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夜夜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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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秋哪会听不出这话里赶人的暗示,不由有些尴尬道:“倒是没事,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哥哥对比武招亲感兴趣,可现在我哥还没来,我一点事也没有。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只是我受了你们两次恩情,就这麽走了,岂不是……”

    “你排行第七,你家两个哥哥都没有上排行,你是慕容家武功最高的新一辈。”萧忘尘说,“你若想报恩,就找个时间跟我比试比试。”

    “可以吗,好啊!”沈晚秋非常高兴。他本身是个武林人士,有机会和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切磋,自然会让他很期待。

    “你对这里熟,你挑时间地点吧。”萧忘尘说。

    “也不是特别熟,我去找找!找到了就回客栈通知你!”

    “好。”

    沈晚秋说找就找,这就离开了。

    林千松看了两眼那人的背影,同萧忘尘继续逛街。两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扇子,时不时引来一些惊奇的视线。

    “江湖人都这麽爱打架的?”林千松问。

    “差不多。”萧忘尘说,“混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武’字,人人都想让自己武功更高,和他人切磋能让自己了解自身内力招式的不足,也能了解他人的招数,是个上进的好方法。”

    “怎麽忽然想到比武?”

    “想上排行。”萧忘尘说,“你也是这麽想的吧。”如果不关注这个,林千松岂会问排行这事。

    “有点。”林千松笑著说,“但我到底不是彻彻底底的江湖人,不是特别在意。”

    “侍卫上了武林排行,当主子的多有面子。”萧忘尘说。

    就为了这笑容,他可以拼上一切努力。从见到林千松第一面起……从看到小恩人展露的第一个笑容起,他就沈醉在了那笑容里,并希望小恩人能一直这麽开心又满足地微笑。

    最近,林千松的笑容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是个好现象。

    “没回宫之前,不准提什麽主子侍卫。”林千松不是很严厉地训道,“你与那人比武,有多少把握获胜?”

    “我看不出深浅,能上排行榜的人,果然不简单。”

    “莫要让我失望。”林千松说,想想觉得这话不太适合情侣,便又道:“别伤著了。”

    “安心。”萧忘尘说。

    当夜,三人来到郊外一座山的山腰上。

    “慕容世家三公子,慕容程风。”沈晚秋抽出腰间的配件,大声道,“请赐教!”

    “萧忘尘。”萧忘尘抽出自己的剑。

    慕容程风看到萧忘尘的剑,先是有些疑惑,定睛一看後露出吃惊的表情,说:“你是‘血剑’?!”

    “他人给的名号。”萧忘尘说,“我并不喜欢。”

    “听说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必会有人丧命。”慕容程风握紧手中剑。

    “谣言。”萧忘尘说,“点到即止。”

    “好!看剑!”

    林千松完全看不明白比武二人使的招数,有时候甚至看不清他们的动作。比武进行了有一个时辰,对林千松一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来说,足够久了。

    血剑虽在老君堂没有排名,但经过这一战,林千松已经知道自己的侍卫能排第几。

    至少在七以上。

    回到客栈,林千松格外热情。

    “我以为这一趟加长的旅途能让我体会到何谓黏稠的爱情。”他坐在半躺著的萧忘尘的身上,这会儿刚刚把後者的衣服给扒掉,“结果平淡得令人吃惊。”

    “黏稠的爱情?”萧忘尘想帮林千松脱衣服,被後者阻拦了。

    “我一直觉得这种感情很黏稠,特别不干不脆。”林千松一边说话,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你还记得姜丞相的小女儿吗?喜欢上一个不富裕的商人。”

    “记得。”萧忘尘应道,“还记得你很不喜欢这种感情。”

    丞相不许自己的女儿嫁给无权钱又少的商人,他女儿却用情极深,甚至想尽方法想和那个商人私奔。父女闹了很长的矛盾,闹得朝里几乎人人都知道。

    “是不喜欢,我觉得这是种百害无一利的东西。”林千松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但都说人间有情,我身为一个王爷,岂能没体会过这种人人都有的感情。”他俯下身,在萧忘尘脸上亲吻了两下。

    他应该不会让自己陷入那丞相之女的愚蠢境地。

    “很多人爱你。”萧忘尘说。

    “但他们说我没有爱。”三哥和苏行风,他们显然都有这意思。

    “我觉得这样挺好。”萧忘尘在刚意识到自己对主子的感情时,根本没希望过能得到好结果,但现在一切都出乎意料的美好。

    林千松堵住了萧忘尘的嘴巴。他的舌头伸了进去,在萧忘尘的嘴巴里搅动。两人都轻轻地呻吟了几声。

    “如果现在我不是在和你谈情说爱,而是和以前一样与你是主仆关系出游的话,估计会把那个叫慕容的家夥收了。”松开嘴,林千松笑嘻嘻地说,“不过那人不如苏行风单纯,真要那麽做的话,恐怕得多费点心思。”

    “我会杀了他。”萧忘尘说。

    林千松瞪了瞪眼,倒不是在生气,而是有些吃惊这句话。

    “你真敢?”他说。

    “如果你遇上苏行风的那段时间,我没有离开你。”萧忘尘说,“我也会杀了他。”可惜他当时不在林千松身边,知道的时候木已成舟,只好恨恨地忍耐下来。

    “看你这醋意。”林千松皱了皱眉头,说,“酸地冲天了。”惊叹的语气表明了自己的心情,他的手探到了萧忘尘胸膛上,捏了捏那上头的乳头。

    萧忘尘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一根手指探进了林千松的後穴,惹得後者轻轻地叫了一声。接著身子一翻,将林千松压到身下,变成自己在上的姿势。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瓶子,揭开瓶塞,将瓶子里黏稠的液体全部倒在自己的手心上。

    空瓶子被丢掉。

    林千松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侍卫有条不紊地做著这些。萧忘尘从来不前戏,热衷直接开始重头戏。这种方式能很快将情欲挑地老高,并给承受的那个人一股浓烈的被侵占摧残的心里错觉。林千松还算蛮喜欢,但有的时候他会让萧忘尘先躺躺,自己进行前戏。

    萧忘尘将满身的润滑液涂抹到自己高挺的性器上,又林千松的臀缝上抹了两下,这些做完後,他一手抓著自己的阴茎,对准柔嫩的穴口,猛一挺身,用力捅了进去。

    “呜啊啊──”林千松又痛又爽地尖叫。萧忘尘的那根的东西又大又烫,还非常粗鲁,每次刚进来的这段时间,都会让他舒服里带著几乎与愉悦齐平的痛楚。

    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底,然後缓缓抽出去一些,一下子又扎到肉穴深处。如此来回反复,每一下往里捅的时候,都非常使劲,像跟秘洞最深的地方有仇一般蛮横;每一次往外抽,都极其小气,总是只抽出一点点,像完全不想让自己离开嫩滑的肉洞。

    “啊──好深,啊啊……”林千松两手攀在萧忘尘结实的手臂上,难以自制地浪叫,“轻点,啊啊……太用力……了,啊──”

    他的腿张得很开,让萧忘尘能毫无阻碍地撞击他的下体,在他的体内一呈兽欲。

    用这种频率又干了几十下,萧忘尘忽然改变方式。改为每一次往肉洞里捅,都重重撞在肉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抽出的时候则几乎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只留龟头还在里头,然後不多停留地继续狠狠往肉穴里用力捅。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好沈──”

    每当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插进来,顶到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能激起林千松疯了似的淫叫,挑动他体内最激烈的快感。当几乎整根抽出,林千松一下子又觉得好空虚,需要又大又烫的东西把自己填满。

    那根坏东西让林千松在情欲的漩涡里沈沈浮浮,他一个没练过武功的普通人完全不能和武艺高强的萧忘尘比。没多久,林千松就感到一阵泄意。

    林千松狠狠咬牙,忍住想要高潮的欲望。老是自己先射是件很丢脸的事,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他要尽量让自己持久才可以……

    萧忘尘对著肠道内那一点,发狂似的连干了好几下,陡然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林千松的忍耐力瞬间决堤。林千松今夜一直无人抚慰的性器无法承受太过猛烈的快感,轻轻地抖了两下,喷出了精液。

    “呜啊啊──你……啊啊──”

    林千松被高潮带来的潮涌般快感激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随著情欲的痛快宣泄而浪叫。萧忘尘仍埋头在他体内放肆地抽送,射精导致的肠道收缩,弄地他好舒爽。

    “你……可恶,嗯啊……”林千松剧烈地喘气。明明自己没怎麽动,但没当发泄过後,他都感觉剧烈运动过一般。

    林青岩总喜欢在弟弟要高潮的时候,捏住他的性器,不让弟弟射。苏行风一向对在情事上折腾另一方没有概念,是个单纯好孩子。萧忘尘则总喜欢把林千松操射,总是从头到尾几乎没碰过林千松前面,光用後面把林千松干地一次又一次射精。如果林千松想忍,他就捣乱,让他忍不了。

    能夜夜都把林千松操到失禁,干地他没心思想别的,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这样对身体不好,所以不会真的这麽做。

    “以後,不准,哈……再这麽干。”林千松喘著气说。他哪会体会不到萧忘尘那点坏心思,他最最忠诚的侍卫,在床上也跟其他人一样,爱使坏,让人恨得牙痒痒,又非常无奈。

    “怎麽干?”萧忘尘一边用力操,一边问,“千松又早泄了。”

    “还不都是你!”林千松恼羞成怒道,“你啊……轻点……跟我那三哥一个德行,唔……”

    男人下体的那一点特别敏感,被轻轻碰到都会让人忍不住想尖叫,更何况被这麽狂操猛干,换这些操人的人来被操试试,指不定比他射地还早!

    “怎麽会,一点也不像。”萧忘尘在林千松耳边,低声说。

    “你们……啊啊……”林千松体内的高潮余韵还未过去,被不停地在肉洞里抽插的肉棒带地挥之不去,却又因为刚刚才射精,性器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弄地他心里痒痒。快感在他身体里铺了薄薄一层,却总是提不上去。

    这麽被吊著难受了好久,前面的性器才终於又精神了起来。林千松浪叫著抓紧萧忘尘的双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自己都没有发觉。

    体内那根巨大的肉棒,干地他好爽!

    “好大,啊啊……好舒服……唔啊──”

    萧忘尘抱紧林千松,低头在对方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林千松痛叫了出来,在他体内蛮干的那根坏东西,疯狂地操得他丧失了理智。被咬了一下的肩膀本应该很痛,他此刻却感觉不过是情欲里一道小小的调味剂。

    “太用力了,啊啊──要被捅穿了……呜呜──”被野兽肆掠的感觉,好吓人,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