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l ali=ri><r><></></r></abl>外面锣鼓喧天,厅内忙碌不堪,两个好逸恶劳的家伙也如穿花之蝶,很是乱跑了一阵,才把赵虎搞来的磁性雷一一吸上,确定全方位无死角之后,两人才找到一处角落,脱下服务生服装,再次扮作客人,走到厅外属于他们这帮三流的桌上。
没多久,就见一帮穿着西装,身体彪悍的人物走进大厅,先是扫视了一周,检查了包罗厨房在内的各个角落,看有没有什么人丢着皮包之类的工具,就连所有服务生也没放过,一一搜身,防止有人带着武器。
可他们这些行动在赵虎眼内只能算外行,甚至连外行都算不上,显着桌子底下就吸着扁平的炸弹,可他们只低头扫了一眼,连桌布挡着的地方都没重视,谈何仔细?
等这些身藏短枪的卫兵站定,一行人才众星捧月地围着一个身材短小,留着尺度仁丹胡的小老头走进宴会大厅,岳大队腆着肥肚,带头拍手,从者甚众,赵虎两人也随着轻轻兴起了手掌,为的是不让人家发现自己另类,从而成为目的。
客人太多,局势有点庞杂,内里已经开始致词,外面还在部署人员,金大商对赵虎轻声道:“这,这仙桌上吃西餐,是不是,是不是……”
赵虎把餐具一一摆好,扭头笑道:“是很有违和感?”
金满堂连连颔首道:“是,就是这个意思,贸然坐下,真有点不正经的感受。”
“行了,有西餐吃就很不错了,还挑肥减瘦的,等会抓紧时间吃点,说不定尚有许多几何事要做,可别饿了肚子!”
正说着,桌上已坐下了好几对客人,扑面的是一个花白头发老者,面目黄瘦,眼袋低垂,一看就是吸大烟的。倒是跟在他身边的这位美娇娘,倒是长得狐眼俏眉,长长的大海浪不时甩动着光泽,再加上胸前那对刻意勒出的曲线,让人顾盼生津!
金满堂嘿嘿一笑,转头对赵虎笑道:“老汉聊发少年狂!”
赵虎指了指头顶的桂花树道:“一树梨花压海棠!”
老头听后还挺自得,女妖精却柳眉倒竖:“两个土包子说谁呢?知道他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寄父的钱拿出来,能压死你们两个!”
赵虎讶然道:“啥?现在就开始盛行寄父了?”
原来这话能引燃战火,却听右首两位刚落坐的客人“噗哧”一笑,其中一个看不出来路的中年人颔首道:“两位的对仗可不算工致,不外意思是到了,值此良辰,当浮一明确!”
这时,左边也响起一个嗲声嗲气的女音:“哒令,你看这是什么宴席啊?竟然用仙桌吃西餐,我问问你,我们去过的英祥瑞、京都等地,有这么土的西餐桌吗?”
油头粉面、西装松垮的伪政府小官扶了扶眼镜,讪笑着说道:“也许是桌子不够多吧,算了,今天看在岳大队的体面上,先迁就一下,等明天,我请你去正宗西餐厅。”
“我看照旧算了吧,你刚刚冒犯了……”说到这里,刻薄的嘴唇连忙闭声,看来家丑不行外扬,不外,她的话题又连忙转向,尖声尖气地说道:“这桌子土也就算了,用饭的人也土,竟然尚有穿短布直褂的,岂非岳大队的亲朋都这么没有品味吗?”
金满堂猛地低头哆嗦,赵虎张嘴结舌,这桌上就自己穿着土布褂子,岂非在对我开火,老子可没冒犯过你这个脑残女吧?
强忍了良久,才把心中的火气压下,一是时间未到,二来他也不想跟这个羡慕日本的小资女有什么瓜葛,嘴长在人家身上,想说什么就让她说去好了,横竖又不少一块肉,照旧以大局为重,小不忍会乱大谋的。
就在他漆黑修理无良金胖的时候,各式菜肴已陆续上桌,说起来照旧不正经,有法式甜点,尚有日式生鱼片,这或许是为了迎合在座的日本人而上的。
在上牛排的时候,脑残女又开始发飙了:“哒令,你看你看,这是什么厨师啊?牛排居然烧成了九成熟,这照旧西餐吗?我们在京都吃的可不是这种威风凛凛威风凛凛……”
面临女伴的喋喋不休,眼镜男如坐针毡,说她吧,回去得挨几天冷脸,不说吧,在场的众人都快笑作声了,只好勉为其难地解释道:“亲爱的,你也知道,海内吃过西餐的人很少,所以为了让各人适应,厨师才烧了九成熟的……哎!”
惊叫是一定的,就在他们诉苦的时候,赵虎和金满堂以为时间紧迫,一人抓过一片牛排,两手都有,正啃得汤汁淋漓,金满堂边吃边哼道:“嫌九成熟欠好吃,我们就帮你解决好了!”
脑残女本就窝着一肚子火,菜没尝两口,原本还想借着牛排果腹来着,谁成想,才显示了一点优越性,到嘴的牛肉就被人抓在了手里,马上火冒三丈,尖叫道:“你们这帮土包子怎么能这样?”
说话间,手中的餐刀也重重敲碎了盘子,马上引起了外面卫兵的注意,原本他们就对西餐桌上的种种刀具万分小心,现在一听有人生事,怎能不闻风而动?
局势静得恐怖,四周的客人都放下了餐具,静等事态生长,就在卫兵摩拳擦掌之时,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走出人群,伸手挥退了众卫兵,然后款款而来。
赵虎双目一凝,这女人个头虽然不高,但显得很有风情,一头青丝挽成发髻,找不出一根跳丝,加上眉目清秀,眼含水波,端的是一个清高女士。
不外她的腿好象有点短,也有点粗,这种美中不足别人看不出,赵虎却已断定了来人的身份,对众人口中轻声露出的七姨太,也略知一二了。
七姨太走到桌前,先是冷冷扫了眼脑残女,这鬼女人张了张嘴,但最终照旧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看来对这个七姨太颇为忌惮。
七姨太正要启齿,却听右侧海棠女突然冒出一句日语,赵虎和金满堂满身一震,暗道欠好,这日本女人怎么随处都是?不是当人家干女儿,就是当别人姨太太?
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七姨太已一反适才的温柔面目,右手一抄,不知从哪变出一支小巧灵珑的手枪,赫然指向赵虎,寒声道:“这位穿平民的英雄,到了我家门上,怎么还戴着礼帽用饭?贫困把帽子摘上,让小女子一观真容!”
金满堂三口两口吞下牛排,正想抓住什么护身,又听七姨太尖叫道:“不许乱动!”
赵虎无奈地举起两块啃了一半的牛排:“这位女士,你又要我不乱动,又要我摘礼帽,我做不来啊!”
这时,厅内传来一句深沉的日语:“怎么回事?”
七姨太回道:“陈诉课长,我怀疑这小我私家就是我们通缉的帝国凶手!”
名字她没敢说出来,怕是引起众人惊乱,不外厅内的人却不在乎,扬声道:“哦,帝国通缉的元凶?岂非是三眼二郎神?”
“二郎神?”
“乒乒乓乓!”一阵盘响碟碎,更有甚者,已瘫软在桌底,为首者自然是脑残女和她的小资男。
所有卫兵如临大敌,把两手抓着牛排的赵虎和跟在后面的金满堂押到客厅门外,就听内里的小胡子道:“慌什么?没看他手中只有牛排吗?想杀他不费吹灰之力,不外在这之前,我得看看他的真面目,你们都把枪放下。”
卫兵放下枪,赵虎却对着小胡子遥遥笑了笑:“请问你戴表了吗?”
“戴了,什么意思?岂非你还能搬来援军?”
“不,我是问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