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强壮着冷静,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都只是表面的,从一开始,她似乎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江寒看了她一眼,抬手将她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撩开,方才说道:“苏小姐,你是聪明人,把东西交出来便可相安无事。”
她耸了耸肩,表情无辜:“实在不太明白江先生在说些什么,交什么给你?”
他忽然朝前一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捻着苏琪下巴,挑眉:“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你该交些什么给我。”
她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双唇只有那么半厘米的距离,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刚刚长出的指甲一点点地刺入手心,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有从脚蔓延上身的冷意。
但依旧保持冷静:“恕我愚钝!”
唇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怔,抬手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可是那人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这般做法,在她手抬至腰处便被他空出来的手紧紧地抓着,右手用力一推,她整个人被困在江寒和身后冰冷的墙之间,想反抗,却发现无处着手。
苏琪只能紧紧地闭着牙关,可是下巴一疼,微张的嘴被江寒得势,灵活的舌尖就这样钻了进来,陌生的气息将她包围,那一下一下挑逗的触碰只让她恶心至极,男性强烈的气息入侵得那样强势和措手不及,陌生的情。潮让她有些发软,这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样的兵败让她手足无措,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男人的眼眸,里面一汪平水,毫无涟漪。
鲜血的腥味突然弥漫开来,江寒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狠狠地咬破了她的上唇,方才离开。
“真狠。”
“承蒙夸奖。”
“想起来了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和往常不同,仿若情动,可是那双黑亮的眼眸却丝毫无波。
苏琪抿着唇,上唇的疼痛不及方才沦陷的惊慌,直直地望进那一双眼眸,坚定地摇头:“实在不知道。”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阴冷,让苏琪一颤。
随着江寒的起身,阴影渐渐减少,最后终于看到一大片的灯光,有些刺眼,闭了闭眼,睁开时,江寒已经离开,只剩下墙上的大挂钟一下一下地打着时间的声音。
“你的烟最后戒掉了吗
这些年过得还算幸福吗
这咖啡的甜度照旧是你爱的
重逢的我们一切却都变了
你问我还常常加班吗
那口气还是一样的温暖
时间总是教人把好的都记得
当初为什么没好好再见呢
那年我失去最好朋友和我最爱的人
你们相爱我和悲伤共生共存
而爱从不由人对错不会永恒
但当时我只懂憎恨
你问我还常常加班吗
那口气还是一样的温暖
时间总是教人把好的都记得
当初为什么没好好再见呢
那年我失去最好朋友和我最爱的人
你们相爱我和悲伤共生共存
而爱从不由人对错不会永恒
但当时我只懂憎恨
好想鼓起勇气
陪你聊聊美满的人生
你的快乐我凭什么感觉残忍
眼眶就算苦涩
心也该放下了
好朋友我祝福你们”
k房里,正放着黄丽玲的《好朋友的祝福》,苏琪拿着麦克风,她的声线稍高,不高飚音,只能慢慢地放柔声音,消掉了原唱的歌曲只有她的声音,低柔轻缓,不同于a-lin的味道,却也十分动听。
当初是在酷狗音乐里面无意听到这样的一首歌,旋律并不算得上十分好听,只是歌词却是耐人寻味的好,一不小心,仿佛就被那样的旋律带回了那样一段的光阴,那么狗血的大学爱情,她爱他,他爱她,她不爱他。就那么短短的十个字,却道尽了其中的一切玄妙。
那么多年,她动心的男人呢,一个没有,可是顾寞寞动心的男人,由始至终,都只有韩左一个。
她唱下最后一个字,手里还握着麦克风,顾寞寞却突然看着她,有些煽情的眼神让她的小心肝受不了,因为通常这个时候,顾寞寞一定是做了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让她来收拾才会装得这么可怜兮兮的。
她眉心一跳:“你该不会是,把萧大强了吧?”
顾寞寞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感动的表情就被苏琪这样一句话打破,扔下手中的麦克风就往她身上扑,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丫的思想就不能容易一些么!我看你脑袋结构也不怎么复杂啊,怎么思想就这么凌乱呢!”
苏琪瞪了她一眼,一把甩下她的手,翻了个白眼:“我脑袋结构是不如你那乱电线一样复杂,人看着挺水灵的,就不知道怎么脑子乱的一滩糊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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