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将潇潇背到了老道士的房间,老道士关上门,又将潇潇扶到床榻上,蓝玉箫将它存着的潇潇这几天配的和墨老头给潇潇的药全部倒了出来,一大堆瓶瓶罐罐里,潇潇选了几瓶让老道士帮忙上药。可老道士似乎是从来没受过伤,看到潇潇腿上的伤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伤,他看得都觉得疼,哪敢去碰它?可是不碰它又怎么帮潇潇上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怎么上药?
看着老道士手足无措的抓耳挠腮的滑稽样子,潇潇没好气的问了一句:“老道士,你,不会没受过伤,不会上药吧?”
“啊?我、我受伤那都不用……”呃,差点说漏嘴了,嘿嘿傻笑着。
在潇潇疑惑之际,蓝玉箫突然一把敲晕了她并向门口飞去,而老道士也似有什么感应般,身子颤抖了一下,连忙心虚地把潇潇的裤腿放下来。
“你个挨千刀的,我这才刚走多久啊人就受伤了,你怎么办事儿的?”声落房间门被打开,从外面走来一老头,老头慈眉善目,如雪般的白眉白发掩不住那神采奕奕的双眼,挺拔昂扬的身子找不到半点年迈蹒跚之感,更似有一股仙彩神韵。这不是之前在南宫飏走后和老道士磨叽的那老人是谁?
老人正气着潇潇受伤的事,他干女儿什么时候流过这么多血了?潇潇一进这屋子那血腥味儿就传到他鼻子里去了,他那个心疼哟。这些个人都是怎么搞的?怎么会让人把他的干女儿伤成这样!
被眼前的蓝玉箫晃得心烦,“去去去!”老人像赶苍蝇一样将蓝玉箫赶到一边,不理会像做错事了的小孩低着头站在一旁的老道士,直接大步走到床榻边,看着那早已经满是血红的裤腿,老人和蔼的面孔早已挂上了一层寒霜。看了看一旁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潇潇的腿的小白,老头儿眉头皱成两座小山,慢慢将潇潇的裤子挽上去。
……
一阵沉默。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万般寂静中老人突然爆出一声大喝,吓得一人一兽一箫齐齐打了个哆嗦。
老人看了看他们,一指蓝玉箫,“你说!”
蓝玉箫正想晃荡身子写下什么突然觉得身子一暖,原来是老人输了法力给自己,连忙把潇潇被蛇咬的事说了出来。
“蛇呢?”潇潇竟然被一只蛇咬?真是气死他了!哪只畜生竟然敢咬他的宝贝干女儿!
“蛇被斩了。”蓝玉箫弱弱的回答。这个老头要是发起脾气来,连那两位都要让三分!它哪敢不小心候着?
“死了?!”气死他了,就这么死了?不能便宜了它!“发配炼狱!”老头儿大叫道,“那怎么会又流血的?”被蛇咬是好几天以前的事了,现在伤口裂开,肯定是潇潇被人欺负了。
“是帝西绝。”蓝玉箫又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把帝西绝的事说了一遍,默默等待着老人的怒火。
果不其然,“我让他不得好死!发配炼狱!”老人听完后又气愤填膺地吼了一嗓子。竟敢欺负潇潇?就当他是好欺负的么?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一听老人要将帝西绝发配炼狱,老道士赶紧过来阻止,在引起老人、小白以及蓝玉箫的一致仇视后,老道士脊背生寒,赶紧解释道:“老顽固,你先看看帝西绝那小子!”
老人听后铁青着脸,看看他?看了又怎样?欺负了潇潇他就得下炼狱!老人气得喘气,不过还是手一挥,一幅活的画面出现在了他们眼前。画面上是一个宫廷聚会。画中的人物除了云龙和言君两个人引起了老人的注意外,还有一个人,那人身上泛着淡淡的黄光。见此,老人眉头皱了皱,疑惑地用眼神询问着老道士。在得到老道士肯定的神情后,老人手一挥收了画,大怒道:“就算是又怎样?我一样要他好看!让他还敢欺负潇潇!”
平常要是有人欺负了潇潇老人都要给那人一个很深很深的教训的,可这人欺负了潇潇,但是还不能动他,气得老人是吹胡子瞪眼脸红,恨不能亲手扒了那小子的皮的模样吓得老道士赶忙伸出了三根手指在老人眼前晃了晃提醒他,免得老人一生气做出什么错事来到时候连累了丫头那可不好。老人看见那三根手指先是咽了一口粗气,眼睛瞪大了一倍,正想发火来着,但在老道士又晃了晃那三根手指后老人如泄了气的气球,气焰一下子消殁殆尽,忿忿地走到椅子边坐下,一脸愁眉不展。那三根手指的意思他知道,不就是专门用来克制他的么?就比如现在,潇潇出了事他又什么都不能做实在让他很郁闷。
看到老道士那三根手指,小白和蓝玉箫也都垂下了头。可却在一会儿后小白得意地叫了两声,蓝玉箫看到小白的样子后想到了什么,也是一脸得意。老头儿和老道士看了看正得意的小白和蓝玉箫,眼睛突地亮了。是啊,那位不让他们干涉这事儿,可没说不让这二位干涉啊,而且这二位还是被同意去保护潇潇的,现在潇潇被欺负,它们自然有责任去帮潇潇了。至于他们嘛,嘿嘿,他们帮的可是小白和蓝玉箫,可没有帮潇潇,更没有干涉一说了!想着,老人、小白和蓝玉箫都露出一抹算计和奸诈的笑意,让老道士看了打了个哆嗦,心里暗暗为某人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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