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_51 捉奸
怒火狂涌的赵夺简直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最初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根本就不相信。(八旗?.可当他一脚踹开门,看见床上慌慌张张的一男一女时,那种由心而来的坚定一下子便崩溃瓦解了。
花想容赤着足坐在床上,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再看看旁边,那个男人倒是一脸坦然的模样。如此一来,赵夺心中的怒气便越涨越高,越来越盛。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在本王的梅园与男人私会?”赵夺皱眉大喝,霸气十足。
花想容一愣,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起来:“我没有,洛大夫是来给我看病的。”
赵夺冷哼一声道:“看病?你有什么病,怎么本王不知道?分明是你与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此私会,被本王撞见了便信口胡诌,欺瞒本王。”
花想容辩解道:“不是的,真的不是,他真的是大夫,当初在丞相府,也是他为我看病的。”
“哦?这么说来,你们在相府的时候就开始勾勾搭搭了、不清不楚了?”
想着他们曾经在相府相依相偎,赵夺就越觉得不舒服。他盯着花想容恨恨地说:“我真是糊涂,竟然相信你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莫不是那一次,你连处子血都是做假的吧?”
“南阳王,你不要血口喷人!”洛羽听到赵夺的言辞,不禁大怒,“我和她清清白白,哪里像你说的那般污秽,你不要冤枉了她,毁她名声。”
听到洛羽替花想容的辩驳,赵夺怒意更盛,他狭长了狂肆的眼角,大喝一声道:“我堂堂南阳王府岂有你说话的地方?来人,把这个男人给本王抓起来。”<script>s3();</script>
话音刚落,立即从门外窜进几名侍卫,将洛羽团团围住,随即摆开了进攻的架式。
洛羽看着来势汹汹的一干人,勾了勾唇角,忽地胴眸一缩,两只袖箭由袖口齐发而出,直飞两名待卫的胸口。那两个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扑”的一声,两只袖箭便穿透了他们的胸膛,顿时鲜血四溅,再看那两名侍卫,早已经没了呼吸。
其他的侍卫一见,立即恶虎扑食般地扑了上来,洛羽拨出腰间的软剑,身形聚合,左抵右挡,但终是因为对方人多势众,渐渐地,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花想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眼见着死了两个人,又看到那些无眼的刀剑透着寒光,在洛羽的周围又晃又闪,吓的不轻,缩在了墙角大喊:“住手,不要再打了,洛大夫,你快走吧,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一心观战的赵夺听见花想容的喊声,回过头来,见她满眼惊惧地盯着洛羽与侍卫们打做一团。侍卫们每向洛羽砍下一刀,她就会颤抖一下,洛羽每躲过一刀,她的眉头都会微微地松动一分。
她是在为那个男人担心吗?这个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居然在梅园里与男人私会,完全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如今,还在关心着他的安危
赵夺压抑着想要杀人的冲动,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根根血管向外突起,像是植物的藤蔓,丑陋地顺着他手背向上爬。
他绕过打斗的人群,一把将花想容抓在手里。花想容吓了一跳,刚要大叫,却被赵夺捂住了嘴,将她扛在肩膀上,从窗子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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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_52暗房
花想容被赵夺倒扛在肩上,脑袋昏昏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赵夺就这么扛着她,在黑暗中,一直往前走。花想容呆得实在太久,因忍不住心中的惧怕和身体传来的不适感,两条腿越发地不老实,胡乱踢着挣扎起来。
赵夺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子一点一点地向下滑,随即托着她往上窜了窜。这一举动把花想容吓坏了,她以为他要把她扔出去,啊地大叫了一声,用指甲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背上的肌肉。
那指甲并不怎么尖利,却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狠狠地抓着赵夺的皮肉。赵夺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即一把拍在她的屁股上,哑着嗓子道:“你最好给本王老实点,要不然,本王可真就把你扔出去。”
赵夺就这么扛着花想容,左拐右拐地来到南阳王府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暗房。
打开暗房的大门,墙壁四周的火把自然就亮了起来,照亮了漆黑的甬道,赵夺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幽暗的远处。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记得最后一个进到这里的,是一个叫司空猴儿的人。这个人是专门替邻国窃取情报的探子,一直在街上开茶馆隐藏身份,后来夜探王府的时候被卓言抓了个正着,这才被锁进了这里。
赵夺知道后,亲自拷问司空猴儿,把鞭子都抽断了,那司空猴儿也没吐出半个字,后来,他不得不把司空猴儿的爹绑了来。那司空猴儿是个孝子,一见他爹,立即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如今,再一次把这充满血腥的大门打开,赵夺在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颤。 他永远也望不了那一天的情景,他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步一步地逼向司空猴儿,司空猴儿本能地皱着眉头,却将牙齿咬的死死的,直到烙铁狠狠地印在了他的胸口,滋地一声,顿时腾起一层白烟,接着那烙铁下的皮肉便煞出血来。
空气有些潮湿,一块块青砖上布满青苔,角落里的一个桶上扣着一个水舀,滴滴答答地往下渗着水。安静的时候,暗房里时不时地传来几声镣铐声,等到人多起来,整个囚室里便是赵夺一干人的严刑拷问和司空猴儿疼痛的怒吼和怨毒的咒骂,化成一阵阵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血腥气息的暗房,如今再一次打开,没有了通敌的奸细,没有了该死的贼人,有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花想容被赵夺放下,随即听到一阵铁物碰撞的喀嗒声。她缓了缓头昏的不适感,刚刚站直了身子,就又忍不住双腿发软,直想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恐怖阴森的感觉还是笼罩在她的心头。她打着冷颤环视四周,几根手腕粗的木桩子将她团团围住,唯一的通道被一条铁链紧紧地锁了起来。墙壁上、地砖上还有铁链上,到处是未尽的血迹,虽然早已经没了腥臭味,却依然让人感到森然。
花想容立即意识到,这里是牢房,如果运气不好,还有可能是一间死牢。可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还要关在这样一个让人全身发冷的地方?她慌乱地望着在木桩以外负手而立的赵夺,眼中充满渴求:“王爷,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赵夺站在外面,隔着木桩冷冷地看着她,早已没有昔日的温柔,冷绝的完全像是一个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