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老子叫你他妈狠狠的肏我。」
朱天仰尾字语落,束修远就抱着朱天仰消失在众人眼前,束三和束六无言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想,果真跟朱天仰处久了都会疯呀!主子是没有看到朱公子头上那包吗?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回头一望众人的表情,束三和束六简值要哭了,大家那副一脸欣慰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大家都没看见朱公子头上的伤吗?撞伤又落水,现在又要侍寝,不怕加重伤势吗?
为什麽连凌总管也欣慰的微笑?
这里还有正常人吗?
☆、七十七
「束五。」
「在。」
「给我杀了他。」
朱天仰食指直直指着他身边的束修远。
束五闻言无奈的撇撇嘴,「主子,我打不过束老爷。」
被指着的那个人脸上倒不见任何气恼,仍痴痴看着朱天仰,「你要不要静一静,别生气,小心犯头疼。」话说到这里还是轻声细语万丈柔情,可下一句不只语气冷的可以冻人,脸色更是寒的让人忍不住一抖,「都下去。」
凌伯基领着大夫,一行人全都跟着走出去,朱天仰看的一肚子气,扯着芝兰的後领一边开口,「束五,谁是你主子?你跟着走什麽走?」
「您是我主子。」
「那你干嘛听他的?」
「我没听束老爷的。」虽然已经打从心底认朱天仰为主子,但让束五叫束修远「你呀你,他呀他」,束五还是无法叫出口,毕竟他还姓束,毕竟当年能活下来全倚仗束修远,一身武功也是束修远教出来的。
「那你干嘛走?」
「我是跟着束一走。」
「你跟着束一走干嘛?」
「你和束老爷已经在一起了一夜,我和束一可是因为你分房几个月了。」
「难道说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们都没有嗯嗯嗯?」
束五看着朱天仰挤眉弄眼一副八婆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以前觉得厌恶无比的事,现在再看倒觉得无限怀念,他笑着回朱天仰说:「你不在的日子我们的确没有嗯嗯嗯,连芝兰和束二也没有嗯嗯嗯,所以不如你就放了芝兰让他和束二团聚。」
束五笑着指指芝兰,窗外的束二对束五拱了拱手,芝兰望了下窗外又快快低头,迅速烧红的脸,连脖子都带点粉红。
朱天仰见状况翻了个白眼,松开了芝兰的後领,对束五和芝兰往外挥了挥,又挨回束修远怀里。
「揉揉这,头疼。」朱天仰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才说完就马上有双葱白玉指揉上他的太阳穴,那力道正是所谓的刚刚好,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嫌轻。
「天仰,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你脑子受了伤。」
「那还不是你搞的?」这句朱天仰是在心底说的,难得连他朱天仰也会感到难为情,话说跳湖撞到湖底石头都没能把他的头撞伤,结果居然在床上恩恩爱爱时撞伤了,这说出去能听吗?
时间倒回一个时辰以前,朱天仰和束修远正在嗯嗯嗯,几乎要到顶点,朱天仰坐在束修远的身上扭着腰,束修远半卧半躺配合着朱天仰动作上顶,连续几次都重重顶到某处,引得朱天仰尖叫连连,朱天仰哀叫了一声「我受不住了!」,接着便不顾一切往後一躺,然後迎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弹簧床,而是木板床。
於是,憾事就发生了。
「碰」的好大一声,吓得束修远差点就射,痛的朱天仰又紧缩了几分,然後,他们完完全全、亲亲切切的领略了什麽叫做进退不得,最後不得不请来大夫,靠着汤药和穴位推拿放松,束修远的第五肢才得以解救。
而,现在搁桌上那碗汤药是给朱天仰治头上撞伤的,那时朱天仰完全没有防备,那一下後脑撞的还真是重。
「天仰,你在生什麽气?喝药好不好?」束修远双手捧着药碗端到朱天仰嘴前。
「你说我气什麽?」
撞到头,没什麽好气。
嗯嗯嗯,卡住也没什麽好气的。
可是撞到头的时候,屁屁里夹了根大屌,还要喝药请大夫推拿才能把那根屌抽出去,这让人不火都不行啊!
他朱天仰脸再厚也丢不这种脸。
☆、七十八
「老爷,朱公子,曾管事求见。」
凌伯基敲门高声通报,凌伯基之後约十步之遥有一位老人家正低眉而立。
「嗯,你轻点,哎,哎,哎哟,好,往左点,嗯,嗯,嗯嗯,你只会用蛮力吗?就不会用点技巧,磨一下,转一下会不…啊,好棒。」 半掩的房门里毫不掩饰的倾泻出房里人没遮掩的声音,「啊…不,啊,小白,那,那里,快。」
凌伯基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房里两人根本没在听他说话,於是把声音在提高了几分,「老爷,朱公子,曾管事求见。」
「小白,哎哟…,小白,你好棒,怎麽会有那麽有力,那麽直挺,让人那麽舒服的东西?好舒服。」
「一,小心。」
凌伯基本想再提声通报,结果身後噼哩啪啦落下了一堆瓦片,一回头,一只腿正悬在他眼前。
凌伯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去,伸手一顶,将人顶回屋顶上去,上头传来束五道谢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老爷,朱公…。」
「小白,啊…不…不要呀…,停…停下,快停,我…啊…我受不住了…。」
「天仰,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
「老爷,朱…。」
「进来。」这次凌伯基话还没完,里面就有了回应,是束修远。
凌伯基回头示意要老人家跟上,便自顾自的推开房门走进房里,完全没见到後头老人家面有难色,欲言又止,自言自语,「不用给老爷、公子缓口气收拾收拾吗?」
「何事?」
束修远抱着昏昏欲睡的朱天仰,口气冷然,面色不善,朱天仰自多日前在床上撞到头後易犯头疼,午後是他帮朱天仰按摩推穴的时间,他不喜欢有人打扰,这点凌伯基应知道。
事实上,凌伯基的确知晓,但身後这位老人家不知晓,还顶着让家主有後的名号正自喜着。
这事是这样的,话说朱天仰和赵若男换魂之事多日不见转机,一日,束修远又毒发了。
这毒发了有什麽呢?解毒就好,他和朱天仰解毒的事也没少做过,这问题是,那时朱天仰的身体里住着不是朱天仰的魂啊,莫说束修远愿不愿意的问题,人家赵若男打从心底、灵魂底是百万般不愿意。
於是,这两人就你不愿意来,我不愿意去,一直到束修远血吐的都快昏迷了,这时,芝兰才幽幽的说:「公子有跟我说过一个刻骨铭心的故事,这那里头血也可以解毒,要不然我们试试。」
芝兰才一开口,赵若男马上在腕上划个大口,直接落进束修远嘴里,束修远因此血总算是止住了,可,只要一停止喝血,束修远马上又吐血,於是,赵若男只好苦撑着,直到他昏倒前一刻,束修远终於不吐血。
然後,问题又来了。
束修远直喊热,对着赵若男眼冒青光,芝兰一看大喊不妙,以前束修远拉朱天仰上床前就是这种眼神。
八暗卫加凌伯基九人,怎麽样也挡不住束修远的攻势,赵若男在另一世界虽仍勤练武功,但失去内力已久,收发之间已经不纯熟,怎能比敌一直在武艺上下苦功的束修远。
眼见赵若男腰带都被解了,一群人又急却又没办法,他们也不可能动真格伤了束修远。
这是,但见一名年约花甲之年的老者,领着一位荳蔻年华女孩进了主院唱报,「OO商号献女子一名,年方十五,面容…。」姣好两字那老者都还没说完,就见一团人护着一名男子出房,接着把老者领来的女子推入房里,紧扣房门。
众人背抵着房门,各各气息不稳,一脸余悸犹存,直至房里便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里,才真的舒了一口气。
☆、七十九
那日领着女孩进主院的老者,便是今日站在凌伯基身後的老者,主管束府乐悦司的曾管事。
一个半月後,曾管事受到了族里长者的赞扬,因为那日束修远居然有了後。
而这事,朱天仰也知晓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朱天仰,听到曾管事三个字已经醒了一半,再听到那位曾管事如此高调的刷存在感,另一半也醒了,整个人醒的透透的,精神的不得了。
「小的,见过老爷,朱公子。」
这是那里小?恐怕觉得自己功劳顶过天吧!才几个字就能说的这样高扬有韵,说不定年轻时学过京剧,朱天仰微微笑着,态度可亲,看不出心底腹诽那那麽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