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刚走到湖边就遇到了同样出门的祁树礼,我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他瞅着我很是受宠若惊,平常我见到他可都是ai理不理的。 “这么早就出门,去哪?”他也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 我脱口而出:“从良。” “什么?”祁树礼没听明白。 我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满脸通红。 “从良?”祁树礼眉头一皱,反应过来了,呵呵笑道,“考儿终于回头是岸了,要‘从良’了?” 我瞪着眼睛说不出话,这该死的骂人不带脏字呢。“我从良你不高兴吗?”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击道,“当然也可以理解,像祁先生这样艳福非浅阅人无数的人,大概是最看不得别人‘从良’的。” “考儿,你过奖了……”哪知祁树礼这盏老灯,比我还不省油,“我阅人无数不假,不过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优良而要‘从良’的人,因为非良nv子通常是不会把‘从良’挂在嘴边的,所以从这一点看,你还不具备当一个非良nv子的基本素质。” “你的意思是,我去当小姐还不够资格?” “你想当小姐?”他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我,又是呵呵冷笑,“恐怕是不够资格,你看你,在男人面前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一点也不知道迎合别人,你这样会把客人吓跑的。” 我差点背过气:“客……客人?” “你不是要当小姐吗,就把我当你客人好了。”祁树礼面不改se。 “混蛋!”我骂了句,扬起手袋就朝他砸了过去,结果用力过猛,手袋整个地飞了出去,掉进了他身后的池塘。老天,我新买的手袋,百利莲的,六百多大洋啊!我急坏了,像只猴子似的在池塘边跳来跳去,祁树礼却是隔岸观火,叉着手纹丝不动,一点也不急,财大气粗地说:“算啦,你还准备下去捞起来不成,我赔你个新的就是了。” “你当然要赔,难道你还准备不赔吗?”我挥舞着双手更像只猴子了。 “我没说不赔啊,现在就赔好不好?”他好言相劝。 真是背啊,大清早的碰上这么个瘟神!但是跟高澎约好了要拍照,我只能先去把这事忙完了再来找他算帐,“我现在没时间,等我忙完了自然会来找你!”我气咻咻地掉头就走,走了j步意识到自己身无分文,马上又掉转头冲他吼,“我没钱,连坐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