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王爷的弃妾_第49章 第一次心疼
梓涵很是咽不下这口气,那笛公子轻薄她不说,还把她弄下水,她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什么叫以牙还牙,什么叫睚眦必报,她童梓涵,今天就发挥一次,奔回营帐,换了干净的衣服,再次出来。
梓涵在着荒郊野外的地方,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一窝小蛇,用小布袋装起来,这些小蛇有点点小毒,却不会让人死。
别怪她无情,是这笛公子欺人太甚了,梓涵悄然的向玉笛公子营帐走去。
她想乘着无人的时候,将这些可爱的小蛇放在玉笛公子的被窝里,试想,当笛公子优雅的脱掉衣服,然后和蛇躺在一起睡的话……梓涵想着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加快了行走的脚步,营帐的烛光亮着,玉笛公子回来了吗?梓涵避过走动的士兵,侧耳倾听。
听声音,营长内确实有人,似乎听到了展云的声音,他来做什么,凑热闹吗,梓涵仔细的听下去。
只听玉笛公子那优雅的声音响起,“王爷对那小丫头,似乎特别关爱,莫不是爱上了她?”
梓涵的心咚的跳了一下,爱?陌生的字眼,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东西。
“爱她?”展云似乎在犹豫思考着什么,停顿了一下坚决的否定道:“不,我没有!”
“噢,真的没有,那王爷不顾大局潜入郾城,是为什么?不肯送她离去又是为什么?还说不是爱上了她!”笛公子的每一句话都针锋相对,不留一丝余地。<script>s3();</script>
“不!”展云的否定有些慌张,不知是在说服玉笛公子,还是在说服自己,“我这一辈子爱的只有心儿,她才是唯一。”
梓涵的心莫名痛了一下。
“那你又何必在乎她被谁抱着,搂着,如果你不要她,她有权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是吗?除非你爱上了她。”玉笛公子的声音,语调不疾不徐,还是那样的优雅,可是却该死的可恶。
“我会爱上她,她不过是我王府的一个连妾都不是的女人。”展云的话不知是在说服玉笛公子,还是在说服自己,来证明他爱的是心儿,不是梓涵,不会爱上梓涵。
梓涵第一次感觉到心痛痛的,冰冷,凝固,褪色,这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她再也听不下去,仿佛被蛇咬了一般,想快点离开这里。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亲她,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在那样一个夜晚给她最炙热难忘的吻。
而自己为什么有那样的纵然他,梓涵手中放蛇的袋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谁!”展云听到喊声,已经奔了出来,静谧的夜色中,只有鸟虫的叫声,还有脚下的蛇获得自由四处乱窜。
玉笛公子紧随其后的出来,和展云的视线同时落在了地上的小布袋子,还有四处乱窜的蛇,却没有看到梓涵的身影,他们不知道是谁抓的蛇,也不知道梓涵来过。
微风吹过,却吹不走展云心底的那份矛盾的阴霾。
天蒙蒙亮,大军要出发了,原本该和展云共乘一马的梓涵却说想走一会儿再上马。
展云黑眸深沉,以为梓涵是为了昨夜的事生气,当下也没有勉强。
骑着马儿走在前面,梓涵则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望着展云宽阔的背,挺拔的身影,想着昨夜那些羞辱人的话,心泛起了阵阵不快。
心中暗暗道,你不爱我,我又岂会爱你,等我任务结束自然两不相干。
梓涵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憋闷,展云说的是事实,她本来就是为了任务潜伏进王府,做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可是当展云亲口的那样不屑的说出来后,她的心情会这样糟糕。
她告诉自己,这样的情绪,不该有,她是冷血无情的,没有必要在乎一个男人说的话。
悍将王爷的弃妾_第5o章 突然明白的心意
梓涵跟在队伍中慢慢行走着,视线却落在展云身上,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可是想起那些轻视,不屑的话,心就会痛的好像被人用利刃剜割一样。
梓涵抬头望着天边的,心中有些难受的问,她这是怎么了,心为什么这么难受,谁来告诉她,她怎么了,心生病了吗?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冲她喊着:你喜欢上他了,你不再是无情的冷血杀手了,在他想从孤狼手中救下你,雨夜背着你走回城内你就心动了。
在他冒险潜入郾城不顾自己生死救你去的时候,你就明白自己的心了,你爱上那个男人了,所以你的心才会痛,才会被他的话伤害,就连他的吻,他的味道你都清楚的印在脑海中,你不是爱是什么!
不!梓涵被脑海中这个声音惊呆了,爱上一个男人……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她脸上的血色尽褪,心窒息的呼吸不畅,她是杀手,冰冷了多少年的心,为何就这么容易被打开。
是不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几次的不顾生死的在乎她,让她冰冻的心瓦解了,还是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的渗入到心里。
梓涵恐惧的发现,展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在她脑海中都清楚的记得。
一切来的太快了,这种认知犹如猛烈的潮水般,汹涌的涌上了梓涵的心头,让她措手不及。
正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的梓涵,突然听到耳边有人清晰的道:“这样走路不累么?”
梓涵回过头去,看到了玉笛公子的俊颜,他骑在高高的白马上是那个的优雅脱俗,语气梓中带着一丝玩味。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和你有关系吗。”养着头看人有些累,梓涵又吧视线望向了前面,不期的又落在了展云身上。
“昨夜的蛇羹很美味。”玉笛公子轻轻的笑着,那笑容脱俗而又清逸。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知道是她,怎么会?
玉笛公子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玉笛,语气轻柔的道:“他不是你能要的起的人。”
“他?你指的是谁?你说话真奇怪,胡言乱语的,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吧。”他能看穿她的心吗,好可怕的男人,可是这是警告吗?梓涵心中不悦,却没有多说什么,说的越多情绪显露的越多,让人看透的越多。
展云骑在马上,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梓涵,当他看到梓涵和玉笛公子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的时候,心还是有些不舒服,很不舒服。
黑眸闪过阴沉的妒意,却快的让人难以抓住,梓涵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