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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一天 欢欢羊看了《西游记》 忽然想起一个问題
“你说 神仙会不会生小孩 ”神仙如果可以生小孩 那生下來的 不也是神仙 好多神仙啊 天上岂不很拥挤
“唔 要解决这个问題 先要讨论一下神仙们有沒有房事 ”
欢欢羊尴尬 虽然结婚这么久 但提起这个问題 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可非太狼就是不说话了 仿佛这个问題讨论完了
欢欢羊憋了一阵儿 实在是想知道答案 于是 在第n次上当之后 终于第n+1次的又了一回当 她厚着脸皮问 “那神仙有房事么 ”
非太狼淡定的说 “有 ”
欢欢羊怀疑 “你确定 ”
“确定 ”非太狼说的斩钉截铁 “所谓‘神交’ ”
欢欢羊败退
自结婚之后 欢欢羊发现 这个人很不愿意说话 甚至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
比如说 某天 非太狼回家 进门一个字 “饿 ”
欢欢羊还沒來得及做饭 于是说 “饿了 有饼干 要不要吃 ”
非太狼摇头
“蛋塔呢 要不要吃 我今天新买的 很好吃的 ”确实很好吃 香香的、又很软
非太狼坐在那里 只摇头 不说话
“那南瓜饼呢 ”南瓜饼是她出去吃饭打包的 也挺好的
非太狼点头
欢欢羊跑进厨房 把南瓜饼端出來 放在他的面前
某人拿起來吃了一块
欢欢羊眼巴巴的看着他 “会不会太甜 ”
某人摇头
“那要不要喝可乐 ”光吃南瓜饼 应该很干吧
某人摇头
“那果汁呢 ”新买了很多水果 很新鲜
某人点头
“什么果汁 ”
某人难得开了金口 “hat ”惜字如金 还用英语 也是 “有什么”是三个音节 “hat”是二个音节 能省一个是一个
欢欢羊跑进厨房看了看 站在餐厅与厨房的交界处 “菠萝 ”
某人摇头
“木瓜 ”
某人摇头
“火龙果 ”
某人摇头
“椰子 ”
某人摇头
“桃 ”
某人点头
一会儿 一杯桃汁端上了桌子
某人喝了一口 终于忍不住了 “酸 ”
是很酸 欢欢羊为了报仇 在里面放了一大匙醋
哼
part2
话说 某天 谈了恋爱的赖小凤一直在晒她的男朋友说了多少甜言蜜语 引得欢欢羊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甜言蜜语
自己什么也沒有
原來沒有 现在被骗上了贼船 更是沒有了
想到这里就要痛哭流涕 做人不要差别这么大啊
她也想听 可是 某人就是不说 怎么都不说
欢欢羊开始想办法
第一天 她买了条新裙子 “好看吗 ”她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看报纸的某人在报纸边上露出个眼睛瞥了下 然后低下去 “嗯 ”
“不准敷衍 要说真话 ”
某人将眼光从报纸上挪开 “说真话 ”
“对啊 说真话 ”这条裙子是咬了牙才买的 服务员说很好看啊很好看 穿上很有熟女的样子
她满怀着期待的热情 却让非太狼的话给瞬间瓦解了 “如果非要穿的话 我觉得你还是穿睡衣好看 ”
老大 不仅腹黑 已经开始龌龊起來 穿睡衣 ――而且 还是“如果非要穿的话” 不要这么赤果果的x迷迷的
又过了几天 欢欢羊买了个新发卡 她戴给非太狼看 “好看吗 ”
非太狼先生这次难得沒有看报纸 认真的看了一眼说 “还行 戴着很有贵妇人的感觉 ”
欢欢羊登时泄气 她才二十出头 在她印象中 贵妇人都是形容四五十岁的欧巴桑的
欢欢羊的计策一直不成功 但是 所谓“精诚所至 金石为开 ”终于 有一天 上帝关注了一下欢欢羊 机会來了
她的大学同学结婚
欢欢羊天天做资料员 难得有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离开 自然是要用一用
某人恰巧忙 沒有时间
欢欢羊很欢快的上了路 既欢 又快 合起來是欢快欢快的
这婚礼真长啊 一直过了一个多周 欢欢羊仍然沒有回來 两人谁也不提 似乎是在比拼内力
第七天过去 两人正在进行约定的网聊
“看照片吗 ”欢欢羊开始施展策略
“好 我好久沒有去过福建了 确实想念福建风光 ”
让你说个想我 比登天都难 欢欢羊笑嘻嘻的打出一句 “好啊 那我明天给你照啊 ”然后就下了线
非太狼第一次有了被噎的感觉
欢欢羊在哈哈大笑 哼 不要以为姑娘我沒有办法治你 我只是以前太仁慈而已
第二天 欢欢羊果然照了很多风景照 传给了非太狼
几分钟后 屏幕上多了一句 “怎么都沒有你 ”
欢欢羊得意 熬不住了吧 她迅速打出一句 “是你说要看风景的呀 ”
非太狼一贯慢悠悠的 “是啊 沒错啊 ”然后跟了一句 “可是 沒有你 怎么能反衬出风景的优美 ”
欢欢羊暴怒了
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好 我就不回去 看你要不要求我 哼
她跟着人去泰国旅游 玩的很海劈啊 她告诉非太狼 她和人妖照相了
她沒告诉非太狼的是 其实 照相之前 她特别害怕 一直觉得那些人是怪怪的怪物 她还沒好意思告诉非太狼的是 她和人妖合完影 就……吐了
不能告诉他 否则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从泰国回來后 欢欢羊爬上线 闪着星星眼 “非非 要不要看照片 ”
沒想到 某人这次很坚决 “不看 ”
允欢欢郁闷 我今天可是准备台词了 为什么不看
某人补上一句 “我不看人妖 ”
欢欢羊倒 又输了 然后又爬了起來
“不行 你一定要看 ”
“为什么 ”
“不为什么 你要看 就是要看 就是要看 ”
非太狼慢吞吞 “好吧 我受受苦 看了吧 ”
传照片三十秒 长久的沒有声音
欢欢羊一拍桌子 “呔 你看了沒有 ”
“哦 忘了 这就看 ”
“你 ”
又长久的沒有声音
欢欢羊终于受不了了 她连续发闪屏
“照片你看了沒有 照片你看了沒有 照片你看了沒有 ~~~回声一万次 ”
“看了看了看了看了 回声一万三千三百次 ”
一万三千次 什么意思 坚决不问 自己琢磨了一半天 她重复了三遍 回声一万次 平均每次回声三千三百次 他重复了四遍 回声…… 明白了
欢欢羊大怒 “看了为什么不发表评论 ”
“……你沒让我发表评论啊 ”
欢欢羊又倒
不服输 坚决的爬起來
“非非 要发表评论 不发表评论不准睡觉 ”
“哦 ”
然后是更长久的沒有声音 等不及的欢欢羊同学把电脑歪在一边儿 人先睡了
好半天 非太狼先生发闪屏 “在不在 在不在 我看了 要评论了 ”
沒有回音
非太狼摇摇头说 “果然是这样 为什么你都等不到我的评论就睡着了呢 ”
事实上 非太狼先生准备的评论是什么呢
……
……
“你和人妖还是很不像的 ”
……
欢欢羊幸运
非太狼威武
两位高手又比拼了一阵内力 某人估计吃不住了
“还不回來 ”
“我为什么要回去 婚礼还沒完全结束呢 ”
“我是替人家考虑 你好不容易送点礼金 还不够人家招待你的 ”
欢欢羊气的哼哼的 “放心 我花的是你的钱 ”
“哦 沒事 你花吧 不够我再给你存点儿 ”下面话锋一转 “婚礼什么时候结束 ”
“结束时结束 ”
“哦 也就是说 七十年以后 ”
“你结婚才要七十年 ”
“那好吧 我同意了 回來结婚吧 我们上次才结了一天 要争分夺秒的完成结七十年的计划 ”
……
欢欢羊又一次无语了
做人不要这么出神入化
电话响 她接起 听筒里是 “您好 我是xx航空公司的 您订了一张回a市的机票是吧 ”
欢欢羊愣了
她飞快的打了一行字 “机票是你定的 ”
电脑屏幕上多了一行字 依然淡定 “既然机票都送到了 退了还麻烦 那就回來吧 ”
再不回來 他真要去把她拎回來了
part3小孩像谁比较好
挨算计了 生小孩了
某人算计人的手段一向出神入化 这次也不例外
他在某个起隔离作用的东西上动了手脚 事后反倒很无辜的说该产品的质量不行
熟米已经熬成了粥 沒有办法 欢欢羊只好比原计划提前几年当上了妈妈 得了便宜的某人唯恐便宜占的不够光明正大 还卖了个乖 劝欢欢羊 “早生晚生都一样 生得早 正合适 恢复的也快 免得成汽油桶 ”
欢欢羊怒 这个人还有沒有廉耻了 算计了别人 却好像别人沾了他的便宜 于是 欢欢羊说 “我才二十出些头 还青春着呢 天天拖个孩子 把我的青春都磨沒了 ”
某人十分无辜 “你拖个孩子 我也拖了 我还比你多拖了一样――你 ”
欢欢羊拿起枕头就扔
在刚开始的时候 两人的对话如下:
“你希望生个什么 ”
某人淡定的说 “孩子 ”
欢欢羊气急 “我问你是男还是女 ”
“嗯 都行 ”
欢欢羊硬逼 “不行 非要选一个 ”
“好吧 ”非太狼想一想 “女孩儿吧 ”
欢欢羊得意 “我希望生个男孩儿 哈哈 跟我站在一条线 好和你做斗争 ”
非太狼摇头叹息 “我真不愿打击你 可我实在是不行不说 有意思么 如果生的男孩儿 就再生一个女孩儿 如果生的是个女孩儿 就再生个男孩儿 不一样么 ”
欢欢羊暴怒 “我只要生这一个 气死你 ”
非太狼更淡定 “那如果生个女孩儿 你连扳回來的机会都沒有了 ”
胎儿慢慢长大 欢欢羊开始担心 不知小宝宝长出來会象谁
一天 她与未來的某x做交流
“不知将來会像谁……像我吧 ”
想一想 似乎不行 自己文科毕业 好像会的就只有中文和历史 可看看某人 理工科毕业 《史记》读了二十几遍 从引经据典方面來看 已经比自己厉害多了 尤其是那严密的逻辑思维 更不是所能比的
可是 自己心地善良 比爱算计别人的某人可是好多了 某人太腹黑了
但算计别人 总比被别人算计好吧
于是 欢欢羊决定了 “还是像你爸吧 ”
恰巧某人从旁边经过 淡定本色的來了一句 “一样的 象我 找个你这样的;象你 找个我这样的 有分别么 ”
欢欢羊orz “老大 当然是不同的 算计别人和被别人算计当然是不同的 这是建筑在他人痛苦上的快乐 还是给别人当快乐的基础的区别啊 ”老大 你不知道这种给人当基础的痛苦 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啊……如果像他 呃 又要有一个人倒霉了
非太狼难得认真的想了一想 “也对 不过 从另一方面讲 我们互相套牢 好比雌雄同体 也沒有什么不同了 ”
欢欢羊又无语了 尔后自我宽容的想 好吧 自己就傍着这位老大的光吧 好歹和老大是一体的
可是 老大 你的左手算计过右手么 如果沒有 那你为什么老算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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