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楼诚同人)(楼诚衍生)对与错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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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熏然坐在凌远位子上又一次听了一场,现场的关于医学的探讨会,终于受不了面前的两个人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凌远办公室。

    凌远半个小时后终于送走了马法医坐在办公室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泡了杯温茶感叹着这马法医有多唠叨。

    “什么事?”凌远看到手机上的人名摁了摁太阳穴。

    “你亲生父亲脱离危险了。”

    “是嘛,挺好的。”

    “怎么?放下了。”

    “你觉得是就是了。”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电话那头的李睿的笑声透过电话传了过来,凌远当机立断的挂了电话。

    李睿你小子接下来肯定是要调侃我!拜拜了您嘞。

    列战英站在李熏然办公桌前面,李熏然把他喊来说有重要的事情,然而从他进门的那一刻李熏然就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喊了他也不理人,就坐在那里,办公室里静的可怕,只剩下秒钟转动的声音,列战英低下头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陈隽沉的案子,不立案了。”李熏然低头叹气,把手边一沓的资料递给列战英,“证据不足,放弃侦查。而且凌远已经承认这次是他判断错误。”

    一个文件夹厚厚一堆纸放在桌上,李熏然把自己整理的一堆资料一叠一叠的塞进碎纸机。

    “本来嘛,这案子我想的也很简单。”李熏然抬起头冲着列战英笑了笑。那是在列战英眼里看来一个绝对牵强的笑容,但有笑容总是好的。

    “老大你终于听了一次我们的劝告。做事不那么冲动。”列战英一脸笑容,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李熏然办公室。

    李熏然看着自己这几日整理的资料被碎成片片纸屑,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本来他定性为这是一个单纯的自杀,是凌远突然冲进来说这案子有其他疑点,他选择相信凌远。

    以前或许没有多久以前。他和凌远因为小时候小孩子的闹脾气莫名的变成了朋友,在那个没有雪的圣诞节隔着国际的电话让他们在一起了。凌远回国突然从一个励志做救死扶伤外科医生的人,变成了一个想伸张正义的法医,两人在一个刑警大队这几年里他完全依赖凌远,不论对错的相信他。

    凌远回到家看到李熏然在破天荒的做饭,索性洗了手坐在餐桌上等着好菜端上。李熏然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切菜颠勺盛菜摆盘一气呵成,做了一桌可以用色香味俱全来形容的菜整齐的摆在餐桌上。拿了碗筷放在凌远面前,眼瞧着那人把塞都试吃一遍摆出一幅等着夸奖的狗狗表情。

    “好吃。熏然厨艺有渐长。”凌远摆出一幅中年美食家的样子,“所以啊,做菜这种要多练练。以后做菜的重任都交给你了。”

    “我不。”李熏然说的决绝,扯下围裙扔到一边。

    “我爸转普通病房了。哪天陪我去看看他?”

    “你不是讨厌他?”

    “能有多讨厌他,毕竟是亲生的。”凌远夹起菜塞进嘴里,“去不去?凌远的另一半。”

    “不去。”李熏然低下头认真吃饭,睫毛垂下脸上没有笑容显然一幅生气的样子,“从Z市转来一个案子,还有最近简瑶要来找我玩。”

    “气我让你丢脸了?”

    李熏然抬眼给了他一个实力白眼,继续低头认真吃饭。吃完饭直接把筷子和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躺倒沙发上看电视。

    “你不看卷宗?不洗碗?不下楼散步?不来跟我谈谈简瑶?为什么她找你玩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简瑶?熏然,我要吃醋了。”依旧坐在饭桌上的凌远一遍吧唧吧唧往嘴里塞菜一遍不停的说话。

    李熏然抬起头向餐桌看去,凌远一边吃一边说各种醋意大发的话,听起来还像是在吃醋。一看他的行为根本没有吃醋的样子,李熏然继续躺下把电视频道换到农业节目,上面正好在播放如何养猪。凌远转头看着不远处躺在沙发上一幅晒阳光浴样的李熏然,往嘴里塞菜的动作停了下来。

    警局报警电话又一次响起。有人称在野外户外野炊的时候,在挖坑建土灶的时候,挖出一具尸体。

    李熏然到案发地点的时候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看到凌远在这里,看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在尸体边上,没有那个人的影子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落寞。

    “什么情况?”

    “根据腐烂程度应该有一个月左右,死者年龄应该在五六十左右,身上没有能代表身份的任何物件。他的致命伤应该是肚子上一刀,直接戳中要害。不过不排除是流血过多,他身上多处伤口。其他的情况我们要带回去看看。”身边的马法医站起身摘下口罩把那人身上一些证物递给李熏然。

    “你要不要看看尸体?有什么蛛丝马迹?”

    证物袋里放着一块手表,上面没有什么被毁坏的痕迹,还是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由此可见这个死者身家性命一定不低。李熏然蹲下带上手套翻看面前的死者。上一次碰死者是什么时候了,几个月前还是几年前?李熏然看着那些刀口的位置,除了马法医说的那个戳向致命伤口,还有数十刀深浅不一的伤口。不排除凶手是一个女性,在慌乱下出于自卫连捅数十刀。

    “马法医那麻烦你们先把人带回去了,我们来查这个人的身份。”

    “分内的事情。凌远今天请假了要不然应该是他来的。”

    “您的资历比他老,他也就是聪明点。您来我比较放心。”

    凌远坐在病房外不远处的凳子上等着韦天舒过来,打开手机准备看看今天新闻。就看见前几天刚刚跟他探讨经脉推射空气和心肌梗塞的马法医发来的短信。

    【城郊有案件,李队长负责。速回。】

    城郊那个风景好到了秋天有枫叶夏天有清泉的小山,被野营爱好者发现有尸体,遂报警,李熏然的刑侦小队去处理多正常。凌远以前都是抢着和李熏然一起处理同一件案件,接到这种短信往常都是扔下手中所有的事情,飞奔回警局开膛破肚。这次不急不慢的关了短信界面翻出俄罗斯方块开始玩。

    “凌远,你跟你爸说了没。他朋友去世了。”

    “哪个爸?哪个爸的哪个朋友?”

    韦天舒拿着手机直接拍在凌远肩膀上,那人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丝毫不关心。

    “都上新闻了,镜头中扫到了你家小熏然。显然是他负责这案子,不关心一下?”

    “新闻?我也上过啊。”凌远关了手机一脸的无所谓看着韦天舒,闭起眼回忆片刻后说,“我记得标题还是天才医学家。”

    “吹吧,你上的明明是走近科学。你是神农架野人,我懂的。”韦天舒笑的开心。

    ☆、第 7 章

    李熏然又一次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把照片放在上面。

    “死者叫冮齐云,五十七岁。是一个……”李熏然在身份那一栏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身份尚且不明,在户籍资料里他的身份是某上市公司职员,但是根据小王的调查,那个公司里没有这个人。”

    证物袋里放着块手表,放在桌上让在座的几人看了看。

    “我查了查,这手表价值不菲虽说不是什么限量版也少说十几万,家境很好。他身上的二十六处伤口,腹部正中这一刀是致命伤,腹部其他位置,背部还有深浅不一的各种刺伤。可以确定的一件事,这次这人绝对不是自杀。”

    李熏然突然收了严肃的表情,带着苦笑看着在座的几个人,拿出一叠照片上面分别是各个伤口的位置和现场状况。

    “身上的伤口多数两种情况。一种作案者十分慌张,第二种就是虐待。”

    朱微茵指着那一张被捅多刀的照片。

    “冮齐云的子女今天来认尸的时候,大致了解到这个人平时是一个很沉默的人,不太爱说话。但是一旦发起火来旁人根本劝不住。朋友很多,没什么仇家。基本可以排除是仇杀,但他的身份可疑,还是要继续跟下去。他的子女也不知道他从事什么职业,所以我们从朋友和别的亲戚处下手。今天尽量把能请来的直系亲属全部喊来。”

    李熏然说完便把人散了,大家各忙各的。他径直拿了文件就去了隔间,冮齐云的女儿坐在里面等着他。

    “就等了。我来了解一下详细情况。”

    面前的女人哭的不停,那人来了也只是点点头,让李熏然问。

    “基本资料之前就问过了。那就问点别的问题。”

    李熏然翻了一页纸,看着面前的女人。“您父亲平时好色吗?”

    女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惊愕的看着面前的李熏然面前的警察穿着警服表情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不清楚。我母亲和父亲离婚的时候我和哥哥只有几岁……您问这么做什么?”

    “什么原因离婚。”

    “小三吧。那个女人也在两年前离开我爸了。因为他生意失败。”

    李熏然拿出证物的手表放在女人面前,一块蒙了灰尘的名贵手表,“可是这块手表是今年的新品。”

    “可这不是他的手表。”女人拿过手表看了看,既然又放回原地,“不过我也不确定,他已经半年不见我们兄妹了。”

    “半年之内没有任何联系?”

    那女人点点头,突然哭了起来,情绪已经失控李熏然只好结束询问。

    列战英站在门口看着李熏然把那人送走,又紧跟着他直接回了办公室。又递上一份口供,被录口供的人是冮齐云的儿子两人口供没有多大出处,幼年与父亲分开平均三个月左右见一次面。不清楚自己亲生父亲的很多情况。

    “冮齐云的儿子在最后说了一下他所知道他父亲朋友,还有联系方式。”列战英示意李熏然把口供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冮齐云儿女的手机号前妻以及一个男人的名字,看起来很是熟悉。

    “据冮齐云儿子所说,这两人好像是他父亲的好友。他们以前聚会时他父亲经常提起这个人,他也会经常跟他们兄妹一起吃饭。因为方便联系就留下了联系方式。”

    “冮齐云的好友,叫陈隽沉?”

    李熏然抬起眼看向列战英,三个字与不久之前那个在医院自杀的是人名字竟然一模一样。

    “你觉得是同一个人吗?”

    “中国人那么多重名重姓应该很正常。”

    “这么巧撞在一个月里?”李熏然挑眉看着面前的人合起口供,拿起边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

    “陈隽沉是您父亲?已经去世了?那真的是很抱歉。我们例行公事,很抱歉打扰到您,对不起。”

    李熏然放下电话,拿过口供翻到最后一页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不禁嘴角勾起了微笑。

    我就知道那个案子绝对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