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天降妖夫:麻烦老公缠上身

015 这楼有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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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霾的天空飘着细雨  我沒有带伞的习惯  影月对此略有微词  当我们狼狈的來到校园里最冷清的科学楼时  身上的衣服经已湿了大半  幸好现在这个季节都穿两件才出门  不然我铁定要冻死

    影月给我递上素白的手绢:“擦一下头发罢  都湿了  ”他自己的头发早湿透了  却丝毫不在意  我犹豫了二分之一秒  然后笑着接过來擦拭  鼻尖嗅到上面有淡淡的檀香味

    我们站在楼梯口前  这里的铁门居然上了锁  迎面吹來一阵阴冷的风  还真有点诡异的氛围

    这里先介绍一下科学楼的情况  此楼建于九十年代  一共六层  两边各有楼梯  每层楼梯配有厕所  分为男左女右的格局  而传闻闹鬼的地方在右边这条楼梯的三至四层  也就是说  这边只有女厕所  可当天遇鬼的却是男生  他要尿尿  不该走左边么

    我沉思着  见影月已经掏出钥匙开门  怔了怔:“你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

    “昨晚不是和姓杨的约会么  这是条件之一  ”影月言简意赅  拉开了门  示意我进去

    姓杨的  他居然对本校公认的美女老师这般称呼  而且和她约会竟是互相利用  我顿时无语了

    我看着他把门关上  并且上了锁  连忙吃惊地上前:“为什么要锁门  如果真遇到鬼叫我往哪里逃啊  ”

    “不锁回去我们会被管理员发现的  何况有我在  你必然安全无恙  ”影月把钥匙收好  转身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看着鞋子踩在地上晕开的水印  闷声问:“殿下  你说鬼会比狐妖和死神更可怕吗  ”

    影月停住了脚步  那双深邃的眼睛清晰地倒映出我的轮廓  嘴角轻抿  似笑非笑的样子:“那得看对方是什么类型  善类一般情况下不会攻击人  若是恶鬼便充满了攻击性  并且非常凶狠  ”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捏着手绢往衣袋里塞:“殿下有把握打得过恶鬼吗  ”

    影月走上了台阶:“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我从來不做  ”相当自信的语气  让我那颗动荡不安的心也跟着稳住了

    我们來到二楼过道  此时外面的天色越发阴沉  眼看夜幕就要降临  而我们却在鬼楼探险  这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殿下  不如我们改日再來吧  ”

    影月断然拒绝:“今晚的天气最适合不过了  之前几天我來了都沒发现异常  今天我倒隐隐觉得有股妖气  ”

    我顿觉背后一阵凉飕飕  不敢回头张望  只搂紧他的手臂:“殿下莫要吓我  也许你自己身上发出來的呢  ”

    影月不悦的蹙起眉头:“我现在和正常人无异  身上哪來的妖气  ”话落  不由分说地拽着我往前走

    我故意拖慢脚步  开始沒话找话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殿下  我今年还沒买保险呢  ”

    影月微微侧目  脸上有几分好奇:“保险是什么  ”

    我沒料到他会有兴趣  愣了一下  慌忙说:“就是人身保险  严重受伤  看病住院  意外死亡等等都有不同程度的赔偿  ”

    他眼睛亮亮的  脱口提出一个与他智商不相符的问題:“这么神奇  那你死了能再赔一个你么  ”

    殿下可真不厚道  这么快就诅咒我死  “这里的赔偿是指金钱方面  人都死了又怎能复生  ”

    他沉默了一阵:“尹以薰  原來你这么贪钱啊  ”我噗了一声  买保险和贪钱怎就挂钩了  正要反驳  他的食指突然按在我唇上  示意我噤声

    我识趣地缄默  余光瞅到转角那堵墙用红漆书着很大一个4字  许是心理作怪  觉得这个字像以鲜血涂出來似的  越看越恶心

    影月屏息静气地观察周边的环境  我因为害怕  匆匆收回视线便不再张望

    此时的天彻底黑了  校园里到处亮着路灯  而这幢楼却只有应急灯照明  幸而我们头顶上就有一盏应急灯  倒也勉强看得见路

    雨越落越猛  颇有倾盆之势  风也开始急了  不时夹杂着雨丝拂在我身上  冰凉冰凉的  很是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  影月失望的看着我说:“妖气消失了  ”

    我难掩脸上的喜悦之情  趁机说:“那我们回家吧  我又冷又饿  快撑不住了  ”

    影月本不愿意无功而返  可在我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以后便改变心意  半小时以后  我在影月的豪华公寓里  拿着浴袍走进足足几十平方大的洗手间  顿时瞪目结舌得像个乡巴佬进城似的  只一味吧砸着嘴巴  慨叹不已

    无论地板还是墙面都是能当镜子照的大理石  前面的马桶被磨砂玻璃隔成独立小房间  右边是浴缸  另外还有小型人工温泉池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温泉沐浴  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  好不惬意

    咯吱一声  浴室的门开了  我火急火燎的以手臂挡住春光  面目狰狞的转过头  看见门缝外站着某殿下

    我怒道:“进來也不敲门  殿下你要干嘛  ”模糊的记得好像把门反锁了啊,难道我记错了?

    他却只是推开门  说:“刚淋了雨不要泡太久  换好衣服就出來吃饭罢  ”话落  利落的关门离开

    我不敢逗留太久  快速回房换了衣服  來到饭厅发现无心竟然不在  只有他这位大帅哥坐在饭桌前  看着满桌的菜肴若有所思起來

    他也是刚洗过澡  头发还湿漉漉的搭在背后  我一时看不过眼  拿着搭在肩上的半湿毛巾便走了过去:“殿下可真不懂爱惜自己的身子  头发还能捏出水來你也不擦一下  真是的  ”

    这家伙太习惯被人伺候了  一直到我把他的长发擦干为止  哼都不哼一声  仿佛我为他做的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根本无需言谢

    我拿着毛巾准备到对面去  他忽然攥住我手腕  哑声说:“你骂我的语气好熟悉  好像在很久以前  你也这么替我擦过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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