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被打过,很痛的,一会把我的神药拿出来给河图吧。”
大家的话传到清明耳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有心痛的感觉,明明就不相信他不是吗,明明就老装作好人的样子,一副清高嘴脸,为何要……
最后河图被惩罚完后,清明也因为撒谎被惩罚没有晚饭吃。
清明躲在秘密基地里,回想今天的事情,越来越想不明白。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递上来一个馒头,清明抬头看了过去。
“抽抽着脸可真难看。”河图笑脸灿烂的挨着清明坐了下来。
清明瞪了一眼河图,亏了他还担心,原来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河图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
“我就知道你会躲在这里,要不然怎么会无条件相信你。”河图咬起手中的另一个馒头,吃的津津有味。
清明不可思议的看着河图。
河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之前也总躲在这里,所以才会发现你的。”
“没有人能永远笑着面对大家的不是吗?我也有难过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抒发一下。”清明看着河图难过的表情,有一种将他拥入怀里的冲动。
“就这样吧,这馒头可是我凭借个人魅力换来的,可要给我吃完哦,先走了。”
清明将馒头放在嘴边,出神的看着河图的背影。
走路都走不好,应该很疼吧。
清明一口将馒头叼在嘴里,扑棱扑棱衣服,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轻轻打开了门,昏沉的烛光照射下那双白皙的小腿,此时又红又肿的,河图正轻轻的为自己上药,可能是痛极,每次触碰都会嘶的一声。
清明将门推开了。
似乎没想到清明会这么早回来,河图有些慌张的将裤子放了下来,眼神飘忽不定。
清明却径直走了过去,坐在河图床边,将河图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慢慢的把裤腿挽起。
近看更吓人,有的地方甚至显出血丝出来,清明皱着眉头,不说话。
河图看着不说话的清明,以为对方在生气,只能用手推拒着,扯出笑容,说道:“是我的皮肤太好,所以才会这么下人,富贵病,你懂得哈。”
完全抽不出自己的腿,清明的力气大的可怕,河图也不敢吭声了。
清明倒出药水,轻轻的摸了上去,听到头顶倒吸凉气的声音,便有些不安的抬头看看。
“没事,没事,就是你手太凉了才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家伙才会说真话。
清明继续的上药,只是这次的手法却更轻了。
“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
河图听着这轻轻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这房间只有两人,怎么会听错呢。
“你就乖乖躲在我身后好了。”这回清明抬起头,对上河图疑惑的眼睛。
河图看着清明的坚定,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相信,清明终于对他敞开心扉了。
从此以后,河图就被清明给宠上天了,个性虽然没以前好,可是还是那么招人喜欢。
谁让天生丽质难自弃呢?河图轻轻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清明压在河图身上,轻轻的闻着河图身上的香味。
“我在笑你小时候一点也不可爱,不过那时候可是温柔多了。”河图陷入回想中。“原来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暗恋我啦,我真是魅力无穷大。”
清明听到这很不想承认事实,可是好像也没错,只能别扭的说道:“我那是可怜你。”
“哦,可怜?那我不需要了,我要离开。”河图有些逗弄的准备下床。
清明将河图抓了回来,一下子压在床上,狠狠地说:“你光着屁股准备去那里?”
“哼,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反正你只会可怜我。”河图越觉得有趣。
“原来如此,那我真的好好的‘可怜可怜’你。”清明邪邪的一笑,就附了上去。
河图,你这是在引火上身啊!
☆、番外三:师父的爱情
风无过是在妓院里认识的白迹云。
那时风无过风华正茂,可是却觉得□有些顽疾,因为他看到女人完全没有感觉。
作为魔教教主,这可是很丢脸的事情。
所以风无过打算来到妓院去试他一试,没想到就遇到他生命中的劫——白迹云。
白迹云一身文人打扮,一边品着酒,一边听着□弹琴唱曲,手底下便描绘出一幅动人的美人拨弦图。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那人叹息道。
“这诗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恐怕用到这不合适吧。”风无过觉得有趣,便坐了下来。
那人抬头看了来,抿唇一笑,很多姑娘都娇羞了脸。
切,明明自己比较帅,一群没眼光的。风无过抬手就将酒饮上一杯。
“我是在感叹时光匆匆,兄台说到哪里去了。”
“我也没想到哪去,阁下可能生性风流,可以理解,柳永也是凭借为歌妓写词今日才有如此成就。”风无过表面无事,可是话中却句句带刺。
“兄台说话真是有趣,在下白迹云。”
“风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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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迹云直到多年以后,还记得当时风无过意气风发的样子,像一只雄赳赳的孔雀,怕别人争了他的艳丽,可爱得很。
从那以后白迹云便觉得与风无过仿佛相见恨晚般,成为了良朋挚友。
白迹云发现,在无聊时风无过很喜欢摆弄身边随处可见的小雏菊,而且爱不释手。
“你好像很喜欢菊花啊。”白迹云随口一提。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这句出自陶渊明的一首诗,白迹云知道,他觉得风无过很向往陶渊明般,过着隐居的生活。
可是白迹云不喜欢,他不希望风无过突然有一天消失在他的眼中,他喜欢每一天都与风无过斗嘴,然后看着风无过气急的样子。
他只当做是对朋友的占有欲,那时的他在感情上认知很少,所以并没有意识到,这禁忌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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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过所有的话都会对白迹云说,除了他是魔教教主的身份没有告诉白迹云。
而他知道,白迹云不只是,在武术上的造诣也是极深的。
两人经常碰面不是聊诗词歌赋,就是来比划两下,互相切磋一下武功。
“你这招我见所未见,究竟师承何处?”
每次风无过被问到都是支支吾吾的,白迹云也知趣没有再问。
“我最近在想,你我二人如此默契,不如钻研出一种剑法来流传后世,如何?”白迹云提议道。
风无过向来随遇而安,白迹云如何他便如何。
“这招不应该这样的,要这样。”白迹云说完便握上风无过的手,按照正确的样子使出剑招。
风无过不知为何,白迹云碰到的地方好像越来越热,有些刺手,便不自觉地将手奋力抽回。
“你躲我干甚。”白迹云奇怪道,一步步逼近风无过。
风无过被逼的只能后退,却没有注意到脚后的石头,不小心被绊倒了。
“小心!”白迹云怕风无过被手中剑不小心伤到,急急的扑过去,将剑打飞,护着风无过的头压了上去。
风无过完全蒙了,他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有些不知所措。
而白迹云则小心翼翼的抱着风无过,像呵护着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