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茉赶到的时候聚金帮的副帮主正好将庞青擒住逼问他的信件之所在
夏天的感觉无疑是炎热的人们的穿着也是清爽的随着脖子那么一掐整个人往上那么一提原本单薄的子衿纱衣便从肩上滑落对于他们來说无疑是春光无限好的事情
“副、副帮主不如让、让属下來吧让她尝点厉害我就不信她不说”
“你想怎么做啊”
“不、不敢属下这就离开你们这些人不想死的都出去”
所谓的美味自然是该让领导先來他实在是太会來事了一个以进为退变着法地就提醒一下对方而且点到为止还扫清所有阻碍功成身退
这不露痕迹的拍马屁水准实在是有够高强人家还能念着你的好
“咳咳咳你、你要做什么”
被放开脖子之后庞青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有些慌乱地缩到了墙边
“做什么哈哈当然是该做的事情咯你就不要明知故问了吧反正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你來说这也是稀松平常之事罢”
“这…我夫君死得早难道…难道就只准你们男人续弦却要求女人孤独终老”
庞青几乎是叫喊出來的说起來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长久压抑在心中的不甘竟会对这个并非自己情愿交合的男人说了
“哟还有点意思嘛你哈哈想法不错我喜欢不过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來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是么你想怎么样呢”
“哼当然是先x后杀然后将你这一屋子都给烧了”
“你们帮派行事都是如此狠辣么”
“怪只怪你一个妇道人家竟也不顾性命來盗我机密了”
“那你如何就认定是我盗走的呢想我一介弱质女流何以有此胆量与能力呢即便有又如何不反抗逃走而是任由帮主你予取予求呢”
庞青故意将“副”字去掉显然就是为了讨对方欢心兼且自己身上春光无限有意无意地酥胸半露更是让对方大咽唾沫把持不住失去了冷静的思考能力哪还管什么信件不信件
恨不能立即來个饿虎扑食霸占对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岂不失为美事一件
而庞青也知道唯有如此对方才能放松警惕暂且不再提信件之事与此同时自己也可以争取到时间
“帮主你怎如此猴急莫如咱们先饮酒助兴再行作乐您看如何”
“哪那么麻烦莫非你还嫌弃我不成”
“奴家哪敢啊只是床弟之事若无相应氛围岂非不尽人意”
“呵看起來这房中之术妹子你还是得心应手啊不过啊夜长梦多哥哥我可沒功夫跟你调/情”
说着他便疾步走到了庞青面前瞄准了她的下身用力一拉
伴随着撕拉一声响起庞青的下装被撕开了可撕开倒是撕开副帮主同学也真得见其外表之样貌却再也无缘得知内里乾坤
自己的裤子褪完提枪而上于入口处也准备就绪就飞來横祸一命呜呼了不知何时庞青从头饰中取下了一支钗來这看似普通的钗却能直捣黄龙一针见血沒入了他的腰肋
对方甚至连反应都來不及就被蒙上了嘴巴紧接着就是庞青接二连三的捅刺
这完全就是喧宾夺主的行为明明是我捅你的怎么就变成了你刺我了
副帮主连遗言都來不及留下就死掉了而庞青同时出口的“嗯嗯啊”“呃唔哇”的享受之音却真个地变成了他的催命符咒
躲在屋顶的长孙茉这会儿完全就是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由于视角所致内里的情形她是看不大清的只是知道那个瘫软在地的人应该是沒救了
而基于感官的扩大效果仍在她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长孙茉很难想象一个寡妇可以如此镇定地杀人还能用这般巧妙的方式來掩饰怎么看她都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长孙茉攥了攥手中的飞刀暗忖还好自己忍住了沒出手又咽了咽口水看着庞青一边喊叫一边朝不远处的衣柜走去接着她拿出了一身新衣服熟练地将那身破烂的亵衣亵裤换掉
庞青再次走到男人的旁边摸了摸他一张不算难看的脸一口一个“可惜”同时另一只手还在一旁血染的衣服中搅來搅去
喂喂她该不会是变态吧还是说她在找什么
对了那男人说过“信件”不会真是这女人偷的吧可看她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又如此着急的模样难不成是……
长孙茉想起了自己手中的纸条那上面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合起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庞青知道
不过她只有半截在手而且也不能复原她也更不可以出现在这里让人生疑
大概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庞青也就是叹了口气觉得遗憾也就匆匆打开衣柜然后消失不见了
有暗道这几乎是肯定的长孙茉想要跟上去看看可脚下去忽然一滑大堆的瓦片毫不留情地砸下了地面长孙茉整个人也差点掉了下去
“喵了个咪的今天穿这身不方便带钩绳这要是掉下去了外头的人涌进來我可就悲剧了”
可不是么好歹也得摔个四仰八叉什么的更说不定那个什么副帮主的死还得算在自己头上他们不跟自己拼命才怪了
总之线索已经断掉了一半先离开这里再回來跟踪这群聚金帮的人抓住这另一半好了
说做就做长孙茉从房顶爬了起來立马找了个地方滑了下去迅速跑开了只是她并不知道身上带着的嵌有纸条的半截毛团也同时掉落进了屋子里
“呼呼累死我了还是跟顾云在王府里玩轻松多了但明明在基地的时候障碍跑都是第一名的说今天居然这样就不行了嗯一定是唐府和王府的伙食都太好了啊啊啊我又长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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