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鲁沒能跟小卓联系上急得满头大汗几个人冲到小卓的家里并不见小卓倒是在她的桌子上找到了监听器
小卓的母亲在家在看电视该死的电视剧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鲁问了下她母亲她母亲说她这段时间都沒去上班一直以为被单位解雇了所以她出去了也沒有过问只是看着她换了一套平时不大穿的很休闲的运动装出了门还扎起了头发
那时她在忙着看电视看得正紧张只是随口问了句要出去啊就继续关注她的电视了而小卓也只是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还问他们出什么事了么
光明赶紧说沒事沒事如果有小卓的消息马上叫她打电话给我们
小鲁急得跺脚光明示意他冷静然后他们再一次去小卓的房间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得知她的行踪
“对了最后一次通话她跟你说过她要去练功”
小鲁点了点头“但沒说练什么功啊鬼知道她去哪练劳么子的功了”
“她是换好运动衣去练功的还扎起了头发对了”光明转身对小卓的母亲说“小卓平时在运动方面有哪些爱好比如啊打什么球爬哪个山有沒去健身房还有沒有练过跆拳道什么的再或者是别的只要是运动这方面的”
她母亲想了想“她有段时间经常去打羽毛球但是球拍在这里沒有带过去其他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时小鲁从地上捡起一张名片那是俞红的名片他盯着那张名片“瑜伽馆你说小卓所说的练功会不会就是练瑜伽啊”
光明想想也觉得有道理“难道小卓去找俞红练瑜伽去了我先打个电话给俞红问她小卓是不是在她的瑜伽馆里”
手机响了好久都沒人接光明想起她练功的时候是不接电话的这时小鲁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我们还是直接去印巴瑜伽馆找小卓吧”
光明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便告辞了而小卓的母亲看着他们的背影有点纳闷有什么事情这么急小卓去运动下就有人找平时咋不见有人找她她完全沒有意识到她的宝贝女儿已面临着生命威胁
到了瑜伽馆却见大门紧闭门上有一个“今日不营业”的小木牌子小鲁不管三七二十一发了疯地敲着门门还是开了里面出來一个看样子是服务生的女人“请问有什么事么”
“有沒有一个叫董小卓的女孩子进去了”
服务生指了指那个今天不营业的牌子“沒有今天并不营业呀”
“为什么不营业”
“瑜伽老师都去上海进修了所以今天就不营业了”
说完就欲关门这时光明顶住了门“我想找俞红她在不在我打她的电话怎么沒接啊”
“噢俞老师也去上海了练功的时候是不能带手机的这是常识”
这下光明与小鲁实在沒办法了眼睁睁地看着这女人把门给关掉小鲁气得直抓狂只想把那门给砸掉“我们直接闯进去算了管它有沒有搜查令”
光明冷静地想了想“我觉得俞红还有这瑜伽馆有问題为什么就刚好今天不营业我觉得小卓非常可能就是來了这里还有俞红吧虽然我比较仰慕她欣赏她也说不出她哪里不好但是你有沒有觉得那天晚上她对小卓热心得有点过分还有她对印度舞的了解也非常透彻一个在印度生活过的人还有那些女人的死都是跳着印度舞而死的……虽然我们沒有任何证据表示她有嫌疑但小卓的失踪我觉得至少很有关系”
“那怎么办我们干脆就闯进去”
“可是我们沒有搜查令”
“再这么拖下去小卓就成了第五个女人了”
“淡定冷静”
其实光明也在找怎么进去的办法但这回脑子是乱极了小鲁这边已经在重重地敲起门了许久许久那个女人终于还是來开门神情里带着恼怒她的脾气还沒有发出來小鲁已不由分说推开了门“有只基因变种并带有艾滋病的大老鼠跑进去了我们一定要把它给抓回來”
这回两个人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就硬是闯了进去那女人在后面叫道“喂喂我要告你们非法闯民宅”
“爱告就告去”小鲁嘀咕着
两个人找房间可是大多数的门都锁着这里光明是來过一次有点熟悉他顺着楼梯往上看“我们上去看看那里好像有灯亮着”
当他们跑到二楼的时候却见灯暗了一时间到处黑暗一片整个地方犹如地狱俩人拔出了枪小鲁叫道“有人吗小卓小卓”
但是里面却毫无反应他们明白有人在暗处而他们在明处明显对他们很不利
光明拿出手机照亮推开了一扇门那门无声无息地开了里面烟雾迷漫一股奇异的香味入鼻小鲁捂着鼻子说“不会是**香吧咱们小心点”
他推开一扇门是卫生间只是镜子上还有着水雾“这里应该有人用过并不久”
于是两个人又推开了另一扇门却见里面同样安安静静但是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两个人赶紧上去却见那个人穿着一件麻质的宽大袍子头发散着脸朝下小鲁扳过了她的脸心脏快要跳了出來
正是小卓
他赶紧摸了下她的脉搏与鼻息尚有一点微弱的气息背起小卓就往楼下跑
而在黑暗中还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们不是幽黑的而是血红的像一只很久沒有饱食过的吸血鬼
那一丝诡红的光亮像无声的暗箭直直地射向他们直至他们消失于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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