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潇潇这个样子,倩霞向兰霞投去疑惑的眼光,兰霞一脸无知的耸耸肩。
“朝凰,这女人还挺有趣的。”片刻后,场中又恢复了喧闹,凤言君笑着,“看来司徒小子要赎的萧羽就是这潇潇!”想到司徒允泉深情带疑惑的眼神和刚刚潇潇的惊讶,“还有,南宫那小子和那女人好像也有些什么。”不顾脸色已经铁青加眼神冒火的帝西朝凰,凤言君继续道,“还有啊,刚刚台上那小子好像和潇潇关系不浅!”
“他们敢!”帝西朝凰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狠狠地盯着潇潇消失的方向。
那丫头就是司徒允泉要赎的萧羽?那帝西朝凰是怎么回事?还有低台上吼的那小子?南宫飏诱人的淡紫色眸中闪过一丝怒火,手中的酒杯被内力震碎,只又由内力维持着杯状不让酒洒下,送进嘴里。
而司徒允泉此时又是疑惑又是气愤,她竟然穿着男装在天霞楼,难道她不是天霞楼妓子?还有帝西朝凰和南宫飏是怎么回事?刚刚她的反应说明她和他们之间不可能没有关系!还有,刚刚吼一嗓子的那小子又是谁?
而另一边的夜乾,嘴角微扬,看来这丫头和那三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纠缠呀。可是为什么刚刚她唯独没有注意到他?将心中的怪异赶出,看着那三个人齐齐转身下楼朝后院走去,夜乾也跟了过去。纯当看戏去了。
至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傅野,早在潇潇撒丫子跑的一瞬间也追着去了后院。
后面站着的王妈若有所思,虽没看见潇潇的震惊,但她却看到了帝西朝凰和南宫飏脸上的怒火,他们和潇潇?到底怎么回事?抬头看见司徒允泉已经朝后院走去,王妈也跟了上去。
“潇潇!潇潇!你跑什么呀!潇潇!停下呀!”
“停下的是猪!”
傅野在后面狂追着,潇潇在前面狂跑着,二人相继进了后院,也没看清前面是谁住的地儿,潇潇直接进了那栋楼,跑上楼随意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回、他、他们该找不到、找不到我了吧?!”潇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突然又感到背脊发凉,回头一看,。。。“啊!~~~”
当凤言君跟着帝西朝凰赶到后院的时候,南宫飏和司徒允泉也同时赶到。凤言君清楚的感觉到这三个人之间互相敌视的怒火,冷气上冒气温骤降,害的他打了个寒颤,道:“喂,你们有完没完?”
话一说完,三个人冷的可以杀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秒向他,凤言君可怜的又打了个寒颤,正想着他招谁惹谁了,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鬼哭狼嚎——
“啊~~!放我下来!我恐高啊!啊~~!”
“潇潇?”等凤言君反应过来,三个人已经飞身去追前方那拎着潇潇的黑色身影去了。也不多言,凤言君也追了上去。
而还在院子里乱跑的傅野在听到潇潇的惊叫后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奶奶的,敢动潇潇?老子跟你没完!”只可惜。。。出了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外傅野不会飞。。。
于是,当高楠跟着夜乾,后面追着王妈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滑稽的画面——
黑夜里天上黑衣男子拎着潇潇的腰往前飞着,身后追着南宫飏。帝西朝凰、司徒允泉和凤言君四人,地上还有狂奔的傅野,是不是从天上传下类似于“变态!坏人!混蛋!放我下来!我恐高!啊!妈妈!”的叫骂声,而地上狂奔的傅野也应着“混蛋!把潇潇给老子放下来!否则等老子抓到你老子把你撕碎了喂驴!”等骂声。
好吧,夜乾第二次无语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龙羽潇潇只是个普通的丫头吗?但能同时和那几个人扯到一起的人在那么可能是普通人?还有一个轻功绝顶的男子?!她到底是谁?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高楠皱了皱眉,望向身后的王妈,王妈恭敬道:“少主,老身一定给您个交代!”王妈心里也纳闷,这一个月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对劲啊,今儿个怎么所有人都指向她呢?不过王妈心中更多的还是担心,希望潇潇不要出事的好。
天上,无论身后四人怎么追赶,都无法拉近和黑袍男子的距离。而黑袍男子也厌烦了手中一个大男子的叫唤,拎着她的腰将其带进了自己的怀里试图让他能够安静些,可当“男子”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脯时,他突然间眼睛惊得瞪圆,胸膛处的那两团柔软是。。。她是女人?!从没和女人如此亲近的燕玹冰戴着青铜面具下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可怀中人一到他怀里就紧紧的搂紧他的背生怕他将她丢下的模样让他不忍心将她扔下,回头看了看身后紧追不舍的四人,燕玹冰提起一口真气速度又快了几分。
身后,看见黑袍男子将潇潇搂在怀里,三人眼中都冒出了嫉妒的怒火,正想提起真气追上,凤言君却让他们停下:“别追了。要追得到早追到了。回去想想办法,否则这样下去就算真气耗尽,我看也追不上。”
闻言,三人狠狠地瞪了瞪紧抓在黑袍男子后背的玉手,回身朝天霞楼飞去。
“我先说吧。一个月前,潇潇来到这儿和我谈生意,我见她聪明伶俐懂事,也就同意了,这一个月里她都在我这儿,没招惹过什么人。”房间里,南宫飏邪魅的坐在窗边,好似一不小心就要掉下三层楼高的楼层。帝西朝凰一身霸气的坐在茶几上,桌下是一片碎杯碎壶。司徒允泉眉头紧皱的站着,凤言君拿着仅剩的酒壶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喝着。夜乾站在另一扇窗边看着月色。
“今天挨了一刀,”南宫飏说着眼角瞟了瞟一旁的夜乾,“在秋山寺附近看见一辆马车变抢了进去,潇潇在里面。本宫威胁她去城外一百里的地方,后来她帮本宫处理了伤口,打昏了本宫又将本宫绑了扔在路上。”原来丫头叫潇潇。
打昏南宫飏?众人只觉得头顶上乌鸦飞过。如果连潇潇这个身无内力的弱女子都能打昏他,那他也不用混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黑衣人应该是抓错人了。”听完他们的话,帝西朝凰心里好受了些,至少他们都是刚刚认识的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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