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今天开始做魔王同人)爱的习惯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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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的脸颊泛红,保鲁夫拉姆从他的眼神中就能读出紧张与不安,他整个人更是如同少年般地青涩而不知所措。也对,对于恋爱经验为零的魔王陛下来说,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而跨出第一步又是何其艰难。

    “我知道了。”保鲁夫拉姆叹了口气,终于妥协。而听到他的回答,有利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毫无掩饰的意思。

    随后的气氛却变得更加诡异。从路口走到魔王的房间不过数分钟,仍旧没有交谈的两人却像是走了好久一样。周围的寂静让人变得焦虑,照进走廊的月光显得尤其刺眼。

    终于进入了房间,保鲁夫拉姆环视四周,所有的陈设还是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属于他的东西更是一样都没有缺少,无论是当时没有来得及带走的书,还是大概被特意准备好而放在外面的睡衣。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

    站在一旁的有利盯着保鲁夫拉姆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我去洗澡,你先休息吧。”

    “嗯,反正我回来之后也已经洗过了。”保鲁夫拉姆应允。

    有利没再多说,抱着睡衣就走出了房间。

    等有利走远之后,保鲁夫拉姆才缓缓地挪动脚步,走到熟悉的床铺前,再一把将自己摔进被褥里。当整个人埋入柔软之后,金发少年自由地舒展着身体趴在床上,双眼微阖,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或许有利是无意的吧,保鲁夫拉姆这么想着,所以才会在自己莫名开始感伤的时候选择离开来给予自己一点空间。

    保鲁夫拉姆是直到离开血盟城之后才发现的,原来自己的生活已经不知不觉被那个人填满了,到处都是他的印记。那个人变成了保鲁夫拉姆活着的意义,坚持的信仰和最后的守护。所以即便只是单方面也好,保鲁夫拉姆也未曾想过舍弃,就算最终只能在远处默默守候。

    而现在看来,保鲁夫拉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在那个人身上留下。就好像,这个原本应该专属于魔王的房间里如今却充斥着名叫“保鲁夫拉姆”的这个人的气息,它的主人更是没有动过将这些痕迹消除的心思。因此,刻意也好,习惯也罢,至少这一切都被保存了下来,这一切都还是有意义的。

    所以,如果坚持的话是能够得到回应的吗?

    想到有利如同少年一般青涩的反应和笑容,还有那天生迟钝的反应,保鲁夫拉姆又忍不住摇摇头,无奈地笑笑。虽然有点恶劣,但如果没有被逼迫的话,魔王大人是不会有所觉悟的吧?

    Part 3

    待有利洗好澡换好了睡衣回到房间的时候,房内却是意外地安静,可灯火并没有被熄灭。

    “保鲁夫拉姆?”有利试探性地发问,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不会是睡着了吧?有利想。

    有利放下手中换下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铺边,果不其然就看到床上隆起了一团,还有那套被折叠整齐放在一边的海蓝色军装。

    再来一次?有利失笑,忍不住回想起第一次在自己床上发现保鲁夫拉姆时的震撼场面。

    “不要把脸蒙在被子里,这样对身体不好。”有利柔声说着,并伸手将被子掀开。

    “唔!”

    手中拽着半条被子的有利像是被惊吓到了一般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三步。他是强忍着,才压制住了再次落荒而逃的冲动。

    一如四年之前,金发的美少年身着柔软飘逸的睡衣蜷缩在自己床上,他因为将脸蒙在被子里而双颊绯红。少了平日的庄重干练之后,保鲁夫拉姆完全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就算是看了四年,这种冲击力满满的画面还是杀伤力巨大,特别是在阔别了一个多月之后。

    有利用了十几秒的时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最终回过神,又莫名有些心虚地将被子小心地帮保鲁夫拉姆盖上。而他自己则是在不吵醒枕边人的前提下以极其缓慢的动作爬上了床。

    “有利?”在有利坐上床掀开自己的被子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将保鲁夫拉姆吵醒了。

    听到声音的有利动作一顿。

    大概是因为小睡过一会儿的原因,保鲁夫拉姆的声音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睡意而显得软软的。

    “哈哈,吵醒你了?”有利将被子盖好,斜靠到了床板上。

    “没事。”保鲁夫拉姆不在意地回答,“反正我也没有睡熟。”

    “那就快点休息吧,赶了一天的路了。”有利说。

    保鲁夫拉姆翻了个身,撑着手肘抬头看向有利,眼神意外地清明,“还好,我白天也睡过不少时间了。”

    听到保鲁夫拉姆的话,某人脸颊瞬间通红。

    他一瞬间就想起了白天保鲁夫拉姆窝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保鲁夫拉姆貌似纯良地问道。

    “没有!”有利下意识地伸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好像确实有些热。

    “嗯”保鲁夫拉姆如同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突然生出了兴趣,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坐在有利身边,柔软可人的样子。

    有利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微微侧过脸瞟了保鲁夫拉姆目前的状态一眼,就又瞬间低下头。

    满脸通红。

    怎么这个容易害羞?保鲁夫拉姆无法不疑惑先前有利的勇气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而此时的有利却是在内心强烈腹诽。

    当时他有勇气强硬地将人按在墙上亲吻、抱着他就走入大庭广众,是因为那时如果不这么做就没有办法将他带回来,天知道他是靠了几分冲动与几分决心,更何况他还带着“那里人生地不熟”这种侥幸心理的存在。

    而现在,是在血盟城,如果自己不像杰莉夫人一样中途退位的话,自己估计是会在这里活上一辈子的。

    “有利?”保鲁夫拉姆见他一直在发呆,伸手到他面前挥挥。

    “嗯?”回过神来的有利终于抬眼直视面前的人。

    “傻了?”保鲁夫拉姆无奈,“我问你,为什么要让我进这个房间?”

    “这个......”有利说不出口,这是因为他习惯了保鲁夫拉姆安睡于自己身边。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回自己房间吗?”保鲁夫拉姆见他犹豫的样子,佯装嗤笑。

    “我是想让你!”有利激动地回应保鲁夫拉姆的冷笑,可话头最终还是戛然而止。

    保鲁夫拉姆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有利忐忑不安于自己与保鲁夫拉姆的再一次失败对话之时,保鲁夫拉姆突然伸出手,轻柔地覆上有利的脸庞,并用手指轻轻地摩挲他的皮肤。有利的脸被保鲁夫拉姆强迫着抬了起来,于是他不得不直视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翠绿的眼眸灵动迷人,好似蒙上了一层水色。

    有利的身体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

    保鲁夫拉姆没有在意他的反应,而是掀开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挪到有利身侧,自然地抬腿跨坐到有利的身上。保鲁夫拉姆的右手抚着有利的脸颊,而左手则是撑在了有利的肩膀上。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衣增添了几分情热的温度,突如其来的温柔缠绵让有利难以反应。

    有利抬着脸看保鲁夫拉姆,太过暧昧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双手腾空地垂在两旁。身上人柔软的肌肤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自己的身体,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仿佛能看穿自己所有的心思,被他触碰的地方更是难以抑制地发热。

    保鲁夫拉姆进一步凑近,左手手臂搂住有利的脖子,身体靠在有利的胸口,两人更加贴合,保鲁夫拉姆均匀的呼吸吐露在有利的耳侧,他低声开口,“想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说......”

    说着,保鲁夫拉姆的右手就顺着有利的身体一路滑下,将有利的睡衣扣子一粒一粒全部解了开来。然后,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胸口。

    “保鲁夫拉姆!”

    到了此时,有利突然猛地一翻身,抓着保鲁夫拉姆的肩膀就将人压到了身下。他撑着双臂低头看着保鲁夫拉姆,胸口大敞,微微地喘着气。

    被按住双手的保鲁夫拉姆神色暗了暗,没有说什么。

    “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有利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样不断重复。

    “什么不可以?”保鲁夫拉姆冷冷地问。

    “不是只有这种事情!”有利涨红了脸对保鲁夫拉姆大声说道,大概是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

    保鲁夫拉姆一愣。

    “难道保鲁夫拉姆认为我想要的只有这种事情吗?”有利莫名地气恼起来。

    保鲁夫拉姆盯着有利看了一会儿,忽然展露出笑颜,伸手搂住有利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双臂紧紧地箍住他。

    “如果,是有利的话......”保鲁夫拉姆的声音闷闷的且有些犹豫。

    听到保鲁夫拉姆这样的话,有利一下子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俯身用力地回抱住保鲁夫拉姆,把他圈入自己的怀中,深深地呼吸着保鲁夫拉姆身上的味道,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一片温热。

    可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却似乎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感觉到不对劲的有利抬起身子,意外地发现此时的保鲁夫拉姆侧着头,咬着嘴唇,神色迷离,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

    所以,保鲁夫拉姆刚才是以为自己会僵硬到底,直到他玩腻了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才敢做这么胆大妄为的事情?

    “别害怕。”有利从保鲁夫拉姆身上下来,躺到了他的身边,“我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

    “谁在害怕!”被说中心事的保鲁夫拉姆脸一红,翻身背对着有利,好像在赌气。

    有利没有在意保鲁夫拉姆的话,而是得寸进尺地凑过去,手臂环上保鲁夫拉姆的身体,从后面将人抱入怀中。

    保鲁夫拉姆的背后传来温暖的感觉,隔着薄薄的睡衣,身体之间的感触显得更加清晰。单纯的没有一丝欲念的拥抱萌生出幸福的满足感,安定而让人无法不沉沦。

    抬手将灯熄灭之后,有利十分满足地继续磨蹭着保鲁夫拉姆。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稳,却呢喃起梦话,道,“这种事情,要留到结婚之后才可以......”

    果然,还是恪守传统的好青年。

    还没有睡着的保鲁夫拉姆听到有利的话缓缓地睁开双眼,在黑暗中,他抬手抓住有利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垂首将额头轻轻地贴到上面。

    “因为,保鲁夫拉姆,是重要的......”

    听到了最后的保鲁夫拉姆像是触电一般转过身用力地撞进有利的怀里,不管不顾地将脸埋入有利的胸口,双手牢牢抓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