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生气?”我们慢慢走着,走着。
“你和他在一起,生气。”他蹙着眉头,道。
“啊哈,你不会,吃,醋了吧?”我打趣道。
“吃醋,是什么?”
……
君黎繁的感情经验莫非为zero?白的跟个纸一样。不对不对,按理说古代男子成年了,好吧,就算不成年。也多多少少有过很多个女人才是啊。再说,君黎繁长得又那么俊朗,没理由没有过女人啊。
“君黎繁,我问你个严肃的问题,你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么?”
“若儿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难道李叔没给你介绍女儿家?”
“拒绝了。”
“见过么?”
“偶尔。”
“感觉她们如何?”
“娇气,虚伪。”他做出沉思状,最后缓缓道。
“……”我吃瘪了,没想到这家伙对女人没多大兴趣。
“不过若儿不一样,你来到皇宫之时,你不肯见我,我以为你必定是个飞扬跋扈之人。可是那次赏花会上,你却又和我聊得十分投机……你第一次出现在君府,我就认出你了,知道么?你的肩膀上有一个似花般的胎记,这是你在赏花会的时候告诉我的。”
“啊……”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回到府中,我吃了点水果,面对满汉全席,我丝毫没有食欲。
“呕——”
我捂着嘴干呕,身旁的丫环却十分惊讶的看着我。
“若儿怎么了?”
“不知道,想吐。”
“快去请名医。”
“不用这么麻烦的。”
“速去速回。”君黎繁对丫环道。
“是。”
我坐在椅子上,老中医为我把脉。然后,忽然眉头一皱,对我笑道,“君夫人!恭喜恭喜啊!”
“啊?”
“君夫人已怀胎二月了。”
“哈?!”
“我为您开了几幅安胎药,您需一日三餐后,服用此药。”
“啊,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谁的孩子啊?”
“怎么会搞错呢?”说完,提笔写下药材名称。
我,我为什么会怀孕啊。我没和谁发生过关系啊。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君黎繁知道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夫……安胎药就不用了,给我来几幅堕胎药吧……比如什么藏红花之类的。”
“为何?”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况且,就算这是君黎繁的孩子,我为了生这孩子而难产,那就坑人了!十六岁能生出孩子吗?就算生出来了,我十六岁就做了妈咪,你坑爹啊!不知道未成年不能结婚生小孩啊?
“啊?不是君公子么?”
“我和他似乎没有、发生过、过、关系。”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可能,貌似。
“什么?”大夫大叫起来。
“你激动什么啊激动!给我淡定点好吧!”我白了一眼大夫。
“你们从未同过房?那这孩子……”
“我也不知道啊!我根本就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鬼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我低吼了句。
“大夫……安月国有没有类似于子母河的河水啊?比如一喝就会怀孕的?”我满怀期待地问道。
大夫摇摇头,叹息道,“那种东西我从未听说过。”
“那,那你还是给我开堕胎药吧……”我抚额,淡淡道。
“君夫人,堕胎有风险,用药需谨慎啊!”
“我知道!真麻烦!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啊!”
“有,就是你和君公子同一次房,让他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
“让我欺骗他?”
“嗯,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我不干,要骗他,我还不如堕胎。”反正才两个月,估计是死不了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呢?”大夫摇摇头。
“等等……”
“怎么了?”
“这是什么?”大夫的脸,被我给揭了下来。
“啊!救命啊!你谋杀亲夫啊!”大夫,北赤雪叫道。
“亲你妹啊亲!北赤雪,你小子搞什么啊!”我叉腰瞪着正在戳手指的某人。
“哎呀,好久见一次面,干嘛这么凶嘛~”
“也就是说——你是骗我的是吧?骗我说我怀孕?”说完,骨头开始“咔吧咔吧”作响。
“别生气嘛~开个玩笑。”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我开始猛扁北赤雪,这小子就是欠扁!敢骗我,我叫你看看什么叫骗我的下场。
不久,一个类似于猪头的人出现在了房间内。
“猪妖先森,你可知错。”我奸笑道。
“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骗你一次,我这辈子不敢再骗你了!你也太狠了,都说打人不打脸,留人三分面。你倒好,把我打成猪头三,我怎么回去啊!我不管了!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赖吃赖喝!吃穷你们君家!”
“你说什么?风太大,信号不好,我听不清!”我装,我装,我装装装。赖吃赖喝?你想得美!
“你!你!你你你!房间里哪有的风啊?!”
“你不懂了吧?想象力你懂吗?想象力!”我擦了擦鼻子,道。
“小姐,少爷唤您去用餐。啊——猪妖啊!”小蝶看到北赤雪后,拔腿就跑。
“小蝶!别怕!他不是高老庄的!”我站在门口大声喊道。“你看看你,把别人都吓跑了!”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害的!”他摸了摸自己肿肿的脸,“哼!我一定要让君黎繁替我做主!”
“随便~”我笑道。</p>