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弃犬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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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晏平白又出了一身冷汗。

    待得路人走过后,祁崝才拉着人的胳膊,将他家耗子胆的小狗拉到身边来,问他:“刚才叫我什么?”

    他已经做好了要再百般诱哄一番才能再看到楚晏笑脸的准备,却没想到楚晏完全没有生出嫌隙,他一拉就自己靠过来,乖乖的说:“主人。”

    小声说话的气息扑在祁崝颈部的皮肤上。

    “还知道我是主人啊。”祁崝道,小小的松下一口气,这些时日的徐徐图之并不是完全没有效果,他的小狗虽然别扭,虽然还是如惊弓之鸟,但还是逐渐变得信任他了。

    楚晏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蹲着靠在祁崝脖子边不肯动,过了一会,平复了心情才又说:“其实今天看到跟着陆汉广来的那个小男孩,我挺羡慕他的。”

    “羡慕什么?”

    “……羡慕他可以那样表现出来,对我的敌意,对陆汉广的占有欲,什么都说出来。”楚晏半闭了眼睛,喃喃道。

    “大黑,去。”祁崝拍拍黑狗的脊背,黑狗吃饱喝足也被挠够了耳朵,痛快的顺着他使力的方向一窜,窜进了之间它溜出来的那个车库里头。

    楚晏一愣,“干嘛放它回去?”

    “你真以为我要养它吗,它有主人的。只是之前路过看到这狗被养得很瘦,我顺便给它带过几次吃的。”

    看大黑待祁崝的亲热劲,才不止喂了几次吧,楚晏暗暗腹诽。

    虽然看到大黑,他知道祁崝不是要有别的奴,可——其实连另一只狗他也不想祁崝养,他看到祁崝抚摸那黑狗的皮毛,便嫉妒得如同十六七岁冲动莽撞的少年,什么都顾不得,全身的肢体语言幼稚得和刻意在他面前宣布主权的夏清一没有两样。

    楚晏垂下头,莫名低落道:“你溜我玩啊?”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祁崝掰正他的脸,让他能够注视自己的眼睛,“楚晏,主奴里我可以控制你,对你有权力,但你也要相信我会保护你,不会滥用这种权力,像你刚才就做的很好。你有不喜欢的,可以说出来,不,是说出来告诉我,知不知道?”

    楚晏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游移着视线不知道要落在哪里,但祁崝捏着他的下巴不准他逃避,良久之后,他才慢慢点了点头。

    祁崝舒了口气,看着青年认真道:“你想要我们只是主奴,我接受,我可以跟你好好玩。但是我要的东西,我也绝不会放手。”

    祁崝对爱有他自己的独断专行,他要楚晏这个小奴隶做他能捏在掌心的清风流云,任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只不过是一次失败的尝试而已,哪有感情能够一切顺遂,况且都已经过去三年了。

    这三年里他尝尽了忍耐,楚晏受够了孤独,他们难道还一辈子被那一次困住,就这样逐渐离心,终至离散吗。

    他可以走出来,那么楚晏也必须可以。

    楚晏不知是否听出男人话语中的坚定和不容抗拒,只是将脑袋更深的地垂下去,额头死死贴住了祁崝颈部温热的皮肤,胸腔里心脏的跳动从平缓到激烈,直至最后鼓噪得让他再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夕阳在遥远的城市边际一跳一跳不愿离去,楚晏一动不动依偎在祁崝身边,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世界是这样光明而安静。

    作者有话说:感觉这章好甜啊,怎么会这么甜???

    昨天实在没赶完,所以把两个短小君合并了一下,小天使们食用愉快哦

    这文在龙马实在太清流了,决定下章上点肉,啾咪。

    楚小晏委屈脸:你果然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第二十八章 娇宠(h)

    夕阳挣扎着的最后一丝残留光线也渐渐隐没,未开灯的房间内黑暗模糊,欲望的巨兽从中穿行而出。

    祁崝和楚晏一站一跪,都做了它的俘虏。

    两个人都衣冠整齐,只有祁崝撩起一点衣摆,裤子松了扣子,沿着人鱼线扯开,能看到男人半硬起的性器轮廓若隐若现。

    楚晏隔着布料小心舔舐那尚没有完全醒来的巨物,喘息间全是男人胯下浓烈的气息,潮湿而带着淡淡腥味。

    口水沾湿了布料,肉棒渐渐在青年口舌的侍弄中暴露出狰狞原貌,从紧绷的布料间探出紫红的头部,柱身上青筋一跳一跳。

    楚晏跪地屈于男人身下,面对着祁崝犹如凶物的性器勃发昂扬,他柔韧的身体轻轻发着抖,不知是兴奋或是畏惧。

    男人挺了挺腰,那坚硬的事物便迫不及待从束缚中脱出,直直戳在楚晏唇边,顶端小眼里流出透明的兴奋汁液。

    楚晏便在这无声的催促中张开了嘴,将性器的头部含入口中。

    甫一进入,祁崝便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青年的口腔温暖湿润,在这微寒的天气里更是如同归巢,让祁崝胯下的巨兽越发蠢蠢欲动。

    楚晏没有含入得太深,带着试探的用舌头来回舔着顶部下面那一圈冠状沟。那一部分皮肤敏感,青年小心的触碰让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嘴里越发胀大。

    可这并不能叫祁崝满足,他往后靠在墙上,一只手压着青年的脑袋往下施力,一下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到了底,只感觉柔嫩喉头缠裹上来包住了性器顶端。

    “呃……”楚晏被男人猛然的动作干得发出一声不适的干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而不待青年从突然被深喉的不适中缓过来,祁崝便压着他的脑袋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狠干。

    楚晏的喉咙在这粗暴对待中剧烈收缩,根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溢出唇角,在他被迫起伏的活塞运动里权作了润滑,四下飞溅开去,将青年俊美的脸庞沾染得分外放荡。

    男人横冲直撞的性器挤满了楚晏的口腔,几乎要把他的嘴角撑裂。

    “呜,唔……”整张脸被迫深深埋在男人胯下更是让楚晏有轻微的窒息感,得不到足够的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呼吸的频率,为了保持平衡而攀附着男人大腿的双手也开始小小的推拒起来。

    楚晏挣扎的动作加剧了祁崝的快感。

    他垂下眼睛去看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毫无反抗之力,被自己制在手心里的青年,对方含着泪的眼睛向上望过来温顺犹如羔羊。

    让他克制不住要玩弄他,搅乱他,用身下的利器剖开他的身体,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又是几下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之后,祁崝才算略微满足了心里升腾起的饕餮欲望。他松了劲,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慰似的摸了摸青年的额头。

    楚晏还沉浸在男人的狠操猛干中,快速喘息回不过神,祁崝一放手他便软得如一潭春水,几乎要化在祁崝胯下。

    “是让你享受的吗?”祁崝见状,轻轻扇了将脸贴在他大腿根部的青年一巴掌,在楚晏侧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嫣红印子,如一个釉色完美器型精致的花瓶被裂出一道口子,叫人心颤,更生出滚沸的破坏欲来。

    祁崝抚摸在楚晏后脑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几乎扯痛了楚晏的头皮。

    青年吃痛地轻哼一声,忙重新跪直了身体,张开嘴接受男人的性器再次深深挤进自己口腔内部。

    上下起伏几次之后,楚晏将男人的阴茎略吐出来一点,好让舌头能够更加熨帖的刺激到这凶器的敏感处。

    无论是被祁崝压着大开大合,还是自己主动舔舐讨好,青年的脸上似乎都缺乏一点迷乱的神色,只是他含着男人的性器认真到一丝不苟地吞吐舔舐,吮吸出啧啧水声的模样,亦有种别样的情色感,让祁崝看的离不开眼。

    即将喷发前,祁崝再次动手按住了楚晏的脑袋,全进全出,并将青年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辗转研磨,肉棒侵占着青年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最后抵着舌根下的小窝,畅快的将积攒的欲望喷射出来。

    等到祁崝尽数释放在他口中后,楚晏便退开一点,仰着头张嘴向主人展示自己嘴里的白浊。

    “想要吗?”祁崝抬起膝盖顶了顶青年的下巴。

    青年含着东西没法说话,迟疑地眨了眨眼。

    身为奴,来自于主人的一切都是赏赐,为主人口交是荣耀,吞咽下主人的体液亦是本分,只不过他从没被要求这样做过——他虽然对待自己越过越潦草,但骨子里还有着幼年时被妈妈训练出来的洁癖存在。

    祁崝沉默着,晾了他好一会儿,才在青年逐渐紧绷,就快要俯下认错的时候,淡淡道:“去吐掉吧。”

    楚晏闭上了嘴,然后便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向卫生间爬去。他没想到祁崝就这样轻易纵容了自己,忍不住小小松了口气,露出点隐晦的笑意来。

    祁崝看着他这逃过一劫般的模样,挑了挑眉,只在心里嘀咕一句,“下次就没这么轻松放过你。”

    调教看似是主对奴的任意施为,实际却也是两个人的角力,或针锋相对,或彼此磨合。有时候,真不知是谁被谁驯养。

    等楚晏漱了口出来,看到祁崝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他一眼就落在祁崝脚上新换的那双靴子上。

    那是双军靴,祁崝从前的旧物,打理得倒是干净,散发着柔软的皮革味道。

    这靴穿在祁崝脚上,衬得他整个人高大整肃,浑身带着点锐利严酷的气息。

    楚晏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又是胆战心惊,想是不是自己之前不愿意吞下精液惹了他不快。

    他克制不知自己的心神全被牵走,呐呐的用祈求般的目光看向祁崝。

    “主人……”

    “蹲下。”祁崝这样命令他。

    青年忙从跪姿该为蹲姿,跪得红通通一片的膝盖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似的打着颤,却被男人不满意的一脚踹在大腿根部。

    “腿分开。这还要我再教?”

    楚晏忙将大腿分开,两手着地,摆出个标准的狗蹲姿势。

    尽管他还穿着衣服,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肤裸露出来,可这幅模样却仿佛更让他感到羞耻和错乱。

    这个跪在自己深爱的人脚下的人,既是他,也仿佛拥有另外一个灵魂。

    青年一摆正姿势,祁崝毫不客气的抬腿就踩在了他两腿中间。

    “啊!”青年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向后摔倒,反而更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祁崝用脚不轻不重的碾压起他的性器。

    “我的靴子你是不是偷偷洗过?”祁崝制着青年的要害处,摆出一副刑讯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