起胳膊遮住面孔。身下那人还抬著他的腿在动作,“卜冬柯……你够了没有!”说著嘤嘤有了哭声。
“不够呢。”男人低头在他汗湿的手臂上咬一口,鼻尖推开他胳膊,亲亲他咬破了的双唇,“刚才不是还说想要吗。爽的都哭了。”
徐景维竭力忍住眼泪,口中却不自觉地一直喊著。
“……嗯!……冬柯!……冬柯……”
眼泪和白浊一同落下,抱著卜冬柯的脖子昏睡过去了。
卜冬柯喘著气就地坐下,欲望的潮水退了,也觉出疲劳来。再看看徐景维身上,不禁吓了一跳。
睡过去的二少爷敞著腿倒在大理石桌面上,一头长发狼狈的散乱著,盖住半边脸颊。前胸後背都是牙印,手腕脖颈上还有蹂躏过的痕迹。
分开的腿根中间一点翻出的鲜红。双腿从桌上垂下,腿根还泛著红,中间那点径自在收缩,缓缓吐出些白色液体。洞口开了,伸手过去,摸著十分松软,於是一点点勾著给他清理甬道深处。
睡著的徐景维眉间皱成川字,洞穴又紧了紧吸住卜冬柯手指。
卜冬柯不敢动了,怕把他弄醒。突然间无比惊慌失措,怕极了他醒来的那刻。
这麽坐了一回,突然回过神来。拿自己帕子匆匆沾了水帮他擦拭,水是凉的,沾在徐景维娇嫩皮肤上,引起那人一阵不满,嘟囔著翻了个身。
卜冬柯约莫著给他擦了边身,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看著趴在桌上半睡不醒的人,脸上春风,手上轻柔。而心里滋味,是如人饮水。
抱起徐景维,棉被一围盖住他光洁的身体,放在床上。看不见那些青青紫紫,头发梳好了听话的散在床上,那浪荡公子看起来还真是乖巧可人。
卜冬柯嗅嗅安静睡觉的徐景维,鼻尖吸入色情的淫靡气味。失了笑,亲亲他斯文的脸颊,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抬头看看:水云寒。
好看的薄唇轻轻张合,无声的念道徐景维住处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卜冬柯很早就醒了,抬手一抹额上的冷汗,心扑通扑通狂跳。窗户开了个缝,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卜冬柯看了铅灰色的天空一会,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
他坐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隔夜的,水已经凉了。手指颤抖地捏著茶杯,然後仰头将水灌下肚。
徐家的镖局在另一条街上,徒步慢慢走也只要不到一刻锺。
卜冬柯到镖局时,只有几个早起的镖师在那里交谈。
“冬柯!”
听到叫声,卜冬柯回头望去。台阶上朝他招手的人既是他师父也是他养父。喉咙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小跑著过去卜失雨身边。
卜失雨年已五十五,虽然身体依旧健壮,头发却渐渐花白了。作为镖局里资格最老的镖师之一,他现在已经不怎麽保镖了。徐老爷顾及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便安排他教徐景贺,徐景维两兄弟些功夫。
近日徐家两个少爷要准备科考,卜失雨又没事做了。
“干嘛?”
卜冬柯道,卜失雨挑眉,“小字,和你爹说话敢这种口气!”
卜冬柯不答话,发现老镖师的白头发又多了一些。
“哼,你小子。”卜失雨瞥他,“成天阴著个脸。算啦,不跟你计较,反正再看你臭脸的机会也少了。”
卜冬柯心里一跳,“怎麽了?”
“二少爷要随大少爷一起考试,你难道不跟著去?”卜失雨很奇怪,问,“要是考上了定要外放做官的。”
卜冬柯暗地里将手攥成拳头,“二少爷不是要接管镖局麽。”
声音底气不足。
“话是这麽说。士农工商,大少爷才学那麽好,考个好名次肯定没问题。二少爷差他哥也不太多,若有机会,徐老爷想必也期望他们能高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