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鼠猫同人)鼠猫同人重生之挽回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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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平查探了一翻,走出来道,“死者的死法和前者彭香秀死法一样,也是一刀胸口毙命。”

    几人都发现了,程县令,彭香秀和于雪的死法都一模一样,如果说,奸杀彭香秀于雪的人是花冲,那么,杀害程县令的人也是花冲。

    查探了一番,众人回县衙。

    白玉堂道,“猫儿,现在只有要抓住花冲就一切都解决了。”

    展昭点头,“是啊。”他看着白玉堂,“可是花冲狡猾,诡计多端,要抓住他,难。”

    白玉堂笑着攀上展昭肩膀,笑道,“有爷和猫儿在,还怕什么花冲。”

    展昭一笑,笑罢,他道,“玉堂,我们去喝酒吧,我买了女儿红在房里。”

    “爷看到了。”白玉堂搂紧展昭肩膀。

    展昭微皱眉,只听白玉堂戏谑道 “猫儿,你莫不是为了爷,特地去买的?”

    展昭推开他,“去,臭耗子,一边自美去。”

    白玉堂拿了两个瓷杯,提着一坛酒和展昭一起上了屋顶。夕阳西下,天色正好。

    “猫儿,来,干一杯。”白玉堂倒满酒,递了一杯给展昭。

    展昭接过,一笑,伸手和白玉堂的酒杯相碰,“干。”

    白玉堂闻着酒香,笑道,“不错。”

    酒有些咧,展昭微呲嘴,他问,“玉堂,你怎么这么爱喝酒呢?”

    白玉堂笑道,“喝酒乃人生一大乐事,能消愁解忧,我怎能不爱。”

    “可喝酒只能愁上加愁吧。”展昭看着他回答。

    “多喝点就不会了。”白玉堂一笑,“猫儿,来。”

    展昭皱眉,“白耗子,你敷衍我。”

    白玉堂大笑,喝酒不语。

    “五弟,昭弟,你们在哪?”前院传来蒋平点声音。

    “四哥,我们在这。”白玉堂喊道。

    “快下来。”蒋平在下面站里,叫两人下来。

    “四哥,发生什么事情了。”白玉堂问。

    蒋平说,“你们快下来,花冲抓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跳了下来,白玉堂问道,“怎么抓到的。”

    蒋平回答,“是欧阳大哥,是他在城东抓到花冲的。”

    三人一起前往前院。

    花冲被绑了起来,一群衙役站在一旁守着他,韩彰,欧阳春几人则立在一侧。

    展昭道,“花冲,你作恶多端,杀害三条无辜性命,现已被抓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花冲无话可说。”花冲突然又道,“大财主大善人之女是我杀害,第三条命又怎么说。”

    白玉堂道,“程县令可是你杀害的。”

    “没有证据,何故乱猜测。”花冲吼道。

    展昭道,“程县令死于钢刀之手,一刀毙命,彭秀香和于雪也同样死于钢刀之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花冲懊恼,“怪我动手急切,一时没想清楚。”

    展昭看向陆谦,“陆捕头,花冲我要带回开封见包大人,你没意见吧。”

    陆谦抱拳,“全凭展大人吩咐。”

    展昭又道,“花冲,你为何杀害程县令,还请说明理由。”

    花冲撇头,“不说,见包大人我才说。”

    第二日,几人启程立刻上阳县,前往开封府。

    一回到开封府,包拯便升堂会审。

    惊堂木一拍,包拯问道,“花冲,你杀害彭香秀,于雪和程怀念三人,是否知罪。”

    “草民知罪。”花冲叩首。

    “花冲,且说明你杀害程怀念的理由。”包拯问道。

    花冲思索了会,道,“程怀念身为父母官,曾滥用私职,杀害我父母,我灭他,是为我父母报仇。”

    “即是滥用私职,为何你不知晓禀报本府或通报大理寺来审理此案。”包拯道。

    花冲苦笑道,“你们做官的,都官官相护,我怎么告状。”

    ☆、第八章

    花冲一案解决,花冲最终被秋后问斩。

    得了空闲,白玉堂上沉香楼听曲,沉香楼第一歌伶颜如玉唱的一首好曲。

    沉香楼内歌声缓缓升起。

    “烟雨花巷那华灯刚初上

    谁站在牡丹亭中央

    琴声悠扬透过了石板墙

    为谁弹奏一曲忧伤

    念念不忘你羞涩的模样

    那纯白无暇的善良

    湖水荡漾浸透谁的心房

    只想要为你戴红妆

    我为你唱一曲

    你倾城一笑不语

    你抚琴犹胜落雁沉鱼

    我为你提笔序

    你娇若梨花带雨

    西湖岸边我与你共聚

    我为你唱一曲

    你倾城一笑不语

    倚门回首面似凝脂玉

    我为你提笔序

    你娇若梨花带雨

    你的美不止诗词几句。”

    白玉堂倚着栏杆,饮着上好的梨花白,隔着珠帘听着颜如玉唱曲。

    “这臭猫,不就是巡街嘛,怎么还不来。”白玉堂抿着酒杯碎碎念道。

    展昭正在巡街,一袭红衣,挺拔俏丽,衬得风姿绰约,“玉堂想必是久等了。”

    经过沉香楼,展昭下意识抬头上望,那人果然正倚着栏杆品酒吃花生。

    展昭上楼,直径朝窗边走去,“玉堂,久等了。”

    “你这臭猫,爷以为你巡街,又要失约了。”白玉堂凤眼微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