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嫁到_第151章危机四伏
第一百五十一章危机四伏
他们两人在百花谷里开心的住了五天,这会儿才开心,心满意足的打道回百草原。
在这里五天的日子里是她与玄昊旸在一的这段日子最开心的时光,周围没有人打扰,没有恼人的事物。
就只有她和他两人,两人常常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而玄昊旸这只开了荤食的猛兽情,欲一来也是随心所欲不顾任何时间地点跟她的反对,就很狠的就把她拆解下腹,这点让她大喊吃不消外。
其它两人独处的时间里,玄昊旸对她是百依百顺,很多事情她都不需动手,甚至动脚。
她只要一声,这匹她专属的『千里名驹』就会把她抱起或是背起,把她带他她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懒,这几天她的双腿就像是废了一样,酸软无力,有时甚至连要站起身都感到困难。
会害她如此的这个『罪魁祸首』当然要要尽他道义和责任,负责把她扛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花羽莀这会儿趴在玄昊旸的背上,双臂勾着他的颈子让他背着,他们正在离开百花谷的路上。
想到这五天这么快就结束,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五天里王爷除了做*做的那件事决不从她,拒绝她的拒绝外。<script>s3();</script>
几乎是时时刻刻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着,疼着,宠着,让她幸福得就好像次再度蜜月一样。
“怎么了,为何叹气?”
她将下颚搁在他的肩头上,一副不舍模样。“好舍不得离开这里唷。”
扶住她翘臀的一掌向上拍了拍。“这花期已经过了,明年,为夫的再带妳来,赏花好吗?”
她抬高身子用力咬了一下他耳畔。“人家根本不在意这花期,人家不舍的是我们两人的蜜月旅行这么快就结束了。”
“莀儿,别调皮”她大掌轻力的拍了下她的翘臀。
“我哪有,我这一路都乖乖让妳背着。”她像被抓到小辫子一样吐了吐小粉舌。
“莀儿,再不老实,为夫的就先找棵树,把莀儿放下。”
“找树做什么?”
“找树好在树下,做妳常挂在口中做*做的事情。”他没好气的警告她。
她诱人的软绵压挤在他的背脊上已经让他肌肉紧绷必须要不断靠着运气来调匀自己的气息
她这心爱的小娘子还这般调皮的啃咬吸吮他的耳畔,她不知道耳朵是他的死穴吗?会害他下腹欲,望顿时排山倒海而来。
“昊旸,好邪恶。”
“这里可不比百花谷无人会进去,多少还是会有一些猎户进来打猎,不想被人撞见,娘子就乖一点,再一次,为夫就当娘子在勾引为夫。”
他一边背着着她一边回头警告她,脚下健步如飞穿过竹林的步伐可是一点也没因此而慢下。
“你答应,今天不做那件事,要让人家休息的。”她红着脸提醒他。
“那就别来**为夫的。”
“好咩……不过昊旸,你的功夫这么好,我们用轻功回去就好,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这样用走的?”
“莀儿不是不想那么快回去吗?”
听他这么一说,花羽莀心头一震感动,没想到他不仅在生活上各方面处处呵护体贴入微照顾她外,连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都默默观察,不着痕迹的实现他的愿望。
身下这男人真的是很讨厌,每次都用这么廉价的小事情来让她感动,但是她却好爱唷。
“昊旸,你这样不怕把我宠坏了吗?”
“本王就妳一个女人,不宠妳宠谁,如果有什么新欢出现争宠也要等妳肚皮有消息,为本王生只小猪仔,本王才有可能移情别恋到那只小猪仔身上。”
她娇嚷了声。“哪有这样,有了小猪仔就不宠我了。”
“宠,本王两个都宠。”
“这样不公平,那我不生了。”
“妳这小醋坛子,小猪仔都没有半个影子,就开始吃起他的醋,莀儿是本王最心爱的女人不宠莀儿宠谁?
至于以后那只小猪仔是莀儿辛苦为本王生下的,当然也是要宠了,要不就太对不起莀儿这么辛苦为本王生下小猪仔,对吧”
她朝他皱皱鼻。“这么说还算你有良心。”
“本王的良心都被莀儿这只爱撒娇的小猫给叼走……”兀地,他突然停下稳健步伐,轻松,悠哉的神态突然紧绷。“莀儿别说话”
花羽莀顿时被他身上那股突然爆发出的冷咧气息给吓掉。
“有埋伏”他屏气凝神锐利目光缓缓扫过四周。
在他背上的她瞪大眼睛左张右望,没人啊,左边是竹子右边也是竹子,前面后面全部都是竹子啊,根本看不到任何竹子以外的颜色。
“别看了,对方用了隐身术,没有武功的妳是不可能察觉任何异状。”
“唷”惊见他眼底迸处的万点寒光,她胸口一提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
玄昊旸拍拍身后的她,“莀儿,等等千万不能离开本王,不管如何妳一定要拽紧本王,知道吗?”
“唷。”看来他们危机四伏,一想到这竹林里埋伏着n个以上的杀手,她头皮就一阵发麻。
玄昊旸嘴角慢慢扬起他惯常的温和笑容。“相信阁下等候本王多时,既然本王已经现身,何必还要躲躲藏藏?”
他话才刚落,竹林深处便无声无息的飘出数十个像幽灵一样的身影。
这些人全部是一身与竹子同色的绿衣人,全部面无表情目光狠戾的,静静的包围凌王与花羽莀,然后动作一致的抽出剑鞘里的剑,竹林里瞬间银光闪闪。
哇哩咧……十面埋伏啊……不过这是玩真的,这比张子怡拍的十面埋伏画面真实恐怖一万倍,她心头发毛惊悚地瞄着那群杀气腾腾的绿一人。
玄昊旸只是冷冷的扯着唇畔讥笑了声,回过头温柔的问着花羽莀。“娘子会怕吗?”
她只是张着惊恐的眼睛望着他。
“莀儿,别怕,为夫的不会让妳受伤的,不过娘子可能会有点小惊吓。”玄昊旸嘴角依旧擒着如沐春风淡淡的笑。
她额头瞬间伈出一滴冷汗,很想对他大喊,王爷,别在这个时候说这么冷的冷笑话,她不是只会受到一点小惊吓,而是会很大一点好咩
只见,玄昊旸随之抽出腰间白色锦带,朝天一挥,只见银光一闪,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赫然出现在玄昊旸手中。
绿衣杀手群也在那一瞬间,动作一致的挥起手中厉剑,训练有素地朝凌王与花羽莀刺杀而去。
他一手背扶着她,一手持锐利银色软剑,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倏地凝聚起全身的真气,手中剑光森冷闪动。
电光石火之间刀光剑影,竹林里森冷银光交错闪耀,那群绿衣杀手交织出一张宛如锋利的剑网朝凌王招招致命命不留余地,刺杀而来。
玄昊旸手里森寒的的软剑一收一放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却招招凌厉狠绝,那数十名绿衣杀丝毫没有讨到人多的优势。
几次无情森冷的利剑几乎都要扫到刺伤她,却都被玄昊旸从容飘逸的身法一次又一次闪过。
对方人数众多,他身上又背着莀儿闪失不得,让他无心恋栈,玄昊旸招招出手狠绝不留余地。
很快的,数十名名绿衣杀手,只剩下三名身受重伤的绿衣杀手,他们见状自知在眷战下去也只是白白牺牲的份,互相朝对方使了个眼神,往后一跃,瞬间逃逸无踪。
玄昊旸锐利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手持软剑的手依旧保持着戒备状态的,预防敌人随时再度来袭。
他背上的花羽莀已经快这幕绝对百分百真实逼真,毫无套招的武打追杀动作片给吓得全身无力冷汗澿澿。
直到片刻之后。
玄昊旸确定整片竹林已无任何动静没有任何危险,这才放心的将她从背上放下。
她脚才一着地,花羽莀原本就早已虚软不堪的双腿这下更是没用,丝毫使不上气力的,整个人便像瘫软泥一样虚软倒地。
“莀儿妳没事吧,有哪里受伤了吗?快告诉为夫的”
玄昊旸见状,连忙扶起她无力的身子,让她摊在自己怀中,紧张的问到同时四下巡视着她身上是否有剑伤。
她摇头,半晌的她的喉间发不出任何一个字,只是睁着眼看着他。
玄昊旸确定过她身上没有任何不长眼的刀剑伤痕才下放心,他心疼的抚着她吓白了的脸庞。
“莀儿,吓坏了,是吧。”
她点头,待被吓得三魂跑了两魂,七魄逃的只剩下三魂的心魂比较回归本位时,她才艰涩的开口。
“……是快被吓死……”她重重的喘口大气,重重拍着激烈起伏的胸口。“来到这里以后是从来没有那么多把剑对着我同时刺杀过来的,我以为这下又要去见阎罗王了,跟他泡茶聊天谈是非了。”
玄昊旸心疼的将她的脸庞搂进怀中用力的的拍着她的背脊。“莀儿,有为夫在一定不会让妳出事的,不会再让妳去见阎王的”
“嗯……”她还未恢复正常的显得些惊恐眸光突然微瞇,瞇起“昊旸,你看那个绿衣人身上是什么东西?”
王爷嫁到_第152章套话
第一百五十二章套话
她食指指着其中一名绿衣杀手身上所掉落类似令牌的物品。
玄昊旸疑惑的走过去,拿起一瞧,眉头瞬间拧起。
“怎么了?”
他沉色凝中的摇头。“没事,本王在找找其它尸体上是否也有这相同的东西。”
结果如他所预期的一样,每一名绿衣杀手身上接待有一块同样令牌,玄昊旸甚至在其中一名杀手身上找到一样令他惊愕的物品。
看来那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为复杂难办……
暗杀事件后玄昊旸背起花羽莀将内力发挥到极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百草原,一回到百草原便与冷风关起门来讨论事情。
大半天也不见他们两人出来,一出来,冷风就匆匆离开百草原,也未对任何人交代一声的,去向也就只有他这个主子知道,连他的亲密枕边人点翠也不知道……
花羽莀虽然对玄昊旸口中所说的没事,但她却对这一事感到迟疑,总觉得这事情并不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淡定。
可是他不愿意告诉她,表示他有他的顾忌,她也不会主动去追问的,知道太多秘密死的快,她才不会那么脑残,把所有秘密麻烦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很奇怪的事情是,竹子林里的那些杀手在后面这些日子里就没有再出现了,弃标,这可不像是杀手集团会做的事啊。
这日她与小魁和魁大娘一起帮着白鹤龄整理他自百草原,采摘回来各式各样的珍贵草药。
她纳闷的看着白鹤龄拿着毛笔慢慢勾画着手中各式各样药草,虽然画的十分相像,但是这一种山水画画法好累呀。
她突然灵机一动,跑到炉灶边捡了几块烧过细长的煤块,稍微修饰了一下行状后,也拿起一株不知名药草开始为它素描了起来。
还未重生之前,她可是跟大部分都市小孩一样日日披星戴月的,为了怕输在起跑点,从牙牙学语开始就跑安亲班,补习班。
学着十八般武艺,基本的珠心算,绘画素描,钢琴,小琴舞蹈,甚至防身的跆拳道也是必备课程,样样不可少。
稍微大一点每日早早背着大包小包上学去,除了小时候学的每一样才艺都要兼顾外。
还要外加学习第二第三甚至四,五样专长,专业证照,专业外语,学一种不够还要三、四种,各式热门外语要精通。
直到日落西山月亮高升满天星斗,她还回不了家,每天奔波于各种才艺专长补习班之间。
自以前就不喜欢输的感觉得她,学习这学才艺专长比任何人都认真,加上一些家传渊源。
因此照就了现在她才可以在这玄武国不必靠男人眼色过日子,也活得逍遥自在。
不过来到这里后,她这些才艺专长就通通被她抛到脑后去了,如果不是看着白大哥辛苦的描画着那些草药。
她还真不记得她曾经学过好几年的素描,还参加过比赛得到冠军回来耶
一旁的小魁好奇翻动着她画好的那几张画,惊讶的看着宣纸上这栩栩如生相像的这些草药。
“姊姊,平日里看妳无所事事,顶多也就只有打打算盘珠子看看账本,没想到妳的画居然画的如此之好,不过这是什么画法啊?我怎么从未见过。”
“这是素描。”她又拿起一株长相奇异的草药仔仔细细描绘着,“退步了,这么多年没画,都生疏了。”
还好他的基本功夫底子还在,并没有因为换了副躯壳就将以全所学给丢了,很快的又画好了手中这株有嫩红色**边缘带着不规则波纹,花体下垂呈喇叭状,稍为靠近便能闻到一点悠悠独特香气的草药。
她歪着头仔细瞧了一下这才发觉她手中这株草药,不是曼陀罗吗?
这曼陀罗花在纲目上记载着:辛,温,有毒。
是株全全身都有含有剧毒的危险草药,在医术上有镇定的麻醉效果,可它根部有迷幻兴奋效果,必须要心谨慎使用
这曼陀罗花她至今还未再玄周大陆上见过,看来白大哥费了不少功夫找到这几株曼陀罗花的吧。
没一下子她又将手中的曼陀罗花画好了,方才有事出去了一下才又回到药房里头的白鹤龄,惊喜的看着这株跃然于纸上的曼陀罗。
“想不到羽莀姑娘竟然可以烧剩的黑木炭,画出如此栩栩如生相像的东西来。”
她搧搧手,“白大哥夸奖了,我这画工还上不了台面,画得只有七八分像而已。”
白鹤龄翻动着她画好的那几张药草图纸,突然灵机一动。“羽莀姑娘不知肯否帮在下一个忙?”
“白大哥请说,只要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帮在下把这些我走遍玄州大陆辛苦采集回来的珍贵药草画下,可以吗?”这些药草比他用水墨画法慢慢描绘还来得八分像,即使没有见过此种草药,只要看过这画,也可让人很轻易的辨别出何种药草。
花羽莀也没多想便一口答应,不管于公于私她都欠白鹤龄一个大恩情,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她没有理由不帮。
因此她每日只要一得空闲便会到白鹤龄的草药库去画那些药草。
这日也不例外。
不过当她来到草药库时,只有魁大娘一人在药库里整理药草,望着魁大娘忙碌的身影花羽莀的眼精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她便坐到魁大娘附近。
一边拿出画具,一边问着却同时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魁大娘。“魁大娘,小魁,跟白大哥还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