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那里肯定要跪上半天,你看我这腿能受得了吗?皇上你还是放过我吧!”一听帝西云龙要带她去祭天,虽然能跟皇上一起去祭天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但是潇潇的头还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生怕他真的要带她一起去,那样的话她的腿可就真的废了!
其实帝西云龙本来也不会让她跟自己一块儿去,毕竟潇潇伤得那么重,要是真和他一起去了,就像潇潇说的那样到那儿后肯定是要跪半天的,到时候她的腿估计也得废了。这么说只是想让她知道他已经把她当自己人了。“呵呵,那好,你就在这皇宫里转转,午时就让人带你去御花园用膳。对了,这是朝凰的金令,皇宫戒备森严,你在这儿又人生地不熟,用这个可以让那些奴才听你的命令。朝凰和言君都会跟朕一起去祭天,你一个人小心些,注意伤口,别磕到了。”帝西云龙将一块印着“凰”字的金牌给了潇潇,又嘱咐一番,这才大步离去。
“呵呵,怎么了?谁惹着朕的皇弟了?”出了天龙殿,看到早已一脸铁青的帝西朝凰,帝西云龙调侃着。
第一次见他这个皇弟有了上心的女人,那女人迷人可爱不说,还全无和其她女人一般争宠攀权之意。这样一个好女子,确实让他们这些帝王之家的人动心。可那丫头给他惹了一大堆情敌不说,还丝毫没有嫁人之念,甚至哪一天就可能消失不见了。可以想得出来一向霸道狂妄的帝西朝凰听完刚刚他和潇潇的对话后有多恼火。他还是第一次见朝凰有这样的表情,实在忍不住要逗一逗。
“你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这个皇兄,明显是在看自己笑话。那个死女人,竟然不嫁人,竟然要回去,竟然要消失?!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惹到他了吗?联想到一个月前她的不告而别,莫非,她是不想和自己有交集,不想和自己有什么牵扯,这才离开的?否则,就凭王爷府好吃好住的招待她,她凭什么还要不辞而别?的确,如若当时她没有走掉,他们之间就已经不可能再划清界线了。况且,和一个王爷在一起,势必不会那么安全的到她找到回家的路的时候。所以,她才一早就想离开了?抑或根本没有想过要留下?这个女人!那么南宫飏司徒允泉他们呢?怕是也不会和他们走得很近吧?
另一边,对着眼前的小桥流水,司徒允泉低叹一声。其实之前他和帝西朝凰一直跟在潇潇身后不远处。对于她和帝西云龙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感到有些压抑,司徒允泉才来到这儿舒舒心。反正潇潇身边还有南宫飏和燕玹冰保护,也不必担心她的安全。问题是他现在要怎样做才能留住她呢?脑中浮现她几番在小河边吹箫的黯然情伤,怕是思乡怀乡却归乡无路的惆怅吧?
京城东面二十里庙观,由于今天是皇帝寿辰,百姓大臣无不去天台祭坛祭神瞧热闹去了,庙观里显得有些冷清。此时,庙观门口,一蓝袍白发,身体微胖的可爱老道士正在扫着被春露打下的落叶。
“哈哈哈,既有缘相会,又为何要争锋相对?”
南宫飏闻言现出身形,将已出鞘的剑倒立于身侧,银质面具下露出微微惊诧的神情。江湖上能发现他身影之人可不多。看着眼前仍然无顾其他而继续扫地的老道士,南宫飏心中疑惑,莫非他是隐士高人?否则又怎会对他的存在毫无顾忌?若是这样,那他又怎会对潇潇说那些话?一想到潇潇很可能消失不见,南宫飏眼中一凌,将剑直指老道士眉头,“说!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公子不知贫道,又为如此对待贫道?”老道士笑着反问,扫地的动作却是不停,似是毫不忌惮正指自己眉心的利剑。
“老道士,本宫问你,六日前你是否为一女子算过卦?”
“容贫道想想。”老道士停下手上的动作,做一副皱着眉头似是在深思的样子,好一会儿,当南宫飏都快不耐之时,这才抱歉一笑,“呵呵,六日前贫道算的卦可多了,其中为女子算的卦也不少,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一位姑娘?”
老道士虽老,可眼中时时透着精明与智慧。
“你!”本来南宫飏就是来找老道士问个明白再杀了解气的,可这老道士居然发现了他的偷袭,现在还一副闲情淡定的样子实在是让南宫飏恼怒,“你不是很能算吗?那你就算算本宫问的谁人!”
“哈哈哈哈,”老道士大笑,手抚长白须,吟道,“飏意潇飏意潇,潇潇念家不拘情。公子,贫道算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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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了,点击总计加了四百多。。。这样的点击对我实在没有更新的动力和** 不知道是我写得不好 还是大众读者对于的感知不一样
今天就更一章 决定写另一本 不过这本也不会荒废 反正没人看 我慢慢更 一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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