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段天德抚着那稀少的白胡子听着身边的各位长老在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昨晚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秦风爱上了一个男人消息,一边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秦风这混小子自从去赴了那次斜月教的邀请以后就直接来信说去杭州带人治病,之后就没啥消息传出了。难道传言是真的?段天德一不小心便手上加了把力道,瞬间从下巴传来刺痛感让他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说中飘扬落下的白须,段天德忍不住哀叹,看来自己的胡子可能就葬送在秦风这小子的破事上。
“掌门,你看这事儿如何是好。”
段天德叹了口气:“你们这些老糊涂,道听途说怎可信,还是叫人把那混小子叫回来让他自己澄清吧。”
“也是,秦风那孩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那我们立马叫人去杭州把他叫回来。”
“但是如果此事是真的...”
“........”
“我们还是先把他叫回来吧。”
“去吧。”段天德摆了摆手,看着窗外刚升起的太阳,微微皱起眉头,希望秦风这小子不弄出啥大乱子,武林大会在即,希望这传言是假的才好啊,不然便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悠长的大道上,一匹朴素的马车晃悠悠的向前走着,车上一个长相忠厚老实的农夫有一下没一下的赶着马车。似乎他并不在意目的地而是在意路边的风景,似乎他已享受在这安静的风景中。
“出来吧,周围没人。”
随着那温和的声音,马车那车帘被掀起,一位相貌平凡的妇人出来轻巧的坐在拿农夫的身边,如果周围有人立马会发现那妇人的轻灵的步伐绝对是身怀轻功者才能施展出来的。
那妇人看了看周边陌生的环境皱了皱眉,继而看向身边温柔笑着的男子:“你是准备去哪里?”
清冷的声音,不是林清痕是谁?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秦风扬鞭,催促着那慢悠悠晃着的马儿加快着脚步。
“你说,我哥他们会没事吧?”
“有韩羽在应该没事。”
而在杭州城内,韩羽顶着一张林清痕的脸逍遥的逛在大街上,而李清岳提心吊胆的看着前方大摇大摆的到处吃喝的人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人给盯上,毕竟听雨山庄是以经商为生的,自己武功自保还可以,但是要保护前面那嚣张的人就有难度了。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愿,几枚轻巧的银针闪过,在李清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韩羽却及时躲开。
本来经昨晚决定秦风带着林清痕易容离开杭州城,韩羽和李清岳则假扮这两人以达掩人耳目的目地,但是没想到那些人的动作如此快,现在就开始动手了。韩羽捡起地上的银针闻了闻,幸好是上面只是一些迷药。
转头看见李清岳紧张兮兮的来到自己跟前,韩羽就忍不住欺负人了。假装头晕的倒向一边,果不其然那人便把自己给牢牢的接住,紧接着便是紧张的声音:“你…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晕脚软走不了了。”韩羽假装着便把手中的一根银针给拿出来:“刚刚不小心被刺中了…”
李清岳倒吸一口凉气,紧紧盯住那根小小的银针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明显被吓着了的李清岳,韩羽继而又假装虚弱的开口:“你送我回去吧,我家里有解药。”
一会儿,热闹的杭州花灯会上就看见一名男子背着另一名男子飞快的跑在大街上,便随着被撞的人的叫骂声,韩羽欢快的在李清岳背上阴测测的笑起来,叫你破坏我炼毒,看我不整死你!
飘渺的绝妙峰上,林清痕看着眼前张开手的秦风不解道:“你这是要干嘛!来这种地方有什么用!”
“放心,只是带你去最安全的地方而已。”秦风温柔的笑着,继而还不放下向林清痕伸出的手:“过来,不要怕。”
林清痕看着峰下那些浮动的白云,不自觉的退了一步:“既然是要到安全的地方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秦风看着眼前的人无奈的叹口气,继而便上前搂住眼前的人毫不犹豫的向峰下跳去。
“啊!秦风你这个疯子!你在干嘛!”听着耳边急速的风声,林清痕不自觉的恐慌起来,对于死大多数人都有着深深的恐惧,而这恐惧让林清痕不禁闭上双眼继而搂紧了身边的人。
然而在林清痕觉得快死了的时候,秦风却向旁边的崖壁上一抓,一条粗壮的铁链便被秦风牢牢抓住,在借助下滑的力的同时,便一脚踢在崖壁上。那身子便如荡秋千般的向另一边飞去。
绝妙峰周围具有众多险峰,众多年来,那些险要的山峰根本就没人敢爬上去,而只有这绝妙峰还稍微平坦一点,但由于它是众险峰的头山,一登上此山便能看见后面的险峰如同龙身一样的蜿蜒,次美景绝妙无比,继而被称为绝妙峰。离绝妙峰最近的峰是最险要的,之间的距离也几百丈,因此没人敢往那峰去。
林清痕正奇怪为什么此崖壁上有条粗壮的锁链时,秦风以带他快靠近另一峰崖上,继而他惊奇的发现另一端的峰崖上竟然有个山洞,并且那山洞边还有突出的一块平坦的崖壁。
秦风带着林清痕轻巧的落在那突出的小地方上,继而看着还在惊奇的林清痕便上去拉住那纤细的手:“走吧。”
看着眼前从洞边摸出火把和火石的秦风,那突然燃起的火焰使自己回过神来,林清痕拉了拉秦风的衣袖不解的问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要到哪里去。还有这是哪里?”
秦风安慰似的拍了拍林清痕的手,轻声安慰道:“没事,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的。”
静谧的山洞中把两人的脚步声逐渐的扩大,林清痕小心翼翼的跟着秦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然而就在他正要问前方的人何时才能出去的时候,一转弯就看见一束光亮在前方,继而听见了秦风带着笑意的声音:“到了。”
随着眼睛渐渐的适应眼前的阳光,林清痕彻底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继而便不由惊叹起来。
这是一个绝美的地方,草地上开着不知名的小花,远处似乎被人种着一些果树,开着淡白的花朵。微风将那些花香吹响这边不禁让人心旷神怡。继而在花树间隐隐约约透着水的反光,像是有个小湖似的。
“这里真漂亮。”林清痕不禁由衷感叹。
秦风此时的脸上也带着丝丝温暖,继而转身看向林清痕,带着暖意的笑着:“欢迎来到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静谧的湖水上点缀着零星的花瓣,湖水的那边是精致的小屋,此时的小屋外面却站着两人。
林清痕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的激动,瞬间自己便被搂住,几个起伏便到了那两人的身边。
“师父、师娘,你们怎么回来了?”
林清痕看着眼前带笑的极为年轻的漂亮女子,再看了看那温和笑着的女子边上脸色极难看的男子,不由在心中暗暗惊奇,他之前听秦风说起自己的师父时推测出他师父至少都具有五十岁,但眼前的两人看起来明显就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哼,我和你师娘刚回来你后脚就来了,你还真懂得时机啊。”谭延天冷哼一声,看着眼前自己的唯一的弟子不自觉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骄傲。
秦风和韩羽都是谭延天出外历练时捡回来的,他们都将自己所学传授给他俩,表面上是师徒情,实则是最深的亲情。
邱月玲看着身边想表扬自己养子优秀却无法开口的人,继而便拉住秦风的手关切的问道:“在江湖上听说你还过得很好,小羽也过得还行,不过你既然回来了是不是遇见什么难事了?”转眼变看见一旁站着的林清痕:“这位是…”邱月玲知道自己的这个养子绝对不会带无关紧要的人回来,能被他带回来就绝对是他最重要的人。
秦风轻轻拉住林清痕的手,单膝跪了下来:“师父、师娘,我已经决定跟他共度一生了。”
相对于谭延天和邱月玲平静,林清痕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两位长辈对自己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他不明白秦风所说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种事情,只是木然的跟着人开始往前走。
屋里的摆放精致而大方,全木的家具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桌上是做好的饭菜,可能是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两个人所以饭菜明显是两人份的。
邱月玲温和的拉住还没缓过神的林清痕的手说道:“你能陪我再去炒几个菜吗?”
林清痕看了看温柔的笑着的人,恍惚间似乎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一般,眼睛不由自主的开始泛红,然后就轻轻的点了点头,乖乖的跟着出去,留下了秦风和谭延天两人默默的坐在饭桌边。
看着自己的妻子善解人意的把林清痕带走,谭延天开口问道:“你真的确定是他了吗?不可能是因为那副皮相吧?”
秦风低头默默的喝着茶,继而开口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似乎放不开他。”
谭延天沉默起来,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那你调查清楚了吗?”
“本来打算调查的,但是…”秦风抬头看向谭延天坚定了眼神:“我想相信一次。”
谭延天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事你喜欢就好。”
“谢谢师父。”秦风知道自己师父这算承认了自己的这个决定,站起身秦风便向门外走去:“师父,我去帮师娘去。”
屋内的谭延天不自主的微微叹了口气:“这小子。”不过既然能这么相信一个人,那么还是希望以后不会再次忍受那种背叛的痛苦。
其实秦风小时候也不是一个孤儿,身为大户人家的儿子,享受了一系列宠爱,但是却由于在一次外出时被绑架,后被人救出。然后秦风从此便十分信奈这人,死活缠着自己的父母将那人带回府中,怎料那人却是山贼的一员,这一切竟是演戏,为的是秦家的产业和钱财。于是,一夜之间秦家被毁,秦风便流落街头,后被谭延天所收养。从此之后,秦风便不再相信人。
厨房中林清痕默默的听着邱月玲叙述这些江湖中人也不知道的事,不由得暗暗心惊。邱月玲看着林清痕明显被吓着的样子,轻轻的笑了起来:“秦风既然把你带来了这里,这就说明了他十分信任你。好孩子,之后秦风便由你照顾了。”
林清痕还未回答,便听到传来了秦风的声音:“师娘,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谁照顾啊,再说现在不是他照顾我,而是我照顾他,他啊就是一个大少爷。”
“你这小子就知道贫,不在桌上陪你师父来这种地方干嘛。”邱月玲看着林清痕明显气红的脸,轻轻的拉过林清痕的手放上了一个纯白色的玉镯,不过在纯白之中却有着明显的一朵金色的梅花:“这个是给你的见面礼,伯母没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这个镯子。”
秦风看着林清痕说上的东西不禁感叹起来:“师娘你把你传家宝都送了以后师父不骂死我才怪。”
邱月玲点了点秦风的头笑道:“臭小子,我送给他你不是该高兴嘛。”邱月玲知道秦风现在到了这里说明那人已经认同这个漂亮的男孩了,那么自己又怎么能不认同呢。
秦风笑嘻嘻的搂住林清痕,继而向邱月玲道:“师娘,师父在客厅等你捏,这里我来吧。”
邱月玲笑着出了门:“那我先去等你们的饭了哦,别让我们等太久。”
“知道了。”
看着邱月玲走远,林清痕立马站好把手中的镯子递给秦风,扁了扁嘴:“这个我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